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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花织可能不在皇家1号,也可能是已经睡下了,只有蓝秘书还在酒吧里一个人喝闷酒。
“在等我吗?”郑玉成带着一身的酒气坐到了吧台里,又拿出一瓶洋酒和蓝秘书面对面碰了一下。
“也是,也不是。”蓝秘书随口应了一声。
皇家1号在枪林弹雨之后重新装修了一遍,虽然这两天在大量招人,却还没有正式重新开业,所以酒吧里就蓝秘书和调酒师两个人。
见郑玉成挥挥手,调酒师总算是如蒙大赦一般的走了,面对一个如此深机且身份又非同一般的人,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以后我管不了你的事情了,R国的行动地图和势力分布情况已经交给燕子了,她会转交给你。”
“张海的老婆去世了,不像是简单的意外,你要有心帮他查一下,还有,我让花姐给了他一笔钱,这事得跟你说一声,不是贿赂。”
蓝秘书点点头表示同意,“嗯,张海做事本分,虽然不怎么精明倒也不玩猫腻,我会帮他的。”
“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比如酒徒他们……”郑玉成发现自己可能喝高了,居然越喝越觉得酒的味道不错,也许是蓝秘书愿意帮张海一把,他心情又畅快了些。
“有个事得跟你说一下,你还是国安局的人,不过这事以后只能你自己知道,绝对不能再告诉第二个人了。”
“什么?”郑玉成一怔,“不是严老说过的要把我除名吗?他说最多我从R国回来以后……”
“就算是严老,也得说服他自己,相信你已经不是国安局的人了。”
“为什么?”郑玉成还是不明白,他不想读心,只想蓝秘书好好的说清楚这事。
“你已经进入了特别科,我只说这一次,从今晚之后,我绝口不再提此事了,就算是死也不会,因为这是特级机密。”
郑玉成苦着脸道:“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没有,特别科不是其它科室,进去了就再没可能出得来,除非你从这个世界消失。”
“那既然没有选择,我也就不多问了。”郑玉成有时候想想,还挺喜欢特别科的做事风格的,没得选择反倒让人省心。
“对于特别科,我没什么能告诉你的,就算是严老也只知道他们都是变态,至于有多么变态,反正我不知道。”
郑玉成说道:“我领教过其中一二。”
“那也不用告诉我,我不能知道。”蓝秘书把酒一口闷掉,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杯了,他的眉宇居然还没有舒展开。
“花姐不答应嫁给你?”郑玉成不敢去问花姐,不然又得挨巴掌。
“你不让。”蓝秘书回答的特别干脆。
郑玉成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起来,“你就不能委婉一点的说?我怎么下台?”
蓝秘书把酒杯直接砸到了地上,“你想让我怎么下台?逼我去死吗?”
郑玉成悻悻的又递了一瓶酒给蓝秘书,“如果只是砸几个酒瓶就能解决,那这个酒吧送你了,尽情的砸就是了。”
蓝秘书端起酒瓶像喝白开水一样猛灌了起来,直到他把眼泪呛了出来,才带着哭腔说道:“我想补偿她们娘俩,我对不起敬亭,对不起依依,对不起所有人。”
郑玉成不知道该劝他什么好,但知道什么都不说才是最好,所以也端起酒瓶一口气闷掉了。
两瓶上等的洋酒又放在了蓝秘书的跟前,“我走了,酒吧不会有人进来,你可劲儿哭,没人看到的。”
还没等郑玉成把酒吧的门关好,蓝秘书就像孩子一样大哭了起来,真是比杀猪都难听。
男人都是小的时候爱哭,大了一般都只爱装逼,哪怕是想哭,也得可劲的装着,绝对不能被人看到他们的软弱,这就是面子的问题。
面子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能看得见摸得着,你不给我面子,我就给你脸看,这是华夏人独有的东西,外国人学都学不会。
出了酒吧,郑玉成就直接回了旧屋,这里有阿妞姐的房间,也有白依依的房间,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他都是睡在白依依的房间里,只要睡在这里,才能感受到白依依的气息,好说服自己白依依还在这个世间,她也一定会再次出现。
不管最先喜欢的人是林夕还是谁,白依依都是第一个真正走进自己心里的人,这一点郑玉成毫不怀疑。
如果不是她当初的不辞而别,自己又何苦在花织和林夕以及阿妞姐之间摇摆不定,就像那湖中的芦苇叶,不知漂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因为房间里的陈设和衣物会让自己徒增伤感,郑玉成都是很晚才回来,也很少开灯,他不想见到那些物品的真实样子,感受白依依的存在是一回事,看到她不在房间里又是另一回事。
