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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绝殇随着夜十来到宸王府外,刚走下马车,就迎面走来一位俊逸男子。
两人目光相视一眼,双方都不自觉皱了皱眉。
“世子殿下。”温绝殇率先走上前道。
他没想到,竟然能在宸王府碰见世子殿下,且看世子那轻车熟路的样子,似乎是常来。
虞苏渊细长的双眼微微眯了眯,嘴角微扬道:“温公子今日怎的突然到访宸王府,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他目光转而看到温绝殇身后的夜十,虞苏渊藏在袖里的手不受控制的紧紧握住,夜十怎会跟在他身边?
“世子殿下,温公子今日前来,是王爷有事邀请,王爷已等候多时,二位请随我来。”夜十上前解释道,对虞苏渊的态度可谓是恭敬。
闻言,虞苏渊眸光闪了闪,嘴角扯出一抹笑意道:“既如此,温公子,请。”
见他摆出一副当家主夫的做派,温绝殇眼底眸光微暗,他能感觉得出,对方对他充满敌意。
两人眼神皆意味不明,夜十见状,心里有些发怵,她也没想到,世子殿下今日会这么巧赶在此时上门。
一路上,虞苏渊十分热情的给温绝殇讲解王府里的各种花花草草,神情仿佛像是在介绍自家的后花园,丝毫不避讳。
温绝殇越听眸子越暗,一直沉默跟两人身后的夜十隐隐察觉到氛围不对,不得已站出来打断两句。
她心里感到一丝诧异,也不知世子今日是怎么了。
直到几人来到后院,虞苏渊才终于停止他的各种讲解。
夏侯玖玥与上官玲珑两人刚踏出客房的瞬间,顿时就看见来到后院的几人。
与此同时,几人的目光也看到从房里走出来的两人,这时,虞苏渊扬起脸上的笑容喊道:“阿玥!”
他似乎心情不错,说着就朝夏侯玖玥走去。
闻言,夏侯玖玥微微愣神,自上次事情之后,每次见到虞苏渊,他都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今日,倒是一改往日的颓废之色。
或许是想开了吧!
想到这,夏侯玖玥心里由衷替他感到高兴,便朝他微微扬起嘴角,“你怎么来了?”
看到她脸上熟悉的笑颜,虞苏渊微微晃了晃心神,这笑容,他有多久没见到过了。
他飞快掩下眸色,“怎么,阿玥是不希望我来吗?”
听到这话,夏侯玖玥顿感无奈道:“怎么会,你想来便来,这府中谁敢拦你。”
温绝殇冷眼看着眼前亲昵的二人,目光寂的可怕,而上官玲珑眼底划过一道黯然,嘴角边的笑意有些牵强。
“绝殇见过宸王殿下。”温绝殇声音温润道。
闻言,夏侯玖玥这才将目光转移到他的身上,“温公子不必多礼,今日贸然请温公子前来,是本王有失欠妥,考虑不周,稍后玲珑会与你一道回相府,为你医治。”
温绝殇神色微怔,心底划过一道失落,“是,谢宸王殿下。”
从两人的对话中,虞苏渊也大概知道了什么意思,心里顿时有些复杂。
——
时间飞逝,转眼间来到了二月中旬,距离宸王大婚的日子只剩下一个半月。
对于此次大婚,京城里无数人都期待不已。
然而,就在众人幻想着宸王大婚时的场景时,当晚御书房内,女皇忽然收到一份来自边关八百里加急的奏书。
与此同时,收到消息的人,还有朝中数位大臣。
次日,朝堂上。
兵部尚书沈凉玉面色凝重,出列道:“陛下,如今夜郞数万大军已抵达我朝边境,势要与我朝开战,还望陛下早日发兵,护我朝边关百姓安宁。”
夏侯韶华坐在龙椅上,脸色同样阴沉,夜郎国军事强大,骁勇善战,其女皇更是野心勃勃,两国之战,恐怕无法避免。
只是如今朝堂上,能够带兵与之一战的人唯有玥儿,可偏偏下个月就是她的大婚之日。
此次夜郎来势汹汹,根本等不了那么久,需得尽快出兵,可若此时让玥儿出征,只怕到时姬丞相那里......
“夜郎此次领兵来犯者,乃是夜朝太女,夜如魅,此人诡计多端,城府极深,你们之中,有谁愿担次重任,与之一战?”夏侯韶华目光扫向下方众人。
众朝臣听到这话,心里也揣测到女皇的此番用意,是不想让宸王出征。
一则,宸王婚期将近,确实不宜带兵出征,二来,凤临的兵权不能全落在一人身上。
这时,一位头发鬓白的老臣出列道:“陛下,老臣纵横沙场多年,虽不及宸王用兵如神,但当年却也称得上是常胜将军,因此,老臣愿担此重任,前往边关,驱逐夜郎敌军。”
她的声音刚劲有力,宛如一个剽悍的中年女人,若不是看到她头上两边鬓角的白发,真的会被她的声音给迷惑。
随着她话音落下,朝堂上瞬间掀起轩然大波。
还不待夏侯韶华发话,温如霜便第一个抢在她的前面站了出来。
“陛下,严老将军为了我朝边关百姓的安危,主动请缨,是我朝边关百姓之福,可是陛下,严老将军如今年事已高,不宜带兵,倘若挂帅出征,恐怕身体会吃不消,望陛下三思。”
她话音刚落,紧跟着,就有数位大臣也纷纷出列启奏。
“臣附议。”
“老臣附议。”
严佳铭看到朝堂上一半的官员都站出来反对自己,当下也有些怒意,本就性格耿直的她,直接与这些大臣们争执。
“你们什么意思?是觉得本将军老了,就成了花拳绣腿的了?”
“陛下,行军打仗靠的不是蛮力,而是智慧作战谋略,老臣是老了,但老臣并不糊涂!”
气死她了,这些个文官又没上过战场,一天就知道纸上谈兵,干预军事,什么都不懂,还竟然嫌弃她老了,不行了。
听到她这般怒吼吼的话,众朝臣们又纷纷连忙表示,“严老将军,你误会了,我等皆是担忧将军的身体,为将军考虑,说起来,并无恶意。”
“不错,我等都是为了将军的身体着想,将军又何必这般生气,冤枉我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