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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的盛会才刚要展开,一名身穿白袍的男人从门外快步走进来,他直趋段路面前,态度恭敬的说:“首领,虽然您已经完全醒了,但有一项例行检查还是必须进行,可否请您现在跟我去做。”
“好!你们先等我一下!”段路爽快的答应,在众多部属的恭送下,他跟着那名白袍男子离去。原来狼星对首领的忠诚度要求极为严苛,他们将首领人选催眠成善良之人进行各项考验,等他达成所有使命后再唤回他的本性,目的在考验他们的意志是否够坚定,能不能在回复本性后还一样残酷无情,绝对效忠组织!
为此,狼星本部内还有一台精密的仪器,没人知道这部机器是谁发明的,但它却可深切分析脑波,从而得知人的前后段意志是否改变,若催眠解除后已产生变化,则组织必须立刻狙杀这名首领人选,以免成为日后大患。
几分钟后段路便已完成检测回到原处,脸上挂着骄傲的笑容,不用问也知道检测结果没有问题,所有肃立在场等待的黑衣人立刻报以热烈的掌声,不过鹰勾鼻仍然偷偷使眼色给和段路一起回来的白袍男子,叫他到角落询问检测结果如何。
原来鹰勾鼻在组织中的代号是银狼,他以狼星副首领的身分暂代首领之职,也是这次首领考验的监督者。
“副座,检测结果没问题,首领已经完全恢复,并没发现任何残留的影响。”白袍男子回答。
“很好!你去忙吧!”银狼心中最后一块大石总算落地,扛着七年多的重担也终于能卸下。
他走回指挥部中央,场面已经沸腾火热起来段路手里拿着摇控器紧紧按住不放,可怜的陆芸芸疯狂的扭动雪白身躯,光滑如缎的优美背脊上,汗条如雨般滑落,饱满的乳房激烈摇颤、修长的双腿在极有限的自由下踢动,悲惨的想挣脱镣铐的束缚。
围住她的众多杀手均已脱下黑衣,裸露他们健美结实的肌肉,跟着陆芸芸凄凉的挣扎而兴奋吆喝。
“让她高潮!让她高潮!”杀手们喊着。段路被高亢的气氛感染,残忍的将电力推到最大。
“呃”陆芸芸猛扬起被汗沾湿的长发大声哀啼,四肢用力扯紧禁锢她的铁炼,瘦美的玉腿一阵颤动,大量淡黄色的液体竟从下体涌出。
“尿了!她尿出来了”“首领万岁!”现场爆起高潮的欢呼,陆芸芸瘫软的胴体任由铁炼垂吊着,凌乱的长发黏在她的脸颊和裸背上,温热而难堪的水汁仍不停沿大腿内侧爬下,她现在的样子已经无法用狼狈来形容,根本就是贱到了极点!
她连哭都已放弃,将自己推到这个地步的是自己,能怪谁呢?犹记得那次和张世凭在餐厅里的对话,她说自己放弃了交往多年的男朋友,去爱上不知道身在何处的男人,说不定会有报应,现在报应果然临头了!
其实她对段路没有恨意,虽然此刻他像对待母狗般作贱凌虐她,但她心中仍无法遗忘对他的深爱。
“放她下来!脱掉她的内裤!”段路丝毫不留情的下令。赤裸身体的强壮杀手们七手八脚将陆芸芸解下,不一会儿功夫,连身上那条遭尿湿透的小亵裤都被扒掉,悲惨的张着腿跪伏在他们脚边,她的手腕和脚踝被坚韧的皮筋牢牢捆绑在一起,半边脸侧贴在地板上,屁股高高的撅着。
在粉红肉缝两侧贲起的雪丘,各有一片导电金属,连上端淡色的花冢都插入一根导电棒,段路揪起她的头发让她仰起脸,残忍笑道:“我的弟兄们还想看你表演,你再失禁一次取悦我们吧!”
