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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众人齐声应和。
待休假结束回来,又将迎来新一轮忙碌。长江750尤其受到工人们的热烈追捧,都在催促加快生产速度。
尽管生意火爆,秦斐然却不愿让工人们过度劳累,要知道,他还得和尤凤霞去拍摄婚纱照,喜酒也还没办呢,这些人生大事可不能耽误。
秦斐然驾驶着长江758驶回院内,再次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先前那辆摩托车已经赠予了尤阳,他也十分喜爱,便欣然接受。
有了这辆长江758,不仅能载着尤凤霞,还能装载物品,显得更为酷炫实用。
“斐然啊,你这车能不能教我开一下?”阎埠贵摸着车身,打量着眼前的摩托车,自家那辆生锈的自行车早已无法与之相比,不禁心中羡慕不已。
“三汰爷,我担心您骑上去了,骨头架子都要散架,还是算了吧!”秦斐然笑着回应。
周围的人闻言,一阵哄笑,阎埠贵年事已高,骨质疏松,别说骑摩托车,现在走路都是颤巍巍的老头步伐了。
“三汰爷不行,我可没问题,斐然,你教教我呗,这车太贵,我们买不起,借我过过瘾怎么样?”
“我今天去大市场那边看了,那人山人海的,那么多摩托车,眨眼工夫就被抢购一空,店家真是赚翻了!”
“斐然,借我骑一下吧,我保证不会弄坏的!”
院子里的年轻人纷纷跃跃欲试,争先恐后地请求秦斐然让他们体验一下那辆长江750的魅力。
“这车我可不能借给你们,我明天得陪我老婆去拍婚纱照呢,不跟你们闲扯了,走啦走啦!”
秦斐然计划明日陪同尤凤霞拍摄婚纱照,这辆座驾可是他的心头肉,价值不菲,绝不可能外借。
不过,那辆铃木摩托车倒是可以考虑让大伙儿过过瘾。
院里的邻居们还围着长江牌汽车流连忘返,摸摸这里瞧瞧那里,实在酷炫至极,让人目不转睛。
秦斐然回到屋里,先张罗起晚饭来,明日他们要在一家俄罗斯人开的影楼拍摄婚纱照。
他并没有打算使用影楼提供的服装,而是特意定制了几套礼服,并亲手为尤凤霞缝制了几套美丽的裙子,甚至还有一袭仙气飘飘的婚纱。
正当秦斐然炒菜时,瞥见棒梗无精打采地从外面走进来,时隔半年,这小子终于肯走出家门与人相见。
“你这是去哪儿溜达了,晚上才回的家?”
秦淮茹一见棒梗回来,立刻追问起来,既然愿意出门见人了,却还不乐意去店里帮忙,真是又生气又无可奈何。
“没去哪儿!”
棒梗径直走进屋内,易中海和傻柱正坐在凳子上,至今两人还没和棒梗搭过一句话。
“哥,你回来了!”
小当向棒梗打了个招呼,也是一副怏怏不乐的样子,似乎不愿多言,在院子里待着就显得压抑无比。
“看样子还是不愿意和大家多说话,快成闷葫芦了。”
易中海摇摇头,低声和傻柱议论着,生怕被棒梗听见又要给他们脸色看。
棒梗坐在屋里,一言不发,整个人显得有些浑浑噩噩,让人琢磨不透他外出究竟所为何事,大家也不好意思过多追问。
次日清晨,秦斐然早早起床,精心打扮一番后锁好房门,准备接尤凤霞一起去拍婚纱照。
刚要转身离开,却看见棒梗出了院门,这可是大清早头一遭见到他起得如此之早,甚至比秦淮茹还要早些。
秦斐然并未多加理会,觉得棒梗的事情自有他自己处理,毕竟成为绝户对他来说已是最大的惩罚。对于他过去的那些龌龊事,秦斐然可以既往不咎,懒得再去计较那么多。
驾驶着他的长江号摩托车,秦斐然赶往尤家接尤凤霞去拍婚纱照,必须抓紧时间,尽早把喜酒办了,然后把她的娇妻迎娶过来。
秦淮茹醒来发现棒梗不在屋里,心中疑惑不已,早餐也不吃,一大早就跑出去,能去哪里呢?
而且连续几天都是这样的状态,不由得令人担忧,他既不与家人交流,也不沟通,真叫人心焦如焚。
每天早出晚归,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
“傻柱,醒醒,棒梗又出去了,都好几天了,天天这样,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秦淮茹走进屋里,用力摇晃还在熟睡的傻柱,总感觉心里不安稳,怀疑棒梗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哎呀,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事情,现在他也愿意出来见人了,你就别瞎操心了,他都已经那么大了,会没事的!”
