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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来人,姬慕言立马起身,恭敬有礼道:“慕言见过衔贵君,见过七皇子殿下。”
凌逸清眉头微皱,心里略感意外。
衔贵君看了眼姬慕言,眉眼和颜悦色道:“姬公子不必多礼,起来吧。”
随后,目光看向凌逸清,神情随和,“今日难得天气爽朗,便来御花园赏赏花,不想竟在此处偶遇了凌贵君,真叫人意外,不知凌贵君是否介意我与宴离一道同行?”
凌逸清神色依旧,嘴角微微上扬,“衔贵君哪里话,本宫正遗憾没能遇到几位哥哥弟弟们,能与衔贵君一道同游,本宫求之不得。”
“不满凌贵君,本宫正愁一个人闷得慌,无人解闷,如此一来,本宫倒是与凌贵君有几分心有灵犀。”说着,衔贵君便在凌逸清身旁落座。
这时,一同随行的夏侯晏离上前行礼道:“晏离见过凌贵君,给贵君请安。”
凌逸清见状,眉眼柔和道:“好孩子,起来吧。”
“是,谢贵君。”之后,便紧挨着衔贵君身旁落座。
独留姬慕言端正站在一旁,衔贵君见状,笑容和谐道:“姬公子不必拘谨,一同落座吧。”
姬慕言不敢僭越,抬头望向凌逸清,等见对方朝他微微点头后,方才放下心来,规矩落座。
落座后,不敢多言,生怕一个不注意便坏了宫里的规矩,招来衔贵君的不满。
“你就是姬慕言,那个四皇姐要娶的正君?”夏侯晏离突然对身边人问道,语气带着一丝丝傲娇。
只见他漆黑乌亮的双眼充满了好奇,直打量着姬慕言。
姬慕言闻言,微怔,“回七皇子殿下,正是臣子。”
夏侯晏离打量片刻,神色认真道:“你长得真好看,听闻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京城里有名的俊美才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难怪能入得了四皇姐的眼。”
闻言,凌逸清不禁眉头一皱,衔贵君顿时愣住,面露尴尬之色,急忙打圆场。
“晏离,怎么说话的,姬公子才识渊博,与你四皇姐乃天作之合。日后,你可要多向姬公子多多请教学识才是,好好提升琴棋书画,知道吗?”
被突然说教,夏侯晏离略感不满的瘪了瘪嘴,满不在乎道:“儿臣知道了。”
见他压根不当一回事的样子,衔贵君颇感无奈,笑道:“凌贵君见笑了。”
“晏离这孩子从小就被本宫给宠坏了,整日一副里没大没小的样子,本宫甚是头疼,真想送他去学堂里读书了才好。”
话音刚落,立马便遭到了当事人的强烈反对,只见,夏侯宴离一张俊脸充满了不屑,“儿臣才不要去学堂里读书,那些人都是天生贱民,根本就不配成为本皇子的同窗。”
随着话音落下,众人纷纷愣住。
料谁也未曾想到,当朝七皇子竟会说出这种话。
回过神来,衔贵君面色薄怒,厉声呵斥道:“晏离,身为七皇子,你怎能说出这种话来,平日里为父是如何教导你的,你都忘了吗?”
面对突如其来的呵斥,夏侯晏离吓了一跳,但他依旧红着眼眶倔强道:“儿臣并没有说错,儿臣是母皇的儿子,是当朝七皇子,身份尊贵,那些贱民如何能比?”
