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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郑玉成受了伤,鬼刀有些不放心,也就只好跟随他一路去了别墅,既然来了,想再回大槐树底下去住就不可能了。
郑玉成故意给小李机会让她捅一刀,自然不可能是要害,但还是让白驹帮着缝了三针,有了李医生的教训,可不敢随意去医院治伤了。
阿妞看着刀口子,咬牙切齿道:“我去杀了她,以绝后患。”
郑玉成白了阿妞一眼,“你以为你还是国安局的人啊?以后不许再耍脾气了,包括花织和依依你们两个,最好以后连刀子都别再碰了。”
话还没说完,伤口就被捏了一下,痛得郑玉成呲牙咧嘴的。
“是因为我在你边上,故意说给我听的吧?天天耍心眼你不累吗?”白驹说道。
郑玉成躲白驹远远的说道:“她们仨是我的心头肉,可不敢让你找到把柄。”
受了伤就只能乖乖休息,三姐妹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原本郑玉成提议买张能同时容纳四个人的大床,被白依依当场给拒绝了,她和花织可是亲姐妹,要是和他睡在一起,那得荒唐成什么样子了。
一连清闲了几天时间,这几天蓝周同却经常跑来别墅,要不是和郑玉成喝闲酒聊天,就是和白驹商量国家大事,总之他理由特别多。
起初不觉得有什么,后来蓝周同干脆就住进了别墅里。
郑玉成对着花织坏笑道:“花姐可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身体又变得那么强壮,很明显蓝秘书交不上公粮,跑这躲债来了。”
花织冲着郑玉成啐了一口:“死转宝,以后不许开咱妈玩笑,她守寡那么多年真不容易,你去R国那几天我都想你快想疯了,我觉得他们两个这样也挺好。”
郑玉成开始对花织另眼相看了,“你不恨蓝秘书了?”
“嗯,不恨了,仔细想想我应该恨我亲爹才对,我那亲爹就该死,他害我们娘俩害得不轻。”
郑玉成亲了花织一口,“那你赶紧把这想法跟你姐聊聊去,没见她每次看到蓝秘书都躲房间里,打也打不过,心眼又斗不过人家,依依根本就是在自己折磨自己。”
花织被咸猪手掏了几下,正要拉着郑玉成回屋里教训一下他,就发现花姐来了,居然还带了一大箱子行礼。
郑玉成和花织对视一眼,彼此都笑了,看来蓝秘书的腰非断不可了。
又过了几日闲暇时光,郑玉成惬意极了。
这才一大早的,花姐就推门进了房间,“今天什么日子你不知道?还睡懒觉,赶紧捯饬捯饬。”
花织红着脸从被窝里露出头来,“妈,你就不能敲敲门再进来啊?”
花姐说道:“年轻人精力旺盛我知道,可我得提醒你们两个,把安全措施做好喽,花织你现在年纪还小,可不能怀上了。”
“知道了,你羞不羞啊?”花织说着又把脑袋缩进了被窝里,感觉太丢人了。
“转宝,赶紧起来,中午可是阿飞的婚礼,就指望你带人去撑面子呢!”花姐说完就出去了。
夜里只顾着跟花织深入研究人生和生人的道理,郑玉成这才想起来,今儿是阿飞的大日子,答应他充门面的。
在花织屁股上掐了一把,“都怪你,害我误事。”
花织红着脸道:“要不再耽误一会儿?”
“可拉倒吧,你要疯起来,没两个小时都下不了床,赶紧的,正事要紧。”
阿飞的婚礼很简单,在小莉的强烈要求下,精简经济为第一目的,怎么省钱怎么来,所以就找了家比较便宜的酒店,打算糊弄糊弄就算完事了。
包括阿飞自己在内,任谁都没想到,小莉居然是这么一个人,有哪个女人不想要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可人家小莉就和所有女人的想法不一样。
用小莉的话说:花那么多钱办婚礼去给别人看?那是冤大头才干的事,花一毛钱都是自个儿的,婚礼就办最简单的,谁爱来不来。”
都市里的酒店举办婚礼的地方都差不多,简单的一个T型台,两边是酒席桌子,男女双方的亲戚都汇聚一堂,共同鉴证台上两位新人的幸福美满。
T台是南北走向,东边是男方家属,西边是女方家属,现在女方这边的十几张桌子都不够坐了,已经人满为患,可男方那边就尴尬了,一张桌子才坐了一半的人。
老孙头感受着从女方那边投射过来的目光,老脸也是有些挂不住,就这么几个人,还是老孙头的老伙计,几个人加起来都好几百岁了。
“这新郎官是那老头子捡来的吧?怎么连个亲戚朋友都没有?混的也太盗版了。”
“是啊,小莉怎么嫁给这么个男人,以后要是有什么事,连个帮忙的亲戚都找不着,什么事不都得指望咱们娘家人?”
“小莉妈,你怎么能答应这门亲事?以后小莉可要遭罪了。”
小莉的父母也有些脸红,他们没有太过问阿飞的家里事,只在意阿飞给小莉卡里的那50万了,现在婚礼都举行了,就算想后悔也晚了。
直到婚礼都马上要开始了,才发现门被推开了,开始陆陆续续有人进来,然后坐到了男方那边的席位上,几人没有坐在一张桌子上,反而一人选一张桌子坐了下去。
见又多了几个年轻人,老孙头难堪的脸色才缓和一些,转身问道:“还有人吗?”
