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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怡敏一看到新闻非常担心,打电话给曹毓娴,知道她女儿只是受点皮肉伤,脚踝轻微扭伤,这才放下心。
原本她想马上去医院看小?,又因为时间有点晚了,只好明天再去医院探病。
不过怎么会有那么凑巧的事,救了小?的那个人,竟然是她的儿子。
翌日一大早,王怡敏便在厨房里熬煮鲜鱼汤,想提到医院给辜羿?补补身子。
季斯远昨夜很晚才回到家,以往一躺上床,不用五分钟就可以睡著,但昨晚却莫名其妙的失眠了。
早上窗外的天色才刚蒙蒙亮,他便起床梳洗,准备出去晨跑。
一下楼,听见厨房里传来声音,他好奇地走过去瞧瞧。
“妈,你这么早在煮什么?”
王怡敏继续忙碌著,根本不想理他。
“你在煮鱼汤吗?”一股鲜鱼香味飘进他鼻子里。
她继续试试鱼汤的味道,再将瓦斯关掉。
“妈——”季斯远对妈妈带点小孩子的性子感到非常无力,只要她一打定主意不理他,就算他叫破喉咙,她也是不会回应。
王怡敏找出一个可以装鱼汤的容器,将热腾腾的汤装进去,又找出一个袋子装著,准备晚一点就去医院。
季斯远将妈妈拉到餐桌旁坐下“妈,我们得谈一谈。”
王怡敏才正想站起身,又被儿子压著坐下。
“你已经长大了,还会听我们父母的话吗?”
“妈,我什么时候没听你的话?”在季家就数她最大,哪一件事不是她说了就算。“除了结婚这件事。”
“你长大了,翅膀也硬了,我不会再管你结不结婚。”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要和爸爸离婚?”
“我和你爸爸离婚是我们的事,你是第三者,你不用管。”
“妈,我是你们的儿子,父母要离婚还说不用我管。”
如果说他们整天吵吵闹闹那也就罢了,但他们却是恩爱得有时让人感到肉麻,这样还离婚?根本是在闹笑话。
“就算你是我儿子,你也没权利管父母的事,就像是我们为人父母,也没有权利去管子女的婚姻一样。”
“到头来你就是想逼我结婚就对了。”
“你别冤枉我,我可从没逼过你,结不结婚是你的自由。”王怡敏打死也不会承认。
“她都已经告诉过我了。”
“她?她是谁?”
“妈,你不用再跟我装傻,你煮那锅鱼汤不就是要带去医院给辜羿?吃吗?”
“她是我老朋友的女儿,自从他们搬到国外之后,就断了联系,现在好不容易又联络上了,我当然得去看看她。”
季斯远咧嘴一笑。
“你笑什么?”
“妈,你不要再折磨爸爸了,我会遵照你的意思结婚。”
“你肯结婚?!”王怡敏一听见儿子终于肯结婚,随即眉开眼笑,狐狸尾巴马上露出来。“对方是什么样的女人?几岁了?漂不漂亮?你什么时候要带她回家给我们看一看?”
看见妈妈两极化的反应,实在是又好气又好笑,态度变得也太快了吧!
“总之,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女人。”季斯远一说完,站起身回房间,连运动也没劲了。
王怡敏一听见儿子肯结婚,高兴地回房间,将仍在熟睡中的老公叫醒。
“老公,你别睡了,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被吵醒的季杰文,依然不会对亲爱的老婆发脾气。“你不跟我离婚了吗?”
“我们儿子都要结婚了,我干么还跟你离婚。”那不过只是她的一个手段,她才没那么笨,真的放弃这么好的丈夫。
不过她还真有点担心,到时弄假成真,她可真是赔了老公又折兵。
“你说斯远肯结婚了?!”
“嗯,”她笑得好高兴。“我们儿子还是很孝顺。”
“他本来就是个孝顺的儿子。”他有你这样的妈妈,只能认命。“有没有说对方是怎样的女孩子?”
“不知道,反正他只说会让我满意,我们儿子的眼光你还不相信吗?从十七岁开始交女朋友到现在,哪一个女朋友丑的来著。”
“外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品、个性。”
“依我们儿子那桀骛不驯的个性,他才不会被女人骑在头上。”
“说的也对。”
“好了,我要赶著去医院,好好地谢谢毓娴的女儿,一定是她替我开导他这颗顽石。”
季杰文看一下表“现在才六点多。”
她哪管得了这么多,就算是半夜三点,她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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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羿?在医院住了三天,坚持要出院回家,隔天马上回到律师事务所上班。
她一踏进办公室,随即赢得所有同事热烈欢迎和拥抱。
“对不起,让大家替我担心了。”
“你的确是把大家给吓死了。”仲翔律师事务所的老板许仲翔板著脸说。
“学长,这件事又不能怪我,我也不想呀!”谁愿意拿自己生命开玩笑,她的人生非常的美好,可不想这么快就英年早逝。
“就算这事不是你的错,可是你可不可以管管你的嘴巴,实在有够小白。”
“没办法呀,那种人太可恶了,我气不过,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幸亏有人冒著危险救你,要不然大家就要花白包了。”一名同事说。
“是呀!英雄救美。”侯歆蕾一脸羡慕的表情。“那个人长得好帅,好可惜,连他的名宇也不知道。”
“春天到了吗?”辜羿?忍不住翻白眼。
“喂,那个人是极品。”
“侯歆蕾,你少丢女人的脸好不好,那个奶油男也称得上帅哥吗?”
