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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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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弱的女子不堪这样强烈的情潮,在男人宽厚的肩头晕了过去楚君漠抽出发泄了一次的肉棒,全身都被一种极大的愉悦感所充盈──原来,这就是与女子结合的至高快感。

    那么舒爽,那么满足那么,想让人侵占她一次又一次!于是他又行动了。将那件被丢弃的薄薄纱衣摊在一块平坦的地面上,把已经陷入昏迷的女子放置在上面,掰开雪白的长腿,又一次挺身进入了她

    赤宁是一座城。一座屹立于辽阔的北方土地上的雄伟城池。原荒大陆的北方多是草原和沙漠,广阔苍茫、地广人稀,不似南方水土肥沃、人口密集。

    这一片土地,自古以来就是民风粗犷,且,民生多艰。关于赤宁城究竟兴起于何时,已经难以考证。传说赤宁的先人们,在原荒大陆被开拓的初期就已经在北方建立了这一座城。

    只是,它,却如大漠中海市蜃楼般的神秘莫测,少有人能亲眼见到。有传闻说,它的主人,其实就是天上的仙人;而这一座城,是仙人俯瞰人间的一个缩影罢了。

    这个如神话一般的城池,在近百年来才渐渐被人们确实了它的存在。而它为人们广泛地知悉,并且传颂,却不过短短十年的时间。

    草原与大漠的儿女,多是难以驾驭的剽悍角色。这片土地上每日都会发生数不清的争斗与掠夺。为了粮食,为了土地,为了女人厮杀,往往是解决一切问题最快最直接的途径。

    大大小小的部落族群都在这种争斗中不停地兴衰交替。武力,使得这得这片土地的人们长久以来都未曾与安宁相伴。

    动荡,让北方的民生愈发艰难。十年前,这种情况愈演愈烈到了难以收拾的地步,而赤宁城,也就是这时,真正崛起在人们眼前。赤宁的主人,奇迹般的调解了无数争端,将北方草原与大漠上数以百计的部族安抚下来。

    这其中的手腕,非常人可以想象。而且,赤宁城,还将各地势力统一规划,发展起适合草原与沙漠地区的经济,成了北方许多大小商业的龙头老大,各大部族都以其马首是瞻。

    赤宁,隐隐已成了北方土地上,财富,与权力的象征。而赤宁城,甚至已经成为北方百姓心中,朝圣的殿堂──这座城,带给了他们安宁与富足的希望。

    赤宁的主人,则如传说中一般,被形容为了天上的仙人。见过他的人都说,那一身肤白如雪,面如冠玉,修眉凤目,举止做派沉静优雅得仿若不食人间烟火。

    最最特别的,还是他那一头长发──明明看面容还非常年轻,发色,竟是全然的银白!而他的这一头银发,却仍然不损其丝毫美感,相反地,更加令他增添了如梦似幻之感。

    也更加让人们相信,他,就是守护原荒的女神赐给北方的礼物;他,就是这一片土地上──唯一的神!赤宁内城,靖宇堂。软榻正中,刻着精致雕花的红木矮几上,放着一只古朴的紫砂茶壶,隐隐透出茶香。

    一个雪白衣袍的男人盘膝坐在矮几边,一手持着书卷,另一手中握着一只紫砂茶碗,茶正是热气腾腾的时候,氤氲着泛开了清香。“修岩。”他似乎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低声唤着下属,嗓音沉静轻柔。“主人。”

    修岩很快出现在他面前。之前似是一直静静地隐在一旁伴他读书。“无痕,还没消息么?”他狭长的凤目未离开书卷,像是问得漫不经心。

    “是。只知道在琉城逗留了几日,又往孟湘山去了。”修岩的容貌与眼前的男人截然不同,皮肤黝黑,五官虽不特别英俊,但有种粗犷的男人味。

    他性格也是极为平实,说话简洁而又从容。“还是那么任性。”听到孟湘山三个字,男人平静无波的容颜还是微微一滞,一缕银发落在了额前。“主人,无痕这次”修岩长眉紧锁,微微犹豫“好像惹上了摘星楼。”