傻柱眯缝着眼睛,躺在床上和秦淮茹交谈,他心中暗想,棒梗肯定藏着什么秘密,不愿让大家知道,邸阻厩压腰琢磨那事。
“可毕竟天天早出晚归的,连饭馆都不去,怎能不叫人起疑心呢!”
秦淮茹的直觉敏锐,此刻她内心焦虑不安,总感觉棒梗似乎在隐瞒些什么。
“好了好了,别提这个了,在他面前千万别说,不然他又该拉下脸来了。”
“我只是担心他嘛,我保证不会说出去,但感觉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孩子大了自然会有变化,你就别太操心了,快去做早饭吧,圈哦了。”
“行,你赶紧起来!”秦淮茹轻轻拍了一下傻柱的肩头,整理好心情准备去做饭。
她在心里反复安慰自己:或许棒梗只是出去散散心,真的没什么大事,都已经长这么大了。
并非她刻意担忧,实在是棒梗这番表现太过陌生,让秦淮茹不得不有所猜疑。
秦斐然来到尤家接走了尤凤霞,两人一同前往毛子人经营的那家摄影楼。
从外面看,这家摄影楼就弥漫着浓郁的复古风情,推门而入,门上的铃铛清脆作响,旋即一位毛子籍的服务员姐姐迎了出来。
“你们好,先生、小姐,早上好!”
“你好,我之前预约过的,我叫秦斐然。”
此前他们早已预订了这家摄影楼的拍摄服务,听说那位毛子人的摄影技术相当高超,蹴预药区压康。
“好的,我这就带你们去找杰克摄影师。”
摄影楼共两层,底层是接待室,上层则是拍摄基地,并提供外景拍摄服务。一般人家或许只会在照相馆拍个结婚照便满足了。
然而那些家境富裕的新婚夫妇,往往会选择来此拍摄婚纱照。这里的风格皆以复古为主,墙上挂满了供顾客欣赏或挑选样式的精美照片。
当他们走上楼时,一张照片吸引了他们的目光——那是尤凤霞的照片,身着黑色旗袍,手持折扇,眼神妩媚地凝视前方,嘴角勾勒出一丝微妙的弧度。
“估计这是你杂志社拍的照片吧,可能是因为太美了,所以被人家挂出来了展示。”
秦斐然欣赏着照片,由衷感叹自家媳妇真是美丽动人,身材无可挑剔,面容更是秀丽无瑕。
尤凤霞羞涩一笑,看着自己的照片不禁面颊泛红,眼前的她与照片中的形象判若两人。
“请问秦斐然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毛子服务员见他们驻足不前,缓缓走过来,也看向那张照片,发现正是尤凤霞,隙呼了巨压。
“哇哦,没想到真人比照片还要美艳动人。”
“谢谢您的夸奖,我们现在先去拍照吧。”
“请跟我上楼!”
毛子服务员引领秦斐然和尤凤霞找到了杰克摄影师,这位外国摄影师身高确实出众,留着胡子更显帅气。
“嗨,践是愿虎。”
“哈喽,我叫秦斐然,这位是内人尤凤霞,之前跟你们约好的!”
“稍等片刻,我这就让人把你们的服装拿出来。”
在此之前,秦斐然已早早将他们要拍摄的服饰提前送达,就为了今天的拍摄之约。首推的是一套热烈的大红色中式婚服,洋溢着喜庆气氛,另一套则是西式婚纱配西装,同样美轮美奂。他还特意为尤凤霞预备了一袭典雅旗袍,自己则搭配一身中山装,两人一站那儿,无需多言,气度非凡。
“秦斐然先生,我们先拍这套婚纱如何?”摄影师杰克提议道。
“完全没问题!”秦斐然应声答应。
二人步入更衣室换上各自的华服,那帅气与美丽程度无需赘述,绝对亮眼夺目,惹来旁人艳羡的目光。话不多说,拍摄正式开始,在杰克的专业指导下,凭借其高超技艺,他们顺利完成了第一组照片的拍摄。
随后,便是喜气洋洋的中式礼服环节,秦斐然与尤凤霞身穿这套服饰,默契十足,幽默互动,引得在场工作人员忍俊不禁。接下来又更换了几套不同风格的服装,整个上午忙忙碌碌,终于完成了全部拍摄。
“一周后我们会亲自送照片上门,秦斐然先生、秦太太,请慢走!”
毛子服务员礼貌地将他们送到楼下,秦斐然也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今天拍摄的照片十分中意。
刚走出摄影棚,尤凤霞的肚子便发出“咕噜噜”的叫声,连续拍摄了一个上午,确实饿得不行。“饿了吧?走吧,咱们去吃饭!”