“羿?姊,他真的很帅。”老板的女助理小玲也附和侯歆蕾的话。
就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讨论著季斯远时,背后传来一阵敲门声,随之而起的是一声声尖叫声。
“帅哥!”侯歆蕾第一个大叫。
辜羿?则板著脸,朝著他一拐一拐地定过去。“你有什么事?”
“只不过一个case没接成,你也不需要把气出在我身上吧?再怎么说,我都是你的救命恩人。”季斯远依然是一张笑脸。
许仲翔也走过去。“那天真是谢谢你。”
季斯远打量著眼前这个气宇轩昂的男人。这人亲自向他道谢,不知他和辜羿?之间是什么关系?
“你到底有什么事快说,没事的话,别打扰我们工作。”
“我们出去外面谈。”
“不需要,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她可不想和他独处,谁知道这个大色狼、伪君子又会不会偷袭她。
“你确定?不后悔?”他故意看一眼在场的观众,他是不介意。
“现在的男人怎么比女人还要婆婆妈妈?”
“我已经跟我妈说过了,我决定结婚。”
“嗯,我听说了,恭喜你。”想起阿姨在医院告诉她这个好消息时,眉开眼笑的,只差没飞上天。
“怎么会是恭喜我?应该说恭喜我们。”
“你结婚,干么恭喜我们?”
“羿?姊,你怎么这么笨?他是在跟你求婚。”小玲很鸡婆地跟她解释。
“羿?,亏我们还是好朋友、好姊妹,你交了一个这么优的男朋友,竟然瞒著我。”侯歆蕾马上抗议。“伯母还常叫我替你介绍男朋友,我看你根本是惦惦呷三碗公饭。”
“侯歆蕾,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和他也只不过才见过三次面。”
“小?,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小?!好亲热的昵称。”小玲羡慕地说。
“季斯远,你不要乱说话。”
“难道不是吗?你妈妈和我妈妈可是感情很好的姊妹淘,如果不是因为你爸爸调职到海外,我们也不会分开这么多年。”
“你——”办公室里十几双眼睛直盯著她瞧,假如再任由他胡说八道下去,只怕她跳进黄河也解释不清。
她绝对相信,他拥有颠倒是非的能力,而且让人深信不疑。
因为他那张帅气的脸,就足以骗倒一些只会看外表的笨女人。
辜羿?拉著他,一跛一跛地快步走出大办公室,走向电梯,按下最高楼层的数字,电梯一停,她率先走出去,困难地要爬上楼梯。
季斯远跟在她的后面,直接将她抱起地走上顶楼。
“你好像很喜欢上顶楼。”
辜羿?被他一抱,吓得赶紧搂住他的脖子,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跌下来。
季斯远看着她一脸惊吓,紧搂著他脖子的样子,感觉很好,微露著笑容。直到上到顶楼,却仍抱著她,不太想将她放下来。
“喂,奶油男,你还不放我下来?”
“我以为你也很享受我抱著你的感觉。”
“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很享受?”
“不然你怎么会一直搂著我的脖子,舍不得放开。”他取笑着她。
听到他的话,她赶紧放开手,羞红了脸。
他舍不得地放她下来,让她站好才放手。
辜羿?一得到自由,立刻跳得离他远远的,生气地对他咆哮“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绒布盒,打开来“我现在正式跟你求婚,希望你答应嫁给我?”
“喂,你头壳没坏去吧!”
“你认为我脑筋有问题?”
“如果你头壳没坏掉,就不会发神经了。”
“我现在很认真、很严肃地向你求婚,你愿意嫁给我吗?”
她盯著他的眼“我现在也很认真、很严肃地回答你,我不愿意。”
“你别忘了,你这条命是我救的,你还欠我一份情。”
“我宁愿拿这条命赔给你,我也不会嫁给你。”
“小?,我的条件不错,长得又帅,钱又多,嫁给我,你绝对不吃亏。”
辜羿?一翻白眼“你条件不错关我什么事?我长得也不差,何况要钱我不会自己赚吗?何必靠老公。”
“好吧,既然你死也不肯嫁给我,那我就亲自上门,向你父母提亲。”
“季斯远,我警告你别乱来。”她生气了。
“那天在医院病房外,我好像听到曹阿姨说,只要有人上你家提亲,她马上答应。”
“我妈只会当你是神经病!”
