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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公里居然一个不落的坚持了下来,除了在蓝秘书背上撒娇的女玻璃燕子,还有大家都能理解的包子脸花织,没谁觉得花织被扛回来有什么犯规的嫌疑。
二十几个小弟在回到训练场之后,不光没有瘫软下去,一个个竟然觉得自己有一种脱胎换骨的错觉,在此之前,没有谁相信自己能坚持下来。
郑玉成对班克交待道:“让兄弟们休整两天,再过几天就该安排他们上班了,我打算先成立一个安保公司,不能让张海他们太难堪了。”
班克点点头,“嗯,那再训练起来就师出有名了。”
郑玉成掏了根烟递过去,“你不恨我吧?”
“我恨自己还来不及呢!知道你为什么罚大家急行军,咱老哥俩之间不必多说什么。”
“嗯?你能知道我的意思?”郑玉成不相信。
“说了怕你脸红,不就是找不到自己的亲娘老子,想把周围的人都弄成自家人,恨不得全华夏的人都是你家亲戚。”
“哟呵~!什么时候咱家班克也学会揣摩别人心思了?我就是这么个意思,当初两百多人才挑这么二十几个做兄弟,就是不想有人背叛,但凡是相处过的兄弟,就舍不得分开了。”
班克狠狠的拉了一口烟,嘿了一声道:“嘿~!放心吧,老子是赖定在你这儿混吃等死了。”
“混吃等死没问题,就是花姐那边你别再有什么想法了,她似乎没什么心思对付你。”
“还不是你这根嫩草闹的?”班克说着又对着烟嘴狠狠报复了一口。
“你脑子进水了吧?我从小就喊花姐喊妈,之所以在办公室偷偷的,那是怕花织吃醋。她打小就没老子养,就这一个妈,从小就舍不得跟我共享。”
“当真?”听郑玉成这么一说,班克眼睛里已经火光四溅了。
“你口水掉了,擦一把,别说我不劝你啊,花姐心里没你,你越屁股后边跟的紧,越没你好日子过。”
“老子向来一根筋,吃不吃得着,要你管?”
“嘚~!我好心成了驴肝肺”,郑玉成把一整盒烟丢了过去,又说道:“慢慢抽着,我去酒吧找蓝秘书喝两杯。”
“我也想去喝酒。”
郑玉成一瞪眼,“抽你的烟,蓝秘书一天没离开金陵,你们几个就必须在训练场老实待着。”
见郑玉成开车走了,班克把阿妞喊了过来,不服气的问道:“那蓝秘书能吃人?我就是想去喝杯酒,鬼刀都不给去。”
阿妞没理会班克递过来的烟,应了一声道:“他不光吃人,还不吐骨头。以后转宝交待过的事情,你就别再问我了,问了也白搭,你敢不听?”
“不敢。”
阿妞见猴子在不远处,便喊了句:“猴子,去买点儿酒菜去,今晚不训练,叫兄弟们一起喝点儿。”
猴子屁颠屁颠跑过来,羞红着脸说道:“我没钱啊!”
“弄不来腿给你打断,能弄来吗?”班克问道。
“能。”猴子很坚定的点了点头。
“那还不赶紧的?”
…………
郑玉成跟蓝秘书聊了很久,最后才发现他有病,也除非是有病,不然放着老婆孩子在身边不去相认?都告诉他了,花姐姿态很低,哄几句就可以买一送一了,怎么就舍不下那个脸呢?
“我来金陵除了是严老让我跟你交待几句外,还有就是H国那个辛先生的事,这几天办完我就该回去了。”
郑玉成很失望的应了声,“哦,有什么任务要安排鬼刀小组吗?”
“你们从集团叛出来没多久,为什么不引起他们的注意,严老是打算让你蛰伏一段时间的,如果有其它合适的任务会再安排你。”
“那个辛先生不是把尹智慧的钱都吐出来了?怎么,他又闹什么幺蛾子了?”郑玉成有些好奇。
“最近一段时间,他始终和M国的政客多次联系,既然他的身份是H国的特工,那就极有可能会做出对华夏不利的事情。
而最近他频繁的出国,在周边一些小国家会见M国政客,不得不让我们怀疑,M国从04年就研制成功的高空区域防御系统。”
“嗯?放空系统和辛先生又有什么关系?”
“据说M国这一次研制出来的放空系统,有效雷达探测距离是两千公里,如果系统被放置在H国,结果可想而知,而辛先生如果和此事有关,华夏就绝不能坐以待毙,需提早出手。”
“那是打算牵制还是灭口?”
“一个人的性命左右不了国际格局。死一个辛先生简单,但绝不会因为一个人的生死,影响到M国的战略部署意向。”
郑玉成点点头,“看来是挺棘手的,这事牵扯到政治和战略平衡,只怕我们这些门外汉帮不上什么忙。”
“这辛先生绝对是H国与M国交易中的替死鬼,既然他对H国那么忠心,就不该来华夏聚拢财富,所以他的乐天马特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这一点我很赞同,华夏不缺超市,没有人必须要在他们家买东西。早年的时候,阿妞姐还在乐天马特被他们H国人打破了脑袋,如果见到辛先生,我也打算给阿妞姐讨个说法呢!”
