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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rg 似乎是压抑等待了太久太久,他的身体散发着灼热的气息,冲动是那样的明显,毫不遮掩。狂肆霸道的吻,不容许她有丝毫抗拒,不容许她有丝毫逃离。
乔君的呼吸,逐渐急促。
她柔软的粉唇让他着迷,她想要推开他,他却抱紧她,舌尖灵巧地窜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紧紧纠缠在一起。
乔君很快就全身都软了,使不出一点气力,他充满魔力的手掌在她的身体上游移,散发着强烈暗示的吻在她的身体各处留下属于他的烙印。
他时而霸道狂肆,时而细腻温存,令她根本抗拒不了,只能随着他的节奏,逐渐在那种绮丽的快感中,迷失自己
就在滕东宇的手掌罩上她柔软的高峰时,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有种难以言喻的难受在她的体内蔓延不知从哪里突然就来了一股抗拒,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
她的拒绝,来的毫无预警,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乔君又狼狈又尴尬,慌忙地与他拉开距离。她紧紧地揪着胸前泄漏的春光,胸口激烈的起伏着,都不敢看他一眼。
“对不起,我、我突然有些不舒服我想先洗个澡”她几乎是仓皇而逃,以最快的速度奔入浴室,并重重地锁上浴室门。
这个时刻,如果说他的心情没有受到丝毫影响,那是不可能的
但他可以理解她,他愿意给她时间,慢慢等她再次接受自己。
他知道,她需要时间适应,来恢复他们之间的亲密无间。
而他需要做的,是等待,是尝试。
比起前两天,其实已经好多了不是吗?一开始,他只要吻她,她都会发抖。
道理他都懂,只是,感情上,他还是忍不住有些难过。
他深远的眼眸,望着浴室房门,心头有股复杂窜涌,伴随着淡淡的失落感
一门之隔的浴室内,乔君的身体靠在门畔,慢慢下滑,泛红的眼眸已经溢出泪水,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不停地落下:天知道,这些日子,她的心有多痛
她不想再面对任何人,只能选择自我封闭,但是这种意识清晰的自我封闭却令她愈加无法原谅自己。
父母对她的疼爱,他对她的呵护,她一一看在眼底她不想告知他们实情,她害怕自己无脸见人,因为这一切都是她的愚蠢天真所造成的后果。
所以她想要离开。
直到在机场大厅,看着那对年轻的情侣,她回想起他向她求婚的那一夜,那些记忆那么清晰,她发现自己原来从没忘记过。
所以她竭力维持的冷静再也无法伪装,她终于崩溃,因为她无法放下他。
她想要一直和他在一起,这种感觉从她爱上他的那一刻开始,其实就从未变过。她其实一直在自欺欺人。
之前,她误以为他已经爱上了别人,误以为他已经不爱她了,甚至因为上一代的恩怨而深深地恨着她,所以她告诉自己:要有骨气,她也不要再爱着他了。
可是,当一切真相大白,当她知道他其实从未爱上过别人,他从未背叛过她们的感情,她慌了--原来,她才是那个背叛者。
她觉得自己已经不配拥有他,她已经伤害了一个男人,她害怕自己以后也会伤害他。
可是,她更害怕彻底地失去他。只要想到,自此一别,他们将永无相见,她就已经无法承受!
那一刻,想要见他的念头,充满了她整个大脑!
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了去‘滕飞’找他的的士上。
当她终于找到他,扑入他怀中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重新拥有了全世界,她知道,自己再也舍不得放手了!
可是,她也无法原谅自己,原谅这个已经‘肮脏’了的自己。
她觉得自己亵渎了他的爱,他的珍惜,他的呵护。
仍由冰凉的冷水浇灌在她‘肮脏’的身体上,她用浴巾用力搓揉着自己的身体,直到全身的皮肤都泛红,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洗了整整一个小时,她才终于走出了浴室。
预料之中的,没有在房间内瞥见他的身影,她的心中好难受:怪谁呢?是她自找的。
可等她走到床边,她这才发现,原来他也已经洗过澡了,此刻正半躺在她的床上看书。
听见声响,他抬头看向她,表情一如既往的温柔,“洗好了?快过来。入冬了,地上凉。”
刚才的不愉快经历,仿佛根本不存在。
“!!!”然而乔君只是睁大着眼眸看他,表情是惊愕的,“你、你今晚、要在、这睡?”
