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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二篇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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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静委屈的放下盆跑出去,陶赫珍追了出去。师父坐在椅上没有出去,很后悔,不应该打妙静,陶赫珍挨了一巴掌!师父真是后悔!

    妙静住在南院,与师父,师姐妹们同院,住的屋除了师父住的屋大,师姐妹们住的屋都小,只是妙静的房间大点,其余的人住在北院。

    妙静回到自己的屋,坐在椅上,从袖口里取出手帕抹眼泪,陶赫珍走进来,走到妙静身边唤声:“大师姐!”坐在妙静双腿上。妙静摸着陶赫珍的脸,心疼的问:“痛吗?”陶赫珍冲妙静笑的说:“不痛,我是小男子汉。”妙静听了,笑了。陶赫珍说:“姐姐受委屈了!是我不好。”妙静更加疼爱陶赫珍。搂着陶赫珍!陶赫珍擦擦妙静的眼泪!妙静说:“你回去吧,师父在你房里等的呢。”陶赫珍说;“大师姐!我回去了。”说着站起来走出去

    陶赫珍本想父母不在跟前儿,在师父跟前不敢撒娇,玩耍!让师父抱抱搂搂,跟他玩儿玩儿,师父有她的事,她还有徒弟,陶赫珍只是师父救的。只是教教他读书,讲完课,师父就不在书房呆着,陶赫珍整天背书,写文章。玩儿的时间很少!想在妙静身边寻找一点亲情的亲密,享有一丝亲情的温意!师父这一打妙静,陶赫珍觉得这点奢求——不可能了!

    师父已把陶赫珍盖的单被,褥子叠好了,坐在椅子上。看见陶赫珍走进来,师父慈祥的面容瞅着陶赫珍说:“赫珍过来。”陶赫珍说:“师父!走到师父跟前说:“师父!”师父说:“别怪师父不知人情!与你大师姐住几日没什么,别人把你当孩子看,师父不把你当孩子看。你大了,不应该跟你大师姐睡了。”陶赫珍说:“师父!我记住了。您不要说我大师姐!我大师姐不想在我这睡,是我太任性了。”师父笑的说:“为师不说她。”师父站起来和陶赫珍到书房,教完课,师父给徒弟们讲经去了。

    到已时二刻(九点半),陶赫珍来‘会安堂'找师父,‘会安堂’门是开着的。陶赫珍站在门口等师父讲完话,师父已看见陶赫珍,师父讲完话,问:“赫珍,不在书房?过来,有事?”陶赫珍说:“师父,我能玩儿一会儿吗?”师父说:“上下午各一刻,玩儿时跟为师说,不要太贪玩儿。”陶赫珍说:“是,师父。”说后走了。妙静说:“师父!让赫珍多玩儿一会儿!才歇一刻。”师父知道!一天的学习,对一个孩子来说才两刻(半个小时)休息时间,是太苛刻!师父说:“上下午各两刻。”妙静说:“师父还是疼赫珍的。”

    中午,妙静端素餐走进书房,说:“赫珍,吃饭了。”陶赫珍放下毛笔,洗完手,走到餐几前,妙静已把素餐放到餐几上,陶赫珍坐下吃起来,妙静洗手过来陪陶赫珍吃!妙静问:“今日怎么大的胆子去师父哪讨时辰(要时间)?”陶赫珍说:“我可怕师父了,再挨板子,大师姐可不疼我了。玩儿的时辰都交给师父了,我还自由吗?”妙静一笑,说:“该,你自找的。”陶赫珍不高兴的说:“是,是我自找的,我没人疼了。”陶赫珍不理妙静,吃着。妙静瞅着陶赫珍,顾作生气的样子!很是可爱,自言自语的说:“真不知人心!心疼看不见!嘴疼人听得见。我是白费心思,给你求了两刻的情。”陶赫珍不生气了,问:“什么两刻的情?大师姐,怎么不早说?”妙静说:“我去回师父,你不想多玩儿,让你在书房呆着越久越好。”说着站起来,陶赫珍已经听明白了,站起来赶快哄,说:“疼我的姐姐!多谢大师姐,都是小弟不好,不该冷了大师姐的心!小弟有嘴无心的,姐姐就当没听见吧,饶了小弟这一回。”妙静说:“看待你赔礼的份儿上,饶了你这一回。你呀?真不知人心?!”说着坐下来,陶赫珍陪笑的说:“大师姐不会生我气的,大师姐心疼着呢!”妙静说:“你真是我的冤家鬼。”陶赫珍嘿嘿的笑!

