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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自远平静如水的眼神带着暗伤扫过凌云。[]曾经冲动之下竟然跑到泰国去撒野。可见独孤自远也并非外表那样凡事漠不关心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热血汉子。可以说,这么多年待在九华山上没有出家做和尚做道士到是他师傅的明智决定。可见他那个早就不过问江湖事情的大神仙级别的师傅早就知道这个徒弟脾气。
凌云眼神望着俞飞儿,不回头地道:“伯父当年离家也有些太草率了,因为赌一时之气,把一生的幸福都差点葬送了。”
独孤自远不置可否。
凌云继续道:“其实本人对隐居山野的修行也很向往,不过我觉得像和尚、道士那样的修行方法太拘泥死板了。”
独孤自远来了兴致。对此,想当初自己不愿意留在九华山就是觉得那样的生活太过于死板。才忍不住地偷偷跑下山,来杭州暗中保护着这个天真烂漫的女儿。
凌云点燃一支烟,边看着俞飞儿赏心悦目的妙曼身姿,华丽的击球。边道:“凡人能否修成正果,根本不在于什么清规戒律,全在人的一念之间。一念之善可以使人成佛,一念之恶可以使人成魔。只要心中常存一份佛性,多做培根固基之善事,人人皆可以成佛。六祖慧能说过: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修行全在人心,若修行的人心中不净,不能去除执着得失名利好恶之心,就是把木鱼敲破又有何用?
酒肉穿肠过,佛在心头坐。只要真能做到‘大程心中无妓’,什么喝酒吃肉,饮食男女,那都是俗人眼中的罪恶,真正的得道者是从不忌讳的。济公和尚天天吃狗肉,少林寺的武僧一千多年来也没怎么忌口,不照样修行得道?同是佛门弟子,难道佛祖还会两样对待?心中有佛,身外无物,即使在俗家人眼里淫秽不堪的西藏密宗的男女双修其实也是四大皆空,那才是真正的上乘境界。如果整天拘泥于清规戒律,敲鱼念经,刻意地回避这回避那,表面上好象很虔诚,实际上是心中不净,心魔在作怪。我看这才是坠入了魔道。”
凌云拜峨眉山上的那个老人为师,对佛经也不陌生。什么南禅北禅,慧能神秀,大乘小乘,平修密修,今番见独孤自远还这么远距离地暗中跟着俞飞儿,就有心让他消除隔阂。重回那个温暖的家。令他们已经分开十几年的家团圆。也算为俞飞儿干了点好事情。
独孤自远笑了。和凌云一样,一脸笑容看着不远处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女儿。轻叹一声,道:“看不出,你到挺会劝人的,不过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只是我跟了师傅久了,虽然并没出家,但心里也把自己当出家人寡心清欲了。再说,出家人真要那么做就有些大不敬了。”
凌云见独孤自远已经有些动心,继续开导道:“伯父,我这么叫您,您也没反对过。可见你心中并没把我当成什么施主啥的看待。佛曰:一切有为相皆为虚妄。实际上对任何事情,哪怕是戒律,如果执着心不去,都是魔道。坛经上也说,衣食住行吃喝拉撒是最大的修行。修行其实是一件很实在的事情。刻意地与世隔绝,人为地封闭自己,并不是什么虔诚。西游记中的猪八戒好吃懒做又凡心不褪,最后不照样修成正果?佛家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看来佛祖也是提倡入世修行的。并不主张脱离人间烟火,一味追求空灵什么的。”
独孤自远听到这里猛然抬起头来:“依你看,该如何修行方为正道?”
凌云吸一口烟,吐出,道:“很简单,象正常人一样生活,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既不要刻意地追求,也不要刻意地回避,保持一份平常心和善心。只要心中常存佛性,因缘来到,佛祖自会来接引。”
独孤自远眼神一亮,随即又暗淡下去,口中喃喃道:“唉!象我这样的年纪还能有什么正常的生活?亏欠她们母女太多,真不敢奢望能得到她们的原谅。只是这样默默地跟在飞儿身后,已经满足了。”
将近二十年的时光,急切之下独孤自远也难以改变心境。凌云淡淡一笑。眼神装着不经意地瞄了眼身旁布帘后面的两个人影。于是岔开话题,请教了些独孤自远的武术。完后,独孤自远答应以后有时间会教他。
布帘后面。一套名贵的红木沙上安详地坐着位和尚,细看之下赫然是在虎头山上与凌云一面之缘的九华山慧居寺老和尚释印觉。他的另一个身份是,独孤自远的师傅。
旁边一位气定神闲的老者,端一杯青花瓷茶杯,小口品茗着。边道:“老师傅您怎么看外边的那个男生。”
释印觉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潭施主,此人与老衲有一面之缘。但观其面容并非大善之人。可谓妖孽一族。近日老衲也观察了一段时间,为人处世言行举止来看并非十恶不做大奸之徒。渡化得当必不凡人生。”