陆芸芸张开她湿红而空洞的美眸,朝段路凄柔一笑,哽咽的说:“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怪你我说过只要能让你快乐的活下去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这些话到现在还是不会改变”
段路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但立刻又恢复残酷的光芒。
“那你就表现给我看吧!”他再度按下摇控器的通电钮,陆芸芸立刻痛苦的颤抖起来。
“段路我不怨你因为我爱你”她断续呻吟的说。
“住嘴!”段路不知何来的烦躁,怒喝一声又将电流开到最强,陆芸芸只剩惨叫,映着汗光的美丽玉臀用力收缩,背脊也激烈的弓起,不一会儿尿液又从湿润的花缝中滴洒出来,只不过量已剩不多,段路关掉电流,她嘤然一声虚脱瘫倒。
“差不多了!大家排队上这只母狗吧!”段路狞笑着说,只是不知怎么,他不太敢看陆芸芸凄惨的模样,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感觉充斥心口。
那些等待已久的狼星杀手都已脱得精光,胯下的黑色怒棒高高举着,由于人数众多,每次须排二到三人上阵,第一组的两个人一前一后夹住陆芸芸,在前面的那名杀手拉起陆芸芸的头发,将浑圆的棒头对准她的小嘴命她含进去,陆芸芸紧闭双唇做最后抵抗,但后头那个也拿着自己的肉棍在她圆滑屁股上磨擦,慢慢移到臀沟,眼见就要插进花缝。
“等一下!”段路突然出声,他俊美的脸上肌肉微微抽搐几下,不自然的说:“每次我们都这样强奸战利品也没太大意义!”
所有杀手脸上都露出疑问的眼光,不知道这位新首领有什么想法。但段路并没提出什么新主意,只是说:“先把这个女人吊回去,让我想想该怎么处置她。”话一出,现场立刻起了一点小骚动,毕竟男人箭在弦上时突然喊收,没有人会很愉快,不过这阵骚动很快就平息下来,因为狼星领袖说的话极具威严,没人敢有异议。
银狼在人群外静静看着这一幕,脸色笼上一抹疑虑。当陆芸芸再度被人吊起来时,刚刚那名身穿白袍的男子又快步走进指挥部,他的神情显得有些紧张,走到银狼面前刻意压低声音说:“副座,情况有点怪,你最好来看看。”
银狼一语未发,立刻调头随那男子去,两人表情凝重的走过通道转进另一扇门。
那里四面都是巨大的电脑仪器,许多身着白袍的人员正忙碌的运作着,男子和银狼直趋最里面的密室,密室里有一张奇特造型的座椅,在扶手和放腿的部位都有金属铐环,上方还有一只碗型头罩,许多复杂的针头及感侧片摆在旁边平台上,不用说这便是检测脑波的深切器。
固定在座椅上的受测者若没通过测试,负责发出检测电波的头罩会立刻产生人脑无法负荷的流量,当场让受检者的脑部炸开!
段路已经安然通过检测,照理说应没问题,不过当检测人员事后要将结果输印出来保存时,却发现十分不寻常的现象数据分析是十分复杂精密的工作,解释起来很困难,但简单说就是段路有一次的检测数据竟瞬间突破了界限很多,不过很快又回到正轨,快到骗过了仪器的狙杀功能,这是检测器有史以来没发生过的现象。
这台机器曾历经过几万次的实验,只要数据超出界线就不可能再回归标准。
这样是否代表段路没通过检测?为他进行检测的人员也不敢确定,毕竟异常情形非常的短暂和剧烈,有可能是机器受到外界电离子干扰所产生的误差,但这种机率也微乎其微,因为检测器所在的密室是与外界绝缘的。
银狼不发一语的凝视着数据沉思,直到旁边的白袍男子忍不住开口。
“副座,该怎么处理?首领他”“灭星程式解除了吗?”银狼打断他的话。
“还没,正在下线中。”男子回答。
“立刻停止下线”银狼话才说一半,就有个杀手跌跌撞撞奔进来。
“报告副座不好了首领他他带着那个女人走了!”
“走?走去哪里?!”“我也不知道他们坐地光器离开了!”
“你们没拦住他吗?!”银狼勃然大怒问道。
“我我们怎么敢?有位弟兄过去问首领立刻就被他一脚踢飞”那名杀手吞吞吐吐的说。银狼冷哼一声,他心知骂这些人也没用,在组织中阶级十分严明,段路已是首领,谁敢去挑战他的权威?
“马上将灭星程式上线!上线完成,即刻启动!”银狼愤然一拳打在桌面发出巨响,在他身边的两个人都被吓了一跳。
没人知道他生气的真正原因,他虽然奉命考验段路,对他毫不留情的逼迫追杀,但他和段路的感情其实如同父子。
段路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高徒,也是狼星半世纪以来最杰出的杀手,没想到竟然会败在这一关!迫得他现在必须亲手毁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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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又要救我?能告诉我,现在你到底是我认识的段路,还是那个杀手首领?”
在地球的另一端,陆芸芸冷冷的问段路,他们已经穿越大半世界回到她住的豪厦里。
“杀手!”段路面无表情的回答。
“哼!”陆芸芸不以为然哼了一声,强忍住心中酸楚道:“你怎么不让我死在那些人手里算了?像我这么贱的女人,活下来还有什么意思?”
“你少废话!等一下你男朋友就会来接你!你好好跟他谈,我走了!”
