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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瑷!”楚墨廷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急切地喊着我的名字,“你听我说……”
唐然走了过来,声音低低地:“阮瑷,对不起,楚总现在是我的老板,他说就是想和你聊聊,我先走了。”
我瞪着唐然,在我愤怒的目光中,唐然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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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瑷,你别怪她。”楚墨廷拉着我的胳膊朝包间里面走去,一边说:“是我让她打电话给你的,也许诺了这个月给她加工资,她现在是我的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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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差点忘记了,楚墨廷现在已经是楚总了,昔日里因为无聊跟着我和楚墨廷压马路的同学现在成了我那个进不起电影院的初恋男友的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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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山不转水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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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他的眉宇间如今满是一种无言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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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好刚准备下楼的时候,我走到楼梯口,看到左霄启正一身运动装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可能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来,“你起床了?”
餐桌上,左一喏提议着,“哥,我想去游乐场,你带我去。”
妹控对妹妹的要求肯定是来者不拒呀,何况这也不算什么要求。
聊天中得知左一喏正在读大二,平时住校,周末回家。
早餐小憩后,我们就出发了,可是到了游乐场,买好了门票,在过山车前排队眼看要排到我们的时候,左一喏的响了,她接了个电话后说有事,就走了。
我看着手里的门票,对左霄启说:“现在走太浪费了,要不我们两个人玩吧。”
于是乎,我和左霄启一起上了过山车,那种跌宕起伏的眩晕感吓的我一阵阵尖叫,这是我第二次坐过山车,全程我都没敢睁开眼睛,从过山车上下来的时候,我的腿还在发软,若不是左霄启搀扶着我,我真的有可能摔倒在地。
休息了一会,我兴致大发,又想玩旋转木马,我们小时候哪有这些玩意,左霄启陪着我晚了木马、飞车……
路过冷饮摊,看到有爆米花,我抬手一指,“我要吃爆米花。”
左霄启倒是没再和我计较谁结账的问题,他乖乖的买来递到我的手上,柔和的声音夹杂着嗔怪,“和一喏一样,就爱吃这些没有营养的东西。”
我斜睨他一眼,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因为爆米花已经将我的嘴塞满了。
……
从游乐场出来,已经下午一点了,我和左霄启饿的饥肠辘辘,又累又饿的感觉侵袭着我,由于左一喏开走了左霄启的车,我们走到路边的餐馆随便吃了一点,就打车回了左霄启的别墅。
到了家,我们两人双双将自己摔倒在床上,我哪里还有心思再和他争论睡床还是睡沙发的问题,赶紧睡觉吧。
晚上九点,左一喏还没有回来,左霄启拨了个电话过去,“一个女孩子,不要玩疯了,早点回家来。”
我眼角直抽搐,这语气,这态度,和我妈如出一辙,这分明就是母上大人的灵魂附身了。
“你真有大妈的潜质。”我忍不住揶揄着。
左霄启眸中的寒光似冷箭飞来,“你说什么?”
“我妈也这样。”我说的很诚恳。
左霄启顿了一下,声音带着淡淡的伤感和无奈,“我不管她谁管她?”
我很想说你爸呢。
其实我还有一个疑惑,按说,对于未婚子女来说,尤其是女孩,父母的家才是自己的家,左一喏为什么住在哥哥这里,却不和父亲住在一起。
当然,这是人家的家事。
而且,从他们的聊天中,我并没有听到过“爸爸”这样的字眼,也可能是我和他们接触的时间还短吧。
左一喏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了,妹控就这样坐在客厅等着妹妹归来。
“你在学校也这么晚回宿舍吗?”左霄启问左一喏。
“这不是周末嘛,好不容易休息两天。”左一喏无所谓的笑着坐在我身边,又看向我,“你们白天玩的开心吗?”
