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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当当真真是一个大问题。【ㄨ】
听到闵若兮带着哭腔,又气羞又急的声音,秦风顿时石化当场。
一个不解风情的莽军汉,一个是豆蔻年华的青春美少女,这样的事情,不是事临到头了,谁会考虑到?但现在事情来了,怎么处理便成了大难题。
秦风犹豫了良久,纵然他再舒阔,也知道这不好办,不说对方身份的尊贵,单单说对方还只是一个妙龄女郎,便足以让他退避三舍。
良久的呆滞,火光之下,看着闵若兮有些扭曲的面庞,知道对方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可想而知,如果不是实在忍不住了,对方是不会在一个前一段时间还完全陌生的男人面前,说出这样的话的。
“殿下,我来帮你吧!”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秦风只觉得自己的眼皮都在狂跳。问题终究是要解决的,人有三急,这个谁也没有办法,便是宗师级别的人物,他也得排泄身体内的废物不是。要真再拖下去,让对方拉在裤子里,最后还得自己来想办法,而且,会更麻烦。
想通了这一切,秦风大步走了过去,先将闵若兮抚起来,自己蹲在身后,两手伸出,直接将闵若兮抱了起来。
“你,你把火灭了。”怀里的闵若兮体温再一次升高,脸红如血,脑袋无力地靠在秦风的胸前,呜咽着道。
秦风不由一晒,有没有火又有什么关系,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么?这个时候就不怕黑了?不过他也明白,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未婚女人来说,是有多么的难堪,就算是普通女子也难以接受,更别说闵若兮这样的了。
腾出一只手来,对着火堆一拳击出,劲风拂过,火堆似乎被有东西从外向内猛地一压,熊熊的火苗立时向内一收,股股青烟升起,洞内便再一次陷入到了黑暗之中。
“得罪了殿下。”秦风在对方一边轻声说着,一边伸出手去摸索着解对方的裤腰带,如果是对于敢死营中和尚这样的花丛高手来说,这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别说是在黑暗之中了,就算是在睡梦之中,只怕那家伙也能准确地找到目标,但对于秦风这样一个从小到大,连女人都没有见过多少的军汉来讲,可就是一个大难题了,摸索了好一会儿,也不得要领,倒是身上了出了一身大汗。
闵若兮也真是急了,都到这个份儿上了,要是最后还拉在裤子里,那可真是要被气死了。情争之下,也顾不得别的了,只能用嘴来指挥这个臭男人。
秦风在她心里,已经从莽军汉升格为臭男人了。
“往前一点!”
“左,左,哎呀,不对,往下,下边,有一个搭扣。”
在闵若兮的指挥之下,秦风终于找到了关键所在,腰带解开,裤子褪下,粗糙的大手接触到对方冰凉的皮肤,秦风的身体不由震动了一下,感到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而触手之处,对手的身体也似乎在震颤。
保持都会这样的一个姿式,听到耳边传来的稀里哗啦的声音,秦风突然想起有时候偶尔在集市上看到的有女人替孩子把尿的场景,现在,自己不正在这样么?
短短的时间,却如同漫漫的长夜一般难熬,尴尬的两人终于处理完了这件事,替闵若兮系好衣裳,将她重新安置好,秦风沉默着处理着残局。闵若兮似乎睡着了,但秦风却清楚地知道,对方只是在装睡而已,因为那鼻息,明显便跟睡着了是两个概念。
洞里没有再点火,火光一亮,对于现在的两人来说,都是一件尴尬之极的事情,此时当真是见不如不见。
而秦风也觉得再呆在这里,都有些不自在。站在洞里想了片刻,他捡起自己的刀,走到洞口,抱着刀坐了下来,用身体堵住了唯一的进口。
洞内突然传来了闵若兮的哭泣之声,听那动静,似乎当真是伤心到了极点。
不知道如何去劝解,秦风纵然再不解风情,也知道这对于一个未婚的大姑娘来说,的确是一件难以面对的事情。
“别哭了!”半晌,他终于回过头来,“事急从权,这不是没办法的事情么?等将你护送回到了京城,我啊,便会重新回到这里,那时候,与你隔着千山万水呢,我们都把这事忘了,我也会将他烂在肚子里,就当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他不说还好,他这一说,闵若兮的哭泣之声更大了,先前还只是呜咽,现在可就是号淘大哭了。【ㄨ】
怎么可能当做没有发生过?自己尊贵的,冰清玉洁的身体被这个臭男人抱也抱了,背也背了,摸也摸了,现在甚至连那样羞羞的事情也都靠这个臭男人帮着解决了,难道说忘就能忘了,你能将他当作没发生过,自己能吗?