他一笑“是吗?那我请我妈妈一起上门提亲,然后再告诉他们说,我们已经发生关系,你想他们会不会答应?”
“你——你这个卑鄙小人。”
季斯远有点无赖地威胁著她“欲达目的,只好不择手段。”
辜羿?用力地深呼吸,要自己先冷静下来。对付他这种人,得好好沟通,虽然她很怀疑会有效果。
经过几次交手,除了她砸他蛋糕那一次,她好像未曾占过上风。
“季斯远,你不像是没有女朋友的人。”
“我的确是有女朋友,而且还不止一个。”
看得出来,他也的确有这个条件劈腿。
“你有这么多的选择,何必找上我?”
“因为只有你,才不会替自己找麻烦。”
“什么意思?”
“你真的不懂吗?”
她摇摇头,她早就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又怎么会知道他到底在玩什么游戏?
“我妈用和我爸离婚来逼我结婚,为了不背上不孝子之名,我也只好屈服。”
“嗯。”“我只好找一个不会死缠著我的女人结婚。”
“所以我就该倒楣的是那个被你选中,无辜被你拖下水的人吗?”
“你想想,我们有二十年没有联络了,刚好在这个时候,我妈妈又和你妈妈联络上,她又找上你帮他们办离婚。”
“你就是要报复我!”
“我们两个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后来又阴错阳差救了你一命,我想这是老天故意安排好的,我们又何必违背天意呢!”
“说得比唱的好听,根本是歪理。”
“总之,这个婚我们结定了,不过”
“谁跟你结定了?!”
他不理会她的反驳继续说:“我们离婚的律师费我会留著让你来赚,不过你别忘了,你有说过会打九折。”
“奶油男,你别痴人说”
季斯远吻上她的唇,狂野地扫过她的唇齿。上一次在医院只是蜻蜒点水,让他感到意犹未尽,这会他可要好好地享受她甜蜜的吻。
辜羿?想推开他,却推不动,想紧闭双唇,奈何他的舌尖早已攻城掠地地直捣她唇舌之间,他的手还放在她的后脑勺上,让她连躲也躲不了。
不行,说什么她都不能降服于他的淫威之下!就在她所剩无几的意志力仍苟延残喘时,只能用牙齿用力一咬。
季斯远料想不到她会这么狠,狠咬一口,痛得他放开她,捣著嘴。
“这只是给你一个警告,不是每个女人你都可以随便吻。”
“是吗?”她是只小野豹,激起他想驯服她的斗志。
“下次你不怕舌头被我咬断,你尽管试试看。”
“那我们就再试试看。”
季斯远再次将她拉进怀里,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控制住她的唇,先用激情的吻挑拨著她的欲望,待她内心深处的欲望轻易被挑起之后,狂狷的吻慢慢地变得温柔,用柔情来融化她刚烈的心。
最后,连他也被她给融化了。
决定和她结婚,相信并不会太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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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白皙纤细的柔荑在一个坚实胸膛上,画著圈圈骚弄著,另一只手圈在男人腰上,脸颊枕在男人肩膀上,两具赤裸的身躯包裹在丝质薄被下,缠绕在一起。
“远,人家前几天在杂志上看到chanel出一款今年秋冬的礼服,人家好喜欢。”
“喜欢就去买。”
“可是那一件礼服要十几万,你也知道我只是个上班族,怎么买得起。”
“等一下我开一张二十万的支票给你。”对于女人,他一向都不吝啬。“就当做是我那天没陪你过生日的补偿。”
江海伦随即眉开眼笑,高兴地往他唇上用力一吻。“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季斯远宠爱地拍拍她如婴儿般柔嫩的脸颊“我不对你好,要对谁好。”
“远,你是真心的,还是只是说一些甜言蜜语,哄我开心?”
江海伦嘟著嘴。和他在一起一年多了,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一句爱,更没有对她许下过任何承诺。
然而他对于她所有要求,又是极尽可能地满足她,对她的温柔体贴,总能让人轻易地对他毫无保留地付出一切。
她一直在等待他开口向她求婚,他却始终不肯开口。
“你说我是真心的,还是甜言蜜语?”季斯远在女人堆里打滚多年,他太清楚女人心里真正要的是什么。
唉,世上的傻女人还真是多。
“我相信你是真心喜欢我。”
江海伦一个翻身,坐在他腰间,扭摆著臀,刺激著他的欲望、点燃他的欲火。
季斯远是一个男人,怎能忍受一个女人如此挑逗。他抓住她纤细的双臂,一个反转,让她平躺在床上,快速地穿入云霄,给予她一次最激狂的爱浪。
一阵实际的枪林弹雨、一场激烈的翻云覆云,让江海伦娇喘连连,淫欲声不断地自她喉间逸出。
终于
两人汗水涔涔、虚脱地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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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明天星期六你把时间空出来。”曹毓娴在女儿去上班前交代她。
“有什么事吗?我和歆蕾已经有约了。”
“你跟她商量一下改个时间,或是推掉。”
“妈,你到底有什么事?”
