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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暂时不走,等正邪大战之后再作打算,宗主不会介意吧。”留在最后的是六长老瑜鹑,这个奇葩的名字是当年瑜凰作弄之举,但当时的他也甘之如饴。
然这些年下来,与他最交好的七长老瑜鹤的离去让他从深情的泥沼中拔了出来,像个旁观者一样看过了众人的悲欢离合,早已心如止水。他之所以留到最后却是要和瑜凰说这重要的事情。
“宗主勿怪,我探听到阿鹤的消息后,私下里出过宗门寻找,途中多次听闻关于正邪大战的传闻,空穴不来风,还望宗主提早准备。”
“恩,此事刚才鸦也同本座说过了,虽说大战尚未开始,但各处皆有异动,阿鹤恐怕也深陷其中。本座有心遣他再去探查,若有必要及时救援,你如果担心阿鹤的安危可一同前往。”
瑜凰面色凝重,他渡劫的意外倒让宗门在正邪大战中多了一重保障,但虽然执念已消,七长老的安危终究是瑜凰的心结。冥冥之中瑜凰有所感应,此事若能在大战之前解决自然是最好,如若不能,恐怕会留下永久的遗憾。
“那倒不必,”六长老摇了摇头,说道:“三长老的能力修为均在我之上,由他出面寻找阿鹤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宗门正在用人之际,大长老陨落,七长老五长老出走,宗门长老七去其三。
三长老若是离去,我若再走,恐怕有变故时宗门应对不暇。”说罢,他目光在瑜鸠和瑜凰之间转了两次,又说道:“若宗主没有其他事,我就告退了。”
终于,只剩下瑜鸠和瑜凰两人,楼台上一片宁静,两人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浓。瑜凰上前一步,扑在瑜鸠身上,然而这深情款款的一幕却有些不伦不类。
瑜凰短小的身体尚不及瑜鸠的腰部,只堪堪抱住瑜鸠的大腿。而瑜鸠面容苍老,扶着瑜凰的肩膀,就像是慈祥的爷爷抱着撒娇的孙子,画面实在有些尴尬。
“唉,也罢,莫要强求太多,凰儿还是用心修行要紧。”瑜鸠叹了口气,安慰着泫然欲泣的小宗主,他自己也颇为无奈,和好如初的两人本来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然而玉人当前却无法吃拆入腹,真是憋屈不已。
“阿九,明明我已经是散仙了,为什么修为还要从头练起。”清脆的声音有些委屈,憋着嘴,这副模样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肆无忌惮的撒娇卖萌,但比起失去的福利,这点甜头简直看不得。
“怎么突然这样叫我,倒是让我好不习惯。”瑜鸠许久不曾听到瑜凰这样称呼自己,猛然听到,不由得小腹一紧,原本偷乐着让小瑜凰也尝尝努力修炼的滋味,现在也不由得埋怨起来。
两人卿卿我我,靠在一起三句两句的闲聊,虽然不能做些香艳的事情,劫后余生的他们仍十分享受此刻的安宁和平静。这些事林礼却无从得知了,在师傅瑜鸦离开楼台的时候,一直藏身百年青松后方的林礼突然打了个寒颤。
顾不得查看隐藏任务下一环的提示,急急忙忙地驾着玉碟回岐南峰,然而他的速度又怎么比得上瑜鸦。气喘吁吁地跳下法宝,林礼仰头进看见瑜鸦坐在八仙桌旁边,手中茶杯里的茶水已经减去一大半。
“回来啦,本来以为昨天折腾一宿双儿会累得爬不起来,没想到是为师多虑了,想不到多日未见双儿已经今非昔比了啊。”瑜鸦放下茶杯,冲林礼挑了挑眉。林礼面色尴尬,总不能告诉师傅自己是去完成系统任务的吧。
瑜鸦招了招手,林礼马上乖觉地一路小跑来到瑜鸦面前。后者将小徒儿抱到膝上,亲昵地温存片刻,咬着他的耳朵问道:“快告诉为师,这段日子都是怎么修行的,修为涨得如此之快。”
