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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孟九对战的是一位少年,身材消瘦,面色蜡黄,舞起剑来偏偏倒倒得像喝醉了一般。
孟九的剑法和他人一样,大开大合,洒脱奔放。两人剑法风格迥异,但不得不承认是当晚最高明的一对。对了几十个来回,依旧高下难辨,广场上众人屏气凝神,生怕错过了最关键的瞬间。
林礼借此机会,悄无声息地离席,从西南侧摸黑往湖边走去。一路上光线越来越暗,最后只余下远处水中烛光满天星辉。
白天林礼并没有来过这一片湖边,此刻静谧的湖岸,喧嚣渐远,水波拍岸之声不绝于耳。夜晚无风,这湖水竟像是活水一般流动,也难怪刚才广场边水中涟漪打碎了烛影。林礼走了一路,后庭中抽chā的感觉从未停止,只不过没有之前那样强烈。
然而林礼知道,身上还有感觉就说明柳钰刀仍然抱着那男宠淫乐。他瘫软的仰躺在湖边一颗倾倒的树干上,望着星空喘息不已。
“双儿莫急,在我找到你之前可不许自己泄出来,不然惩罚可要加倍哦。”就在林礼放松了身子任由欲望掌控的时候,柳钰刀的声音突然响起,再一次打断了林礼的高潮。
“再等等,让我亲自把你操射,双儿乖。”“混蛋,呜,可恶快来把双儿操射,呜,你怎么还不来,混蛋”林礼委屈得低声抽泣,柔软的衣摆早已向两侧滑开,露出淫靡异常的下半身,幕天席地的等待着男人来光顾自己的后庭肉穴。
林礼心中凄凉,带着微醺,呜咽之声被风卷着飘得老远。柳钰刀心不在焉地看完最后一场精彩的比试,也不宣布刀剑归属,只推说心中已有人选,今日已晚,待明早再见分晓。
接着他抛下欲火焚身的小男宠,不着痕迹地解了术法,直奔湖边而去,中雨找到自己的小情人却看到这一幕,顿时心神激荡,除了恨不得抱住发泄积蓄了一夜的热情以外,另一股酸痛涌上心头。
“双儿不哭,我这不是来了么,双儿今天好厉害,一直坚持到现在,一会儿定好好奖励你。”
明明之前还想着见到小家伙一定第一时间插个痛苦,这会儿却心痛地抱着瑟缩的身子在他鬓角、耳垂和脸颊吻个不停。没想到林礼的反应,身体先是一松,紧接着像溺水之人般手脚并用缠在柳钰刀身上。
“你终于来了,快,还在等什么,快插我,操我,我受不了了,啊嗯身子好空,好像要!”软糯放荡的声音瞬间击碎了柳钰刀的怜惜之情,笑骂一句“好银荡的娃儿”便搂着林礼的细腰耕耘起来。
“啊嗯,好舒服,好爽!”真实的抽chā感觉比刚才强烈百倍,林礼就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舒爽,搂着柳钰刀的脖子不撒手。然而老树虽根深牢固,但仍然随着猛烈的撞击上下摇晃起来,且约靠近树梢晃得越厉害。
柳钰刀有意识地插着林礼将她带到更靠前的位置,等林礼回过神来发现两人依旧悬在水面上,随着树干摇晃就像马上要被甩到水里似的。
他惊慌之下双手举过头顶,牢牢攀住树干才稍微定神,而忽然感觉到柳钰刀俯下身坏心地对着自己胸前两点舔吮起来,隔着衣服,乳珠受着吮吸和布料摩擦的双重刺激。
“啊哈双儿不行了,要到了,双儿想和阿钰一起,阿钰快射给我,啊嗯,双儿想要滚烫滚烫的米青。液,啊喝,忍不住了,阿钰,阿钰”林礼的肉穴开始不规律地抽搐这,柳钰刀知道怀里的男孩已经要到达顶峰。
他也想与林礼一起达到高潮,于是拍了拍林礼白嫩的大腿说道:“好双儿,快把你的淫穴加紧些,把你最爱的米青。液吸出来,对,双儿好厉害,呃嗯,我这就射给你!”
