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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卫家四兄弟睡眼惺忪,睡意犹浓地被卫家女户长以极度不悦的声音叫醒,更被卫家的武则天所说的话,吓得个个脸色泛白,哀叫不已。
“到底是哪一辈该死的祖先所订的烂规定?我若不去捣他的墓、鞭他的尸,我就不姓卫。”卫家四兄弟里最沉不住气的卫霆铠首先不客气的恫吓要对祖先不敬。
“二哥,你干吗去捣祖先的墓、鞭他的尸呀!帮他们整修‘房屋’外带‘马杀鸡’吗?‘马杀鸡’,是皓文爷爷生前最喜欢的享受,你正好可以尽孝道。”霆政不怕死地嘲讽霆铠,一副幸灾乐祸地咧嘴大笑,气得霆铠恨不得一枪毙了他。
“你闭嘴叫、心我打得你连妈都认不出你是谁。”霆铠铁青着脸冷冷地瞪着霆政,威胁他。
“好、好。反正轮也轮不到我结婚、你爱‘哭夭’请尽量,我看我这些美丽模特儿的照片总行吧!”霆政拿起一叠照片,兴味盎然地一张张翻着。
摄影一直是霆政小时候的梦想,到现在,小有名气的他已举办过无数次的摄影个展,也得过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奖项。目前是一家服装公司特约专属摄影师,偶尔会替一些广告公司掌镜。
看过无数美女的他最喜欢像世界超级名模辛迪克劳馥那种类型的女人,充满智慧感的女性魅力,所以,如果在路上偶遇类似同类型的女人的话,不出一个礼拜的时间,他必定将那女人追到手,而且从没有失败过。
“铠铠,你大哥和你一样今年内都得结婚,他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怎么你却叽叽喳喳个没完。结婚又不是什么坏事,何必那么生气呢!”
卫家的女户长,殷曼倩虽然年近五旬,但身材、相貌依然和她年轻时一样苗条、漂亮,风韵更甚当年;难怪卫家的大家长、也是圣勒盟前盟主卫皓渊,会直至今日从未有过外遇,死心踏地、心甘情愿守护在她身边。
“妈!您别老是叫我的小名好不好?我已经是成年人了,你到现在还铠铠、铠铠地叫;如果被外人听见了,我有多丢脸啊!”霆铠恨死了他这个乳名,只要有人敢叫他的乳名,他保证一定让那个人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可是偏偏喜欢叫他小名的人不是别人,是他亲爱的老妈;这下他怎敢让他妈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呢?他不希望到时被他老爸一脚给踹到北极去,那可就叫苦连天了。
“老哥他会老神在在地坐着,像个冰雕似的,是因为他已经侥幸地拖逃两年了;他现在要是敢再乱开口,不用您以家法伺候,我们三兄弟就会先宰了他。”
他们办得到吗?他的身边无时无刻跟着一群贴身保镖,他们只要能伤他一根汗毛,他愿意双手奉送黄金万两。霆青皮笑肉不笑地微扯动嘴角,对于霆铠的威胁他不予置评;根本不把他的话听入耳里。
“二哥,你敢扁老大吗?别忘了他可是空手道黑带啊!小心不是你扁他,而是老大不过动动手指,你自己就不小心摔伤了,那可糗大了。”霆政边翻着手上的照片,还不忘泼霆铠的冷水。
“敢情你这没知识的小弟忘了我曾在美国拿到射击执照你他只要动动手就可以把我捏死,同样地,我也只要动动手指头,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他打成蜂窝。”霆铠不甘势弱地斜睨他,似乎对于自己的射击技术自信满满。
“请便。”霆青变换个姿势,万分轻松,好像事不关己的样子。
“呃?”什么!他老大居然说请便?他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吧!人家扬了言要把他打成蜂窝,他居然一派悠闲地叫我请便,有没有搞错?亏他们三兄弟早拜、晚拜的,只为祈求他长命百岁,更为圣勒盟这个重担要有人扛。
在卫霆铠的心里也太多惊讶了吧!他们兄弟相处了二十几年,难道他还不清楚自己大哥的个性吗?他大哥早就不想当什么圣勒盟盟主了,而且一般人根本无法接近他、伤他汗毛。所以他是眉头连皱都不会皱一下。
“哦喔!二哥,你惨了。”
“我”搞什么嘛?今天一定是他的灾难日,恶耗接二连三地来。
“老大一定会天天宋烦你,要你‘做’了他。”在一旁默默无声,从头到尾一直在看好戏的卫霆桀,忍不住地揶榆他一番。
“非常有见地。”霆青惯然地潇洒颔首。难道当盟主的人都这么酷、这么的惜字如金吗?
