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x.cc,最快更新鬼经 !
“好吧,那就麻烦凌小姐喽。”
“别老小姐小姐的,多难听,再让人误会,你多大?”
“我不到20.”我如实回答。
“我24,那你叫我云姐吧,我叫你兽弟。”凌云笑着说道。看来不论是当哥还是当姐,都是一件辣么令人高兴的事情啊。
“好啊,好啊。”我装作高兴的样子,看来以后,没法当兽哥了。
凌云迈着小步子上了楼梯,敲了敲司命的房门走了进去,还没一会,两个人就手拉着手去了凌云的房间,我也长吁一口气,回到了司命的房间,不对,现在是我的房间。
我洗了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床上准备休息,就在我正准备进入梦乡地时候,楼下传来一阵悉悉索索地声音。
听起来又像哭,又像笑。
这时候敲门声突然响起,吓的我一下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因为门上没有猫眼,我小心翼翼地问了句,“谁啊?”
门外也小心说道:“是我。”我一听,拍了拍胸脯,原来是马维祺。
我小心的将门打开,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以免惊扰到楼下的声音。
马维祺身手很敏捷的从门外闪了进来,一见我就说道:“你听到楼下的声音了嘛?”
“听到了,又像哭,又像笑。”我如实回答道。
“你有没有发觉道,上二楼的楼梯是桃木做的。”马维祺问我。
我回想了下,楼梯确实是桃木做的,我还纳闷呢,怎么那么有钱,楼梯都用上好的桃木做的,也不怕踩坏了。
我点了点头。
马维祺眼神闪过一丝狐疑,接着说道:“楼梯用桃木做,而且是那么上好的桃木,无非三个原因,第一个,主人很喜欢桃木。第二个,不想让楼上的脏东西下来。第三个,不想让楼下的脏东西上来。我再楼上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目前还确定不了到底是哪个原因。”
这时,我看向地上的鱼缸,马维祺也顺着我的目光看了过来,我说道:“不用猜了,是第三个。”
我接着说道:“我一开始没有注意,为什么要将鱼缸摆在东南角而且,没有犯“没顶水”或称“淋头水”,就是鱼缸水位高过正常人身高将使一家人的运势反而转不开,受到压抑。
也没有犯“割脚水”,就是直接把鱼缸放在桌子上,这样摆法将会阻挡贵人上门,反而造成财运不顺。
.
鱼缸形状也没有尖角,最忌有些鱼缸制成三角火形,容易犯是非口舌且有血光之灾,最好是圆形或椭圆形或四角形,都算是招财缸。
.
.
鱼缸内养的鱼,金鱼最能招财,而黑色鱼只有特殊职业的人可养,一般黑色鱼较易招小人、是非,厉鬼,这反而不利。
.
鱼缸摆设也没有在厨房内或厕所内,会招是非及眼疾;而摆在屋后也不好,是为漏财水;最好是在卧室。最吉方是以大运西南方为最佳,其次是东南角、也是贵人水,若在书房则应放置在东南角,可提升文昌气为智能水。”
马维祺听我说的一愣一愣的,我微笑了下,我也只是将《虎宗道术大全》里面的东西搬出来用了。
“不好,那个凌枭岂不是有危险。”马维祺紧张的说道。
然后拉着我就要往楼下跑去,刚要跑下楼梯,凌云的房间门吱呀一声的开了,一个弱小的身影蹑手蹑脚的跑了出来。
借着走廊的灯光,看清楚她的正脸,是凌云。
凌云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招了招手让我们过去。
我们只好听凌云的回到了我们房间,凌云也走了进来,有些生气地叉着腰说道:“谁让你们下楼的?野兽,我不是说你晚上不能在一楼吗?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吗?”
我刚想认错,马维祺抢先一步,怒气冲冲的回答道:“你没听见底下有很奇怪的声音吗?如果凌枭出事了怎么办!”
听完马维祺的话,我用胳膊肘顶了下他,示意他小声一点,司命可能已经睡着了。
凌云听完马维祺的话,气不打一处来地说道:“你看看窗外,车还在运行中,凌枭怎么会有事情?他如果出事了,车怎么还在动?换句话说,如果出事,车还能这么平稳?”
我看了看窗外,确实是像凌云所说,车还在以一种异常平稳的方式运行着,丝毫没有感受到波折,马维祺也顺着我的目光看了过去,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解释道:“云姐,你别生气,我和我兄弟我们只是担心你弟弟的情况,并没有违背你说的话的意思,还请你消消气。”
凌云摆摆手,道:“没事,我就是有些生气你们不听我的话,我是不会害你们的,底下的声音可能是凌枭吃饭或者倒腾他那些小玩意发出的声音,没别的,我都习惯了,你们安心睡觉吧,如果不睡觉也别太吵,司命妹子已经睡着了,别把她吵醒了。”
凌云说完就蹑手蹑脚的走回了房间,马维祺听到凌云关门的声音以后,冷笑一声,”在吃饭或者倒腾小玩意还能开车?这个凌枭也真是开车的奇才了吧。“
我也觉得奇怪,但是这个时候底下的那种又像哭又像笑的声音已经消失了,楼下一丁点的动静都没有。
“不管了,人家大小姐不让管,咱们就不管了,我回屋睡觉去了,你也早休息吧,有情况直接拍门叫我就行。”马维祺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屋休息了。
刚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阴阳怪气的说道:“可别吵醒人家大小姐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看来马维祺对这个凌云成见不小。不过凌云对我们真的挺好的了,只不过就是刚刚有些莫名其妙的发火,但是能看出来,这个女孩的本性还是很好的,或许,她真的是为了我们好,才不让我们下楼的呢。
我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也倒头进入了梦乡,一定是太累了这几天。
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我才有些睡醒的意思,我望向窗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