    “也罢。我赤宁与摘星并无宿怨”凤目中的光芒投向了远处“只望冥风,不要做得太狠。”修岩望着他似是有些出神的表情,犹疑着自己原先准备的一些话,是不是应该说。

    “还有事么?”男人很快收回目光,又将注意力落在了书卷之上。“主人,请恕修岩多嘴。”

    一直想说的话还是说出来的痛快“夫人这几日,似乎身子不适,晴丫头哭闹了好几次,怕是这内城里的人,都怠慢了夫人”银发的男子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淡淡的开口:“她在我们赤宁早已不是客人,何来的怠慢。”

    “夫人她确实不是客人,可是,这内城里的人,并没有给她作为主人应有的尊重。”修岩的表情似有不忿。

    “修岩,看来”他终于抬头看着向来忠心的下属“你是把她,当你的主人了?”“修岩不敢!您是修岩此生唯一效忠的主人。”

    飞速地跪倒在地,对着自己心中唯一的神只再次宣誓自己的忠诚,而顿了一顿,修岩还是大着胆子想要多劝这个温文清润的男子一句“只是夫人毕竟是您的”

    “起来吧。”银发男子凤目一挑,轻轻地打断了下属的话。他从软榻上起身,一身雪白的衣袍展开,动作优雅如行云。而后修岩只见这温润秀美的男子长身玉立背对着他,一头银发熠熠生辉。

    就这样静默地站了一会儿后,他缓缓地往外踱步而去。良久后有声音向仍跪着的修岩传来。男人清润的嗓音含着难以想象的穿透力,还有隐约暗藏的执着。

    修岩,你要记住──我宁徽玉此生,只有一个女人。而她,很快就会成为这座城,真正的主人。孟湘山脚。

    “小离,你不会真的怨我吧唉,我也是为你好。看你暗慕那个楚君漠已经这么多年了,就成全了你嘛!虽然我也是有私心的啦”

    蓝衣人面色有些苍白,不再挂着平时浪荡的笑容,只是喃喃地自言自语,似是想说服自己什么,表情时而歉疚时而忧虑时而又仿佛是嘲讽。

    “呵,又有哪个无辜的家伙被你暗算了?”一道玄紫色影子忽然从天而降,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落在了顾无痕的面前,他的面容英俊异常,笑容冷厉中透着玩味“终于又抓到你了,我的小无痕。”

    顾无痕面色骤变,眸光中透出一种强烈的冰冷,再不复随意的表情里竟透出刻骨的恨意。袖子一扬,想要对来人施以颜色,可是一瞬间,却已落在了那人强悍有力的胸怀之中。

    “凤无极。你真的那么想死么?”“呵呵,你知道,你的那些东西,对我可不好使,我早就习惯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了。况且,你真的舍得杀我吗?”男人英俊的脸上挂着与顾无痕如出一辙的甜腻笑容“我的无痕妹妹。”

    孟湘的夜总是来的很早。酉时还未至,天色已经开始有些暗沉。绝色女子紧抿的樱唇吐出一声轻微的嘤咛,美眸缓缓睁开,清澈的眸子中带了一丝的迷离。意识还未回到脑海,下半身的痛楚却令她难耐地发出了呻吟。

    “你醒了。”一张俊美得如雕刻的面容在她的眼前放大──高挺的鼻梁有着惊人的高傲弧度,薄薄的唇散发出危险的诱惑气息,斜飞入鬓的长眉显出张扬不羁,一双深陷的眼睛,竟然泛着琉璃般魅惑的幽光

    他是美丽的女子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而紧接着的发现更加令她惊惧──此刻的她,俯身躺在男人宽广的胸怀里,彼此肌肤紧密相贴,而她的下体,被什么东西撑得好胀,难言的酸痛不断地传来那是,他的

    之前发生的匪夷所思的事件终于被记起,绝美的女子开始回想起──他的拥抱,他温柔的吻,他充满磁性的嗓音,他高大强壮的身体还有他对她身体的碰触,那种羞人的感觉然后,还有他置入她体内那粒冰凉的小丸再接着,还发生了什么?