“我不管你们兄弟之间有什么事要了结,总之在今年年底以前你们都得乖乖地给我‘拐、骗、抢’一个媳妇回来。”殷曼倩目光直视着霆青、霆铠,以不容拒绝的姿态高高在上。
“老爸!”
“干啥叫得那么亲热!以前就从没听你们那么尊敬地喊我一声爸,你们不是都喊我‘喂!那个闲闲没事做的’、‘喂!劳什子’;怎么,今儿个大家吃错药了,承认你们和我有血缘关系啦!”
在卫家兄弟的眼里,一直把他们的大家长卫皓渊当作是一个闲人,因为他除了整天想计谋来“害”他们,就是做些无意义的事。以至于卫家兄弟替他取了个闲人、劳什子的封号,也因为他在卫家兄弟面前从没摆过什么做长辈应有的架子,所以,他们也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叫他。但,那也只有在私底下,在家人面前才会那么无形象地称呼;在属下面前他们都会很尊敬地称呼他一声“皓渊长老”
“谁叫你没事把圣勒盟这个大摊子丢给我们。”
卫霆政也太高估了他自己吧!他老爸可没把摊子丢给“他”他只是那么好心又好意地顺手扔给霆青继承而已。就算轮也轮不到他吧!
卫皓渊好笑地看着他“我退休啊!盟主退休后顺理成章地将宝位传给长子,然后我就晋升为‘长老级’人物。”
他老爸说的可真好听。“长老级”人物!哼!还不是升格为盟里的米虫、家里的闲人,我看他只会有更多的闲时间来整他们四兄弟。霆铠不屑地看着皓渊,心里不知已骂了他老爸几千几百次了。“退休?笑话,你顶多也才四十好几好不好?退休个屁啊!我看你只想快快卸任,好和老妈‘双宿双飞’吧!”
卫皓渊见口头上占不到便宜,便故作小孩子做错事被大人抓到的模样,一脸委屈地看着殷曼倩,求助于她,在卫家也只有她才治得了这四个宝贝儿子外加一个调皮得不像话、常跷“校”的独生女。“小倩,你看你的宝贝儿子们又在欺负我了。”
假如圣勒盟里的属下看到这个平常在他们面前威不可遏,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前”盟主在他宝贝儿女及前盟主夫人的面前,像只温驯的小猫似的怕他们的话;不晓得那些人的眼睛要瞪得多大、久久嘴巴都合不拢。
“铠铠,你们就别欺负你老爸了。他也是为了你们好!想让你们早点接受社会的历练。”
“妈——”霆铠呜啊一声,不晓得到底要讲多少次,他妈才会停止叫他的小名。
“到了二十几岁才接受社会的历练,未免也太晚了吧!”霆政不知死活地接说了句正中他妈妈下怀的话。这句话一脱u而出,所得到的代价是一堆抱枕朝他飞来,打得他闪躲不及,哀嚎不断。
殷曼倩看看闹成一团的兄弟们,清清喉咙道:“喂!你们别想岔开话题,在那里演一场手足情深记。结婚这件事,你们每个人都有责任去完成,所以,我们决定”
“什么?”卫家四兄弟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地看着他们漂亮的老妈,屏气凝神以待。
殷曼倩和卫皓渊互看了一眼,贼贼地咯咯笑了“我们决定今年十月以前,霆青和铠铠得各自带女友回家里让我们审查,只要不合格或是没有对象的人,那就得无条件地接受我们为你们精挑细选的新娘人选。霆桀和霆政也别偷笑,你们现在不过是假释阶段,二十六岁一到,照样得结婚。”
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从那四个长相俊逸非凡、自命风流的卫家兄弟口中发出。
忽然,屋里的人,听到门外有人不要命地大声笑着。