“好嘞!”秦斐然体贴地扶着尤凤霞上了摩托车,向饭店驶去。如今,摩托车已经日益普及,逐渐取代了自行车,毕竟它的速度优势更为明显。
抵达自家经营的餐馆,他们在门外停好车,店员一见他们到来,立刻精神抖擞地喊道:“老板驾到,快准备包厢!”
店内员工闻声立即行动起来,迅速清理包厢,并通知后厨,务必炒制出尤凤霞最爱吃的几道菜。早前秦斐然就关照过,只要是他们来店里,这些菜肴必不可少,这样就能免去等待的时间。
这家饭店生意红火,根本不用担心客源问题,坐落在四九城内的店铺,正是麻正国一手创办。如今规模即将面向全国推广,不论是服装厂还是全国各地的进货商,甚至香江那边的年轻姑娘们,都对其品牌——众泰服饰情有独钟,这都是从各大杂志上了解到的。
秦斐然牵着尤凤霞的手,走上楼去,正欲进入包厢时,不期而遇唐艳玲。自上次她来找秦斐然定制礼服之后,已有段时间未曾相见。
“好久不见啊,秦斐然,这是……”
“没错!”
此时,包厢里走出几位长辈,估计是唐艳玲的父母。“艳玲,你在和谁说话呢?”
一位面容严肃的中年男子步出包厢,声音深沉地问道。
“父亲,这位是秦斐然,您应该听说过他!”
唐艳玲退至一旁,向其父引介秦斐然,显而易见,他们这一餐吃得并不畅快。在座众人面露不悦之色,直至提及秦斐然的名字,唐父的面色才略有变化。
“久仰大名,今日有幸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幸会!”两人简短交谈几句后,秦斐然便与尤凤霞一同用餐。
“我跟你说,刚才那个吴家的小子条件很好,你必须嫁给他,听见没?”
“我不嫁!”唐艳玲愤然离席,原来是一场相亲宴,因不满对方人选,她与父母发生了争执。
见识过如秦斐然般优秀的男人后,其他男子皆无法入唐艳玲的眼。若非顾及父亲颜面,她根本不愿参加这场相亲大会。不过,也并非全无收获,至少在此邂逅了麻正国。
即使步入婚姻殿堂,也无法阻止唐艳玲对秦斐然的倾心。要让她结婚,除非出现一个比秦斐然更出色的男人。
“这丫头片子,真是气死人了!”唐父满脸怒气,一家人为此小事闹得不欢而散。
“快来尝尝,这是你最喜欢的红烧茄子,多吃点!”
秦斐然为尤凤霞夹菜,满目温情脉脉。
“好的!”
“吃完饭,休息一会儿,我带你去别处转转。”
“我们确实有段时间没见了,这几天,我一定要好好陪你!”
“那是当然!”
由于前期摩托车上市的事宜,两人的确有一阵未见面,如今生意稍显稳定,他们终于有了更多共度时光的机会。秦斐然陪尤凤霞玩了一下午,晚上用过晚饭后,将她送回了家,毕竟尚未举办婚礼,暂时还不能同住。
秦斐然刚回到院落,就听闻中院嘈杂声四起,停放好摩托车,他缓步走入庭院。只见众人聚集在中庭议论纷纷,秦淮茹在一旁焦急万分。
“这是怎么回事?”
“听说棒梗不见了,从早上出门到现在都没回来,秦淮茹都急疯了。”邻居大妈回答秦斐然的询问。
“不见了?”
早间秦斐然还见到棒梗早早出门,心中还在疑惑为何如此之早。如今已是深夜,棒梗仍未归家,秦淮茹愈发担忧。
“妈,您别哭了,哥哥已经长大成人了,不会有事的,可能就是在外头多玩了一会儿,晚点就会回来。”
近几日来,秦淮茹一直觉得不对劲,眼瞅着过了饭点,棒梗还未归家,不由得让人焦急不已。
小当也心急如焚,傻柱已经外出嬉耍,她只好先抚慰秦淮茹。
“怎能不忧虑呢,你哥这样已经连续好几天了,现在还没回来,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何处啊!”
“淮茹妹妹,你现在焦急也无济于事,大伙儿都出把力,四处帮着找找吧!”