“明天我们要请你王阿姨他们一家吃饭。”
“你要请王阿姨他们吃饭,就你和老爸去就行了,干么要我也去?”这一定是季斯远设计的鸿门宴,她去了不就跳进他设的局里?
“那天听你王阿姨说我才知道,救了你的人是你王阿姨的儿子,我们当然得好好谢谢人家,你怎么可以不去?”
“妈,你和老爸代替我去谢谢他,我改天再买个东西送他就好了。”
“不行,废话少说。”
“可是”
“你要是不推掉,我会帮你打电话跟歆蕾说。”
“好啦,我知道了。”她气得转身拉开门去上班。
辜羿?一到事务所,进到自己的办公室后,拿起电话想打给季斯远,却又颓然地放下来。她竟然连怎么找他都不知道!
别说他的手机、公司,就连王阿姨家的电话她都不知道,难道她就只能坐以待毙吗?
不行,她绝不可以乖乖地任由他来摆布自己,要不然她就不叫辜羿?!
敲门声传来,紧接著推门而入的是她的助理。
侯歆蕾将一份资料夹放在办公桌上摊开“这个你看一下,看完之后在上面签个名。”
辜羿?很快地看了一遍,觉得没问题,纤纤玉指在一张纸上,龙飞凤舞地签下名,将资料夹阖起交还给她。
“今天有几件case?”
“不多,只有七件。”侯歆蕾接过资料夹,无奈地摇摇头。“打从你考取律师资格后,只接离婚案件,我真担心你会因为看多了失败婚姻,而不敢结婚。”
辜羿?露出淡雅的笑容“怎么会?我爸妈的婚姻不就很幸福、美满,如果我也能遇到像我老爸一样的好男人,我会马上闪电结婚。”
“我看你这辈子是没指望了。”
“为什么?”
“像辜伯伯那样的好男人就跟侏罗纪一样,早就绝迹了。”
“说的也是。”辜羿?垂丧著脸。或许是她一直以她爸爸为择偶条件,所以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能达到她心中的标准。
“你要是真想把自己给嫁出去,就得降低标准。”
“算了,我是宁缺勿褴,宁愿当个不婚族,也不要以后离婚手续真要自己办。”
“自己办好呀,省得让别人赚。”侯歆蕾开著玩笑地说。
“去你的,我婚都还没结,你就咒我会离婚。”
“羿?,那个救你的帅哥和你真的是青梅竹马吗?”侯歆蕾试探性地问。
“侯歆蕾,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
“我只是好奇而已。我知道他叫季斯远,是季凡科技集团总经理,也是未来继承人,今年三十二岁,家里的独子”侯歆蕾将他们这几天挖到的内幕消息,巨细靡遗得像放录音带一样地播放出来。“他交过很多女朋友,模特儿、明星、政商界的千金,目前交往中的却只是个一般的上班族,也是目前交往最久的一个,不过也是个拜金女。”
辜羿?听得睁大眼睛,感到啧啧称奇、敬佩不已。
“哇!你知道的还真多,壹周刊没有重金挖你去当狗仔记者,还真是埋没你这不可多得的狗仔人才。”才短短几天,她就有办法将一个人的祖宗八代全挖出来,她只能说佩服。
“好说、好说。”侯歆蕾完全不把她的话当成是揶揄,而且还一副沾沾自喜的表情。“好了,我的报告就到此为止,没事我出去工作了。”其实她并不是真的非得要知道他们是不是青梅竹马。
她将资料夹抱在怀里,洋洋得意地走到门边,正要拉开门出去时——
“电话呢?”辜羿?突然想到她有办法查到这么多,当然一定知道他的电话。
“谁的电话?”侯歆蕾转过身,对她没头没脑的话一头雾水。
“当然是季斯远的电话。”
“喔——”她故意将尾音拉得好长,再走回去,拿起她的笔,在桌上的便条纸上一口气写了四支电话号码。“好朋友只能做到这里,你不需要太感谢我,记得你们结婚的时候,红包包大一点。”
“去你的。”
“哈”侯歆蕾大笑地离去,继续到外面和其他的助理嚼舌根,也可以准备下赌注了。
希望她可以大赢一场,这样她圣诞节的时候就有钱可以去北海道赏雪了。
辜羿?拿起便条纸,公司、家里、手机,就连他办公室的专线电话,歆蕾都能查到,难不成她是福尔摩斯转世投胎来的?
她拿起电话,直接打电话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