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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云斋原本只是一处内院书斋,并非居住之所,五重高楼,自二层以上均为藏书之所。
一楼的轩室在柳钰刀掌权后被改成了卧房,三十年间一直居于此。此举纵然让族人们好奇不已,却也无人敢质疑庄主的决定,而其中奥秘原只有柳钰刀一人知晓,如今再加上林礼。
不过这时候两人并没在分享什么辛密之事,而正在书阁内纵情欢愉。二楼面积与一楼无异,四面敞亮,光线充足。纵向排列的几幅巨大竹架上陈列着十数把宝刀宝剑,锋刃雪亮,将日光映照在屋顶,墙壁和地板上。
正中梁上挂着牌匾,草书剑阁两字,狂放俊逸,字中带着一丝剑气。牌匾下方条案上摆放的却并非文房四宝,而是一具光裸着被麻绳束缚的躯体。
双手交叉在头顶,绳子绕过胸前从后方穿过臀缝将臀办向两边拉开,又在大腿根部与小腿腹绕着八字转了三圈,整个身体动弹不得。
自那日欢愉之后,数日来两人相处亲密,却独在情事上多有摩擦。柳钰刀初获至宝,心中更是有诸多顾忌,再加上身体确实亏空内虚,施展不开。
林礼虽然体谅,但心里暗暗不喜,每逢情事无不是百般挑逗,更是不惜损耗,通过交合处将真元渡入柳钰刀体内,为他调理暗伤。
终于昨日双修时两人金丹发生共鸣,这也预示着柳钰刀的痊愈。事后,他感念颇深,有心补偿林礼这些日来的委屈,可未曾想林礼竟然提出这样的要求,让他又气又笑。
还是头一次遇到情人求自己施虐,而这个情人还偏偏是一个真正让自己动心之人。估摸着莫非这段日子自己的顾虑都被小情人错认为年老体衰力有不逮,所以才这般急切地为自己调理身体,柳钰刀阴暗地准备给这小家伙点颜色瞧瞧。
当林礼第二天自睡梦中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粗糙的麻绳绑得严实,仰躺在明亮的楼阁中,毫无遮拦。他扭动着脑袋观察四周,正巧看到柳钰刀撩着衣襟从楼下上来,因为嘴里塞着东西,他没法言语,只呜地对柳钰刀笑了笑。
“醒了,”柳钰刀不慌不忙地走了过去,用手轻轻在林礼身上游移:“双儿这些日子辛苦了,云岫不胜感激,不过你我二人既已亲如夫妻也不必言谢。云岫在性事上有些怪癖,想必双儿也有所耳闻,日后还望你莫要退避才是。”
云岫是柳钰刀佩剑的名字,修真界对剑修们的自称和相互之间的尊称都以剑为名,柳钰刀自成为朔风庄主已经很久没有用过这个称谓。
林礼轻轻摇了摇头,身体在柳钰刀的爱抚下有些情动,虽然被缚着,还是忍不住挺起身子去迎合那只结着茧子的大手。
柳钰刀手上动作不停,更频繁地流连胸前两点和下身微微挺立却被金环限制住的肉芽,一面为林礼介绍架上的诸多兵刃。
“我观你对剑颇为喜爱,便为你介绍一二。剑阁中有宝刀八口,宝剑十二柄,其中出自我手的有五样。我先不与你详说,待让你猜上一猜,若是猜错了便要被罚,若是猜对了就有奖赏。”说道这柳钰刀手上微微停顿,似乎在迟疑,目光中藏着狡黠,接着他继续说道:“双儿毕竟不谙此道,就此让你猜似乎有失公允,不如先让你仔细感受感受。”说罢挥手招来一柄宝剑,此剑甚是朴拙,剑身手掌宽窄,锋刃只开了一半,没有剑脊,剑柄纯黑,只在手握部分有着细密的螺旋纹路。
“此剑名曰沉锋,剑长三尺七寸,玄铁铸造,重逾百斤,虽名为剑却只有单侧刃。”说着轻轻将重剑平平地放在林礼胸前,冰冷的剑身贴在皮肤上,剑刃并不锋利,但触及林礼一侧的乳珠,刺痛感一闪而过。
“别动,伤着了可就不好了!”柳钰刀连忙制止林礼的躲闪,将他稳稳按回条案。条案不宽,一人平躺已是占满,再加上此时身上放着重剑,林礼不得不紧张着全身肌肉维持身体的平衡。
