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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卫烨走后,欧阳馨儿上前,看着上官辰红润的面部,不由自主的笑了了,“皇上,您昨日歇息可好?”
“很舒服。”上官辰说完后,突然才想起来,为何要对着欧阳馨儿要说起这事情,便又开口,转移话题:“你来找朕,可是有事?”
欧阳馨儿一笑,“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想来看一下,皇上您身子怎么样了?”
“已无大碍了。”上官辰淡淡的回应。
“那臣妾便放心了。”说着,欧阳馨儿说起了一个重要的事情,“听闻江淮那便传来消息,江淮的二王爷要来天堽是么?”
上官辰嗯了一声,也没想什么那么多,欧阳馨儿突然又开口:“其实那日你与江淮二王爷在书房内的谈话,我都听见了。”
说着,上官辰的脸色沉了起来,朝着欧阳馨儿靠近,低沉的声音问道:“你究竟,怀的是什么意思?”
说着,上官辰拿着一丝危险的气息看着欧阳馨儿。
她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欧阳馨儿淡淡一笑,面对上官辰这个眼神,解释道:“都到了这个时候,皇上你还不相信我吗?再者,我为何还要帮着雪峰,之前我说的已经够清楚了,还有请皇上相信我,王德文的事情,很快便能解决了。”
“你要做什么?”上官辰突然感觉有些看不透眼前这个人的意思。
欧阳馨儿嘴边笑容依旧挂着,笑了笑,对着上官辰回应道:“江淮二王爷来祝新皇登基,大摆筵席,大臣们纷纷饮酒,王德文也不例外,若是因为如此,最后是一条戏了,后宫嫔妃你说,该当何罪?事后我也可以凭着这个,。”
是啊,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光光是这样,就可以,更有理由的处置他也不会让人觉得这个理由很牵强。
上官辰点头,但是又想起什么,皱着眉,“但是这件事情做完之后,你要去哪里?回到雪峰吗?”
提起这个,欧阳馨儿面容上又出现伤情的眼神来,半响,这才回应道:“我仔细的想了想,您说的话,我觉得您说的很有道理,兰姑让我出来,让我无牵无挂,就是不再想让我踏入里面,好好的过好后半生,所以……若是没有准备好的前提下,我,不能回去,否则就是回去送命,会辜兰姑的。”
上官辰听完欧阳馨儿这么一说,笑了笑,“若你能这么想,那便也是好的。”
“不过说起来,我还是要谢谢皇上,您知道了我的身份,但是并没有急着去揭发我,还帮我查了兰姑的下落,虽然这都是想知道我的状况之类的事情,但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
上官辰要摇头,“无碍,这只是偶然间的罢了。”
四合院内。
睡了一早上的林诗烟终于醒了,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穿戴整齐的诸葛辞翊坐在自己的床边。
林诗烟看着诸葛辞翊那眼神,真的就像一个拥有魅幻之术的人一般,又让林诗烟深陷下去。
林诗烟赶紧把头蒙了起来。
天哪,不能再看着他了,否则自己的心脏会受不了的,究竟是太强,没有看见过翊翊,竟然如此妖孽!还是说他原本就是这样的,只是因为正好,本性暴露了!
诸葛辞翊看着林诗烟这个动作,不由得噗嗤一笑。
“怎么,还害羞起来了不成?也不知道是谁昨日先把本王扑倒……”
“啊!”林诗烟掀起被子来,看着诸葛辞翊一脸气氛,瞪着诸葛辞翊,又觉得一阵害羞,转过头去不说话。
“好了,不和你开这玩笑了。”说着,诸葛辞翊站起身来,对着林诗烟又说道:“热水已经在屋内准备好了,你且先起来梳洗一番,我出去让人准备午膳。”说完,走了出去。
林诗烟起身,拉着自己凌乱的衣服,朝着屏风后面走去,用手撩了撩水温,水温刚刚好。
诸葛辞翊刚刚走出林诗烟的屋外,还没等到吩咐下面的人准备什么午膳,就看到卫烨朝着自己走来。
“卫公子,你来……”
“烟儿呢?”