“等一下!”陆芸芸发抖的叫住这不知道是该爱还是该恨的男人。
“你真的把我当成是妓女?还是比妓女更不如的母狗?!让你的部属玩得不够,现在又帮我找男人来,你干脆把我脱光绑到大街上,当成所有人泄欲的玩具最好!”她气愤屈辱到极点,说起话也失去一贯的文雅温柔。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回去他身边,至少他能保护你,我还必须去解决其他事。”
“他能保护我?你曾经发誓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结果呢
我不奢求你恢复杀手本性前说的话能算数,但也不会没节操到回头去赖以前的男人,虽然我是残花败柳
““你不是残花败柳!”段路突然回头大吼。陆芸芸被吓了一跳,瞪大眼看着他。
段路避开她的眼光,吸口气说:“我很抱歉,但你是陆芸芸,永远没人能比得上你,你要好好的活下去。”语毕便转身要离去。
“你别走!”陆芸芸冲过去挡在门前。
“说清楚!那是你心里的感觉吗?”段路没说话,陆芸芸脸上又慢慢滑下两行泪:“不管你骗我几次,我都还是一样爱你,也肯为你做任何事你认为我傻也好贱也好但你不能随便把我推给别人。”
段路将手伸到陆芸芸的脸蛋旁,却迟疑不敢放上去,陆芸芸索性抓着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脸,将柔软娇躯靠进他怀中。
段路心神激荡,另一手终于也揽紧她的柳腰,长叹口气道:“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这样,我应该是冷血无情的狼星首领,可是当你说你一点都不恨我时那眼神唉!把原本是假的段路给唤醒,反而取代了我的本性,现在我真是一点都狠不起来了,很讽刺吧?”
“不!段路才是你的本性!你当狼星首领是被逼的!”
“或许吧反正我也搞不清了!”段路苦笑道。
“带我走好吗?去哪儿都行,只要别再和你的组织扯上关系。”陆芸芸依偎在他厚实的胸膛上轻语。
“我很想但是”段路突然微微一颤,抱紧陆芸芸,在她耳边说:“答应我让他代替我照顾你”“他”陆芸芸一时没会意过来,但立刻明白段路口中的他是指王文允。
“你终究还是不想要我,对吗?”她只感到一阵凄凉。
“不不是这样”陆芸芸感觉段路又抽搐了一下,想抬起头看怎么回事,段路却将她搂得更深。
“如果可以我想和你过一辈子”说完这句,段路的力气已经消失,整个人踉跄的往后退,他双手手腕竟然各爆开一处大洞,鲜血不断往外喷涌。
面对突如其来的剧变,陆芸芸瞪大眼睛,连惊恐都忘了。段路温柔的目光依旧望着她,脸上挂着苍白的笑容。
“段路!”陆芸芸刚回过神大叫,段路的腿膝同时爆出血花,低吼一声不支跪倒,趴向地毯。
“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别吓我啊”她冲过去跪在他身旁,却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门突然被撞开,陆芸芸原以为是wang,不料抬头却见到银狼寒着脸大步逼近。
“你别想伤害他!”陆芸芸用自己的身体护住段路。银狼的面色阴沉到极点,他不发一语走向陆芸芸,大手拖住她的胳臂将她拉上床,陆芸芸挣扎了几下没效,改以哀求的口气说:“你要对我怎样都没关系,求求你放过段路。”银狼完全没有反应,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从身后拿出一捆绳索,将她的手腕抓起缚在床栏上,陆芸芸还想为段路求情,嘴巴却立刻被胶布封死,接着双腿也被绑住。
银狼开始撕扯她的衣衫,陆芸芸美丽的胴体被扒得一丝不挂,正绝望等着被玷污时,肌肤突然接触到一股湿凉的液体。
她蓦然睁开眼,发现银狼竟拿着两包血袋,高高的将鲜红的血浆倾倒在她身上,两包血都倒光后,又从袋子中拿出一些不知名的东西在她身上涂涂黏黏,再往后退几步,端详一会儿再靠近继续修饰,行径不像准备要奸杀了她,倒像在做一件很变态的艺术品。
总算他感到满意停手,陆芸芸睁大眼望着他,此时她心中的疑惑更甚于恐惧,银狼冷冷看她一眼,又撕下一段胶布贴住她眼睛,此刻她四肢无法动弹,眼前又漆黑一片,只能任人宰割。
但银狼并没伤害陆芸芸,她只听到相机快门连续响起的声音,几秒后夺去视线的胶布被撕开,双目再次获得光明。
银狼面无表情的抓起棉被扔在她身上,盖住她赤裸的胴体,然后转身走近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