    晚餐后,有的聚在妙静屋里谈笑。陶赫珍进来微笑的说:“几位师姐过来了。”二师姐说:“未来的状元来了。”陶赫珍高兴的说:“秀才还没考呢,离状元远的呢。”三师姐笑的说:“赫珍自谦,心里有数。”陶赫珍笑笑!妙安说:“赫珍勤奋好学,师父在我们面前总夸你!师父学问大的呢,你要是考不上秀才,师父可不教你了。”陶赫珍暗自高兴!说:“多谢五师姐提醒!小弟会努力的。”妙静有一丝忧虑!师姐妹们闲谈了一会儿,各回个的屋。

    陶赫珍和二师姐到二师姐屋里坐会儿,妙静打水去师父那,服持师父去了。

    妙静端洗脸水来到陶赫珍卧室,卧室中间是书架,两边出入是过道,里面一张架子床,床边放的小桯桌。陶赫珍倚在架子床边看书。陶赫珍知道妙静进来!看书看到兴头上,不自觉的自言自语的说:“好文章。”妙静瞅瞅陶赫珍看得入神的样子!自言自语的说:“又看疯了。”说后把水盆放到盆架上。

    陶赫珍放下书,头靠在床柱上小歇,妙静问:“在你二师姐房里不多待一会儿?”陶赫珍说:“在二师姐房里说会儿话,怕大师姐过来看我不在,就会走的!”说着到妙静背后抱住妙静的腰,脸贴在妙静的背上,说:“师姐!让我靠一会儿。”妙静笑着说:“你没脸。”陶赫珍说:“姐姐的背真暖和!不能拉姐姐与我同睡了。”妙静说:“洗洗脸快睡吧,明日还要早起!”陶赫珍放下妙静洗脸去了。

    妙静打了洗脚水放在椅下,陶赫珍在铺床,妙静说:“闩好门。”陶赫珍说:“知道了,姐姐!”妙静无奈的出去,关门走了。

    陶赫珍日复一日的刻苦学习。妙静日复一日看的陶赫珍的刻苦学习,心里是高兴的!在想!陶赫珍要生长在官福人家,多么有福哇!可惜!陶赫珍三两天才走出书房,去花园吸吸新鲜的空气。妙安时常给陶赫珍偷的打点儿野味儿吃!师父知道了,装的不知道!

    转眼到了第二年秋,陶赫珍考重了秀才,高兴极了!回来已是中午,没有去找师父,先回到书房,躺在架子床上,撂下床帘盖上单被睡了午觉,陶赫珍太困了,秀才考重了,陶赫珍心情放松了许多!睡的很香。

    妙静心里坎坷不安!不知道陶赫珍回没回来?去了陶赫珍的书房。开开门,看到餐几上搁的行礼,妙静寻思,陶赫珍去哪了?去师父那了?不是又出去了?也许去花园了!妙静关上书房门去后花园找陶赫珍。

    花园里有几位师妹在玩闹,妙静问:“师妹们,看没看见你们师兄?”师妹们说:“师兄没过来。”一位师妹问:“大师姐,我师兄回来了?”妙静说:“我去了他书斋,他的行礼放在书斋了。”一位师妹说:“是不是去师父那了?”另位师妹说:“大师姐,已是午时,我师兄可能走路走累了,只定是睡了。”妙静自言自语:“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妙静又去了书房。

    妙静轻轻开开书房门,走进来轻轻关上门,走进内室,看见床帘撂的呢,自言自语:“读书人离不开书斋。”妙静走出内室,走到书桌,取出砚台研了墨,放下了几张纸,压上镇纸(铁制的,写字作画时用以压纸的东西)妙静走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两个小时后,陶赫珍渐渐的醒了,穿鞋下地挂起床帘,走出来,无意间看到书桌上砚台,镇纸已换了地方!陶赫珍在想谁来过我书斋?走进书桌想看看谁的字体?纸上一个字也没有。墨是液体的。陶赫珍知道了是妙静来过了!陶赫珍待在书房里等的妙静进来!陶赫珍拿本书坐在桌前椅上看书。