卫烨打断诸葛辞翊的话,眼神带着极度不友好的样子看着诸葛辞翊。
“怎么了?这么急着找烟儿,可是有事?”诸葛辞翊回应。
“没什么,只是来看看。”说着,正要走向林诗烟的屋子外面,还没等走几步,就被诸葛辞翊拦住了。
“烟儿他与本王在一起很好,不用卫公子担心了。”诸葛辞翊说着,侧头看着卫烨,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挑衅。
“对了,烟儿现如今已经是本王的人了,回到江淮就是本王的王妃,卫公子,本王是个小气的人,不喜欢别人这么惦记着本王的人。”
卫烨听着诸葛辞翊的语气,知道了什么,心中抽痛了一下,甩开了诸葛辞翊抓着自己的手。
“二王爷,您可别忘了,烟儿回到江淮,要以什么身份回去,难道要以一个平淡的身份,当你的王妃?光是这样子,江淮皇帝不同意吧。”
诸葛辞翊知道卫烨想要表达什么,脸上轻松一笑,挑眉,“卫公子,你也别忘记了,本王可是连江家都敢动,为何,不敢?还有,关于这件事情,还是不劳烦你操心了!”
诸葛辞翊说完,正准备下逐客令,省得自己看了心烦,逐客令还没放下去,门外又响起了一阵声音。
陆倾尘一脸骚气的走进来,腰间还别着一支萧,刚一走进来,就接收到来着两个同样带着杀气,带着不安的眼神。
原来是这两人,果真是好巧啊。
陆倾尘上前,笑了笑,“好巧,原来你们也是来寺彦兄这里做客啊。”
“呵,莫要假惺惺的了,其实你早就知道烟儿是女子了,是么?”诸葛辞翊一句话点破陆倾尘的话。
陆倾尘突然被这么一个猝不及防的揭穿,脸上的笑有些僵了起来,卫烨不由得一阵偷笑。
看来这个陆倾尘段位不够高啊……
“是,那又如何,只是听闻她说起自己有家室,但是……对于对她的爱慕,我完全不介意。”
“你!”
“二王爷,莫要激动!”
听到这一声二王爷,诸葛辞翊和卫烨一愣。
卫烨皱眉。
看来这个陆倾尘应当是知道了什么,能这么对着诸葛辞翊说起,先是知道林诗烟的身份,后又揭穿了诸葛辞翊的身份,看起来真的是不嫌事大啊……
“是,是本王不错,那又如何?”诸葛辞翊皱眉,手中紧握着。
陆倾尘笑的一脸轻松,“不如何。”说着,看到卫烨的表情,陆倾尘又对着卫烨说道:“你且放心,你们的什么计划,或者是由有什么计划,我都不感兴趣,我说了,我只对她……”
“闭嘴!”诸葛辞翊打断,那两个字几乎从牙缝里面挤出来,三人就这么对峙着,气氛场面很是尴尬。
林诗烟梳洗一番后,正推开房门,就看到了如此尴尬的场面,突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这个场面……是情敌见面会么……
林诗烟看着这场面如此尴尬,巴不得关上门,可是想了想自己从昨天中午到现在还没吃东西,一阵饥饿上头。
“那个…你们继续,我走了。”林诗烟说着,正准备落荒而逃。
“寺彦兄,这么着急走,不等着在下与你吹一曲萧?”陆倾尘开口叫住了林诗烟。
“不了不了,近日我耳朵不太好,欣赏不来,生怕糟蹋了你的萧曲。”林诗烟回绝。
卫烨又叫住林诗烟“烟儿,朝廷的事情……”
“不了,那个先放着吧……”况且现如今自己脑乱,哪里会想着这么多!
“那烟儿可要与本王一起去外面用午膳?”诸葛辞翊笑着挑眉问道。
“不了不了,我……”林诗烟话说到一半,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换了一个语气,对着诸葛辞翊说道:“去去去!”