树枝摇得凌乱,落入水中的枝干搅乱湖水,树上的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身体时不时轻微颤抖两下,不少落叶飘落在两人身上,两人却浑然未觉。
“呵呵,双儿今天可是舒服得狠了,喷了好多。”柳钰刀餍足地支起身,对着林礼耳边吹息道。也不拔出阳巨,就这样连在一起,挑拣着林礼发间的树叶。
“快出来,肚子好涨,你好沉,别压我身上。”肉穴里充满了男人的米青。液和自己的霪水,入口被塞住泄不出去,涨的林礼难受。
再加上折腾了这么久,林礼早就浑身疲累,一边控制着身体免得落入水中,一边还要抗着柳钰刀全身的重量,着实难受。
“怎么,才舒服了就这样无情双儿莫不是只喜欢柳某的阳物不管柳某这个人么?真叫人寒心唉唉,别打,仔细掉水里,好好,我不说了,我错了哈哈哈哈”
柳钰刀本顺口调戏两句不想真惹恼了坏脾气的男孩,后者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柳钰刀爷只能放开。只听得一声轻响,接着哗哗水声打在湖面上,在这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更加清晰。
林礼红着脸从树上爬了下来,两个时辰内泄过两次的身体软得像面条一样。“双儿累了么,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休息?”柳钰刀上前扶着林礼,让他写靠在自己怀中,大手不安分地在他腰侧点火。
林礼有些纠结,又想继续玩乐,但已然有些精力不济。犹豫再三他期期艾艾地说道:“不如先送我回房休息片刻,再”
“回房?不好不好,这庄内美景无数,双儿还没一一欣赏过,只去那房中还有什么乐趣,不如就让我今晚带双儿赏玩一番如何?”听懂柳钰刀的暗示,林礼又来了精神,想到要在这夜晚的山庄各处颠鸾倒凤,身体不由自主地又热了起来。
勾着柳钰刀的肩膀,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柳钰刀心情大好,打横抱着他往山石后绕去。同一时间,浮屠宗主峰上,瑜凰慵懒地伏在玉床栏杆上看着瑜鸦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
“天都快亮了,你不留下来歇息片刻么,还是说自从有了那小徒儿你这风流长老也要开始修身养性起来了?”上翘的尾音说明瑜凰此刻心情很好,虽说是挽留,但调笑的意味更浓郁一些。
瑜鸦有些无奈,也不知是谁从自己收双儿为徒后每每双修都要那这说事儿,偏偏那被说的正主被自己放了出去,像撒欢的野马不知跑哪里去了。
“话说,你那小徒儿出去也有些时日了吧,”瑜凰今日好像有些不依不饶,不理会瑜鸦沉默的抵抗,接着说道:“也难怪你一次比一次猛烈,今次可把凰儿的腰都快撞断了。要不明天赶早让本宗主发条明喻召了他回来,让他好好伺候伺候你,如何?”说着身子都坐直了几分,强忍着的笑意快要遮挡不住。穿戴停当的瑜鸦叹了口气,做回床边将瑜凰暗回腿上,挥开阔袖伸出手在那光滑洁白的背上顺着脊柱仔细推拿,指尖运着真元,舒筋活血为瑜凰调理使用过度的身体。
“嗯哼”瑜凰舒服得直哼,歪头枕在瑜鸦的大腿上,满足地眯着眼睛。“过几日若那老鸟儿还不回来,我恐怕也要去寻他,到时候宗内事务少不得要你多费心。至于双儿,确实出去太久了,想来那朔风庄主的寿宴已毕,也该唤他回来好好修炼了。”
瑜鸦迟疑再三,虽不忍打扰瑜凰片刻的闲适,但事急从权还是捡紧要的说了几句,末了还拙劣地把话题转到徒儿身上,当真煞费苦心。然而瑜凰并没领会到三长老的好意,蹙着眉挣了挣,示意自己要起来。
“阿鸠已经走了这些天,看来事情并不顺利,你去帮帮他也是好的,却不知阿鹤到底怎样了,若是平安无事还愿不愿意回来见见我。”
瑜凰情绪有些低落,瑜鸦揽着他的肩膀安慰道:“莫要多思,如今能这样快便找到小七的踪影已是意外之喜,好事成双,宗主定能心想事成。
若我去了见到那老鸟便换他回来,宗主这些日子修行在紧要关头,出不得岔子,还是静修为上。”瑜凰也知道瑜鸦所言有理,但近来心绪郁结,过往诸事时时浮现眼前,哪静得下心来,甚至有些自暴自弃。
且行且看,瑜凰也不愿意说出来引得众人担心,如此这般心魔丛生,待到那劫雷劈下之时恐怕就是自己魂飞魄散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