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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块手帕并排放在一起。姚先生接着说:“当时担心以后相认,总得有个证明的物件。这个手帕上的字,可是有区别的。你们仔细看看。”
郑大爷和王明两个探过身来,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来。
“你真是我的父亲。”建英惊喜地说,“这手帕上面的字就是最好的证明。”
姚先生也拿起建英的手帕,对着包间里的灯光,迷着眼睛看了起来。
“两块手帕上面都不是建英两个字,这有啥子奇怪的。你快说说。”王明让建英快说。
“起初,我妈把手帕交给我,只说是我们父女相认的信物。我也没有觉得它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看到这块手帕,我明白了。你们看这块手帕。”建英指着姚先生面前手帕上的字,说,“它上面在两个字,是我妈写的。我认识我妈的字体。相应我手里这块手帕上面的字就是。。。 。。。。”
没等建英说出来,姚先生赶快接口说:“孩子,你那个字是我写在上面的。”
郑大爷禁不住说:“你和建英她妈真是一对有情有意的人啊!”
“那闺女,你现在姊妹几个?”姚先生问建英说。
“我前面说了,我的父亲他身体不好,不时还和我妈吵架生气。 我们那个家全凭我妈一个人里外撑着的,养了我一个下面就再没有其们人了。”
“孩子,我后来参加工作,也结婚了。我爱人当时就有一个男孩,比你大三岁。现在结婚成家了,在一个地方的企业里面上班。我们后来又养了两个女孩,她们姊妹两个相差两岁。大的还比你小一岁。”说着姚先生从自己身上的口袋里面,拿出一个红包,递到了建英的手里,“闺女,你收下吧,就当是这几年我给你的压岁钱。”
建英赶快起身推让着。
旁边的郑大爷着急地说:“闺女,赶快收下,该叫爸爸了。”
建英一声“爸”叫出口,姚先生眼里的泪水一下子就流了下来,说:“你看这老了,真不经事了。”
“这那是不经事,是高兴的热泪,喜泪。”王明和郑大爷齐声说道。
“是的,是的。”姚先生伸出自己的右手,抚摸着建英的头发。建英趁势和姚先生抱在了一块儿。
姚先生用自己的手拍了拍建英的后背。
稍停,建英坐在了姚先生的身旁,说:“爸,我还以为你不认我了呢?”
“孩子,别怪爸爸。”姚先生诚恳地解释说,“当我从你郑大爷的口中,知道你也在这个城市,还在苦苦寻找我。我内心很受震动,枉为人父呀!人上了年纪,不中用了,总担心这儿,害怕那儿。担心害怕与你相认,影响到我现在的家庭。这段时间,唉声叹气,闷闷不乐。你姨也恰好去给你大哥家,帮忙招呼他的孩子去了。我一个在家,觉得自己活得很不愉快,真到了无用的地步了。”
“姨父,你别激动,慢慢说。”王明在边上,劝解着老人说。
郑大爷也说:“老弟,咱们闺女也认了,这不是天大的好事,你就别和自己过不去了。”
“你大哥那天过来叫我,让我上他那儿住。我说我那也不去,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总能死在自个家里。你大哥细心他看出我有心思,立即给你姨打电话说,他有事回不去。偏拉着我到到外面去吃饭,让我散散心。我说孩子,花那个瞎钱干嘛,真不如家里面实落。到了你爸这个年纪了,啥风浪没有经历过。你哥当天晚上下厨,给我做了晚饭,特意还给我做了我喜爱吃的清蒸鱼。”
“你好福气,我的孩子就没有给做过。”郑大爷都有点羡慕地说。
建英和王明俩个在旁边静静地听着。
“在吃饭的时候,他说,爸我看你像有心事。我虽说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可这半辈了处过来,比亲儿子的情份都重,有什么话,为什么不能够和我说呢。如果妹妹们在眼前,看到你这种情况,是不是要埋怨我这个当大哥的, 说我照顾得不好,惹你老生气了。
我赶快解释说,不怪你,是我这个当爸爸的无能啊!你大哥怎么说的,谁说你无能了,我和他急。我爸爸是响当当的男子汉。话说到这个份上,我把起先的担心害怕都放它一边,鼓起勇气,和他讲了你的情况。
当时你哥就说,这是好事呀,你为什么不早说呢?我说孩子,我倒不担心你,可你妈和你媳妇,她们是啥意见,我心里没底。你大哥说,我妈和我媳妇那边我和她们讲,你听好的吧。这不我才和你来见面了。”