霆政快步地将门推开,便看到一个女孩状若痛苦地蹲在地-亡,全身痉挛得厉害;这个人不是谁,正是卫家那个爱跷“校”宝贝幺女——卫霜。
卫霜见已被识破了,只好故作惊讶地抬起头“啊!”“啊!”霆政学起卫霜的表情,张大口、瞪大眼。
“哎呀!你们都听到啦!不好意思啦!人家可是笑得很‘小’声喔!”卫霜扮起她惯有的无辜又可爱的一号表情,一边走进家门,一边看着她那一个个气得脸红脖子粗、想动手揍人的大哥们。
“真好笑!你那叫很‘小’声的笑。我看屋里的人全听到那恐怖又刺耳的声音了。”霆桀一反安静的个性,总是爱和卫霜拌嘴。
“你讨厌啦,臭霆桀。不理你这只臭猪仔。”
“霜儿,你又跷校了。这次又是什么理由了?”殷曼倩亲昵地摸着卫霜的短发,心想这回又不知道要捐什么东西给校方,才不会让他们开除了卫霜。
“也没有啦!只是人家昨天晚上不对,是前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梦到‘有有’病了;所以,我‘车’不停‘轮’地去订机票;然后我就在这里了啊!”“有有”是卫霜所养的那只老得不再吠叫的哈巴狗。通常她会为了某个“畸型”的理由而去做一件事,她甚至可以为了她想吃海岛道地的“臭豆腐”而坐飞机回来。够呛了吧!
“不会吧!你还真是有钱,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梦而特地飞回来。”霆桀不耻地揶揄她。
“霆桀哥,小妹我是没什么钱。只是我上次要回英国的时候,那么不小心地看到你的桌上有张新信用金卡的副卡,然后又那么不小心地借走了它,更不小心地让我在英国拼命地挥霍它,然后很不小心地拿它去刷了张头等舱机票。”
在卫家除了殷曼倩可以管住卫家四兄弟以外,就仅剩他们那个小妹——卫霜你
通常卫霜会三不五时地气得他们想一手掐死她,就像现在。
“卫霜!你要死了。难怪我找遍了整个房间都找不到,原来是仿这个有第三只手的洗衣板拿了它。该死的你!”霆桀生气地斜睨着她。
“什么洗衣板啊!我可是‘玲珑有致’、‘凹凸分明’喔!”三十六、二十四、三十六的身材,确实是“玲珑有致”、“凹凸分明”;难怪她会大叫。
“再怎么个玲珑有致、凹凸分明,还不是小毛头一个。”霆桀不屑地嘲弄她。
“哼!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当卫霜一说完这句话,顿时大伙儿笑成了一团;就连平时不苟言笑的霆青也笑了。
“笑、笑、笑。你们个个都牙齿白啊!妈,哥他们又欺负我了。”卫霜见居下风,只好向她亲爱的妈咪撒娇,以示抗议。
“你不欺负他们就已经很偷笑了。”殷曼倩轻笑道。
“爸!”卫霜转而求助于卫皓渊。
“好了,先把行李拿到房间去放好;洗个澡,下来吃午饭。”殷曼倩催促着卫霜。
卫霜一溜烟地就跑掉了,留下她那一群自命风流的老哥们为卫家的家传祖规烦恼。
“爸、妈,我不留下来吃午饭了;我和武隽、蓝骆还有会要开。你们吃吧!我可能会很晚才回来。”霆青站起身。
“那你去忙吧!记得要吃饭啊!别开会开的太晚,早点回来。”殷曼倩实在不忍心看自个儿的儿子为圣勒盟的事那么忙,有时霆青甚至会忙到忘了自己有没有吃过饭,睡过觉。
“霆铠、霆桀、霆政,拜托学学你们大哥吧!虽然接掌圣勒盟的人不是你们,但你们至少也为盟里做点事吧!”卫皓渊希望这三兄弟能多分担点霆青的重担。
“我有啊!我现在每天都到中部去看分会建地的进度,这还不算用心啊!”霆桀首先不服气地发难。
“那霆铠呢?”