作为一个大国总理。潭春风面露笑容。举止文雅。颇有儒家风范。淡淡一笑间,淡定自若。道“凌家老头子生的好孙子呀。”
这时,打台球的公子哥已经换了一个人。是位大腹便便的小胖仔。大概在23岁左右。看他一身的名牌衣服装扮,凌云猜测这小子不是那家有钱人的富二代,就是红色、政府官员背景的浪荡公子哥。
没一点心机的俞飞儿并没注意到那胖子灼热的眼神。没给他一点机会,一杆清洞。而那个公子哥手里握着球杆还在傻愣痴盯着俞飞儿。旁边休息区传来轰然笑声。
凌云寻声望去,同样在休息区的伊雪坐在西门水言身边早被其花言巧语逗的脸上飞起两片红云,哪里还记得自家总经理了。
胖子在听到嘲笑声后不怒反而一脸坏笑地道:“再来一局。”
俞飞儿本就是小孩儿脾气,高兴快乐一瞬间,喜怒哀乐写于脸上。本来球馆有规定,自己一个人只陪一局,每天都有些死皮赖脸的男人缠着要打二局,三局。刚开始自己还顶着违反规定勉强陪他们多玩一局。可现在红了后,每天来打球的人都排老长的队。后来公司把自己安排在了钻石卡贵宾区,人少了,人品素质是提高了不少,偶尔还是会有几个死皮赖脸的人仗着有钱有势硬要自己再陪着玩一局。
到是先前那个叫西门水言的公子哥非常有“涵养,有礼貌,有素质。”每次只玩一局,然后安静地呆在一旁叫上咖啡一直坐到那里看着自己下班,才消失。每每都是这样。俞飞儿本就不善于和这些人打交道。见到西门水言在一旁对自己笑,自己也对他笑。久了。到是让其他人误以为俞飞儿已经看上西门家少爷了。到是西门水言心知肚明,俞飞儿不过是个不晓事理不解风情、会孩子脾气的邻家未长成的女孩而已。
这点,他并不急。一旦那么容易上手。反而会让西门失去期盼。早厌倦了那些投怀送抱的胭脂美女。这不擦一点水粉的俞飞儿,不带一点矫情的清澈而纯净眸子更让西门水言感到难能真贵。
俞飞儿——没有咄咄逼人的香艳,而是以一种清爽到通透的气质让人慑服。不断的微笑,露出一排美丽的牙齿。偶尔伸出的俏皮舌头。
西门水言甚至一度有点迷离这里。喜欢喝一杯咖啡,然后静静的待在一旁看俞飞儿打球。很是享受。有时候,西门水言突然会感觉到满足。连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喜欢上这个邻家女孩了。
俞飞儿见胖子没有退去的样子,板着个脸道:“对不起。只能玩一局,这是公司规定。如果您还想打球的话,那就明天来吧。”
胖子下巴搭在球杆上。带着浮夸公子哥惯有的笑脸道:“不就是钱么?我有。”说完朝旁边打了的响指。一跟班模样的人提着箱子走了过来。熟练地一手托箱子,一手打开盖子。那娴熟的样子,看来没少用这招骗倒那些见钱眼开卖肉卖身的女人。也让自家那个胖犊子推倒不少纯洁的mm。
“哈哈。没有人不喜欢这些的。怎么样。只要陪我再玩一局,下班后,门口有车子会来接你。再陪我来个烛光晚餐。在索菲特酒店开个总统套房。这钱都你的了。——”
“咔”
胖子还没说完。俞飞儿伸手从台球桌上抓过一粒球子朝胖子砸去。但是力度并不大,毕竟是贫人家的孩子,多少对这些衙内有所忌禅。
胖子一边捂着被砸到的手臂一边气的“哇哇”大叫。抓了手里的球杆再也没有惜香怜玉的念头一棍子敲下去。
“啊!”俞飞儿花容失色。吓的忘了跑开。呆愣在那里。
在此之前,两道身影从不同的地方冲了过去。一边西门水言,一边是凌云。到是独孤自远八风不动地轻“哼”一声。凌云一脚朝胖子身上踹去。而西门水言不顾一切地冲向俞飞儿挡在她面前。
“啪”
球杆结结实实地扫在西门水言那俊俏的脸蛋上,顿时一条紫色痕迹浮现。
“啊,妈呀!”
胖子偌大的身躯被凌云一脚踹飞了去,重重地飞到休息区,然后落在伊雪面前。那根肇事的球馆在胖子身子飞出去后,脱手掉落一旁。球馆尾稍扫在胖子跟班托着钱箱的手臂上,跟班一松手,钞票哗哗地洒落一地。
凌云疑惑的看着西门水言,这花心大少怎么会舍得用自己吃饭泡妞的脸蛋来替俞飞儿挡那么一棍?难道,他转性子了。
俞飞儿在球馆扫过来时“啊”的一声尖叫,双手抱头,蹲与地上。
西门水言顾不上脸上传来的火辣辣疼痛。连忙蹲到俞飞儿面前,那手不知道拉过多少女人小手的手硬是颤颤巍巍的不敢伸向俞飞儿。只是着急地,面露担心道:“你没事吧。没吓着你吧。”
俞飞儿这才抬起头,看了眼倒在一旁地上捂手臂的胖子,突然“哇”地一声哭出来,一头扑向西门水言怀里。西门水言伸出手,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没趁机搭上俞飞儿的腰。偷偷瞅了下凌云。眼神中闪过一丝诡秘的阴谋得逞精光。
凌云心咯噔下。暗叫:“完了。这个纯净的向天山雪溶化的水一样纯净的小女生要被这花花大少收入后宫了。”涌起阵阵酸意。凌云回过头去。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连散落一地的钱都顾不上捡。而一边的独孤自远也悄悄的跟着去了。
(码字了,应该还会出来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