摇摇晃晃的开了门,照着往日的习惯就一头栽倒在了床上,一瓶二锅头,十多瓶啤酒,刚刚又喝了一瓶烈酒,即便身体素质极好,脑袋也已经开始昏昏沉沉了。
这么多的酒精居然也没能麻痹掉年轻的身体,只是幻想了一下林夕嘴角的甜意,郑玉成就发现自己已经有了反应。
使劲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她想把房间里仅存的白依依的气息都吸进肚子里,然后在春梦里使劲的把白依依折腾到死去活来,等早晨再换条内裤就算是圆满了。
不对,怎么这么香?郑玉成突然发觉到这屋子里的味道变了,白依依的香味早在一年前就散尽了,即便是他的嗅觉,也完全闻不到了,所谓留下的,也只是脑子里幻想出来的气息而已。
闻到香味就是从身边传来的,郑玉成伸着鼻子朝床的里面闻了闻,突然间他的鼻子触碰到了什么。
是一张脸,一张很香的脸,郑玉成即便不睁眼,也知道这是一个女人,难道自己已经睡着了?如果是,绝对不能浪费掉这个春梦。
嘴巴借着鼻子的引导,直接就吻上了那个柔软的嘴唇,比林夕的嘴唇还软,还香,这是郑玉成第一时间就感触到的。
“嗯……”一声嘤咛之声,被单里的女人也开始迎合,好像在索取郑玉成嘴里的酒气一般,有的只是迎合,没有一丝的厌恶感。
当郑玉成把此时此刻当成了春梦,褪去了对方的所有遮挡,全身求索着,疯狂的拥抱着对方。
这次春梦梦到的怎么不是白依依?也不是林夕,林夕没有这么丰满,郑玉成一边享受着对方身体带来的温润和柔软,一边思索着哪个女人的身体和这一副如此完美的躯体更搭。
当自己的大手在对方屁股上捏了一下之后,郑玉成猛然清醒过来,这屁股的弹性他太熟悉了,再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不像是在做梦,连忙惊呼道:“花织?”
花织感受到了郑玉成身体之下的坚硬,嘤咛道:“转宝……”
“靠”,郑玉成连忙和对方拉开了一些距离,本来都要提枪上马了,只好半弯着腰,把自己的宝刀收入鞘中才骂道:“熊妮子,你怎么跑我床上来了?你发情不要紧,花姐会杀了我的。”
“妈不会,妈都同意了的。”花织赶忙解释了一声,喘息声还在急促着,只因为她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只怪刚才那一幕简直太妙了,妙不可言。
“你穿衣服起来,我把你送回去,胆子真大啊,敢一个人跑男人床上。”
花织听说要被送回去,立马抗议道:“我不,我不回去,小时候都是这么睡的。”
郑玉成骂道:“你这是喝多了,对我耍流氓呢!”
“那你也对我耍一次流氓,把便宜占回去,行吧?”
“你这主意不错,逻辑也对,可是我不能这么干啊,你这是要我崩溃啊!”郑玉成夺过被单捂着自己的腰说道。
“你把我被单抢走了,我光着呢!”花织想把被单夺回来。
郑玉成死活不给,“就这一个被单,你光着就光着吧,我又不是没见过。”
“你欺负人……”花织把腿蹬了几下,居然在床上撒起泼来了。
“你撒泼几个意思?”郑玉成问道。
“我不走,只要你不让我走,怎么我都行。”
郑玉成撇嘴道:“你想的美,我要把你给捅了,明天花姐就该把我给捅了。”
“那你答应搂着我睡觉,我就不撒泼了。”
“啊~?那得多要命啊?”郑玉成只是想想,口水就差点流出来。
花织也急眼了,呵斥道:“你明明喜欢我,也喜欢我的身体,给你吧你还不要,平时还净偷偷瞅我,你又是几个意思?”
“不是不想要,是不敢啊!我就你一个妹子,就花姐一个妈,要是她变成了丈母娘,我就没妈了。”
花织眼珠子一转,“你不还有亲妈的吗?我妈当你丈母娘怎么了。”
“我亲妈可能已经放弃找我了,要是有亲妈,我早把你那啥了,就是不舍得花姐,舍不得她这个妈。”
对于郑玉成的身世,已经很久没有提及了,说到这,花织突然开始怜悯起来,“可我也舍不得你,我是真的爱你爱到无可救药了。”
郑玉成这就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花织了,问道:“你让我怎么回答你?”
花织嘟着嘴可怜兮兮道:“转宝,你就答应抱着我睡觉,我保证不胡闹,好不好?”
“保证不胡闹?”郑玉成问道。
“保证。”花织很大声很坚决的回了两个字。
“行吧,赶紧睡,我刚又跟蓝秘书喝了一瓶洋的,都晕死了,明天还要去肥城。”
“嗯,嘻嘻……”花织也没了羞耻感了,反正刚才全身都被摸遍了也亲遍了,要说有,那也是害羞,害羞和羞耻感有明显的区别。
“不许笑,睡觉。”郑玉成把花织搂在怀里,猜想一定是自己的宝刀在顶她,她才笑的。
花织感受到屁股上的大手在不老实,硬咬牙忍着痒痒,把脑袋紧紧贴在郑玉成胸膛上,努力让自己嗓子眼的心渐渐沉下去。
她知道两个人是不可能再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但这样已经足够她幸福到不行了。
郑玉成实在是困了,即便宝刀出鞘,也不管它了,要不是看在花织屁股弹性这么好的份上,说什么也不会自己逼着自己就范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