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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女人,你在想什么呢。”
就在沈雁刚走没多久之后,怀里面传来一阵极其轻的呢喃,却如同惊雷一般砸在裴听微的欣赏,她喜出望外,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对上了男人那幽深的眸子。
“原本你没事,我、我……”
“你是不是很担心我啊?哈哈,傻女人,你以为我有那么容易就死了吗?”
沈吹的声音很虚弱,裴听微见他还有力气开玩笑,当下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将她松开,却差点摔了沈吹,好在她眼疾手快又接住了,否则沈吹的脑袋非得磕在地板上,磕傻不可。
“你明明中弹了的,没事吧?”裴听微的声音依旧有些颤抖。
男人轻轻摇头,“是一种能把骨头弄软的药物,伤口也没在要害处,我没事的。”
只是,没有力气保护她罢了。
这是沈吹最生气的事情,和平年代的人。竟然敢率先出手,真是……好样的!
他不去找麻烦,难道真以为他们那一群过街老鼠,能在s市安稳度日了么。
哼!想得美。
裴听微自然是不知道沈吹心里面怎么想的,她只知道沈吹亲口承认自己没有力气罢了。
但就在她庆幸之余,头却被摁了下来,吻上沈吹的薄唇,饶是他浑身失力,可对付自己,却也绰绰有余。
黑暗之中,裴听微柔软的唇瓣被放肆掠夺,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刚要拒绝,却忽然僵住了。
“别动,让我好好爱你,因为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活过今晚。”
这句话让裴听微整个人都愣了,明明还能如此孟浪的亲吻自己,为什么说不能活过今晚呢?
沈吹一定是在开玩笑的,对不对?
裴听微心里又恼又气,一把咬住了男人的唇瓣,似是惩罚。可这个动作却更让两人之间的纠缠更加深入、更加的放肆,根本没有羞臊可言。
完全与自己兴趣相投的裴听微,让沈吹满足的喟叹一声。
这样美丽诱惑的女人,他真的舍不得放手,可今天却中了那些人的诡计,能否全身而退,还是一个未知数。
眼前美丽的女人越来越模糊,沈吹想要伸手抚摸一下她的脸颊,可却觉得手越来越沉了,根本……抬不起来。男人如同死了一半一动不动,让未回过神来的裴听微惊惧无比。
狠狠摇了几下沈吹,可他半点反应都没有。
若不是那一点微弱的气息。
她恐怕真的以为沈吹是死了的。
“你快醒过来啊!你不是说过,只要你活着,我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吗?我、我还没来得及为非作歹呢……沈吹!”裴听微摇着拍着,可沈吹却已经彻底没有意识了,根本听不见她的呼喊声。
沈雁拿着云南白药回来后,便看到这样的一幕。
她顿时惊得花容失色,刚刚出去看过了情况,所以她现在也毫不犹豫地打电话给白俊宇,让他过来帮忙主持大局。
想必爷爷已经得到消息往回赶了吧,只希望爷爷看到哥哥这样子,不要吓晕才好。
沈雁气愤难平,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如此放肆的轰炸沈家?虽然只是一个花园,但,又何尝不是在与沈家示威呢?
“阿雁,怎么办啊,你哥哥他……”
“嫂子,你不要担心,我已经叫救护车和白大哥过来了,我哥福大命大,绝对不会出事的。这样一点小小的挫折就想把我哥打倒?简直是痴人说梦!”
“真的吗?我……好害怕啊。”
沈吹是她放在心尖上的男人,她不允许沈吹就这样离开。
曾经,她失去过很多了,现在无论如何,也要与命运抗争到底。
“嫂子……”
沈雁想要安慰,可看着裴听微的模样,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她知道,裴听微和沈吹一样,都是极其冷情之人。一旦爱上某个,那便是一生一世的事情,发生了这种事情,想必裴听微也很难受吧?这样一想,沈吹觉得自己心里面原本逆流着即将冲上脑中的愤怒,瞬间消失了。
自己痛苦,裴听微,又何尝开心呢?
……
陈雪知道自己的任务失败了。
她主要的就是负责让妹妹陈雨去做诱饵,引开沈家所有人的注意力,然后掩护那些人炸掉沈家的机密,可到头来却失败了,这个记录在她的人生里,无疑是很耻辱的。
这不,陈雪回到总部,准备负荆请罪,希望能够老大饶她一条命。
可是她刚进门,就被一个男人给揽在了怀里,还没说话,嘴就被堵上了。
“唔----”
陈雪想要挣扎,可却被男人死死擒住不能动弹,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完全居于下风,被动的承受着男人的亲吻。
“小雪,怎么样啊……沈吹爱上你了吗?我们可是有过约定的,你不能忘记哦。”
那蛮横的吻终于停下来了,一个犹如撒旦的声音,在陈雪耳朵炸开,她知道,自己的反抗在男人面前,也是小儿科,虽然心中极其愤恨,但她却冷静下来了,“少主,希望您自重一些!我是组织的线外人,不是你的情人!”