“我才刚帮盟里解了一张超级病毒的磁片,你说呢?”
“霆政?”
“我我”
霆铠和霆桀一副看好戏的脸直瞅着霆政。
“我帮忙挑未来盟主夫人啊!告诉你们,我可是废了不少心血拍了一堆美女的照片,准备要让大哥挑选喔!”
“算你还有点用处。”
“那我们可以先行告退吗?皓渊长老。”三兄弟默气十足地打躬作揖演起古装戏。
“准你们告退。”可是卫家户长也不是白当的,他早料到三兄弟顽皮惯了。
“谢‘主’隆恩。”
“免礼。”
“谢‘皇后娘娘’隆恩。”
“免礼。”
三人拱手作揖,迅速地弯腰退出门外;一退出门外后三人便无奈地同时叹了声
“唉!”看来今天不只是卫霆铠的受难日,而是他们卫氏兄弟的受苦日。
圣勒盟里有个有名的三人组——即“雷、电、霹”黑、白两道稍稍认知圣勒盟的人一定会惧怕“雷、电、霹”并不是他们长相奇丑无比,事实上因为他们是圣勒盟里的最高三大巨头。只要有人侵犯圣勒盟,那他一定会被“雷、电、霹”无情地对付,而且下场惨兮兮。
所以,没人敢和圣勒盟对立,除了“天地帮”外。
“天地帮”是个新窜起的帮派,在社会上尽做些见不得人的坏勾当。一直处心积虑想把圣勒盟给毁掉,成为海岛的新盟主。
但,若是圣勒盟那么容易就被支解,那也太不堪一击了。所以,天地帮经常利用圣勒盟的名义做坏事,以打击圣勒盟长久以来在黑、白两道的正义名声。可是,天地帮的计谋一直无法得逞。
“雷、电、霹”一直都派有手下在调查天地帮的一切活动,准备在成熟的时机将它彻底地瓦解。
“雷、电、霹”的成员为:
雷——卫霆青,圣勒盟盟主。
电——武隽,地位次于盟主的副盟主之一,具有医师执照。是卫家所收养的弃婴,而他为报答卫家的恩情,在医学院毕业后便舍弃多所大医院的礼聘,毅然而然成为圣勒盟的一员;是圣勒盟里的兄弟们专属医生。
霹——蓝骆。和电——武隽,属同地位的人物;具有律师执照。因蓝家和卫家是世交,因此顺理成章地加入圣勒盟;为盟里处理一切有关法律事宜。
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坐了三个眉头深锁的年轻男子。整个会议室内弥漫着浓浓的烟味,桌上散乱地放着一叠叠的资料和照片。
“霆青,眼前这一叠即是近几年‘天地帮’的所有活动的资料。你该看看,罄竹难书的整整一叠。”武隽将他面前的一堆纸,推至霆青面前。
霆青翻了翻,不甚高兴地说着:“怎么搞的,盟里都死人了吗?就任他们如此地为非作恶而不制止?”霆青愤怒地将手中的资料甩至桌面,声响大得吓到了外面的属下。
“盟主又在发脾气了。”
“我看我们今天又别想好过了。”
“他们已经进去将近五个小时,打破以往的记录了,看来今天我又别想回家陪老婆、孩子吃饭了。”通常他们只要三个人同时进入会议室开会,会开的愈久表示他们正陷入困境,当然脾气也会愈发愈不可收拾;他们一发脾气,苦的是一群在外面等候的属下。
会议室里偶传来巨大的拍打声或玻璃破碎的声音实属正常,通常开完会的隔天,会议室里有大半的东西都得换新。
霆青愈翻愈生气“他们好像当我们圣勒盟都死人了,没人治得了他们了。走私、贩毒、人口买卖坏事样样做尽。哼!”“嘿!控制点,雷,我们并不是政府机构,也不是警察部门;我们无权执行私法,顶多能将他们种种罪行及证据送至警察局。”蓝骆满不在乎地跷着二郎腿,喝着茶,好像这件事并没有那么重要。
“控制?蓝骆,你不要老是三句不离本行,一副律师论调。”霆青不满地白他一眼。
“喂!你们知道我们每次只要一开会超过三小时,外面的那些人都是什么反应吗?”武隽突然起身走到玻璃前,倚在玻璃上。
“什么反应?”