“那金陵的乐天马特交给你了,我明儿去肥城那边,安排好了之后,就回总部了,严老年纪大了,身边得有个人守着。”
“虽然很成功的扯到了国际的局面上,但你还是在逃避花姐,我不明白。”
“你不是可以读到我的想法?不妨试试。”
郑玉成有些不耐烦了,“没兴趣,我是有点儿能耐,但也不是变态,你们一家子的事情,我一个外人操什么心。”
“代我照顾好她们娘俩,你很聪明,钱财指定是不会短缺的,如果有事情上需要帮忙,随时联系我。”
蓝秘书说走就走了,真是连郑玉成读他心思的时间都不给,如此决绝,也是郑玉成没料到的。
不知道怎么跟花姐解释这个男人的狠,也许这会儿花姐正在憧憬以后的好日子呢!
郑玉成点了根烟,一屁股坐在了皇家1号后门的台阶上,他喜欢坐在这里抽烟,小的时候就经常在这里堵花姐下班,叫一声妈就跑,后来空爷也是死在这儿,这里有很多的故事发生。
正在替古人担忧之际,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不是别人,正是又消失了好几天的白依依。
“你怎么总是说没信就没信了?几天也不打个电话。”
“不联系你,是怕耽误你跟那些小狐狸暧昧。”白依依的声音夹杂着呼呼的风声。
听白依依说话这么酸,郑玉成心中就是一暖,“吃醋啊~吃醋就赶紧回来,哪儿呢?怎么刮那么大的风?”
“西疆。”
“啊?你跑那么远嘛去呢?”
“空爷家的祖坟就在这里,今儿刚把他入土为安。”
“哦,我打小就以为空爷也是孤儿,没想到他是从那么老远来的。哎~对了依依,跟你说个八卦的事吭,花姐的男人找到了,你知道是谁吗?”
“谁啊?”白依依问道。
“说出来惊掉你下巴,是蓝秘书。”
“啊?不可能。”白依依直接就给了个否定。
郑玉成很八卦的解释道:“怎么不可能,你可不知道,花姐以前不姓花,是跟了丈夫的姓。最离奇的是蓝秘书原本也不姓蓝,他真名叫花敬亭,当年是和花姐*之后就提裤子跑人了。”
“你刚说他叫花什么?”白依依在电话里很惊讶的问道。
“花敬亭,名字还挺好。”郑玉成重复了一遍。
“你再说一遍?”
“花~敬~亭,哎~我说,你那信号是不是不好?”
“……”白依依出奇的没有再说话。
“喂~!依依,说话啊?喂……?”电话里的声音戛然而止,没一会儿就传来几声忙音,郑玉成看了眼手机,这边信号是满的,应该是白依依那边信号断掉了。
几天没见,早就想她想得心痒痒了,老干妈果然吃了就上瘾,郑玉成又把电话拨了回去。
响了十几声没人接听。
“不可能吧?明明通了怎么不接电话呢?”郑玉成不相信白依依是故意不接电话,便又拨了好几个回去,果然,全都石沉大海了。
八卦往往最害人,郑玉成并不知道,就因为他这个电话,险些让白依依的离开,成了二人的永别。
蒙在无知中的郑玉成并不知道白依依出了什么事情,只好去了楼上办公室,挖空了心思对花姐是好一顿安慰。
蓝秘书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但怎么说也是一表人才,又是国安局的干部,花姐没有理由不接受他,之所以昨儿晚上让人家滚蛋,那也只是一时的气话而已。
所以当蓝秘书走得如此干脆之后,花姐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万丈深渊,心中憧憬的完美日子瞬间成了泡影,这种打击确实很要命。
“花姐,班克人也不错的,其实不瞒你说,他也是国安局的人,这可是国家机密,你算是捡着大便宜了……”
关于班克的好,花姐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这个没良心的,就算看不上我这个庸脂俗粉,难道连他的亲生骨肉他都不打算认吗?这点担当都没有,算哪门子的男人?狗熊……”
花姐把办公桌上的东西都给扔了出去,除了今天新收上来的一把钱除外。
安慰了好长时间,好说歹说,花姐才消停了,要不是花织还不知道这事,她怕打击到花织,只怕就不止滚地撒泼这么简单了。
好人算是当着了,谁让花姐是自己干妈呢,她发火不冲自己还有别人撒气嘛!郑玉成背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之后,才灰头土脸的出了皇家1号。
才刚一出门,严老的电话就打来了。
寒暄了两句之后,郑玉成知道严老这么晚打电话过来一定是有事,只是没想到严老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把他的魂给惊掉。
“蓝秘书不是花敬亭,花敬亭是白依依的亲生父亲。”严老一语道破天机,却也道破了所有人的心理防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