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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震惊的同时,心里也充满了不敢置信,徐氏那样怕死的人,怎会无缘无故自裁?
不等宫女带路,她便快步走到宫女前面,直奔冷宫方向而去。
不多时,皇宫里就传出了徐氏薨的消息,消息一传出,瞬间震惊了所有人。
夏侯玖玥听到消息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到。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疑问,徐氏怎么会死了?而且还是在这种时候。
说他是自裁,但是那样一个野心勃勃的人,怎会舍得抛下一切甘愿自裁?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她不知道问题,随即道:“夜二,立即通知夜五,让她查一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总感觉此事不简单,不将此情查清楚,她心里不安。
凤仪宫内。
凤君在得知消息后,震惊的神情完全不亚于女皇,甚至比女皇更甚。
他怎么也没想到,徐氏会在这时死掉,究竟到底是谁出的手,他不认为徐氏会自裁,一定是有人蓄意为之。
“快传太女!”他急道。
徐氏死了,他的嫌疑最大,他不能坐以待毙。
“是。”小宫男得了吩咐后,急忙往东宫跑去。
女皇匆忙来到冷宫,在看到床上已经凉透的人,内心说不出的复杂,纵然对方再如何不对,两人之间多少都是有些感情,毕竟他还为她生下一女。
她眼神深邃的走至床边坐下,沉默的看着对方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庞,他的眼睛看起来有些臃肿,显然在此之前狠狠哭过。
看到这,她的胸口像是被人敲了一记闷锤,不禁作痛起来。
“凝霜,传令下去,给朕暗中彻查!”她对身边的女官下令道。
她不信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会悄无声息的就没了,而且,最近发生的一切都是在针对这人,她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容不得他 ,要他死。
“是,陛下。”凝霜道。
女皇神色沉重的看着床上的人,伸手帮他整理颇为凌乱的头发,让他仪表看起来没那么狼狈。
“传旨,宣端王回京!”她声音沉重道。
记得端王离京时,这人还哭了,没想到,这父女二人再次见面会是以这样的形式相见。
“是,还请陛下节哀!”凝霜出言安慰道。
女皇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又道:“将徐氏以侧君之礼入葬。”
无论这人生前多么令人讨厌,还是仅仅看在端王的份上,这都是他应得的。
生前的种种已无法挽回,就当过眼云烟,随之一起烟消云散。
以后,这宫里继老六之后,又多了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想到这,女皇脸上多了一丝惆怅。
老六夏侯涵雪,生父原先不受女皇宠爱,后不幸染上风寒病逝,之后女皇便将年小的六皇女过继到贤侧君名下,交由贤侧居抚养。
自从皇长子夏侯屹出嫁后,贤侧君便深居宫苑,极少在宫人面前露面,而夏侯涵雪自过继到他名下后,为人处世也极为低调,是个容易让人忽视的皇女。
夜幕降临,宸王府内。
只见一袭黑衣的夜五神色匆匆赶来,夏侯玖玥闻声放下手中正在处理的事务。
“主子。”夜五神色凝重的看向她,自早上她接到主子的吩咐后,立马在暗中探查,果然让她发现了蛛丝马迹。
“如何,可有查到什么?”她看向夜五问道,声音透着一丝凝重。
自听到徐氏薨的消息起,她一整天都心神不宁,内心惴惴不安,总觉得此事可能与她有一丝关联。
“今日凌贵君曾去过冷宫,在里面待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离开,不久便传出徐氏薨的消息。”夜五眼神复杂道。
她一直跟在凌贵君身边暗中保护,竟然没发现凌贵君去到过冷宫,真是失职。
不过她也更加确定,凌贵君身边有高手影卫跟着,说不准已经发现了她,后将她消无声息的甩掉。
闻言,夏侯玖玥瞬间满脸错愕,这个信息量有点大。
她曾怀疑过凤君,怀疑过后宫里所有人,唯独没有怀疑过自家父君。
短暂的震惊过后,她一颗心沉到谷底,继而冷静道:“痕迹可有清除掉?”
“已经清除掉了,不会让人发生任何迹象。”
事关重大,她不敢马虎,在得知事情的真相时,她也震惊无比,但更多的是及时清理现场,不留痕迹。
“嗯,你先回去,不可让父君察觉到任何异样,如有突发情况,及时联系本王。”夏侯玖玥说道。
此事已经明了,只是不知父君为何要趟这趟浑水。
“是。”夜五道,随即飞身离去。
待夜五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夏侯玖玥随后又安排道:“夜二,通知夜四,让她时时刻刻关注皇宫动向,随时来报。”
徐氏突然自裁,母皇定然心生疑虑,必会令人彻查,届时,不定还会查出什么,想到这,她的心不禁又紧了紧。
“是。”话音刚落,夜二的身影瞬间原地消失。
独留下夏侯玖玥一人站在房中,她走至窗前,仰起头看着天上皎洁明亮的月亮,眼里神色不明。
羽凌宫内。
“你将这本册子烧了吧,已经没什么用了。”凌逸清将手中的册子递给身边的林玄道,这不过是他造的一本假册子罢了。
“是。”林玄恭敬接过册子,他找来火盆,便将册子丢入火中,直到册子一点一点化为灰烬。
数日后惠河县,一处府邸内。
一名小丫鬟手中端着熬好的汤药来到床前,夏侯颜此时正虚弱的躺在床上,见丫鬟端着汤药进来,她才勉强起身坐在床头。
自那日吐血后,她的身体便病倒了,每日以汤药吊着,却始终不见好转。
看着丫鬟手中的汤药,那黑乎乎的模样以及令人作呕的刺鼻味道,夏侯颜不自觉紧皱眉头。
她心底略微犹豫挣扎片刻,随后端起丫鬟手中的药婉一饮而尽,还不等药的苦涩在口腔里传开来,便急忙端起一旁准备的一杯清水漱口。
对她这般怕吃汤药,小丫鬟早已见怪不怪,待夏侯颜重新躺回床上,她才端王空碗退出屋外。
夏侯颜刚躺下不到片刻,只见户部尚书秦雨诺神色慌张的闯了进来,连敲门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