他是母皇最宠爱的皇子,那些卑贱的平民岂能与他相比,连入宫给他当宫男的资格都不没有。
夏侯晏离并不觉自己说的有什么问题,为何要遭到父君的严厉呵斥,心里顿时感到委屈不行。
看到儿子红着眼眶,衔贵君不由得心底一软,顿时有些后悔方才的冲动。
同时,心里又有些责备儿子心浅,不知轻重。这种话关起门来说说也就罢了,偏偏当着凌逸清的面说,也不怕这话传到了陛下的耳朵里。
凌逸清懒懒的抬起眼眸,看向对峙中的父子二人,从中稍作调和。
“衔贵君何必如此严厉,晏离如今还年纪尚小,性子活泼开朗,说话直率,正是需要耐心教导的时候,何必动怒呢,以免吓到了孩子。”
“凌贵君说的是,只是这孩子向来最得他母皇的宠爱,就连本宫也管不了他,都快愁死了。”说起这,衔贵君不免一脸愁容道。
夏侯晏离见状,抬起高傲的下巴,冷哼一声。
心里又不禁暗想,父君平日里可不是这样的。
凌逸清见状,浅笑不语。
衔贵君只好一脸尬笑,目光随即转向端坐一旁的姬慕言,随之转移话题。
“不说这孩子了,听闻凌贵君之前收养了一位义子,本宫一直未曾得见,今日难得,为何不见你那义子进宫陪你?”
闻言,姬慕言不由得小心看了一眼凌贵君的脸色,只见,凌逸清双眼微微眯了眯,嘴角边的笑容依旧。
“那孩子,前些日子因一些小事惹了陛下的不快,现下正被陛下禁足,待过些日子陛下气消了,也就解禁了。”
“禁足?他真的被母皇禁足了?”夏侯晏离突然插话道,感到十分震惊。
凌逸清叹了口气,无奈的点点头。
南阳世子被禁足一事,几乎人人知晓,不算秘事。
夏侯晏离见状,眼里迅速流露出一抹不屑,脸色傲娇道:“看来,贵君收养的义子也不过如此嘛,竟这般没用,还被母皇给禁足了。”
随着话音落下,刹那间,只见在座几人的脸色微变,凌逸清眸色渐冷,眼里的笑意瞬间失去了温度。
衔贵君不禁脸色泛白,太阳穴猛突,当即失声呵斥道:“住口,南阳世子岂是你能妄议的。按照辈分,你得唤他一声皇兄,如此这般没大没小,简直辜负了本宫往日来的教诲。”
衔贵君一副恨铁不成钢模样,恨不得立刻把自己儿子的嘴给缝上,少在这里丢人现眼。
南阳世子尽管再如何没用,那也是凌逸清收养的儿子,岂能容忍他人言辞侮辱。
今日真不该来这御花园,气死他了。
衔贵君顿时面露惶恐,立马起身拉着夏侯宴离一同跪了下来。
“凌哥哥息怒,还望凌哥哥勿怪,晏离这孩子是被本宫给宠坏了,弟弟代替他向世子道歉。”
凌逸清见状,神色不为所动,只是语气冷冷道:“衔贵君这是做什么,你我阶品均为陛下的贵君,你无须做小,七皇子性情率真,快人快语,令人又爱又恨。”
“只不过,世子为人向来宽容大度,必不会与自己的皇弟计较,都起来吧!”
“对了,七皇子这性子还是改一些为好,以免哪日冲撞到了陛下,可就不好说了。”
见凌逸清不计较,衔贵君一颗心重回了肚里,连忙起身称是,“是是是,凌贵君提醒得当,本宫回去之后,定当好好管教于七皇子。”
他与凌逸清虽是同阶品君位,但他不得陛下宠幸,唯有儿子还能得到些许荣宠。
可这些与凌逸清父女二人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在陛下眼中,凌逸清父女二人才是她真正意义上的一家三口。
重新落座后,夏侯晏离心里感到极度不满,凭什么他说什么都是不对,父君平时都没像今日这般斥责于他,都怪那个南阳世子。
更何况,他也没说错,凌贵君收养的那位义子,本就是个废物。
想到这,极为漂亮的挑花眼在几人中打转,忽然落在了姬慕言身上,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凌贵君,晏离知道错了,不该背后议论兄长,都是晏离不懂事,还望凌贵君教诲。”
看到夏侯晏离一副乖巧认罚的模样,惹得衔贵君心疼不已,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又怎会真的舍得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