好恨啊!她陈雨堂堂一个高材生,最后,却不能实现自己的愿望,反而要被这样一个死色猪玷污吗?不行的,她还要嫁进沈家,当少奶奶呢,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败在韩天佑的手上呢?
陈雪心里,越发恨上了抱住自己的男人,大脑快速转动思考,想着该如何拜托韩天佑的纠缠。却不料在这个时候,身后的韩天佑很是放肆的一巴掌甩在她臀上,让陈雪脸色忽然铁青。
是可忍孰不可忍!
陈雪回过身推开韩天佑,却被男人那粗壮的大手狠狠一甩。重重地甩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陈雪,我之所以没强要了你,那是我觉得你脑子聪明,跟我生下的孩子,一定是强强联合之后生下的鬼才,可你一直不识好歹,实在是让我不开心!”
韩天佑冷声说道,44码的脚踩在陈雪胸前,冷哼讽刺:“就你这个千人睡,还想嫁给沈吹?爷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可别仗着我爸信任你,就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说到底,还是一条走狗罢了,有什么好拿乔的?
“就是因为先生信任我,所以,我才能成为组织的线人!”
陈雪不卑不亢,她盯着韩天佑那猪一样肥脸,心生厌恶。
就算,她一辈子也不能被沈吹正眼相看,那也比委曲求全地跟在韩天佑身边好得多了。
只要,能够远远地看着他,自己就心满意足了。
韩天佑气得差点咬碎了一口牙。这个可恶的女人,当真是不怕死吗?难道就看不见自己的半点好?
韩天佑扯了扯嘴角,心里,却越发的想要陈雪俯首称臣。
征服这样一个不卑不亢的女人,才有成就感呢。
想到这里,韩天佑一把将陈雪提起来,丢到一旁的沙发上,表情很是邪秽。
“以前你为了进组织,跟我爸睡过了!那现在你既然想进去找我爸,那不如……也讨好讨好我啊!以前你除了跟我爸之外,不是还跟那些堂主、账房之类的……”
“你住口!”
陈雪脸色微变。
她以前的确做过某些错事,但现在她是靠着脑子吃饭的!
而不是……算了。那些事情不提也罢。
“怎么?你恼羞成怒了?陈雪,你不是自诩贞洁么,如果让下面的人知道自己心目中的女人竟然是一个dang妇,你说会有多轰动呢?”韩天佑的胖脸勾起一抹奸计得逞地笑容,逐步靠近陈雪,压向了她,“所以现在乖乖跟了我,我可以不计前嫌,哪怕你跟我爸睡过,也依然会跟你领证结婚,到时候你可就是韩家少奶奶,身份也不比沈家少奶奶差啊……还是说,你看不起组织!”
“混蛋!滚远点!”陈雪一惊,抬膝狠狠撞在韩天佑的跨下,而后迅速跑开,脸色万分红潮,却分不清是气的还是羞的,“韩天佑,我是先生的线人,你自重!”
说完。
陈雪立马跑向屋内,躲开了韩天佑那个色狼。
看着消失的陈雪,韩天佑眼神一冷,捂着自己的跨下,喃喃道。“陈雪啊陈雪,今天你敢拒绝我,来日……我要你跪在地上舔我的鞋子!无论多大的代价……总之……你完了!”
总有一天。
但,他相信不会太远的!
“小雪,你乱分寸了。”
身后突然炸开低沉的男声,陈雪立马转过身,瞪大着眼睛望着男人,眼神中透露着万分的恐惧。她喃喃了好久都没有说出口,最后只能噗通一声跪在的地上。
韩先生笑了,将陈雪从地上拉起来,摸了摸她的耳垂,“你长得那么好看,怪不得天佑那孩子对你动心……呵呵,很不错的。”
“先生,我对大少爷没有任何心思!”陈雪一惊,立马再次跪下。
这一次。
韩先生没伸手拉她起来,而是回到自己的沙发上,喝着红酒,听着老旧留声机里传来的沙哑吟唱。
明明气氛那么温柔浪漫,可陈雪却觉得,四处透着不可忽视的寒意。
“天佑对你挺上心的,小雪,以你的身份,能够嫁给他,也是一种荣幸,你觉得呢……”韩先生摇晃着酒杯,低沉一笑。
“先生,我高攀不起。”
话音刚落,只见男人再次来到了陈雪的身边。
“为什么觉得高攀不起?”