伤心,委屈,愤怒,在闵若兮的心中来了一个集体大爆发,可惜的是她现在却是连一根手指也动弹不了,只能用眼泪来倾泄自己的所有不良情绪。
秦风极其郁闷地回头看着洞内那模模糊糊的躺在地上的女人,无法可施,劝解女人从来都不是他的擅长。
“将她送到京城之后,她不会翻脸不认人,把我杀了灭口吧?”秦风心里突然泛起了这样一个问题。
想多了,现在能不能逃出生天都还难说呢?搞不好,这片深林便是自己的埋骨之所,便是她想灭口,只怕也还轮不到她来做,如果真有逃出生天的那一天,再来考虑这个问题吧。
在秦风无计可施地面对着闵若兮的号淘痛哭的时候,在这片森林的另一处,另外两个男人也都瘫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距离他们数十米外的一棵大树之下,左立行背靠大树而坐,两眼睁得极大,双手垂在身侧,却是早已没有了气息。
一代宗师,终于殒命于此。
邓朴觉得浑身的力气都离自己而去,那种如潮水一般袭来的疲惫感,让他只想就此睡他个几天几夜才好,但看着离自己不远的束辉,心头的警觉却让他强自支撑着,虽然刚刚两个人全力御敌,联手对付垂死的左立行的攻击,但对于来历不明的这个人,邓朴仍然保持着相当的警惕。
刚刚左立行的攻击,十成当中,倒有六七成是对准了这个叫做束辉的家伙,全力应对的束辉也展现出了他的境界,在邓朴的眼中,这个人也就是八级而已,不过身法诡异,飘忽不定,靠着这个,倒也能发挥出接近九级的能力。
他是谁?来自哪里?像这样一个人,不应该是默默无闻的,可自己的脑海里,却完全无法找到此人的那怕一点点痕迹。
他是死了吗?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但让邓朴失望的是,在他挣扎着坐起来的时候,他也发现,地上的那个家伙也开始蠕动起来,心中杀意顿起,手不由自主地摸到了脚边的短枪头上,这支属下的百练精钢枪,在刚刚的搏斗之中,被左立行生生地拗断了。
“你是要杀我么?”声音幽幽传来,让邓朴心下一惊,“我劝你不要乱动。”束辉挣扎着坐了起来,看着他手里握着的东西,邓朴当真是不敢乱动了,因为束辉的手中,握着一个细小的铁筒,那铁筒正对准了他。
“先前就是这玩意儿射了左立行一针,连左立行都避不过,你现在能行么?”束辉嘿嘿地笑着,盘膝坐起,看着邓朴丢了手里的铁枪头,满意地点点头,转头又看了一眼左立行的尸体,“真是可惜,杀了一位大宗师,却不能宣扬,只能埋在自己心里暗自得意,这可真是锦衣夜行啊!”
“他不是我们能杀死的,如果不是他重伤在前,你又暗算在后,我们两个人加起来,都不够他一巴掌拍的。”
“那又如何,现在躺在地上的是他,而我们还活着,最后一击不还是我们完成的吗?”束辉笑道:“邓将军,你接下来还要去追那昭华公主吗?”
邓朴沉默片刻:“当然,不过已经快一天了,那护着他逃跑的秦风经验丰富,是个厉害的角儿,能不能追到,我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无妨,我还有手下在追踪他们,这落英山脉也不是三两天便能走出去的,你还有时间。”
“你到底是谁?”邓朴忍不住追问道。
“我是谁很重要吗?重要的是,现在我是你的朋友,而且愿意帮助你。”
“我没有你这样的朋友,你也不可能成为我的朋友。”邓朴慢慢地爬了起来,身体缓缓地退向森林之中,“我的事情,也不需要你插手。”
看着邓朴消失在黑暗之中,束辉脸上的笑容慢慢敛去,“以为这样就可以了么?你想得太简单了,其实有没有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需要你活着不停地去追击那昭华公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