还能怎么修行,左不过是与人欢爱,林礼面色红润,情绪正好,如何愿意当着师傅说那些与他人的性事,缠着瑜鸦不依不饶,像头小兽一样在瑜鸦怀里蹭来蹭去。
瑜鸦捉住林礼不安分的小手握在胸前,调笑道:“也罢,双儿竟然这么想为师,那为师就一会儿再拷问于你,你可别说为师欺负你啊!”“师傅舍不得欺负双儿的,双儿想师傅了,师傅快抱抱我。”虽说刚才雷劫时林礼隔得颇远,但经历了昨日那一晚,不知怎的内心苦闷的林礼更迫不及待地投入师傅的怀抱,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抚平那颗惶惶不安的心灵。
“啊哈师傅,嗯师傅,师傅”一波高似一波的呻吟声合着响亮的啪啪声从大床中传来,林礼正仰面朝天,抱着双腿承受欢爱。
许久不曾与师傅同床,林礼动情不已,再加上瑜鸦刻意在阳物上运足真元,这每一次撞击都让林礼浑身颤动,舒服得魂都要飞了。“啊呜,又,又来了师傅,啊师傅,双儿好舒服,嗯别,那里不要,啊哈啊”林礼高潮迭起,痴痴地望着师傅,眉头微皱,沉溺与情海欲浪之中。他身体的敏感处瑜鸦早已尽知,邪魅地笑笑,低下头含住徒儿的喉结轻轻啃咬,两只手也使劲揉捏着他胸前的两粒乳珠,下体肉棒更是毫不留情地撞击着。
所有的敏感处同时被侍弄,林礼早已不知今夕何夕,紧紧抱住大腿,雪白中带着粉红的屁股抬起,被撞得晃来晃去。
终于,又一次疯狂的高潮之后,瑜鸦缓缓抽出了没有出精硬挺如初的阳巨。林礼还没缓过神来,小屁股不停地往瑜鸦身前凑,很是不舍得那根给自己带来无限欢愉的巨物。
“师傅,不要停,再疼疼双儿”正在兴头上林礼不明白师傅为何突然停下动作,摇晃着屁股喘息着撒娇,肉穴在明珠的光辉下一收一缩的吐着泡,渗出粘滑的汁液。
瑜鸦胯下颇有些功夫,林礼那会潮。口欠的后穴高潮了这么多次竟然一次也没能被推上极乐的巅峰,也难怪林礼觉得更加的欲求不满。
今时不同往日,林礼早已不是那个一面不由自主地放浪一面又娇羞生涩的小男孩。他面颊目中皆是春色,两根手指勾着穴肉往两边拉开,艳红濡湿的肉洞若隐若现。
“师傅,快进来,双儿还要,要师傅的大肉棒插双儿的小淫穴嗯啊,师傅快来”林礼一边说着,一边将肉洞拉得更开,喘息着带动肉穴的收缩,从内到外的瘙痒使他放纵地呻吟着。
瑜鸦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心中赞叹,自己的小徒儿蜕变得如此美丽,也难怪瑜凰渡劫前会特别交代,果然是个好苗子。只是,赞叹归赞叹,该罚的还是要罚,不然这小徒弟胃口无边,纵使当年的瑜凰相比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礼见师傅跪直了身子,以为他又要继续便从新抱住大腿,湿漉漉的手指在腿上蹭出两条反光的轨迹。瑜鸦的肉棒深深埋入林礼体内却没有进一步的动静,林礼难耐地扭了扭腰,却不想被瑜鸦一巴掌拍再大腿根部。
除了那次结丹,师傅还从来没让他痛过,林礼瘪了瘪嘴,有点委屈,但这具被柳钰刀和贾青调教过的身体对疼痛也有了期待和享受。
瑜鸦听到徒儿吃痛地惊叫一声,那声音里五分意外,另外五分却是欲情多于痛楚,也不知这次出门小徒儿被怎么调教过了,原本带着戏谑的惩罚也多了三分怒意。“双儿似乎忘了为师的问题,嗯?”瑜鸦目光夹着坏心似笑非笑地看着林礼。
“嗯,师傅不,不是说先好好抱过双儿再问么?”林礼更委屈了,欢情正浓却被提到这煞风景的话题,本来还想好生伺候师傅一番能让他消消气,自己也好躲懒一些。
“噢,为师何时说过,再者刚才知道双儿四年为师,这不也好生疼过双儿了么?”瑜鸦不为所动,那根棍子仍旧停在林礼体内,任凭他怎么不动声色地摇摆腰肢想获得欢愉也不着痕迹地化解掉。
“既然双儿还这么想要,不如这样,双儿每招一件事,为师就插你一百下,不过这一百下过程中双儿可要尽可能仔细地招认才是,若有隐瞒为师可要忍住心痛种种责罚与你,你可听明白了?”