明明是一句询问,对陈雪来说,却像是一次扫雷活动。
心跳,开始有些失去平衡了。
陈雪手脚发软,浑身无力,嘴唇颤抖着说道,“先、先生,天佑少爷是人中龙凤。我一个线人,怎么也攀不起的……”
韩先生点了点头。
重新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开口,“这次,我们可是亏了血本啊。”
陈雪心中咯噔一声,终于来了!她还没开口,韩先生就率先说起这件事,那就证明没有弥补的余地,只有----加大攻势!
“先生,沈吹中了我们的软骨弹,虽然死不了,但。我们可以趁着他倒下,要了他的命、端了整个沈家!”陈雪当机立断,她对沈吹着迷,可她更珍惜生命。
“你这个想法虽然很好,但不太实际啊!唉,如果沈家那么容易扳倒,那就好办许多了。”韩先生笑着说道,“不过,山人自有妙计……小雪,你的妹妹不是在沈家死了么,你就借由收尸,去帮我在这个地方,取出一个木盒子……”
陈雪立刻接过韩先生递过来的纸条,看了一眼后,便摇了摇头。
“先生,这有些不容易。这个地方在沈家的阁楼呢,而且我妹妹是潜入进去的,伤了沈吹,恐怕现在尸体都被处理了,我……”
“你这是在违抗命令吗?如果连这样的小事你都没办法完成,那我还真的是要怀疑你的能力,是否足够了。”
陈雪万万没有想到韩先生会突然发难,她愣了一下,眼中有着些许的惧怕。
只能点头答应了下来。
反正……她和沈雁的关系。应该还不算太僵硬,对吧?
哪怕经过了上次的酒吧事件,也不足以击垮她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对吧?
……
当得知沈吹不省人事的时候,白欢欢几乎炸了。
她不顾白俊宇的阻拦,非要来医院里面探望。
上次会场爆炸的事情,她也就不说什么了,可这一次,她是真的特别害怕。沈家好端端的,怎么可能被炸了呢!慈善晚宴与这次的事情,一定有所关联的!
“都是你这个贱人,如果不是你的话。沈吹怎么会那么倒霉?你怎么有脸留在这里啊!”白欢欢的声音带了几分杀意,眼睛瞪得比铜铃大上几分,看着裴听微,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在她的身上。
“欢欢!”白俊宇开口阻止。
却被白欢欢一把甩开,“哥,你别拦着我,今天不打死这个害人精,我就不是白欢欢!”
裴听微何德何能啊!
能够得到沈吹的倾心相护。
听着白欢欢的骂声,裴听微半点波动起伏都没有,只是安静的坐在床边,一遍又一遍地帮沈吹擦拭着身子,免得出汗。细菌进入枪伤当中。
“白欢欢,这件事和我嫂子没关系!你别在这里疯狗乱咬人。”沈雁一脸愤恨地瞪着白欢欢,沈家的事情轮不到白欢欢插手,她的视线落在白俊宇身上,又道:“俊宇哥,我爷爷已经赶过来了,要不你带着她先回去吧。”
说完,也不管白家兄妹怎么想,含泪便将人推出了病房。
门外是白欢欢一声更比一声响的叫骂声,有着一种穿破医院的气势。
“你别闹了!”
白俊宇很生气,事情本来就一团糟,难道白欢欢要火上浇油吗?
白欢欢心里面的埋怨本来就大。此时白俊宇的话,更是引爆了所有的怒火,她瞪着白俊宇,骂道:“你不帮我追男人也就算了,现在还阻止我!白俊宇,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哥啊!”
真是胳膊肘往外拐,不知道谁才是自家人。
她这样说话。
不也是为了沈白两家的关系吗?
一个裴听微横在中间,曾经谋划好的蓝图瞬间破碎,她十分的不甘心。难道哥哥,就愿意和沈家保持着这种没有稳固支撑的关系吗?聪明人,都不会这样想的吧。
“你一口一个贱女人,难道不会觉得尴尬吗?欢欢,你的修养都到哪里去了!”白俊宇对这个妹妹真是又恨又爱、又想打一顿、又不忍心打。做白欢欢的哥哥,还真是麻烦啊……比管理一个公司都要麻烦!
