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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羽突然发现沈傲离开了。
她的内心变得空荡荡的,目光也失去了落脚点。
她对着空气发泄着自己的不满:“沈傲,你这个坏家伙!”
实际上,沈傲在离开的那天曾经找过严羽,但是由于严羽去了她外婆家,两人并没有见到面。
沈傲只好留下了自己一直戴在身上的一块和田玉佛公给了严羽,希望它能保佑严羽无病无灾,万事如意。
这块玉佛公晶莹剔透,色泽温润。
他把玉佛公小心翼翼地交到奶奶高英手中,仿佛是在托付自己最珍贵的东西。
然而,奶奶高英却没有像沈傲期望的那样好好转交。
她上了年纪,记忆力减退,一转身就忘记了把佛公放在了哪里。
甚至当严羽问起沈傲有没有留下什么给她的时候,奶奶高英也压根没有记起这件事情。
严羽心中失望极了。
她四处寻找沈傲的身影,可是,无论是房前还是屋后,都没有找到沈傲的踪迹。
严羽以为沈傲对自己心存芥蒂,故意不理睬自己,也不与自己道别。
为此,她伤心不已,常常独自流泪。
好在她并没有自暴自弃,而是将更多的时间投入到学习中去,希望能够借此排解内心的烦闷。
随着时间的推移,严羽的学习成绩越来越好,而常乐业的成绩却逐渐下滑。
实际上,常乐业在小学期间一直表现出色,她的父母为了她的学习,特意请了老师进行一对一的辅导。
而严羽则像一匹脱缰的小马驹,整天在外面撒欢,对学习毫不在意。
幸运的是,她的父母非常开明,还对她说:“如果不想学就算了,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这是第一次听做父母的对不学习的孩子这样宽容的说话。
尽管如此,严羽的成绩却一直在进步。
现在,严羽的优势逐渐显现出来。
反观常乐业,她的学习成绩却只是一般水平。
但是,这一点也不影响常乐业对严羽的嘲讽与取笑。
自沈傲离开后,常乐业仍不断在严羽面前吹嘘自己与沈傲的亲密关系,且次数有增无减。
“看,这是沈傲给我写的信!”
“他说很想我!”
“严羽,沈傲给你写来信了吗?哦,难道你们是电话联系?”
常乐业手持一封信,在严羽面前显摆。
她咯咯一笑,挥了挥手里的信封,说:“不过,我还是喜欢写信,毕竟,写的信一直可以保留,什么时候想看就拿出来看,越看心里越甜。电话里说的话,一挂电话就什么也没有了!”
信封洁白,上面贴着一枚长城邮票。
严羽想起沈傲生前喜爱集邮,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酸楚。
再定睛一看,信封上的笔迹果然出自沈傲之手。
她内心的失望与痛苦更甚。
沈傲不辞而别,严羽还是从大哥严谨口中得知此事。
“沈傲!”
她一路狂奔到四合院门前,却只看到了沈傲潇洒离去的背影。
他坐着他爸爸新买的小轿车,绝尘而去。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半片云彩”。
而沈傲是连衣袖也没有挥一挥啊。
严羽在车后拼命地追赶着。
她的心跳得很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她仍然不放弃,一直跟着车子奔跑。
严羽一路在沈傲坐着的车子后面狂奔,直到再也无法坚持,才停下脚步。
她的腿酸痛,她的嗓子好冒烟了......
两条腿怎么都追不上四个轮子。
严羽站在原地,喘着粗气,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望着沈傲离去的方向,心中悲愤交加。
“沈傲,你混蛋!”
她紧闭双眼,口中呐呐自语。
沈傲坐在车上,心情有些沉重。
他知道严羽一定会来,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他看到了车子后面狂奔的严羽,几次想要让车子停下来。
但他又忍住了,他怕车子停下来,自己就会再也走不起。
他还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严羽免受伤害,这是他当时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他想到小姨现在的婚姻状态,很是自责。
他不想把这份自责转移到严羽的身上,那只好由自己一个人背着就好。
沈傲在车上看到严羽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感动和心疼。
他知道,严羽是为了他才会这样拼命。
他几次想要让车子停下来,但他又忍住了。
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严羽免受伤害。
这是他当时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最终,沈傲还是没有让车子停下来。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严羽来说是一种伤害,但他也知道,这是为了她好。
他希望严羽能够理解他的用心,也希望她能够平安无事。
车子渐行渐远,沈傲的心情也变得越来越沉重。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否正确,但他知道,自己必须要保护严羽。
他希望严羽能够幸福,也希望自己能够为她做更多的事情。
因为沈傲没有告别就离开,这让常乐业对严羽嘲笑了很长时间。
“原以为你们关系有多好,没想到他连说再见都不肯!”
“你看看这是什么?”常乐业脖子上一条丝巾,水红色的,很漂亮。
她说:“这是沈傲离别时送给我的。他说,我的皮肤好,这丝巾让我的皮肤更加白皙!”
不过,此时的严羽已经不会受到常乐业的挑衅,她只是躲开了常乐业,从另一边离开。
因为,她要好好去学习。
她不能把更多时间浪费到常乐业这样无聊的人身上。
后来,严羽是如愿以偿考到了自己心仪的大学。
常乐业却只考了一个三本,在另一个城市上学。
她们终于可以不在一个空间生活了。
尽管这样,常乐业还是不会放过取笑严羽的机会。
这一次,严羽结婚,自己的新郎却不见了,常乐业更加是肆无忌惮地取笑严羽了。
“你以为自己嫁给沈傲就是沈太太了?”
常乐业笑的一脸鄙夷,他的笑容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刀子,无情地割舍着严羽的尊严。
“沈傲连婚礼都不出现,你在他的心中什么都不是。”
常乐业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好像严羽是一个毫无价值的小丑,只能被她踩在脚下。
常乐业的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刺痛着严羽的心。
她感觉自己的心在流血,她的尊严在被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