“别打岔。”左霄启肃声道,“你要是再这样就不要住校了。”
“我错了。”左一喏赶紧道歉,那样子像极了犯错的小学生。
我看着这一幕,左霄启此刻哪里是个哥哥,分明是如父如母的存在。
左霄启在客厅教训着左一喏,我赶紧跑回卧室,是的,我要占床。
我将左霄启那半边床整整泼了三杯水,又抱了一个被子放在沙发上,然后,我就躺在另半边床上,心里呼唤着周公的临幸。
果然,直到我迷迷糊糊睡去,我都没有听到左霄启回来的动静。
但素,但素……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是躺在沙发上的,身上还裹着空调被,我使劲揉了揉眼睛,确定了我确实是在沙发上,我又使劲地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我实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床上到沙发上的。
我抬头,看了看空荡荡的床,我仿佛明白了……
我洗了一把脸,没有化妆没有换衣服,就这样下楼了,也只有张姐在轻轻擦拭着客厅的摆件。
“张姐,左霄启在哪里?”我问。
“在外面跑步。”张姐说着抬头看了一眼挂钟,“快回来了。”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静待左霄启回来。
几分钟后,左霄启气喘吁吁地小跑着进来,我气呼呼的跑过去,照着他的小腿就踢了一脚,踢完了就跑。
身后是左霄启爽朗的笑声,这个男人真是有些不正常,被我踢了还能笑的出来。
左霄启回到卧室的时候,我正准备化妆,左霄启倚着门,双臂环胸,“谁叫你睡的跟猪似的,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我瞪了他一眼,转而笑着,“赶紧把我卖了吧,一百万的债就一笔勾销了。”
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别让我逮到机会。
这一日,左一喏乖乖的在家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
上午十点半,左霄启唤过我,“换衣服,陪我去那边。”
潜意识里,我知道“那边”指的是左立强的家。
左一喏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专注的看着手里的书。
我看了看左霄启,又看了看左一喏,一个面色冷漠,一个事不关己,我淡淡地“哦”了一声。
我发现每个周末中午去左立强家吃饭几乎成了定律,而每次在这对父子身上我都感受不到一点家庭的氛围。
……
晚上左霄启带我去和几个朋友聚聚。
到了酒店门口,左霄启将车钥匙扔给泊车小弟后就自然的拉起我的手,朝着酒店大堂走去。
“墨廷。”一道女声似有似无的飘过耳膜,恍恍惚惚中,我以为我听错了,身体微微一顿,我继续跟随左霄启的脚步朝着里面走去。
“墨廷,你走慢点。”
紧接着清亮的嗓音真真切切地传进我的耳朵。
我下意识回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从停车场的方向大步走来,后面是一个妖艳的女人扭动着水蛇腰,声音嗲嗲的:“墨廷,你等等我嘛。”
可能是感觉到我身体的僵硬,左霄启微微低头,声音柔和,“怎么了?”
我心跳紊乱,抬头对上他潋滟眸色,我摇了摇头,心不在焉的任他拉着我的手走向电梯。
整顿饭,我的耳边都是那一声声“墨廷,墨廷……”
“小瑷,多吃点。”左霄启夹了个菜放在我的餐盘里。
我顺手夹起来就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又马上吐了出来,尼玛,他给我夹的是一个姜片。
我咬牙切齿地掐了一下他的胳膊,把整晚无处发泄的烦躁都集中在了手指上,他疼,那是肯定的。
左霄启不躲不闪,顺手勾上我的肩膀,揉上我的肚子,“怎么吐了,是不是有了?”
我一个大姑娘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开这样的玩笑,饶是我再好的性子也得发飙呀,何况我从来都不认为我是一个温柔的小女生。
“你……”我怒目圆睁。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的嘴巴就被左霄启的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堵上了。
我彻底石化了。
鼻尖是男性的气息在蔓延,耳边是男男女女的起哄声在盘旋,我的心跳的毫无章法。
一吻结束,我终于悟出了一个道理:左霄启带我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只管吃喝,对于他想要传达的信息,或者想要表示的恩爱,我装聋作哑就好,不然吃亏的还是我。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红着脸喝了一口水,便起身走去卫生间,给自己找个清净的地方消散一下身上的燥热。
我心不在焉的洗着手,一道清冷的女声袭来,“你真的是左霄启的女朋友?”
我这才抬头,看着镜中那张妖冶冰冷的脸,这不是饭桌上其中一个男人的女伴吗。
我看着她不善的眼神,又想到和左霄启的协议,我轻轻点了下头。
我和女人的目光就这样在镜中交汇,几秒种后,她踩着高跟鞋离开。
回到饭桌,我才注意到,这个女人叫潇湘。
饭局结束的时候,左霄启已经喝的东倒西歪了,他整个人都挂在我的身上,又是一声声“老婆”的叫着,又是不时亲亲我的脸蛋。任何人看在眼里都会以为我们是浓情蜜意的热恋情侣。
两个男人和服务生一起将他搀扶到车上,我拿过车钥匙,第一次坐进了卡宴的驾驶室。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发动引擎,慢慢的将车子开出。
我手上握着的哪里是方向盘,那是钱啊,磕了碰了的,小女子我赔不起呀。
车子开出一千米,靠在椅背上呈死人状态的左霄启突然出声,“这车开着顺手吗?”
