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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你们要带我到哪里去?"
玛丽被几个陌生的男人给拖进了车里。
突如其来的变故,她像一只受伤的小兔子,害怕的缩在车子的角落,双手环抱着自己,保护着自己。
而车上几个男人冷冷的看着最后一排的她,一个长的像老大的人发话。
"老实点,不然小心我们不客气,到时候可别说老子们没有怜香惜玉的精神。"
玛丽哪里想到自己会遇上这样的事情。
在她活这二十年里,可从来都不曾惹是生非,这下班的路上却被人给半路截胡,不明所以的她,正好看到了前排男人脖子上的刺青。
心里砰砰的更是跳个不停。
天哪,这些人明显应该是黑道上的,这胳膊上还有刺青呢。
在玛丽的眼里,刺青就等于不良少年,自然这些人不是少年,是黑社会的。
这个时候玛丽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她惊恐的看着前面已经转过头的男人。
"我不接,我不接。"
她双手抱着头,将脸深深的埋着。
虽然这些人把她给拖上了车,但是并未把她的双手双脚给束缚住。
电话仍然在包里响个不停。
"把你给我拿出来。"
"啊,不,不要吧,我不接,我发誓,我不接。"
听到要拿电话,玛丽就慌了,她可是看过不少电视剧,一般这些人拿到电话不是将电话扔出窗外,就是将电话踩个粉碎,而电话也算是她的救命稻草,要是没有了电话,到时候有时机了,她还怎么求救。
而男子一个厉眼瞪着她,吓得她赶紧将包包里边的电话奉上。
让她意外的是,他们居然并没有把电话怎么样,只是关机,然后放进他们的兜里。
"老实点,马上就到了。"
玛丽看了看外边的环境,完全是陌生。
怎么办?这是什么地方,他们要把自己带到这里干什么?
玛丽才发现自己的脑子不够用,完全想不出,当然更是想不到脱身的办法。
夜已深,她坐的这辆车在外人根本看不出什么异样,还怎么让人救自己啊。
她的内心是崩溃的。
"到了,给我下来。"
玛丽被人像是拎小鸡仔一样给弄下车。
突然脑袋上多了哥头套,完全看不清楚前面的路。
"我看不到路。"
"这里的路,你看不看都一样。"
她被这些人不知道带到了什么地方,只知道周围很静,她偷偷的想要把头套取下。
"别动。"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她的手赶紧放下,规规矩矩的坐在原处。
"你,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弄到这里来?"
玛丽发现自己真心怂,害怕到舌头都捋不直,说个话都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回应她的仍然是一片寂静,好像刚刚那个声音不存在。
"喂,喂,你还在吗?"
她语调变的轻柔,试探性的想要知道那个人是不是已经走了。
没有人?
她大着胆子,再次想要将头套去掉,当摘掉头套,她正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眼前放大的脸,让她尖叫。
"啊"
她抬腿就是一脚,直接将他踢倒在地。
她将头早已经扭到一边,实在是不敢看,三魂早已经丢了七魄。
被他踢倒在地的人,也没有了声音。
她偷瞄,却见他在地上闭上眼睛,一动也不动。
"不会吧,我一个弱女子,就这样把你给一脚踹死了?"
她用脚轻轻的碰了碰他的腿,他还是无动于衷。
"完了,我又不是什么无影脚,没事儿你干嘛在我的面前来碰瓷儿啊。"
她赶紧跪在地上,用手指感应他的鼻息。
当温热的气体洒在她的指尖时,她才如获大赦的坐在往后跌坐,嘴巴还情不自禁的说出,"活的!"
然后双手合十的拜了拜,"祖宗,还好你没事儿,不然我这辈子还真的要背负一条人命过日子。"
她的眼睛不知道怎么的就落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两颗黑黝黝的葡萄格外亮眼,而八块腹肌和人鱼线,简直是要命。
完了,她赶紧捂上眼睛,这个男人居然没有穿上衣。
虽然她也是有男朋友的人,可是她从来可没有看到过哪个男生如此的着装。
慌忙之中,她赶紧从床上拖下被单,盖在他的身上。
"呼,这下差不多了吧。"
她蹲下身子,仔细的打量他的脸蛋,"哇,原来你长的这么好看!"
她手撑着下巴,歪着脑袋,非常的可爱,已经忘记她现在是被人给半路劫过来的。
他应该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子了吧!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他肯定有很多的迷妹。
地上的男子动了动,慢慢的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就是刚刚的那个女孩。
他手臂一伸将她往下一拉,正在专心致志欣赏他绝世容颜的她,毫无防备的就这样趴在了他的身上。
"你,你不是晕了吗?"
"晕了?你说我晕,我就真的晕了?你说的话,我可全部都听到了。"
玛丽恼羞成怒,刚刚犯花痴,以为他睡着了,现在好了被人给全听了去。
"你放开我,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了。"
男子的手臂很紧,将她狠狠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玛丽隔着被单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炽热。
男子则是较有兴趣的看着她,"喊吧!我倒要看看,有谁有那个胆子来救你。"
"你,无耻!"
她正准备伸手打在他的脸上,却被他给握着手腕,她挣脱,他握的更紧,"别试图反抗我,知道吗?我喜欢乖的,听话的。"
玛丽咬着唇,委屈,羞愤的看着他。
眼中的泪在眼眶中久久不愿意落下。
最终一滴泪落在他的唇上,慢慢的浸入他的嘴里,咸咸的,他抱着她起身坐了起来,而被单在这个时候已经滑落在他们两个的腰间。
"哭什么?我不喜欢女人哭!"
他的脸冷若冰霜,好像要将人冻成冰块。
玛丽实在是无法琢磨出他的意思,只能努力的将眼泪往回收。
"乖乖的陪我。"
"不,不要,我不要陪你,我又不是**。"
玛丽激烈的反抗,她才意识到男人是多么危险的动物,女人在男人面前简直是毫无抵抗力,反抗不了。
"如果你要陪睡,我也不介意。"
"啊"
他将脸埋在她的脖子上,吸允着她身上独特的香味!
"别,这样,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