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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霞光透过窗格子照进温暖的寝房,床上粉嫩嫩的小小女孩眼睛猛然一睁,下一刻度就翻身骑到了身边男子的身上,“爹爹,爹爹起来,快起来啊,天已经亮了,出门该晚了啦。”
“嗯——”皇甫境天闭着眼哼了一声,任女儿推搡着自己的身体,就是不动,但那嘴角却微微弯了起来。
皇甫欣妍大眼眨巴眨巴,嘴角亦跟着弯了起来:小样儿,若俺不是穿越女,还不给你骗了去?我摇我摇我摇摇摇:“爹爹,爹爹,快起来呀,再贪睡就要变成小懒猪啦。”
“噗——”皇甫境天忍不住喷了,他睁开眼,宠溺的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宝贝女儿,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无奈的道:“好了,好了,爹爹这就起来了。”他先将趴在身上的小无尾熊揽进怀中狠狠抱了一下,才将她重新塞回被窝里,翻身坐了起来,本想装睡逗逗女儿的,没想就这么会儿功夫,就让女儿数落成猪了。“妍儿过了今儿可就满四岁了呢,是个小姑娘了。”
皇甫欣妍手脚并用的踢开被子,又手脚并用的钻进父亲怀里,仰着头绷着脸,用很严肃语气问道,“爹爹,妍儿已经长大了对不对?现在就可以学本事了对不对?”
打从能走路起,她就盼望着能学武了,无奈那时太小,从美人爹爹到扫院子的德祥叔,愣是没一个人肯把她的话当真。好不容易念啊念,求啊求,终于感化了皇甫境天,让他点头答应等她过了四岁生辰,就请师傅教她武艺,她多不容易啊。
虽说她这世的爹爹对她真的好没话说,含嘴里怕化了,捧手心里怕摔了,宠得都巴不得上天给她摘星逮月亮了。从小到大,美人爹爹那眼睛几乎就没离开过她,若不是很清醒的知道这个人是她亲爹,她都要以为自己妖孽得落地就会勾人了。可就算是如此,前世身为杀手的经历让她总觉得,无武艺在身便如同未穿衣服一般,将自己整个人“赤luo裸”的显露在了人前,那种无力自卫,任人鱼肉的感觉是她所不能容忍的。而且,她可没忘这里是君主制社会,自己是生在一个王爷家的,美人爹爹上头都还有个皇帝压着呢!生为女儿完全没主权可言,没点防身的武艺,今后就算想跑路也没力气动弹啊。
而且据她这三年来搜集的情报看,皇帝跟她家美发爹爹的关系貌似还非常的水深火热,不过美人爹爹口中的那个雪姨貌似挺有势力的,今后若是想跑路,带着美人爹爹去寒雪城应该是个好主意。
皇甫境天看着女儿绷得鼓鼓的小脸,好气又好笑的直摇头,他搞不懂自家这宝贝女儿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喜好,她自小没出过内院,这府里也没人在她面前武过刀弄过剑的,最多也就是她小的时候,为了哄她开心,自己用轻功带着她飞高窜低了几回。她竟就这么记在心里了,打小就闹着要学飞高高,念了两年了也不见放下。
“妍儿想学武,爹爹便请最好师傅教你。”皇甫境天点着女儿的小鼻子警告道:“不过咱们得先说好,学了可不准叫苦,若到时受不住苦,哭着喊着说不学了,爹爹可是要打小手心的哦。”学武全靠毅力与坚持,说实话,他对女儿学武的劲头能唯持多久,还真是一点儿底都没有。
“妍儿才不叫苦,妍儿学了本事带爹爹飞高高。”皇甫欣妍大声的说着这句“很有志气“的话,暗地里却翻了个白眼,她对自己这种小白式的说话方式也恶心不已,可谁让她才四岁呢,为了不让自己有幸被人当成妖怪绑上火刑架,她也只能继续这种装嫩,装幼稚,装天真的“坑爹”生活。
习武苦吗?或许是比现在这种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累,可这点儿苦和累又算得了什么呢?前世在亚马逊原始森林里被同伴追杀,时刻准备着与野生动物搏斗,那个才叫恐怖好不好!三千个孩子进去,最后只有四个人逃出来,想起自己前世之所以会死于非命,除了同伴的出卖外,最主要的还是自己技不如人,她心头变强的念头就更加坚定了。
既然老天爷让她有了再来一次的机会,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输在武力上,她要做天下第一女高手。
皇甫境天摇摇头,很无奈的先为女儿穿好衣服,自己才起床开始着装。他心中心疼女儿学武时要受的苦,却又拗不过她的倔性子。而且如今说后悔也有些晚了,早在答应女儿的那天,他就修了一封书信发往了寒雪城,向雪儿借王正义去了。女儿要学武,自然要请最好的师傅教,天下第一的武功高手虽请不到,可这第二的还是能请的得来的。
这头皇甫境天还在慢条丝理的穿衣服,那头皇甫欣妍已经迈着两条小短腿旋风似的开门出去了。皇甫境天在内室无奈的笑,女儿虽遗传了他的好相貌,可那性子却不知道像谁,活脱脱一只小跳蚤,就没有一会儿静的时候。打从会爬起就满屋子乱窜,后来会走路了就好了了,换满园子跑了。
他哪里知道,皇甫欣妍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在为练武做准备,没有好的身体条件,又怎么能耐得住高强度的武术练习呢?她是带着前世记忆的女孩,为了自己日后的生活保障,一切准备自然要从小抓起。
时光匆匆,转眼就是四年,皇甫欣妍的资质和对于练武的热情让整个德王府的人都大跌眼镜。用王正义的话说,小郡主根骨清奇,悟性又好,练武又肯吃苦,假以时日,她的武艺定然能超过我。
对此皇甫境天表示又欣慰又心疼,欣慰吾家有女初长成,宝贝女儿被人夸赞做爹的总是满足而骄傲的,心疼的是捧在心头的宝贝疙瘩为了练武身上大小伤不断,每次他拿着药酒为她揉淤伤时,看着那雪白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他的心就跟刀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