我侧头,看着他唇边似有似无的弧度,我明白了,这个家伙刚才在装醉。
“你不实在。”我说。
左霄启双腿慵懒的交叠,“我喝多了对你有什么好处,酒后的男人做点什么也在情理中。”
我睨他一眼,正欲开口,左霄启扬声道,“不过,你这样的,在我面前永远都是安全的。”
切,您老人家怎么不说我就长着一张男人勿视的脸呢。
我不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又不想一个人开车无聊,索性话锋一转,“咋小气,你能喝多少?”
左霄启伸出食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一瓶?”我问。
左霄启摇摇头。
“一斤?”。
左霄启继续摇头。
“一壶?”
左霄启还是摇头。
“一缸?”
左霄启轻笑,“一直喝。”
“水桶啊。”我笑出声。
“你喝酒怎么样?”左霄启问我。
刚刚饭局上,左霄启以我不会喝酒为由,没有让我沾一滴酒。
“一般般吧。”
“你喜欢喝什么酒?”左霄启问,话音落他又赶紧补充了一句,“回头你请我。”
请他喝酒,这价钱……
我想了想,说:“请你没问题,我喜欢喝白的,而且我只喝数字开头的。”
“1573?”
“不是。”我说。
“五粮液?”
“不是。”
“那你准备请我喝什么?”
“二锅头。”我一字一顿道,“回头我抬一箱,喝死你。”
……
一路说说笑笑回到家,我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还是一个人睡一张大床舒服啊。
洗漱好,躺在床上,关掉灯,正准备就寝,我的又响了。
哎,又是太后娘娘的查岗视频。
我接起来,“妈,我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开灯。”太后娘娘命令着。
我妈的话就是圣旨啊,不过本姑娘有先见之明,人在左霄启家,可是我妈看到的就是我在自己的小窝,嘿嘿,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本姑娘的智商至少不是负数。
我打开灯,拿着慢慢的转了360度,然后将放在了床头,继续着我那套说辞,“妈,你放心吧……”
我这里正在和我妈信誓旦旦的保证着,“小瑷,车钥匙呢?”左霄启的声音突然传来。
我的心一突,抬头看到左霄启正穿着睡衣,朝着我的房间走来,我下意识又看向,左霄启的身影已经出现在视频里。
“阮瑷!”母上大人原本充满了母爱的脸顿时疯狂扭曲了起来,“你对的起我。”
“妈,妈。”我大脑飞快的转着,赶紧思忖着措辞,眼睛瞟到熟悉的衣柜,我陡然反应过来,我是在“自己家”呀,“妈,霄启今晚喝多了,他自己睡客厅的。”
我妈不可置信:“真的?”
“真的,我对天发誓。”
笑话,我敢不发誓吗。
我妈眉目间满是狐疑,最后撂下一句话,“我就信你这一次。”
挂断视频,我嗔怪着左霄启,“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我敲了。”左霄启一脸无辜。
“算了算了。”我指了指床头柜的卡宴车钥匙,“赶紧走吧,大半夜的不让人安生。”
左霄启走后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就在我为自己的聪明暗暗得意的同时,却不料,我终究是逃不过我妈的魔掌。
周一早上醒来,将自己打扮的利利索索,准备迎接美好的一天。
我和左霄启正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我的响了,是我妈的电话,我接起来,“妈……”
“阮瑷!”中间妇女的尖叫怒吼声几乎震破我的耳膜,“你在哪里?”
“我就在我住的这里呀。”
“我就在你这里,你的人呢?”
完了,完了。
我怎么也想不到母上大人会大周一的杀过来。
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我赶紧挂断电话,看向左霄启,“完蛋了,我妈来了。”
我又致电戴云飞,她接起电话后问,“你什么时候走的?”
我和戴云飞心有灵犀呀,用脚后跟想想都知道她是怎么对付我妈的,肯定是一问三不知。
我放下手里的筷子,拉起左霄启,“跟我走。”
刚刚坐上车,看着左霄启的正装领带,我又推他下车,“赶紧去换衣服。”
左霄启一愣,估计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换什么?”
