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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世界……
大蛇丸的木叶崩溃计划如期而至,尚且正在如大蛇丸所料的那样顺利进行。
为了杀掉会让他感到麻烦的,敬爱的老师猿飞日斩,他在中忍考试最后的决战会上,以风影罗砂的身份突然对木叶发起进攻,并在战斗中显露真身,将震怒的火影三代目猿飞日斩引到了陷阱之中。
同时,还不明真相的木叶与砂隐双方忍者展开了一场输死大战。
在木叶村外的森林中,此刻仿佛在上演着尾兽大战这一出。
一只巨大肥硕的沙之狸猫正在和一只巨型蛤蟆在进行单挑,从橘势上看,显然还是大橘为重,沙之狸猫的体型更大,且还能魔法输出。
大蛤蟆要落入下风,因为即便他拥有一把“四十米”大砍刀,也砍不动对手的身体,毕竟人家身体全是沙构成,纯粹物理攻击很难破防。
“哇哈哈,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守鹤大爷的力量吧。”守鹤狂妄自信的大笑着,不断引动沙土和风的力量发出着进攻。
蛤蟆文太,妙木山一代扛把子接受不能,咱一生都没吃几次瘪,岂可就这样随意的栽在这里。
火气上头,找到一个空隙,手中大砍刀就朝着守鹤的尾巴砍了下去。
守鹤发出冷笑,不闪不避,不是它说假的,在座的渣渣谁能轻易伤它分毫。
“!”就在这时,蓦然间,守鹤感受到一种诡异恐怖的感觉,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摸了它屁股一把。
守鹤:“……”
谁!?谁摸你守鹤大爷的屁股!?
这种被盘的感觉让它毛骨悚然,一种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守鹤忍不住往自己身后看去。
chua!
蛤蟆文太的大砍刀,直接贴着尾巴根部砍落下。
“唔!”守鹤感觉屁股一疼,眼珠爆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尾巴被砍成了一盘散沙。
“啊啊啊,这怎么可能!”守鹤惨嚎,惊怒的将蛤蟆文太撞飞出去,然后眼巴巴的瞅着散落一地的沙子。
凝神!吸气!
想要聚沙成尾!
尾巴对于守鹤,对于尾兽来说可是极具重要的象征,不能不见的。
若是以后它面对敌人,扬言自己就是传说中的一尾守鹤。
敌人却嘲讽:“一尾?那你屁股呢?”
脑补到这一个羞辱的画面,守鹤内心颤颤。
无论自己屁股怎么用力,都是无法在自己屁股上聚集沙尾,守鹤霎时面若死灰。
“哇哈哈哈,笑死狐狸啦!”鸣人体内封印空间中的九尾九喇嘛,透过鸣人的视野看到了这一幕,笑得死去活来。
“光屁股的守鹤大爷,你很拽嘛。有意思有意思。”九喇嘛捶着地板。
笑过一阵后,九喇嘛眯着眼看向守鹤。
虽然沙雕狸猫被一刀砍没了尾巴,出糗的样子让它十分愉悦,但是九喇嘛理智的一面,还是怎么也不相信就凭这平平无奇的一刀能把这只狸猫的尾巴砍到不能复原。
难道还有其他人在对守鹤出手吗?
嘛,守鹤这嚣张无能的小狸猫确实讨打,惹了什么人被偷袭也不奇怪……
……
古乐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的拿出一本小说,像条咸鱼一样躺在车厢座位上看书。
方才,为了庆祝他偷到一次大奖,古乐索性将自己好不容攒集下来的沙雕值全部挥霍一空,一点不剩的那种。
苟是不可能苟的,喜欢作死的人改不了本性,不到真的挨打的那一天,古乐那都是嗨到不行,根本停不下来。
这是一场豪赌,也是一个非酋流泪的开端。
全部失败。
连根毛都没能再偷到的古乐,一脸失意的开始怀疑人生,深刻反省自己不理智的剁手行为后,表示下次还敢,而后又重新振作,开始咸鱼模式。
瀚海城在天斗帝国西部,路途遥远,雪清河不可能总躲着古乐,而古乐也深知有些事情逼不得,要学会循序渐进的引导。
开始的时候,要轻柔,要缓慢,否则对方容易反应过激。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很容易了。
行车第五天……
在行车队伍都走进旅馆的时候,一大一小两个少年身影溜进了马棚,气宇轩昂的假大皇子殿下咬咬牙,颤抖地将细手伸向了那壮实的马臀。
站在高处俯察到这一幕的朱佑:“……”
少主!!!!!
天呐!他看到了什么?
咱高贵优雅、神圣不可侵犯的少主,居然,居然和一个贼小子一起偷偷摸摸去摸了马臀。
“嘿嘿,雪哥,手感如何?”古乐嘿嘿坏笑着。
雪清河咬着牙,摸了几下马上收手,没好气的捏着古乐的脸蛋,气笑道:“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敢让本皇子做这种事。”
“愿赌服输嘛,我知道咱们大皇子是最守信用的男子汉,是吧。”古乐不以为意,抓住对方作怪的手,然后盯着那只白净的手,嫌弃的说,“手脏了不干净,洗干净再摸。”
雪清河:“……你以为会这样,究竟是要怪谁啊。”
“怪我长得太帅,运气太好,赌术太高,皇子殿下是个老实人。”
“……”
叮!千仞雪第一次被人说是老实人,内心复杂,想笑又笑不出来,你获得了12点沙雕值。
“莫得事,莫得事,雪哥,摸完这两匹马,还有别的要摸。镇门口那两条小狼狗好像还行,这次咱们去摸狗吧。”
“……”
“不想走太远的话,护卫阿大阿一也好像还行,咱去摸他们的。”
“……”
日堕西山,雪清河低着头,一头黑线的蹒跚回到旅馆,感觉心好累,她发誓以后再也不陪小孩子玩了。
不对,是再也不陪古乐这臭小子玩啥惩罚游戏,这臭小子尽是想那些坏主意。
咱大皇子的颜面何存啊啊!
古乐跟在他身边,拉着他的手,笑容灿烂。
雪清河嘴角一抽,不知为何看着这张可爱的笑颜,居然会有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明明只是脆弱渺小,不堪一击的人儿,她却感觉自己无从下手,或者说,有点不忍下手。
“讨厌啦,雪哥,干嘛酱紫看着人家啊……莫不是跟宁叔叔学坏了,也想收那啥(w)?”
“……没有!”雪清河脸色顿黑,为自己刚才内心的错觉表示羞愧。
这臭小子果然还是吊打一顿才好,看这小子皮的,混熟了,什么话都敢说,无法无天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