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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然这才解释道:“种地的过程中,浇水、施肥、除草、灭虫每个过程必不可少。浇大粪就是施肥的过程,可以让树苗吸收更多的营养,容易存活结出来的果子也越大。”
天瑶一瞪眼:“听不懂!”
闫然斜睨了她一眼,打比方道:“两个兽人,一个天天吃饱喝足,一个总是饿着肚子。一段时间以后,一个必定强壮无比,一个瘦弱不堪。”当然也有可能营养过剩吃成胖子……。
果蔬苗浇大粪相当于她们吃果子、吃肉。天瑶听完闫然的解释,虽然听懂了却觉得更加恶心了……。
一踏进院子,天瑶左望右望似乎再找什么,失望的捂住鼻子以狂奔的速度穿过院子!迅速的搬开竹排门窜进了屋内。
闫然:“……”虽然是有点臭,可哪有天瑶表现的那么夸张!
回屋躺下之后正准备睡觉,一个翻身看见了窗台上的花盆。
她好像忘了给它施肥了……。
算了,明天再说吧。
一夜无梦,酣睡到天明。
一只炫彩的孔雀像往常一样嘴里叼着枝桠结满了果子,往下飞正准备落入院中,却被突如其来的臭气熏的差点窒息!一个疏忽,嘴里叼着的枝桠直接坠落掉在了地上。
异常愤怒的孔雀往下俯视仔细一打量……我的天啊!院子里全是屎尿!这是谁干的!
孔雀实在被熏的不行,强忍着想要呕吐的谷欠望正准备找一块干净的落脚地,隔壁的屋顶上停着一只秃鹫对着他叫了一声。
孔雀立刻停止往下落,一振翅膀往上飞了过去。
秃鹫见孔雀飞了过来,率先从屋顶上飞落地面化为人形。
孔雀落地的瞬间化为人形,一脸冷傲的盯着秃鹫问道:“闫然院子里的那些恶心东西是谁弄的?!”只有陆地兽人才会用恶心的尿液、粪便圈地盘,飞羽族兽人最厌恶这一点!他们喜欢群居特别爱干净!
玖度眸色阴沉的摇头。“我早上醒来的时候就没看见人,估计是谁昨晚上半夜偷偷摸摸弄的。”
雀凰冷着脸仔细想了想,难道是……哈培干的?因为闫然雌性的身份跟如今的地位不好动她,所以就用这种恶心的办法恶心她?为雀娆出气报复?
玖度也怀疑上了哈培,看着雀凰道:“你去把哈斯特找来,等会闫然起床看见院中的情景……。”
雀凰的脑海中瞬间浮现闫然一脸冷酷射杀野兽的一幕幕。
万一闫然发怒要杀了哈培或是雀娆,他跟哈培两个人肯定拦不住!
眉头一皱道:“我这就去!”化身孔雀急速飞往飞鹰族!
屋内躺在床上的闫然伸了个懒腰,缓缓的坐起身穿衣。
走出房间,搬开竹排门的刹那间愣住了。
看着排排站在大门外的哈斯特、雀凰、玖度三个人,微微一眯眼问道:“你们干什么?”
哈斯特微微侧转身指向菜地道:“你的院子……。”
闫然顺着哈斯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微微蹙眉道:“我不该在院子里种地,施肥之后味道确实有点大。”经过一夜的吹风,臭味已经淡了很多,但是还能闻到。
哈斯特三人:?????
玖度阴沉的眼珠子转了转,看着闫然忽然问道:“那些屎尿……是你自己弄的?”
闫然点头肯定道:“施肥。”她也不想干这么脏的活,可不干没人干!
雀凰三人:!!!!!
他们义愤填膺的等着闫然发火之时好安抚她,甚至提前商量好了如何处置凶手,结果却……是她自己做的!
闫然看出他们三个人的神情不对劲,忽然明白了什么,于是把种地的那套理论又跟他们说了一遍。
玖度三人:原来屎尿可以浇灌果树长大,结的果子也会更大!头一次听说,好稀奇!只不过闻着臭味想象着从屎尿堆里结出来的果子……。
雀凰第一个在心里表示:他宁愿饿死也绝对不吃!
忍受着窒息的臭味看着闫然劝道:“以后还是别再施肥了,哪怕果子小点也没事。”这味道实在太大!
想着还要回部落带着雀娆去石头山受罚,化身孔雀赶紧飞走了。
玖度看见雀凰飞走了,收回目光看向闫然道:“我要去干活了,有事去隔壁的房子叫我。”怕闫然不知道隔壁的房子是哪一栋,伸手指了指竹屋那边的一间房屋。
闫然顺着玖度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顺嘴问道:“那是你的房子?”
玖度点头道:“我们秃鹫族部落的兽人,已经有一大半舍弃了鸟巢住进了盖好的房子里,他们都觉得比鸟巢安全结实。”
“哦。”闫然反应冷淡的应了一声。
玖度压下心底里升起的失望,化身秃鹫飞走了。
哈斯特目送着失望的玖度飞走,突然敏锐的感觉到:闫然除了对他的态度有了变化,似乎对玖度也变了!难道她已经知道了前几次玖度耍的小阴谋?
压下心底的猜测,也趁机指着右边的一栋房屋对着闫然道:“那是我家,不过院子还没有建好,所以我暂时还住在飞鹰族的鸟巢内。”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保证道:“不过入冬之前我一定会搬进去。”
闫然:这些兽人根本不懂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却已经成了她的左邻右舍!
“嗯。”闫然依旧反应平淡的应了一声。
哈斯特早有所料,没有玖度那么失望,主动询问道:“你刚起床好像还没有洗脸吧?”
“嗯。”闫然点头,径直出了院子去了湖边刷牙洗脸。
看着湖中自己的倒影,想着有了水缸以后,就不必连洗个脸也天天来湖边了!
洗完脸往回走,刚走到院门口附近,听见里边传来天瑶惊喜的叫声:“太好了!这一次烧制成功了!对了,闫然说这个叫什么来着?”
闫然走进去看见天瑶正围着水缸打转,指着水缸撅着小嘴对着哈斯特抱怨道:“明明跟之前的浴桶差不多,为什么会有各种叫法?还有那什么什么桶,明明只是比浴桶小一点,为什么非要叫什么水桶!都把我搞懵了!”
刚说完瞥见闫然走了进来,天瑶根本没有被抓住的窘迫感,反倒主动跑过去催促的问道:“你快点告诉我,这个新的东西叫什么来着?我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