“呵呵,说道剑,双儿可知这剑得构造么?”柳钰刀似乎没发现林礼此刻的窘态,继续不紧不慢地为他介绍道:“剑乃短兵之王,分剑身剑柄两部分,剑身又有锋脊从锷四部分构成,至于这剑柄,”
柳钰刀轻声笑了笑,颇有深意地说道:“剑柄主要为茎格首三部分,这剑格嘛是便是这里,”
柳钰刀用手指在剑格周围绕了一圈,指腹蹭在林礼的小腹上,林礼口中嗯了两声,眉头皱着,忍耐着快感艰难维持着身体的平衡。柳钰刀接着往下,沉锋的剑茎剑首压住了林礼的肉芽,螺旋的纹路摩擦着敏感的嫩肉,也难怪林礼会如此难熬。
柳钰刀手指越过剑首向林礼分开的臀瓣中间探去,臀瓣儿被麻绳勒着露出中间紧闭的肉穴。“双儿这处平时容纳男人的阳茎,却从未曾感受过剑茎入体是何种滋味吧,既然你如今已随了我,我平素爱剑成痴,这销魂处也要与剑同享才是。”说着,柳钰刀又挥手招来另一柄宝剑,此剑稍短,通体半透明如石如玉,绿中带紫。
他反手将剑柄抵住林礼的肉穴,那冰凉坚硬的触觉又惊得林礼抖了抖,一不留神便让沉锋在左乳上开了个口子,血珠了浸了出来。“真不乖,没经过我的允许就伤了身子,也罢,先把今天的任务完成了再罚你。还记得我的问题么?”
柳钰刀不悦地盯着林礼胸前,手上力气加大,肉穴被磨蹭了半天已经渗出汁液。林礼忍着下体的酥麻与胸口的刺痛,微微点了点头,他额头上已经布满细密的汗珠,想来那百多斤的重剑并不好承受。
“很好,你是初次,我便给你个提示,凡我所铸之剑于剑柄上都会有一处特殊的标记,你且用后庭一一感受,再把答案告诉我。如此我便开始了,记住,此剑名曰虹炼。”
圆润的剑首很轻易地进入了林礼体内,带着温热的剑首之后是冰凉的剑茎,不同于假阳巨的触感,剑茎笔直,为了方便握紧,多少都铸有花纹在其上。
林礼一边要忍受着这异样的刺激,还要收紧穴肉,仔细分辨那花纹中是否有特殊的标记。柳钰刀手握着剑格,进出速度不快不慢,这样的抽chā完全无法满足林礼的欲望,肠道深处空虚痒麻无法得到填补。
此时的林礼觉得整个人都在煎熬之中,然而他回想起方才柳钰刀所言,除开身上这两把剑以外还有十八样兵刃等着自己去辨认,顿觉恐惧无助。
“别怕,”柳钰刀时刻观察着林礼的表情,俯下身轻轻在他唇角吻了吻,安慰道:“你可以的,以你的资质绝对可以办到,我会一直陪着你,所以不用怕。”说罢伸出舌头舔掉那乳珠上变得暗红的血珠,吮吸两口,又感觉桌上的人身体紧缩了一下。
“呵呵,前些日子没来得及好好调教双儿,今日必不会放过,你就安心承受吧。”作茧自缚四个金色大字印在林礼脑海中,他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原想那调理人的方法不过鞭打与各种淫具,无论是那一样都能让自己享受快感,未曾想柳钰刀的手段非但限制着自己的欲望,所带来的痛苦更是料想不到的。
如此看来,当日龙霜对自己的作为确实太过小儿科不入流了。没有精力再想更多,林礼用心感受着肉穴中抽chā的虹炼剑茎。
因为是短剑,剑茎不粗不长,但是暗纹却不少,祥云的纹饰刮着林礼敏感的肉壁。为了减轻痛苦,林礼努力地感受着那些细微的快感,并将这些感觉扩大。
柳钰刀见林礼似乎找到了感觉,感叹着他的天赋,逐渐加快的动作,林礼大小腿被绑在一起,大腿内侧的肌肉颤动不已,像是被推到了顶峰边缘。
柳钰刀却撤了剑茎送回架上,又从旁拾起另一柄,扁平狭长的木质剑茎再一次毫不留情地戳进软滑的肉穴之中。就这样,直到傍晚,林礼都没能得到一次真正的高潮,每到极乐的边缘柳钰刀都会用另一种剧烈的疼痛将其阻断。
后穴流出的霪水在地上条案上干了又湿湿了又干。终于熬过这漫长的一日,柳钰刀抽取他口中彻底湿透的白绢时,摇晃了几下,轻轻按摩着林礼的脸颊才得以成功。
他等了一会儿,看林礼双眼无神,牙关打颤,身体被勒出道道红痕,实在可怜,叹了口气还是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