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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王新这几天心情不错,因为自己终于得到了王家的承认,成为了江海郡海三县的主人。
虽然只是三个县,但是也足够了不起了。
刘王新其实早就是海三县之主了,不过一直以来没有得到过江海郡郡主的承认而已。
名不正则言不顺,自古以来都是这样,名分很重要。
最早的时候,东方晴茹的父亲东方胜统治着江海郡,刘王新上表效忠,希望东方胜能封自己为海阳县县令,可谁知道东方胜还没有批复就惨遭灭门之祸。
任家上位后,仗着与山州苏家的联姻,稳坐江海郡,刘王新再度上表,可强势的任家根本不给神拳宗面子,非但拒绝了还下令让三大家族合击神拳宗,虽然三大家族不和睦,没有出手,只是做做样子而已,但是神拳宗也彻底被赶出了江海郡的中心。
无奈,失去了武皇和大批高手的神拳宗根本难以有大作为,只能守着海三县的一亩三分地。
如今,王家重掌大权,大宴群雄豪杰,竟一口气划分了格局,更是在刘王新还没有上表之前,封其为海阳县县令,总领海三县大权。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王云的大方是刘王新没有想到的。
回到海阳以后,刘王新非常高兴,当即下令准备宴席庆祝一番,这可是大事,几十年了,刘王新一心想要得到郡主府的承认,屡屡不得志,如今终于如愿以偿了。
高兴归高兴,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是,与他同级的县令里还有一个毛头小子,许启明。
最可气的,便是他还占有着江海郡最富饶最繁华的西区。
昨天还打了自己的弟子,自己出手也没能杀死他,这让刘王新想想就生气。
考虑到一些情况,刘王新决定再等等看。
好在他一回来就派洪飞去龙云山,打算借妖物之手杀死许启明,这样趁着西区群龙无首的时候,他就可以将西区据为己有。
昨晚他收到了安插在西区细作的消息,青竹镇的居民撤离到西区,刘王新以为洪飞已经动手了,可是今早他又接到了消息,说居民有回去了,这让他十分不解,找二长老商议,二长老让他稍安勿躁,洪飞还没有回来,说明任务还在进行。
“以洪飞的实力,还有一位妖物的辅助,想必消灭许启明是易如反掌,杀了他,王家也怪不到我头上来,只要许启明一死,我神拳宗便可占据西区,届时可以此为跳板,以西区和海三县与王家分庭抗礼...我神拳宗复兴有望啊。”
想到这里,刘王新嘴角微微扬起,手中把玩着昨天刚到手的金印,流露出了难以抑制的得意之色。
“报!”这时,门口有侍者求见。
“嗯,难道是洪飞那边有新的消息了?!”刘王新来了精神,心里想着,宣侍者进来。
“何事啊?”刘王新问道。
“启禀宗主,杜瑛求见。”侍者回答道。
“嗯?他来做什么?”刘王新一愣,有些意外:“我记得他今天出关吧?”
“是的,惩罚已经结束了,杜瑛刚从外面回来,说有要是求见。”侍者答道。
“他?外面?他能有什么要事?闭关时的心得?”刘王新疑惑道。
杜瑛是他的亲传大弟子,平日里刘王新对他寄予厚望,虽然平日里仗着是自己的亲传弟子还有杜家的海阳县大族撑腰,有些狂傲,但也无所谓,可最近他表现有些令人不满,或者说令他有些失望。
想杜瑛自诩神拳宗弟子中最强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却被一个弱于自己的修士所击败。
这本来就很丢脸。
还是在江海郡豪杰齐聚的情况下,神拳宗的脸部被丢光了。
“她说此时万分火急,必须要立刻告诉您。”侍者又道。
“那就宣他进来吧,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好报告的。”刘王新捧起一本书,一边说着一边翻越了起来。
“是。”侍者应了一句,退下了。
不一会儿,穿着崭新的青色长衣,一脸苦涩的杜瑛,走了进来,刘王新故作视而不见,继续看书。
“.....”杜瑛有些尴尬,知道刘王新还在生气,心中对许启明恨意更盛了,不过他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将长衣一撩,跪了下来:“弟子杜瑛,拜见师父。”
刘王新依然在认真的翻阅着手中的书籍,默不作声,没有刘王新的允许,他也不敢擅自站起来,继续跪着。