    半个小时后,妙静端的两盘肉菜一碗饭一双筷,开门走进来。陶赫珍闻到肉菜的香气,高兴的冲妙静一笑!说:“好香啊,大师姐,您可真疼我。”妙静把菜饭放到餐几上,说:“几日的路程,累了吧!睡足了,该吃饭了。陶赫珍把书放到书架上,走到妙静跟前,深情的问:“大师姐!想我了吧?知道我回来会到书斋!您就过来瞧瞧我回没回来,是不是?”说着坐下来吃饭。妙静坐下来说:“你不在这些日子,姐姐心里不安呢,考得如何?”陶赫珍说:“我挨板子,姐姐心疼着!我考上了秀才,师父不会打我了吧?”妙静气陶赫珍:“你多咱考上状元,师父多咱不打你。”说着冷眼瞅陶赫珍!走了。陶赫珍知道妙静对他有气!下定决心!我一定要考上状元。

    陶赫珍来到师父卧室。师父说:“过来了。”陶赫珍说:“师父!学生午时回来的,旅途累了,先回书斋睡了一觉,我大师姐惦记,去我书斋,知道我回来了。”师父说:“你大师姐说了,给你做些吃的,你大师姐对你真上心!”陶赫珍说:“大师姐是个心细的人。”师父一笑!没有说话坐在椅上。陶赫珍高兴的倒了杯热茶,跪在师父面前,说:“师父!学生考重了秀才,这条命是师父给的!又教赫珍读书,今年考重了秀才,全靠师父对赫珍的严厉!这杯清茶赫珍敬师父!”师父接过茶杯高兴的扶起陶赫珍,说:“我儿请起,三年,我儿没有白熬!重秀才,只是入学门,还有七年呢!放学回来别贪玩儿,为师在书斋等你回来。”陶赫珍说:“是,师父。”陶赫珍坐在椅子上。师父关心的说:“为师给你打野味儿去,几日的考试累了吧!这几日出去玩儿玩儿,临开学看看书。”陶赫珍说:“是,师父,我与师父去打野味儿。”

    陶赫珍随师父来到最后院,走到月亮门,门是锁着的,师父取出钥匙,开开了锁,陶赫珍随师父走进去,师父又把月亮门锁上了。这是外院,秋草铺地,树木排排,有的两棵树技交在一起,时而有野兔经过。陶赫珍知道了,这些野物是师父养的!师父说:“珍儿!这个地方只有我与你大师姐知道,现在你知道了,以后的学习更累,这在观里,不能顿顿吃野味儿,想吃时,告诉你大师姐。”陶赫珍满面笑容,高兴的说:“是,师父!师父的恩情,学生报不了哇!”师父说:“你考上官,做位百姓心里的好官,就是对为师的报答。”陶赫珍说:“学生铭记在心!”

    一日夜,皇后在皇帝寝宫等皇帝进来!皇帝回到自己的寝宫,面目忧思!没有几分笑意!皇后看见皇帝走进来,刚要跪,皇帝忙扶起皇后,说:“爱后,何事?”皇后说:“皇上,您有几日没去各妃那了,妻那您也不去?”皇帝含情的瞅瞅皇后笑笑,坐在龙床上,不说话。皇后跟过来,坐在皇帝膝下,甜甜的笑冲着皇帝!说:“容妻今夜安排,皇帝今夜去程妃那吧,程妃已满十八岁,品貌双全,活泼让人怜爱,善解人意!皇上封她为妃一年多,没过去她那一次,妻已告诉她了,皇上如不去,我这六宫之主怎么当啊!”皇帝笑的扶起皇后,说:“贤后,三宫六院,联不得不立。”皇后说:“她们是您的妃子,日夜盼的皇帝过去!”皇帝一笑,去了。

    皇帝来到程妃住处‘永和宫’程妃喜出往外!听公公来报,就跪在地上等着皇帝走进来!皇帝走进来看到程妃跪在跟前,程妃说:“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上今夜来,臣妃惊喜万分!皇帝说:“爱妃请起。”说着扶起程妃。程妃说:“皇后与臣妾说,今夜皇上过来,臣妾特地准备佳宴,等皇上过来与臣妾共享!”说着走到大厅,舞女都进来了,佳宴摆上来了。皇帝,程妃坐在餐桌前赏舞吃宴。

    皇后在自己宫里,花园的凉亭内,望着弯月,星星。心在叹!你什么时候回来?

    太子(已十岁)去皇后那里,看住的屋里,皇后不在,太子去了花园,看见皇后在花园里走,看到皇后忧思的神情!不知道皇后在想什么?太子不觉跟的忧思起来!尾随在皇后后面,皇后走进凉亭,太子站在凉亭外,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太子不知不觉得用关心的语气唤:“母后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