她震惊的声音都结结巴巴了。
滕东宇嘴角一勾,笑容迷人而诱惑,“怎么,不欢迎我吗,我的小宝贝儿?”
“呃,不是我只是”乔君嘴角抽了抽,回答的极其不自然,“我只是觉得很意外。”
她以为,她刚才那样突然地拒绝了他,一定会伤到他身为男人的自尊,他就算生气不理她,都是应该的。
可是没想到,他却完全没当回事,还要留下来。
滕东宇莞尔一笑,“看来,我这个男朋友最近当的很不合格,所以才让你这么意外。以后不会了。”
他的心情很愉悦,因为他刚刚确定,她其实很在乎他。
她不知道,其实她一从浴室出来,他就看见她了,因为他一直都看着浴室的门,一直在等她。
当她误以为他生气走了的时候,她那失落难过的表情,完完全全地落在了他的眼中,他便知道,她其实是愿意亲近自己的。只是,她有一个心结还没有打开,所以她才会出现先前那种异常的反应。
她在叶家,一定有过什么可怕的经历。
是叶挽枫逼迫了她吗?
叶挽枫对她做了什么?
所以她现在,才那么害怕自己的触碰?
滕东宇脑中飞快地思索着,然而面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温柔地向她伸出手,“快上来,地上凉,冻着就不好了!”
“嗯。”乔君听话地上了床。
她的身体刚刚钻入被子,就被他从身后一把抱入了怀中,“对不起,亲爱的。刚才是我太冲动了。”
下颚轻轻抵在她肩头,他的嘴唇轻轻吻了吻她的耳朵,“我保证以后不会了,好不好?”
他的声音是那样的宠溺,动作是那样的轻柔,好似怀中抱着的是易碎的珍宝,所以他连说话都轻声细语,只怕会惊着了她。
乔君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一次控制不住地溢出,“嗯。”
她重重地点头,从喉间发出一个声音,就不敢再开口说出一个字,因为害怕被他听出自己的哽咽。
而滕东宇其实已经知道她在哭,因为她的眼泪滴在了他的手背上,只是他不想戳穿她。
好一会儿后,当她的情绪再次恢复了平静,他才又温声开口,“关灯睡了,好不好?很晚了。”
“嗯。”乔君轻声点头。
滕东宇便先扶她躺好,然后再坐直身体,伸手去拉头顶壁灯的拉绳。
也是直到这时候,他才突然看见,她露出领口的些许胸口皮肤,都是又红又肿的,甚至有些地方微微渗着血丝
他瞬间明白,刚才她在浴室里做了什么!
她为什么要拼命搓洗自己的身体?
因为他?
还是因为叶挽枫?
之前脑中疑惑的问题,此刻已经有了答案。
灯暗下,他的眼眸也暗了。
接下去的一周,滕东宇每天都早出晚归。
到今天为止,整整七天七夜,乔氏夫妇和乔君,都没有见到他的人。
他早上出门的时候,她们还没有起床;他晚上回来的时候,她们早已经睡下。
如果不是庭院里晾晒着他每天换洗的衣物,证明他每天都有回家,她们甚至会以为他根本没有踏进别墅过。
“唉,这两个孩子,最近是怎么了?”午饭过后,等乔君的身影一没入二楼转角,路芳立刻忍不住对自己的丈夫说道。
乔远恒也是不明白地摇头,“我也不知道啊。问她,又说没问题。我有打过一次电话给东宇,东宇也说没问题。可是他们两人现在这样,怎么看也不像是没问题啊?”
“可不是嘛?看起来就像是在闹冷战。连佣人都这么说,我都无意间听见几次了。”路芳长长地叹口气,“有什么问题,不能好好的解决么?冷战根本毫无作用啊。心有芥蒂,就应该说出来。各自都憋着,谁也不是谁心里的虫子,怎么猜得到?”
乔君呆呆地靠在二楼的扶栏上,父母的对话,她其实都听见了。
然而她真的也给不了父母答案,因为她和滕东宇现在的关系,就是这样奇怪,又不奇怪:他们连续七天没有见面了,但他每天都会给她打电话或者发信息,询问她一天之中的心情,以及吃饭喝水这种琐事。
但这种交流通常很短,有时候一两分钟,有时候只是只言片语。
他们的关系似乎一如既往的亲昵如恋人,但细究起来,似乎又很疏离。
而这种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好像,就是从那一晚,她拒绝他之后开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