诸葛辞翊勾唇一笑,上前拉着林诗烟的手走了,留着两人在那里你看我我看你的,闷着不说话。
几日后………
按照诸葛辞翊之前说起的那个计划来,终于‘来到’了天堽,也命人步下了陷阱,正等候着王德文落入陷阱。
林诗烟站在王德文的身边,王德文看到林诗烟,脸上十分欣喜,开始搭讪林诗烟起来。
“寺彦兄,这几日本相没见到你,可真是十分想念呢!”
听完王德文说的,林诗烟面容上的表情倒是笑着的,但是心中却是一阵掀起王德文。
油腻腻的中年男子!现在还是能笑着的时候,等会你怎么犯事的,怎么后悔的,都不知道。
正说着,林诗烟看到诸葛辞翊下了马车后,赶紧戳着王德文一把,“德文兄,那个江淮的二王爷到了。”
王德文点头,拿着自己身旁那个人的酒水上前。
按照新一个天堽的礼仪规矩,迎接外来的这种大型人物,还是需要一点准备的,这才会显得天堽内友好的常规。
王德文正端着酒杯,朝着诸葛辞翊那便走去,正在上头上面的王德文哪里去想这么多,端着酒水,脸上挂着笑容走向诸葛辞翊。
早已经布下陷阱的诸葛辞翊和上官辰就等着王德文踏入进去,只见王德文突然一个‘不小心’,脚底一滑,整个身子都朝着前方倾斜去。
“嘶!”随着众人倒吸一口冷气,朝着王德文那边看去的同时,连王德文自己都震惊起来。
自己走的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摔倒!!
只见王德文整个人趴在地上就算了,手上端着的酒水朝着诸葛辞翊的衣服泼去,诸葛辞翊一身华服瞬间被这个酒水染污了一个痕迹。
而且,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刚刚王德文倒下来的时候,手上端着的东西全部散落下来,还顺手往前抓了一把,不偏不巧的抓到了诸葛辞翊腰间的腰封,要不是诸葛辞翊手快反应快,估计自己腰封就要被王德文扯了下来。
众大臣、众百姓们看到这一幕,尤其是黑着脸的诸葛辞翊,一个个的都不敢说话、议论什么。
上官辰皱着眉看着王德文,接着,故作头疼的样子,揉了揉眉心。
林诗烟看到这里,一直在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笑出来。
天呐,看着翊翊这个脸色这么黑,折回可不是什么假戏了!王德文啊王德文,没想到你竟然不偏不巧的就给自己一把坑啊!
既然如此,那我在与你加一把火吧。
林诗烟看着,赶紧收起那笑意来,换成了一脸慌张的样子,上前去,拉着趴在地上扑街的王德文。
王德文被林诗烟这么一拉,赶紧站起身来,悄悄的看了一眼诸葛辞翊的表情,就看到诸葛辞翊一脸阴沉沉的看着自己。
王德文看到这个表情,想起诸葛辞翊在江淮响亮的名号,赶紧俯身认罪:“二王爷,我手持茶水,正要与二王爷送酒不聊雪天地滑的,一不留神便将酒水全部洒在二王爷身上,还望问二王爷恕罪。”
“你这般失态也就罢了,还不对着本王说出真相来?!”诸葛辞翊冷冷的回应,那气场压抑得场面上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敢说话,除了林诗烟内心还有一些想法。
啧啧啧,翊翊这般,说来还全是装的,在外边就是一副高冷的模样,总能给人一种很欠揍,但是却又不能揍的样子,实际上在没有人的时候,就是一个……
闷骚!
王德文听完诸葛辞翊这么一说,更加慌了起来。
“回二王爷的话,我绝非没有,半句续假话语在内啊。”
“狡辩!”诸葛辞翊提高了一些声音,“谁不知道你是天堽的第一丞相,难道丞相连一个靴子都不能减缓雪地湿滑么?还是说丞相您家当薄,靴子已经是好久的事情了?论说起,本王可要问问在场的百姓,究竟是这是真还是假了!”
诸葛辞翊一字一句就像是一种威胁一般,对着王德文说完,王德文面容上慌乱的样子,手心里一下子沁出冷汗来。
“怎么了?可是找不到什么理由可以解释的了?”诸葛辞翊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