平时林礼从来不怕瑜鸦,认为自己的师傅是再可亲不过了,然而此刻,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师傅也是个狠心人。
他泫然欲泣明里暗里地哀求了这么久,那人却半点不动心,林礼心念一动,叫出人物界面,原本以为这狠心的师傅好感度是不是又降了才会如此,结果一看却惊讶地发现瑜凰那从没动过的好感度竟然涨到了95。
林礼讪讪的,他既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打动了师傅,更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师傅在瑜鸦的逼视下,林礼不得不答应了这不平等的条款,盯着瑜鸦的目光弱弱地开口:“双儿刚出宗不久曾寻了些凡人享乐,不过贪还,于修行并无太多益处,啊哈啊,师傅”
刚说完一句话,体内那根肉棒就菗餸起来,林礼赶忙抱紧双腿尽力收紧肉穴,享受起来。“继续!这件不算,双儿捡着要紧的说,若是说得不好为师就停下。双儿可要自己数清楚,到一百下了可莫要贪心,及时提醒为师才乖,若不然”
瑜鸦没说若不然怎样,林礼憋屈地嗔了他一眼,左不过又要加重惩罚罢了。反正债多人不愁,林礼深知,这一趟行程是多么的香艳绝伦,说出来也是逃不过,不如乖乖招认,顺便可以期待一下师傅的惩罚是什么。
“双儿悉心研读师傅给的图谱,路上采补了些妖兽,嗯啊,那些妖兽修为不高,唯独,哼嗯唯独朔风山庄附近的一头巨狼,哈啊颇有些,有些神异。”林礼断断续续的,一边说还要在心中默数瑜鸦抽chā的次数,很是艰难。
索性瑜鸦菗餸着胯下阳物,不紧不慢,也没过多为难林礼,若是运起功来浅插深磨,恐怕这个任务林礼是永远无法完成了。
“说得再详细些,双儿是如何与那巨狼欢爱的,嗯?”瑜鸦面无表情,上身直立着双手虚扶着林礼的小腿。林礼睁大眼睛,喘息着,不可自信,师傅竟然还不肯放过自己,他又苦苦哀求一番,带着哭腔,可就连这杀手锏也无法动摇瑜鸦要惩治自己之心,林礼无可奈何地又憋了憋嘴,缓缓地开口:“那大狼先是被双儿制伏了,可双儿瞥见它胯下之物甚是巨大,嗯呵一时忍不住就诱惑了它,它,哈啊它先是不知怎么弄,但双儿伏下身子诱导他插入双儿的淫穴,嗯哼那巨狼的肉棒好硬,好烫,啊哈双儿好舒服,啊哈啊”
林礼的身体越来越热,描述得也越来越仔细:“然后,然后那巨狼就在双儿肉穴里泄了精,嗯啊好多,好烫,烫得双儿忍不住都泄了好多次,啊,啊师傅啊”“双儿是不是忘了什么?”林礼有些失神了,只剩下一声声的呼唤和无助的呻吟,瑜鸦继续抽chā,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林礼脑子反应有些迟钝,但也在缓慢地思考着师傅的问题,突然,一次重重的撞击之后,体内的阳物又停止了动作。“双儿既然忘了,这惩罚就先记下。且先说下一桩,如果再忘记了计数,惩罚可就加倍了。”
瑜鸦心里暗乐,小徒儿难得被自己折腾,委屈的小模样可是说不出的惹人怜爱,让人想继续折腾下去。
林礼也是委屈,计数这种事情他最讨厌了,从前被鞭笞的时候也是,总是数不准数然后招来更严厉的处罚,也罢,自己惹师傅生气在先,也只能捏着鼻子认罚了。
凭他什么惩罚,咬牙听过去就是了,如果实在挺不过去,再找师傅撒娇耍赖一番,相信师傅气头过去应该不会不心疼自己。
林礼拿定主意,今天全凭师傅安排就是,他扭扭腰,试探地看了师傅一眼,瑜鸦也不催促,嘴角微微上翘,看不出心情到底是好是坏。
唉,还是老实坦白吧,林礼这么想着,又开口说道:“双儿后来假装昏倒,被朔风山庄的某个家伙给抬了回去,然后双儿被他狠狠干了一顿,嗯师傅,啊”感受着体内的律动,林礼稍微喘息了两声又继续说道:“那人功力深厚,虽不及双儿,但技术高超,还不停引诱双儿说那些银荡的话啊哈,双儿,被操得好舒服,啊哈啊师傅,嗯,慢点,双儿,数不过来了啊啊”
“说说看,我的小双儿都当着别人说了些什么淫词浪语,也让为师也听听?”林礼终于被师傅的话刺了个大红脸,一想到当时那些对话,双儿肉穴不住地收缩,他搂着瑜鸦的肩膀,心中却不敢完全沉溺于欢爱之中,留有一丝清明数着数儿。
“啊,嗯双儿的小穴被他插得喷了啊,他,就逼着双儿,嗯哼说,说那处是啊哈,是骚逼啊,师傅,太,太强烈了哈啊”
肉穴里的阳物猛烈地冲击起来,林礼咬着牙,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他好想就这样攀上巅峰,但是,他悲哀地默数着,内心是天人交战。
“啊,唔啊师傅,一,一百下到了咕噜”林礼最终还是强忍着瘙痒完成计数,而瑜鸦也真就停下,这次还将肉棒抽出,只留肉冠留在其中。一瞬间空虚和奇痒同时折磨着林礼的神智,他颤抖着,表情扭曲,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