“年轻人懂不得,我们这一代有好多类似的情况。”郑大爷深有体会地说。
“今天,我来这儿时,你姨和你哥她们说,将来到咱们县里最好的饭店吃你吃饭。”
“听姚伯伯说,就如同听故事的,大感动了,简直可以写本小说了。”王明禁不住说。
“能够促成你们父女相认,我也是大功一件,就看你们什么时候请我吃大餐。”郑大爷兴高采烈地说。
“到时一定少不了你。”
建英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家,而是和王明小跑着到了公园的山顶。她朝着老家的方向,大声地喊:“妈, 你安心吧!女儿我找到我爸了。”喊罢,低下头来,满脸泪水。
王明内心激动得,自己的拳头都不知什么时候握得紧紧的,手心里面满是汗水。
“咱们今天到哪儿去玩,唱歌还是蹦迪,我请客。”建英在回来的路上兴奋地和王明说。
“快歇歇,看这一天把你高兴的。 走,我送你回家。”
把建英送到她家的楼下,看着她上楼,看到从窗户里面透出的灯光,王明自个回到了住处。简单地洗漱一下,倒在床上。
恍惚中,自己的大舅春生来找他说,他父亲等着和他见面的。
王明随着他舅舅出了门,他在前边引路,就像会轻功似的,自己在身后紧追慢赶。来到一个地方,这个地方像是自己的老家,又像一个一时说不上来,肯定到过的地方。
他妈桃花和姥姥都在那儿,边上坐着一个人。他妈说:“这就是你的父亲,在很远的一个地方工作,刚刚回来。
王明用尽力气向前,可怎么也看不清他的容貌。给自己的印象是身材魁梧,形象高大,讲话细声细语。反而自己就像一个三岁的小孩儿一样,向他苦诉说:“我多次问我妈,你到哪儿去了,可她就是不告诉我。”
“我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孩子呢?”他略带责怪的语气对桃花说。
“我也不是有意的。只是他知道后,就要去找你的。”桃花感觉有点害怕向他解释说。
“你和孩子说明白了,他又不是一个不听话的。”他扭过头来,朝王明说,“我现在邻县的一个地方,修建铁路。那个地方的生活条件非常不好,要不我早把你们接过去了。”
“那儿的生活环境还有多么的不好?吃不饱,穿不暖?”
父亲不吭气了,好象有什么话不想讲出来。”
王明接着说:“你和我妈串通一气,觉得我一个小孩子好骗,可我们是你的儿子呀?你知道上学的时候,同学们怎么说我的,我是一个有人生没人养的小杂种。弄得我在他们面前抬不起头来。班级里面开家长会的时候,你就去过一次,他们也不敢再说我了。可你在哪儿呢?”
“孩子,别怪爸爸。你看给你带来什么好吃的。”他说着,转身从自己身上的背包里面拿出自己最喜欢的萨其马,还有其它好吃的零食。
自己也顾不上埋怨他了,接过递过来的东西,大口地吃了起来,吃得太急了,把自己都呛着了。他赶快拿出一瓶红牛饮料,拉掉易拉罐上面的拉环,就朝自己的嘴里面灌了一口。
好景不长,父亲摸着自己的头说:“由于任务的紧迫,耽搁不起,我自己该走了。”
说罢,转身就像飞似的蹿了出去。
自己赶快起身追赶,不料摔了一个大跟头。
一下了,王明醒了,出了一头大汗,原来是做了一个梦,把床头的被子都瞪到了地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日有所思,梦有所想。也许今天建英和她父亲相认,自己的内心受到震动才做了这么一个梦。建英是找到了她的父亲,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又在哪儿呢?他是不是也和建英她父亲一样,因为家庭的状况极点担心和自己相认,还是在某一个角落里,根本就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儿子叫王明。
还有桃花---自己的母亲,你知道就告诉你的儿子吧,即使你年轻那会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都已经成了过去。况且我都这么大了,不会怪你的。。。 。。。
王明摸起手机看了看,现在都是夜里两点多钟了,看来是睡不着了,索性坐了起来,在手机上打起了游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