“对呀!什么反应?”
蓝骆是三人组里最年轻、也是最孩子气的一个。律师这个行业给人的感觉通常是一丝不苟,正义的标榜;你能想象这样的一个职业表征套在蓝骆这个年纪都已经二十五六岁了,还天天爱玩、喜欢新鲜刺激的人身上,那种滑稽样。唉!也因为蓝骆这种喜欢寻求刺激、又有名有利的优人条件,使得他的身边不乏美女,这点当教武隽羡慕得要死。
其实武隽也不是多么的差,只是在他的心里“可乐”永远是排第一位,圣勒盟及朋友排第二、三位。武隽爱喝可乐的程度绝非常人所能想象,他一天不喝可乐,就一整天懒洋洋的、昏昏欲睡;但只要让他喝上一口可乐,就可让他“亲像一尾活龙”所以,对他来说,可乐是他生命的泉源。
当然,有哪个女人会看上他这种嗜可乐如命的“可乐男”呢?
武隽慢慢地、轻轻地拉开覆盖在玻璃上的百叶窗,在拉开之际还不忘加点音效“当、当、当”
顿时,在座的卫霆青和蓝骆被毫无预期即将面对的画面所笑倒;蓝骆不客气地将口里的茶水喷向桌上那一叠叠的照片和资料o“哈、对对不起。”他东摸西摸,就是摸不到一张卫生纸或抹布,最后只好牺牲自己那条好几千块的polo领带。
“绝吧!这可是我上次开会无意中发现的。”看来不只蓝骆好奇、爱玩,武隽可能在他之上。
在他们眼前的是一群拿着便当、踱着方步的属下,他们个个手里都拿着餐盒,拿着汤匙一口、一口地舀着饭往嘴里送,人家说“吃饭皇帝大”但他们可没应验这句话;个个眉头深锁,虽然吃着饭,但却有一口没一口塞进嘴里。敢情这会儿如果走出去问他们“兄弟,吃饱了吗?”他们一定会点头说:“吃饱了。”如果又问:“刚刚便当里的鸡排香不香?”他们也会说:“香、香。”其实按照他们那种有一口没一口的吃法,那些饭啊!鸡排!全教地上的地毯给吃了。
原因无它,只因为他们的头头正在会议室里开会。
“太夸张了吧!他们那叫吃饭啁!难怪最近地毯好像越来越‘肥’了,原来他们的饭全被它给吃了。”蓝骆擦拭完桌上那些资料,领带也报销了,索性把它给扯了下来。
“武隽,你出去叫他们先回去吧!我们待会儿开会完再自己坐车回去。”霆青其实也不忍心他的属下们因为他们的关系而得了胃溃疡。
“嗯!”武隽走了出去。
武隽突然的出现,吓坏了门外的下属,纷纷七手八脚掩藏手中的便当。
“喂!头儿让你们先回去,甭在外面守候了。”武隽好笑地看着他们的拙相。
大家有如听到什么好消息似的,立刻就作鸟兽散。
“喂!小四,你的可乐还要吗?”武隽眼尖地瞥到他的生命泉源。
“不要了,武哥。”
“那给我,谢了。”武隽拿起了可乐就往会议室里走。
“你出去就出去,进来还不忘‘a’一瓶可乐。”蓝骆嘲弄地睨了武隽一眼。
“你管我,我‘a’可乐就像你‘拐’女人一样,生理上的需要。”
“是喔!”
“我看我们今天先到此为止。武隽,你叫裴衣会的弟兄盯紧点,我要他们随时向你报告天地帮的一举一动;蓝骆,你去调阅天地帮这几年的法律案件,民、刑事都要,连调解委员会的也要。”
“好的,老大。”武隽和蓝骆两人不约而同地答道。
“那就这样了,我们散会吧!”
“老大,去喝一杯吧!”
“是啁!”
