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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从这一点,就能看得出来,九幽门的教众和其它邪教的不同之处。
他们即便是不敌,也不会轻易逃走,不会轻易放弃同伴不管。
九名黑衣人全部口诵咒语,一道道的煞气在他们的身后凝聚,最后每一个人的背后,都凝聚出了一只式神。
这些式神都是由黑色的煞气凝聚而成,能量比不上之前他们十个人共同施展的火鸟式神,但胜在数量多,成型之后,全部对我们扑杀了过来。
赵琳一掌就拍死一个,毫无悬念,这种等级的式神对于她来说实在是不够看。
短短一两分钟的时间,九只式神就全部被灭杀了。
黄俊明几人这下子彻底没有了办法,纷纷拔出腰间的长刀,准备拼命一战。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我们两边人的中间,忽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色莲花。
这朵黑色的莲花缓缓绽开,只见里面坐着一尊浑身缭绕着邪气的骷髅。
骷髅双目暗淡,他抬起光秃秃的手指,轻轻对着前面一指。
一股恐怖的力量立刻对着我和赵琳席卷了过来,我们两个同时出手,才算是有惊无险的化解了这一击。
然而,在我们拨开眼前的烟雾时,黄俊明等十名九幽门教众,早已消失不见。
而且这次我能够感觉得到,他们是真的消失了,并非刚才那样使用遁术逃走。
不用想也能知道,肯定是刚才那一尊黑色的骷髅做的。
不过这玩意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这么厉害?
赵琳俏脸冰冷,道:“那个骷髅应该也是一尊鬼仙,而且看它的派头多半已证得了某种邪菩萨的果位,不然没有这么强的力量,身下也不会有莲花台。”
我赞同的点点头,刚刚那个骷髅的实力显然比赵琳强的多,虽然同是鬼仙,但之间的差距同样很大。
赵琳能成就鬼仙完全是阴差阳错,事实上真正的鬼仙都需要凝聚信仰之力,类似于赵琳这种,只能算是半个鬼仙,力量远不如刚才那骷髅这种凝聚信仰之力,证得了菩萨果位的存在。
据我猜测,那骷髅必定是九幽门或者幻影神宗里的鬼仙,否则怎么可能救走他们?
我站在原地骂了几句,知道现在也追不上了,便和赵琳回到了水库对岸。
方浩师兄妹和那风水师的战斗已经落下了帷幕,那风水师此刻正被方浩踩在脚底下压着,一张老脸紧贴着地面。
“让他们跑了。”我说道。
方浩微微一愣,显得有些不可思议。
“关键时刻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一个很厉害的骷髅,把他们给带走了。”我道。
听到我的话,方浩这才明白过来。
“你打算怎么处置这老家伙?”我看了眼被他踩在地上的风水师,不由得问。
从之前高丽的话来看,让她哥下跪的,显然就是这个老家伙。
方浩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道:“反正都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不会给自己留下祸患。”
我点点头,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摆明了就是不会让这风水师活下去。
我并不觉得杀人有什么关系,类似这个风水师这样的,杀一百个我都不会觉得有错。
“不要杀我!”
被踩在地上的风水师听到我俩的对话,顿时惊恐的叫道。
方浩没有理会他,一脚踹在这家伙脖子上,后者两眼一翻,便昏厥了过去。
“目前已经可以断定,这群人找你麻烦的原因是九幽门的司徒婧在背后指使,天阴教是受他们支配,你打算怎么办?”我问。
方浩迟疑了一下,随后说道:“九幽门的人吃了亏,以他们的作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们应该小心点,至于我这边,气既然已经出了,只要他们不再来找我和我师妹麻烦,那就算了吧。”
对于他的这个决定,我也表示理解,毕竟不可能因为这件事情就去灭了一个邪教,我们几个有没有那能耐不说,这种事纠缠起来最是麻烦。
为了方浩和高丽的安全,我和赵琳并没有急着离开西安,而是在他家住了下来,以免天阴教的人来报复。
不过过了七八天后,外面也没有传来一点风声,看这样子,对方应该是把这口气给咽下了。
期间我向方浩打听了一下左老头所说的那个邪道大会,方浩听后很是诧异的问道:“邪道大会肯定是邪道的人参与啊,你去凑什么热闹?”
我思忖了片刻,最后把银眼僵尸獠牙为破解五弊三缺的宝物之一的事情告诉了他。
方浩听完,这才明白过来,但依旧是摇了摇头,道:“我感觉这件事还是得从长计议,邪道大会去的都是邪道上的人,他们不欢迎正统的道士或者阴阳先生,何况召开的地方在九幽门的地盘上,你去了不是送死么?”
“我学过一种道法,这道法亦正亦邪,冒充下邪道人物应该没问题,而且我到时候会用面具遮住容貌,不会有问题的。”我说道。
见我一副已经决定下来的样子,方浩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让我自己小心。
又在他家呆了大概两三天,确定不会有事之后,我和赵琳才从西安离开了。
如今距离邪道大会召开已经只有五天时间,也许在普通人看来,外面的一切似乎都没什么变化,可唯有身在阴阳界的人才知道,一场浩大的盛会即将拉开帷幕。
九幽门的总部位于贵州最南部的一带,也就是在古时候被称之为南疆的那片区域,这个位置文化驳杂,因为受到数个国家影响,衍生出了很多诡异的术法,当地会邪术的人数量更是远远超出其他区域,九幽门便是在这个地方生根发芽,发展壮大,逐渐将触手伸向全国的。
在我和赵琳从西安赶过去的路上,沿途就已经发现了很多身怀异术的人,这些人身上都带有一股阴晦的气息,或强或弱,有的人在接触到我们的时候,毫无反应,但有一些,则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看我们,显然是发现了我们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