就这样,大堂上安安静静的,除了呼吸声和翻书的声音以外,没有其他的声音,局势僵持了许久,直到杜瑛跪的两膝酸软,刘王新才取出一页书签夹在自己看到了那一页,合上了书,慢悠悠的说道:“起来吧,站起来说话。”
“谢师父。”听到刘王新的话,杜瑛这才如释重负,揉了揉酸软的腿,从地上站起来。
“该罚的都罚完了,你学艺不精,败于宵小之手,罚你可有怨气?”刘王新盯着他,问道。
“弟子不敢。”杜瑛不敢怪刘王新,毕竟对方是自己的师父,未来还有可能是自己的岳父,于是连忙说道,样子要多恭敬有多恭敬,要多卑微有多卑微。
“嗯,这就对了,为师可是将你作为接班人来培养的,对你我寄望深厚,我膝下仅有一女,日后这神拳宗,便靠你了。”刘王新对杜瑛的反应,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
“是,杜瑛必不负师父所望!”杜瑛听了这话,心花怒放,但还是装作谦虚的说道。
果然如他和师弟们所想的一样,刘王新果然还是没有多责怪自己,他的言语之意,不言而喻,杜瑛未来便是神拳宗之主,前提是他得够优秀。
如今神拳宗宗主之位的含金量比以往更高了,不光统领这总坛和各大分区,还总领着海三县的大权,不可谓不诱人。
“好了,说说你的事情吧,找我有什么事情?”刘王新对他的反应还算是高兴,随后问起了对方来找自己的原因。
“师父,弟子今天见到刘小姐了....”杜瑛这才说道。
“哦,琳琅?她回海阳了?”他话未说完,刘王新已经疑惑了起来。
“不,是在西区。”杜瑛摇了摇头。
“哦,怎么了吗?”刘王新这才收起了方才的疑惑,正色道。
“我...”杜瑛刚要把许启明和刘琳琅在一起的事情说出来,这时,外面又有人来。
“报!”侍者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木盒上刻着画,非常的漂亮。
“怎么了?”刘王新的注意力转向侍者,发现他手中多出了一个木盒,于是问道:“你手中是何物?”
“回宗主的话,这个是刚刚总坛大门口守门的弟子收到的。”侍者恭敬的回答道:“来送东西的人说了,让宗主您亲自打开。”
“哦?给我的?”刘王新一听,沉吟了一下,心中疑虑更甚,但还是决定一探究竟,于是他对杜瑛使了个眼色,杜瑛心领神会,走过去接过盒子,双手奉上。
木盒的做工不错,边缘上涂了干胶,只有用小刀将干掉的胶划开,或者是用火烧化,才能打开,目下这木盒完好,想来没有其他人私自打开过。
“会是谁呢?”刘王新摸了摸下巴上的短须,奇怪的说道。
“师父,不妨打开一观。”杜瑛说着,将刘王新放在桌上刀架的金色短刀奉上。
“嗯,也好。”刘王新接过短刀,划开了干胶,沿着木盒的边缘划了一遍,打开了盖子。
揭开盖子以后,刘王新伸头一看,脸上疑色更重了。
“这是?女人的衣服?”刘王新看到的,只是一剑淡蓝色的衣裙,还有一件女子穿戴的亵衣亵裤靠近些还能味道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酒味,又像是其它的味道,一看就是被其他人穿过的。
在看到这个以后,刘王新更疑惑了,脸色也阴晴不定了起来,谁没事送一件女人穿过的衣物呢?
杜瑛看到刘王新的眉头紧锁,迟迟没有松开后,也是心生好奇,上前一看,也看到了这些女人的衣服,十分不解但她隐约感觉这衣服好像在哪里见过,然而他还没有看出什么的时候,余光瞥到了木盒盖子上黏着一封信。
“师父,盖子上有封信。”杜瑛将信件拿下,交给刘王新。
“....”刘王新打开了信封,取出了一张纸来,纸上字迹非常的工整,给人看了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可是很快,杜瑛就发现,刘王新脸色时而通红时而铁青,有一抹羞怒之色,好像十分的气恼。
还没等他询问,刘王新已经将木盒用力掀到了地上,木盒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衣服散了一地。
“许启明,我誓杀汝!”刘王新大吼着,一掌拍在面前的桌案上,武王那巨大的真气掀起了一阵气浪,桌面上的物件东倒西歪,也不知道这桌子是什么材料做成的,竟然可以承受如此沉重的一击。
而刘王新的怒吼,从空旷的大堂中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