“不去了,我答应我老妈得早点回家。”
“乖宝宝,我们圣勒盟的老大变乖孩子了。”
在公事上,他们和霆青是上司、部属关系;在私底下,他们却是兄弟、好友的关系。
霆青微微扯动嘴角,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这两个损友。这个动作已经变成他的招牌动作了。
霆青开着他的白色奔驰轿车,在街上不停地超车、变换车道,好像马路是他们家建造的一样,以为没人敢撞他的车,贵嘛!真撞上去,搞不好他的车没事,反而是自己的车凹了一大块,光修理费就得花个好几万。
但是,所谓“人有旦夕祸福”、“马有失蹄”的一天,偏偏他今天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无缘无故停个红灯,车尾巴也会被人家“亲到”
霆青下了车,正要和后面的肇事者理论的时候,却被尖锐的叫声给吓住了,不禁望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一少女蹲身在两车擦撞处,仔细地查看她的车,在气势上不自觉被那女子给震慑住。
“啊——天啊!你会不会开车啊?”这个身着黄色套装的女人站起身,一点也不客气地大声指责她眼前的帅哥,好似这桩车祸全是他的错。
“我”
“你干吗停下来?”
“红”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开车很危险?还好我的车子有安全气囊,如果这时候我的车没有这项设备的话,现在可能毁容了,你娶我吗?”
“可以啊!”有什么不可以的!娶就娶你霆青也没多加思考,不自觉地如此回答她。
“小伙子、帅哥”那个女人一步步谄媚地靠近霆青,手搭在他的肩上,毫无预警地朝他的耳朵大叫,害他差点耳聋了。“你——想得美哦!”“喂!赔钱!”
啥!要他赔钱?这可是她撞他耶!怎么反倒要他这个受害者赔钱。
其实他一点也没有受害,他的车“尾锥”还好好的,顶多只是烤漆有点脱落罢了。
不过,因为对方开的是普通的喜美小轿车,所以车头的地方满目疮痍、凹陷了一大块。
“喂!我叫你赔钱,你没听到吗?”她不耐烦地瞪他。
“听到了。”
“那就赔钱啊!”“笑话!我干啥赔钱,是你撞我耶!我没叫你赔钱就已经很不错了。”卫霆青好笑地看着满脸霸气的她。
“是你忽然停车,我才会撞上你的车啊!”她一脸不服气地辩解。
“小姐不对,看你这‘茶壶’式的站姿,应该叫你‘欧巴桑’才对。请问你,红灯该不该停车?”
“该呀!可是你刚刚停车的时候是黄灯,你仍有足够的时间冲过去啊!”“欧巴桑”霆青实在很怀疑这女人的驾照是怎么考来的,难道她在考试的时候,主考官在睡觉吗?
“别叫我欧巴桑,我还不到二十三岁。”
“真看不出来啊!叫你小姐总可以了吧!”
霆青看看眼前这个女人没反应,便继续说下去“小姐,黄灯是不可以闯的,你交通规则没看过吗?”
“我可是总之,就是你不对嘛!”
霆青看了看他们这车道的车子已经不耐烦地在猛按喇叭了,也不想为了点小擦撞而影响交通,只好委屈自己的“荷包”了。
“算了、算了,你说赔多少就赔多少。”霆青拿出皮夹了。
堂堂一个圣勒盟盟主竟被一个小女子吼,这成何体统?要是被他那三个好兄弟和惟恐天下不乱的妹子知道,看来他这个大哥的面子就全没了。
“一万块。”她一口价地喊道。
“你敲竹杠啊!是你不对,还敢跟我要一万,五千!要不要?不要拉倒。”霆青从皮夹里抽出五张千元大钞,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五千?好啦!好啦!算我吃亏。”她接过霆青手上的钞票,便将车子开走。
霆青边走回车里,不禁喃喃自语道:“你吃亏?我才倒了八辈子霉,碰到你这个女金光党。一个黑道老大,还被你这个乳臭未干,发育不完全的小鬼敲诈。”不过,她那双生动灵活的大眼,还真漂亮;就是那得理不饶人的态度,很践!谁娶了她,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