“耐克。”我说:“道具,道具。”
左霄启又下车,从后备箱里拎出一个袋子钻进后座,就自顾脱起了衣服,我赶紧推开车门下车。
左霄启从后座出来的时候,我才又重新钻进副驾驶,他说:“有什么好躲的。”
我凉凉地看他一眼,心说,你好不要脸。
左霄启就将不要脸进行到底了,“被你看一眼又不会少一块肉。”
“你赶紧开车吧。”我越是有求于他,他越是来劲。
回到我的小窝的时候,我妈正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眼见我们进来,“你们干什么去了?”我妈蹭的一下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我拎着豆浆和包子放在餐桌上,“就是今天起的早了点,和霄启一起吃了个早餐,还给飞儿带了一份回来。”
我说着故意看了一眼手表,“妈,我该去上班了。”
我妈眼皮一抬,“去吧。”
话音落,他手指指了一下左霄启,“你留下,我有话和你说。”
“妈,他也要上班的。”
“现在不是暑假吗,一个大学保安上什么班?”我妈尖锐的嗓音满是质疑。
“妈。”我不得不耐着性子解释,“学校有留校的学生,也有老师做科研活动,大学一年365天不封闭的。”
“好。”我妈冷笑一声,又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还翘起了二郎腿,“你们去上班吧,我住在这里不走了。”
啊?
我这亲妈呦,能别这样折磨我吗?
“那……”我琢磨了一会措辞,“那我爸怎么办,阮贝怎么办,没人给他们做饭,他们吃什么,我妈可是一等一的贤妻良母,怎么可能舍得饿着自己的老公儿子……”
我给我妈戴着高帽子。
可是我那个见多识广的妈根本就不吃我这一套,她往沙发背上一靠,冷声道,“不住够半个月我是不会走的。”
半个月?
好吧,在我妈面前,我始终都会败下阵来,只是我的日子可要怎么过。
没有时间细想太多,我赶紧拉着左霄启走出门,眼看着就要迟到了。
我最终还是迟到了。
迟到的结果是我遭受了冷美人一顿训斥,本来就是我犯了错,领导开骂,我这小罗罗也只能乖乖听着。
最后冷美人还不屑的小声说了一句:“找个有钱的男朋友了不起啊。”
若说她声音小吧,我却听得真真切切,若说她声音大吧,她是嘟着嘴且眼睛盯着办公桌说的。
我只得乖乖回去工作。
下班前,我电话打给左霄启,叫他陪我回家孝敬“丈母娘”。
“晚上有个应酬。”左霄启毫不留情的拒绝我。
我拿出他义务陪我见家长的话来压他,他却说:“看见耐克我就想吐。”
然后,然后,电话就这样挂断了。
我也知道,叫他穿几十块钱的衣服也确实难为他了,可是我这个妈我最了解,对付她,也只能这样。
回到我小窝的时候,我妈正在厨房做饭,我一看,有糖醋鱼。
“我妈真好。”我奉承着。
我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后,满意的点点头,说:“今天怎么这么乖?”
我笑了笑,乖巧的回答:“我每天都准时下班的,也经常自己做饭,飞儿可以作证。”
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电视的戴云飞赶紧附和着点头:“那是,小瑷最好了,经常下班做饭给我吃,和小瑷合租是我的福气啊。”
饭桌上我妈又开始了她那一套说教。
我则是该吃吃该喝喝,不赞同不否定,反正你说你的,我吃我的。
对于我妈的到来,我又是欢喜又是忧愁,喜的是有人给做饭,给收拾房间洗衣服,愁的是我妈那中年妇女的嘴总是不停的唠叨。
第二日一早,我试探着我妈:“要不要给我爸打个电话,看看家里怎么样了,他昨晚吃的什么?”
我妈笑了笑:“出来的时候我给他留了一千块钱生活费,够他吃半个月了。”
我完败。
这日晚上下班没有如我期望的那样看到一位勤劳的中年妇女,我妈反而优哉游哉地坐在沙发上,“小瑷,换衣服,陪我去见个朋友?”
“什么朋友啊?”
“我一个同学,你李姨。”
确定了不是去相亲,我就放下了戒备心,穿上我平时最好的衣服,还化了一个淡妆,我好歹得给我妈长脸不是。
从房间出来,我妈笑容满面:“瞧瞧我女儿,打扮起来也不输给那些白富美,这身高,这身材,这脸蛋,谁敢说我女儿不优秀……”
我都被我妈夸的不好意思了。
临出门,我顺手拿起鞋架上的小坡跟凉鞋,正要穿上,我妈赶紧弯腰拿起我十公分的高跟鞋放在地上,“穿这个吧。”
穿个鞋而已,我也没有必要惹她老人家不痛快。
巧了,我妈带我来的,是前晚左霄启带我来的这家酒店,我暗想,我妈这同学也是一富婆啊。
到了包间,里面坐着一个打扮的“土气贵气综合症”的中年妇女,和一个一身西装,工整的打着领带的男人,男人约30多岁的样子,长的还算勉强对得起大众。
自我进门起,中年妇女和男人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