白欢欢也不是什么软柿子,纵然哥哥这样说,她还是不解气,“裴听微本来就是一个贱人,难道我说错了嘛?明知道我喜欢沈吹,却还要插足……哥,你评评理,论起来,我能够接近沈吹,咱们家和沈吹虽然不是门当户对,但也差不多了。她裴听微又算什么啊!总之我不管,她就是一个贱女人。”
“欢欢!”
白俊宇的语气里,酝酿着怒气。
“俊宇说得对,一口一个贱女人,实在有失涵养。”
身后传来苍老疲累的声音。
白欢欢回头一看。
顿时面无血色。
沈老爷子……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来医院?
“沈爷爷。”白俊宇低头拉了拉白欢欢,示意让她道歉,可白欢欢早就已经吓傻了,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
“俊宇啊,带你妹妹回去吧,这里有我这个老头子照看着,不会出什么事的。唉,炸了一场又一场,这件事,看来没法善罢甘休了。”沈天骄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既然这件事没白家的关系,就没必要把他们卷进来了。
白俊宇点点头,却还是忍不住为白欢欢解释一番,“欢欢岁数还小,不太懂事,在您面前失礼了,我在这里替她道个歉。”
说完。
男人诚恳地鞠躬。
沈天骄点头应下了,开的口,却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说给白欢欢听的。
“唉,都说这好事多磨,我以前都不相信。小裴整个人来到我们沈家之后,勤劳无比,我越看越喜欢,你说怎么和沈吹在一起之后,就那么多事端呢?三天两头爆炸,我这老骨头都烦了。也罢,昨晚那个潜入房间的人,不是冲着小裴来的吗?既然如此,那我们沈家更应该高调行事,昭告所有人,裴家认准的儿媳妇。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话已至此,白欢欢的脸色更是垮了几分。
她彻底在沈天骄面前失去了形象。
而这一切……都是裴听微害的!
她不甘心这么多年的努力功亏一篑啊。
告别沈天骄之后,白俊宇带着白欢欢离开了医院。
理了理被白欢欢揪乱的衣服,白俊宇似乎很随意地说道,“妹,爸打算给你说一个好人家。你也知道咱们白家,是出身农村的,如果不是沈家当年的提携,我们又怎么会有这一天呢……爸说了,做人不能忘本,更不能让你去纠缠沈吹了。”
白欢欢放在身侧的手,不着痕迹地握成拳。
这一天。那么快就来了吗?
就算不能跟沈吹在一起,她也不想随随便便就嫁人啊……
“哥,我不会忘恩负义的,如果没有沈老爷子,白家的生意也不会越做越大。你说得对,我的确很逾越,可爱情这种东西不是我能够操控的,沈吹当年救了我,所以我这条命就是他的。但我不甘心输给一个裴听微,哥……我要最后努力一次。”
白欢欢的眼神,迸出一丝坚定。
她的话,让白俊宇愣了。
还要各种尝试?
没疯吧?
“你别乱来!”
白俊宇有些着急。
他和沈吹是兄弟。亲同手足的好哥们,所以不希望亲妹妹去以卵击石,惹怒了沈吹。
沈吹其人,他在了解不过了,如果别人敢触碰他的逆鳞,那必死无疑的。
“你放心吧,我很有分寸的。”
白欢欢说完后,便立刻上了车,离开医院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
裴听微守着沈吹,几乎是要不眠不休了的。
虽然他没死,但却如植物人一般没有任何的动静。
哪怕是国外的专家来了,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如果不是肚子里面还有沈吹的孩子,不能辜负老爷子以及沈吹的期盼,裴听微真的想豁出这条命,去找出始作俑者了。
“嫂子,你多少吃点东西啊,不为你自己,也为我哥和孩子着想。”沈雁看着裴听微,叹了一口气。
老说没食欲,那也不成事啊。
“阿雁,专家那边,到底研制出来什么了吗?”裴听微在沈雁的请求下,勉强喝了几口粥,却一心想着专家那边的结果。
这两天。
沈吹陆陆续续被抽走了好多血。又没办法进行营养补给,加上那次宴会上炸伤了他,还没恢复过来了,又中了什么让人全身瘫软的子弹,真是科技发展,人心叵测啊。
“专家的话,无非就是那些客套的,嫂子,你放心吧,我哥吉人自有天相,他会没事的。以前……我哥掉下山崖都能毫发无损地回来呢,听爷爷说他那时也就十四五岁,我都还没记事呢。总之!我哥哥会重新站起来的!绝不可能被一颗小小的子弹击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