易中海召集了院子里的一众人等,手持手电筒,预备出去搜寻一番,棒梗近日来就显得不太对劲,倘若是因那档子事还未缓过神来,那可就糟透了。
秦斐然并未加入寻找行列,他自己劳累了一整天,再去寻他那个大儿子,心想那么大的人了,总不至于丢了吧,估计就是在哪家玩得乐不思蜀。
院里一些热心肠的邻里纷纷前往帮忙,而那些与棒梗有过节的,则直接回屋歇息去了。
易中海领着一众人在周边区域搜寻,若无果,便打算明日去报警。至于傻柱去哪里找人,无人知晓,他们也不敢走得太远,毕竟夜已深,心中难免有些害怕。
“大家伙,在街头巷尾仔细找找就行,要是没找到,就各自回家吧。”“行,就这么办。”
一群人分成几个小组,各持手电筒,在狭窄的小巷里搜寻棒梗的身影,连阴暗角落也不放过。
易中海则独自一人勇往直前地寻找,他胆子大,无所畏惧,反正已是风烛残年,没什么可让他害怕的。壮着胆子,他一个人踏上了更远的寻子之路,倘若邻近的地方找不到,就准备回家,时间长了,他也觉得有点瘆得慌。
傻柱将棒梗可能去的所有地方都寻了个遍,却始终不见其踪影,只能沮丧地返回家中。
“怎么样?找到了吗?”
秦淮茹满心焦虑地追问,她也在外面找了一圈,却同样未能发现棒梗的踪迹,不明白这孩子为何突然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无缘无故地消失了。
“没有,能找的地方我都找过了,就是看不见他人。”
“他能去哪儿呢?我们又没骂他,也没打他,怎么还闹起别扭来了……”
“如果明天他还未回来,咱们就去报警吧。”
傻柱也是一脸无奈,他又不是棒梗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这小子到底跑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心里头一片迷茫。
“也只能如此了,等他回来我非得好好教育他不可!”
“好了好了,孩子不能老是动手,口头教育就足够了,明天看看棒梗会不会自己回来吧!”
秦淮茹向一同帮忙寻找棒梗的邻居们表示感谢,却不曾注意到易中海仍未归来。左邻右舍也都未曾察觉,各自归家休息去了,其中不乏白天辛苦工作的人,尽管疲累不堪,但还是看在傻柱的情面上,帮着去找棒梗。
此刻,不仅棒梗没有回来,连易中海也杳无音信,只留下手电筒在黑夜中照亮那片寻人的土地。
“棒梗,棒梗啊,你在哪啊?快出来吧,咱们回家啊!”
他漫无目的地四下寻找,用手电筒照亮每一个可能的角落,期待能找到棒梗的身影,甚至忘了自己也应该回家的事情。
直到走到一处偏僻之地,才恍然发现自己找得太远了,回过神来,决定赶紧回家。
“哎呀!”
因步履匆匆而不慎失足,易中海整个人从斜坡上滑落,头部猛烈撞击到旁边的柱子上,颜面受创,瞬时昏厥过去。血泊中,他陷入昏迷,更糟糕的是,此地偏远无人,不知何时才能被人发现。
倘若院内的人明日清晨才发现易中海失踪,那他可真是倒霉透顶,为了寻找棒梗,反而让自己身陷险境。
次日黎明,秦淮茹因棒梗尚未归家而心绪不宁,早早便醒来,决定出门查看,却仍未见人影。
她穿戴整齐,急匆匆赶往贾家,只见屋门半掩,欣喜若狂之下以为是棒梗回返。
“棒梗!”
她一把推开屋门闯入,然而并未看到棒梗的身影,只见到一片狼藉的房间,昨晚剩余的饭菜和馒头已荡然无存。
秦淮茹心中确信,棒梗肯定回来过,瞧这乱糟糟的屋子,他显然是回来找寻什么后又离去了。
“傻柱,傻柱,快醒醒啊!”
她焦急地摇晃着仍在熟睡的傻柱,对棒梗此举的目的全然不明,内心充满忧虑与不安。
“这是怎么了?”
“棒梗回来了,却又走了!”
“回来了?怎么没留住他呢?”
“我到的时候,就看见剩饭剩菜被吃光了,房间也被翻得乱七八糟,肯定是棒梗回来过,你快起来,咱们去找他吧!”
秦淮茹心急如焚,整夜未眠,此刻更是忧心忡忡!
“好好好,我这就起来去,你别着急!”
傻柱只好赶紧起身穿衣,免得面前的女人又要泪流满面。
“你先等等,我去瞧瞧棒梗在屋里找的究竟是什么!”
秦淮茹强忍泪水,想到棒梗将房间翻得如此凌乱,必定是为了找寻某样东西。
贾家屋里,除了贾张氏积攒的养老钱,还有那房契也赫然在目,究竟什么东西引得棒梗找到后立即离开?
面对杂乱不堪的房间,她一边整理,一边仔细检查,试图找出棒梗带走的是何物。
“淮茹,我去外面找找,要是找不到,只能报警处理了!”
傻柱言罢,便匆忙出门,大伙儿还在梦乡之中,他们俩却早已起身寻人。
秦淮茹确认了一下房契并未丢失,正当她准备清理另一处地方时,意外发现了被忽视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