“噢,孙爷爷,是这样的,我们堂主怕位子不够坐,先让我们这些小弟过来占个座。”
老孙头面色激动的说道:“要能给我坐满了,这喜酒我站着吃都行。”
说话的工夫,从外面又涌进来几个人,一个满身油污有些邋遢的老男人,胳膊居然被一位性感尤物给揽着呢!正是酒徒带着红鸾和破军几人来混喜酒喝呢!
门外传来猴子的喝骂声:“老酒鬼,你们的饭票还没给呢,就想蹭喜酒喝?”
酒徒转身吆喝了一声:“我们几个一共给十万够不够?”
“行,我帮你在喜簿上记下了,银行转账还是支付宝啊?”
贪狼说道:“老大,我还是先去把喜礼给了,不然大虎那些人又磨咱们的牙。”
“去吧去吧!”酒徒看着还有几张桌子上没坐人,示意红鸾先坐过去,自己却转身来到了老孙头这里。
“孙大爷,恭喜你了,估计明年这个时候就能抱孙子了吧?”
老孙头起初没有在意这个邋遢的家伙,可一听他张嘴就是十万喜礼,赶忙站起来拱拱手道:“借你吉言啊,但愿,但愿。”
“我们宝爷随后就来,正在外边上礼呢!”酒徒说道。
老孙头大喜,“真的啊?只要转宝那小子过来,我这悬着的心就算是有着落了。”
“您老坐着,等回头开吃的时候再来敬您啊!”
老孙头示意酒徒随意,便开始对着几位老伙计吹起了牛,刚才尴尬的老脸现在已经扬起来了。
女方这边的亲戚远近亲疏都有,一些长舌妇议论道:“穿的那么破烂,还十万喜礼,这假的不要太明显。”
白依依带着阿妞和花织也进来跟老孙头道了声喜,应老孙头的安排,坐到了旁边的主桌上。
包括老孙头所在的这三张桌子明显与其它的不同,那些桌子都是红桌布,唯独这三张桌子是金色的桌布,是个人都明白,这是贵客坐的地方。
白驹进来以后直接坐到了白依依身边,花织不乐意了:“你又不是贵宾,谁让你坐这张桌子的?”
白依依碰了碰,“花织……别不懂事,咱们是来捧场的,不是来闹事的。”
“哼~!”
女方宾客以为男方那边就这么多人了,催促着主持人赶紧开始,等举办完婚礼都不早了,还不知要到几点才能上菜吃饭。
与此同时,门外竟然有一大群人涌了进来,都是统一的白色短袖衬衫,胸前插着把玫瑰花,一体的小鲜肉打扮,把红鸾和白驹看得口水直流。
咕隆一声,红鸾咽了下口水,感慨道:“还别说,大虎底下的这些小伙子长得都不赖。”
女方那边看着这些青年,一个个要么染了头发,要么胳膊上都是纹身,还有扎辫子的,不用说都是些不良青年。
“都是混混,这是花钱请来的吧?也不怕他们喝多了砸场子,看起来那新郎官也不是啥好东西。”
也不怪女方宾客议论纷纷,大虎手底下的这些混堂口看夜场的,的确都是流里流气的,只有那部分干安保的还好些。
眼看着所有桌子都坐满了人,郑玉成才带着花姐从门外进来。
郑玉成的确来晚了,是因为跑了趟银行,不过好在赶上了,不算失礼。
“孙爷爷,路上堵车,好在赶上了。”
老孙头笑得合不拢嘴,一嘴的假牙都闪闪发光,“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郑玉成打量了一下,笑道:“您身体很健壮啊,只要好好的别再那么大脾气,抱重孙子都没问题。”
“你小子,来,坐我这边,咱爷俩可得好好聊聊。”
郑玉成没有多说,直接在老孙头的身边坐下了,又把猴子叫了过来。
猴子点点头,就去了婚礼主持人那里。
然后婚礼主持人连忙点头称好,拿着喜簿就立马跑去了T型台上。
“各位稍微安静一下,男方的亲友已经来的差不多了,下面我宣布一下他们的礼金,宝爷,礼金二十万;”
场下一片嘘声……
婚礼主持继续说道:“花姐,礼金八万;大虎,礼金六万;酒爷、贪狼、红鸾和破军四位一共礼金十万;白女士礼金两万……”
听得女方一位远房亲戚已经红眼了,大声问道:“吹牛的吧?”
还没等主持人解释,猴子就带着三位小弟,把一百多万现金给抬到了T台上。
大虎手底下的那些小弟开始疯狂鼓掌,这可是给阿飞抓脸的时候,大家的脸都可以不要,哪怕被人骂得再难听,那也得臭显摆一下。
女方那边的亲戚都面红耳赤的,他们大多都是拿着几百块钱来的,而且一份喜礼都来了一家老小。
和那些亲戚不同的是,小莉父母的脸上已经堆起了笑容,这个女婿哪里找错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