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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狼已经做好要卖纳兰朝歌一个人情的打算,只要木战出了迦南城,执法队第一个就会知道,到时候就可以顺手做掉他!
这一切纳兰朝歌又如何不知道,但是,看着别的男人侮辱自己的女人,有仇不报,那还说一个男人吗?
世界上最大的仇恨莫过于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苦无距离木战的双眼只有一公分的距离,哪怕再给他一秒钟的时间,他就可以剜出木战的双眼。
可惜!
来不及了!
在纳兰朝歌被吴天狼卷飞的同时,手中的苦无灵巧的换到了左手,一个利索的上挑下劈,用力的冲着木战的双腿砸了下去。
木战啊的一声惨叫!
紧接着纳兰超的身形也倒飞了出去。
“小歌,你怎么样?”
虽然没有阻止住纳兰朝歌,但是若琳似乎并没有生气,第一个冲到纳兰超的身边,看着气喘吁吁的纳兰朝歌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纳兰朝歌表面依旧非常的气愤,但是内心差点被若琳给逗乐了,自己是施暴者,怎么会有事呢!
吴天狼伸手把半死不活的木战从废墟里拎了出来,再次诧异的看了一眼纳兰朝歌,一击把一名斗师差点干死,加上那怪异的分身斗技,难怪他能从斗灵的手上逃脱。
顺手一抖落,木战的衣衫碎裂,露出里面一件亮晶晶的碧绿色内甲。
玄阶高级的防御内甲!
怪不得木战可以抵御纳兰朝歌的一击。
致命一击,木战是躲过去了,但是纳兰朝歌的那一记神龙摆尾却是没有躲过去。
木战的两条胳膊拉着,看来已经是断了!
还有纳兰朝歌最后那一击,又打断了他的两条腿。
虽然没有要了木战的命,但是要了他的四肢,也算是暂时先收回一些利息。
随手把木战丢在地上。
那强大的痛楚,让木战一瞬间从昏迷状态惊醒。
额头冷汗直冒,不停的发出一阵阵的惨叫。
而当他看到自己断腿处的森森白骨的时候,更是差点再次昏过去。
没有了双腿,没有了四肢日后他就是一个废物,一个猪狗不如的废物。
“纳兰朝歌我要杀了你,我要你死!”木战眼神里似乎能够配喷出火来,惨叫连连,“杀了我,杀了我,有种你就杀了我,不然老子让你鸡犬不宁!”
“若琳导师,吴统领,你们可都看到了,纳兰朝歌无辜击杀同门师兄,这在迦南学院可是死罪吧,你们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猎人与猎物的角色转变的太快,所有人都傻眼了。
木战变成了这副模样,大家虽然心头大快,但是也不免开始担心纳兰朝歌。
如果没有正当的理由,当着导师还有执法队统领的面击杀学员,就算是吴天狼也袒护不了他。
“你鬼叫什么,是你先对我姐动手的,你看你把我姐都害成什么样子了,更何况,你还雇人要杀我姐夫,这笔账我们还没有跟你算呢!”夭月上前一步,双手掐腰,一副牙尖嘴利的模样。
“证据,你们指控我什么罪名都要有证据的吧,不然就是诬陷,纳兰朝歌对我动手,你们可都是看见的!”
“我没看见!”夭月睁眼说瞎话。
“你……”
看着争吵的两人,吴天狼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理由!”吴天狼看了一眼纳兰朝歌,冷冷的说道。
大有只要纳兰朝歌说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变会当场出手格杀纳兰朝歌一般。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纳兰朝歌脸上的怒意早已经消失,眼里的杀气也全部都消散。看起来就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木战就比较惨一些了,他的脸部浮肿,嘴角和衣服上还沾染着血渍。双腿无力的扭曲着,而木战也瘫坐在地上,并没有人为他治疗。
而他却是拼命的压抑着咳嗽的声音。就像他里面咳得撕心裂肺但是却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一般,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向外人展示的高风亮节,你都不好意思说他是在做秀------
四肢断裂这种程度的伤,在斗气大陆并不是多么的严重,一个五品丹药断续膏就可以续接,所以,木战虽然叫的惨烈,但是并没有人同情他。
“他刚刚说,风君子是他指示的,他和夭夜之间根本就没有婚约,他还说……”纳兰朝歌的声音平静,哀婉,就像是烟雨濛濛的远方传来的牧笛声。但是那沉寂的声音之中却蕴含了无尽的愤怒,又像是一匹即将脱缰的野马,一旦失控,他可以覆雨翻云。
“撒谎,你撒谎,我根本那就没有这么说,吴统领他撒谎,他……”
“闭嘴!”
看着暴跳如雷,着急争辩的木战,吴天狼冷冷的喝道。
看到吴天狼发火木战只能悻悻然的闭嘴,然后一副着急的模样。
“继续说!”
吴天狼看了一眼纳兰朝歌,眼神中带着一抹异彩,这小子并不傻啊!
“他还说,夭夜服用的药无解,今天夭夜必须成为女人!对不起吴统领,听见这样的话我不能接受,是我一时冲动了,我接受惩罚!”纳兰朝歌十分“懊悔”的低下头。
吴天狼突然间转身,眼神如利剑般的刺向木战。他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背后动手段的小人,而且对女人用药的无耻之徒!
“此话当真?”吴天狼问道。
声音沉稳,气势内敛,但是,木战的心脏却一下子提的高高的,全身每一根毫毛都立了起来。
他知道,这个男人如若出手的话,他没有任何还手抵抗的能力。
“假的。”木战也冷静了下来,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我又怎么知道是谁要杀他?”
听到木战的辩解,纳兰朝歌不争也不驳,不发一言,不吱一声。
可他越是这样,越让木战心中暗恼。就像是认定木战说的是假话,连反击的兴趣都没有。
“你不解释?”吴天狼说道。他说的这个‘你’自然指的是纳兰朝歌。
“解释没用。我要说的都已经说了,我接受学院的处罚!”纳兰朝歌反而不解释,自认错误,承担重伤同门的罪过,可这样也正坐实了木战雇凶杀人,对女人用药的卑鄙手段。
一时间整个房间鸦雀无声。
吴天狼闭目沉思。
他不开口,没有人敢说话。
而大家似乎都知道,当吴天狼再开口的时候,就是决定生死的时刻。
吴天狼终于回头,他眼神幽深的盯着木战,说道:“是你的错。”
木战愣了愣,表情狰狞扭曲,大声吼道:“你这是偏袒。”
疯了。
木战要被气疯了。
把东海的水全喝了,也浇熄不了心中的怒火。
把西山的土全吞了,也压不下心中的不平。
木战很委屈,实在是太委屈了。
人证物证俱在,还有自己身上的伤势作证,自己被揍了个半死,废去了四肢,可是,吴天狼那个老匹夫仅凭纳兰朝歌的几句话就认定是自己的错。
这是什么行为?这种程度的偏僻也太极端了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精心设计的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