    她的脑海中模糊地出现了一个画面──一个雪白纤弱的女子,双腿大张着夹住男人的腰,将他抱得死紧,不停哀求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这,难道是她?她真的与他发生了那样的关系她真的,那么淫荡地要求他的占有?

    她终究,还是做了如此不堪的事可是此刻,为何他还会这样将她抱在怀中,为何他的身体还与她结合在一起?虽然无法亲眼看到,可那种被撑开的感觉还是太清晰,那种痛还是太深刻。

    这时如果远看,其实是一副很美的画面。一棵参天的古木之下,一个肤色白皙却肌肉紧实的俊美男人斜靠于树边,他的怀里,正躺着一个纤瘦的美丽女子。

    她的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长袍,掩住了大片的雪背,只余雪白的肩头与纤细的长腿露在空气中。她长长的浅金色长发倾泻,也将两个人的身体都盖住,还有一部分,还与男人如墨般的发纠结在一起,难解难分。

    然而近看的话却能发现,在衣物与长发没有掩盖住的部分,隐约可见女子雪白的臀间竟有一暗藏的巨物,那粗大的东西将女子娇嫩的两片花唇撑得翻开,还有小半截没有深入。

    这使得她的腿无法并拢,一只雪白的长腿只能无力地挂在男人强壮有力的大腿上“你,你为什么还在里面?”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与一个男子如此亲密交合的暧昧与羞耻,这使得念离无比的忐忑。

    她原本以为,自己永远都不可能会与男人发生什么亲密的关系。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在这孟湘山中平静无波地过属于她一个人的生活,安安静静地活着,然后安安静静地死去

    可是现在,她却隐约意识到,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你好小,好紧,让我”男人的俊颜离她那么近,绿眸中光芒闪烁,喃喃地说出羞人的情话“只想一直埋在里面。”

    念离的小脸瞬间绯红。他到底在说什么?到底是她还没清醒,还是,他糊涂了呢?未时早已过了,空气里那种浓重的香气已经消散,结界,应该已解除了。而他与她,全都平安无事。他没有死。楚君漠抱着怀中无力的小女人,俊颜不自觉地带上了淡淡的温柔微笑。

    经过他无数次身体力行验证的结果说明──如果不是他身上的媚情蛊有问题,那么,他就是爱上她了。

    这个结论让向来冷情的男人有一点点的迷惑。与她的相遇,对他来说其实很突然。而他亦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如此简单就爱上了一个女子。

    明明他与她见面,才不过两天时间。他的心,竟然就这样轻易地被这个山中的美丽精灵给偷走了紧紧的拥抱,深深地结合,那种满足感好像可以就这样天荒地老,什么都不用思考。

    可是他怀中的小女人却不是这样想。她醒来后看着他的澄澈水眸里,写满了质疑与惊惧她听了他调情的话以后,一脸的尴尬和不知所措

    是啊──是他太不可理喻了。趁人之危的浪荡狂徒,掠夺了她的处子之身后,竟然还能厚颜无耻地抱着她,还停留在她诱人的身子里

    情人之间的温存,原本就不该属于他和她。之前所享受到的所有的美好,都是因为形势所迫;之前她流露出的媚态与对他的依赖,都是因为媚药所致。

    这样的认知,让男人深邃的绿眸中温柔的光芒变得黯淡此时怀中的小女人正无措地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可是她显然不知道要怎样才能立刻摆脱这样的尴尬,一双水眸又变得雾蒙蒙的。

    俊美的男人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他静静地起身,伸手将怀中娇美的身子提抱起,让自己的欲望退出她的身体,再将纤细的小女人放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