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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听后,笑出了声:“你呀你,怕是不知道三千红丝的重量!那可是国器级别的法器,哪有那么好弄的?为兄为了给你弄来这么一个法器,都快倾家荡产了!还不是怕你在宫里出什么幺蛾子?
你倒好,净想着来讹你兄长我!”
陈向北也不甘示弱,摆明了就是要好处的摸样。
“兄长,话可不能这么说啊!
像上回萧王府的事情,你就给了我一门画皮大法,可没有真龙躯壳作媒,跟花瓶有什么区别?
再说了,此回我还带来了这么重要的情报,你真打算让我空着手回去啊?弟弟我会很失望的!”
男人愣了愣,打量陈向北的目光愈发的古怪。
从前不谙世事的弟弟,如今在宫里镀了层金,竟变成了这般人精摸样。
回想起当初将这位弟弟送进宫,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过到底陈向北还是成长了不少,正是他所期待的样子,如此才能更好地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
原来当太监能让人成长得这么快,实在不行,就让其他手足也一块进去吧。
想到这,男人却陷入了沉思。
要让这么多人保全完整之身,难度很高啊!
可也不是不行,干大事者如何能惜身呢?与光复大夏相比,割一刀算得了什么?
大不了让父亲再接再厉!多造几个手足!
随后他又抬起头,看了眼正坐在对头的陈向北:“你不是得到了一把黯然销魂剑吗?此剑煞气过重,若是能将其彻底收为己用,丝毫不比三千红丝差多少!
为兄可助你一臂之力,就当此次给你的奖励了,你觉得如何?”
照男人所说,这黯然销魂剑大有来头,乃由天外陨石锻造而成,其中裹夹着滚滚煞气,无量之下难以驾驭。
作为千川境的陈向北,能发挥出其五成实力已经很不错了。
陈向北闻言,喜从中来,他可是亲眼见识过那柄重剑的威力,估摸着自己也就只能发挥出其两三成的威能,倘若真能将其潜能通通激发出来,难以想象啊!
“可我这趟出来,并未将黯然销魂剑带在身边,要不我回去取?”
男人点头道:“行,反正驯服黯然销魂剑的地方不在这,你速去取剑,为兄在街口等你。”
说着便起身走下了楼,一眨眼就没影了。
陈向北那叫一个兴奋,也正要返回宫里取剑,可刚想下楼,却被店里的小二拦住了。
“这位客人,你还没结账呢!”
“。。。。。。”
陈向北不情不愿地掏出银子。
难怪这位好兄长溜得这么快,原来是想让自己买单,这真是亲哥?
可一想到,他即将帮自己发挥出黯然销魂的全部实力,这点小钱又算什么?
很快陈向北去而复返,在男人的领路下,来到了核心地带边缘的一座宅子。
放眼看去,好不奢华,规模也就比大柱国府小一点,在寸金寸土的京师,想要买下这么一座府邸,没有几百万两,想都别想!
看着大门前高悬的“舍得阁”三字牌匾,陈向北的眼珠子都快掉地上去了。
“兄长,这是。。。。。。”
“这是为兄新置办的家,你平时外出执行任务时,若是有空可以随时到这来找为兄!咱兄弟二人不分你我,为兄的家就是你的家!”男人淡淡地说道。
“家?”
陈向北嘴巴长大得几乎能塞下一个拳头。
他的这位好哥哥,刚才在全居德喝小酒时还着哭穷来着,转头就住进这么一间豪宅了?
到底谁才是乞丐啊?
至于男人说的“为兄的家就是你的家”,陈向北可不敢轻信,上回在帝陵就吃过亏了,谁知道住进去后会不会要去自己凑钱还房贷?
“随为兄来吧。”
男人衣袖微荡,有强横的气机席过长街,舍得阁的大门咯吱打开。
陈向北紧随其后,本想好好参观一下这座豪宅,却在男人的催促下,来到了后院小亭下的一座空旷地宫。
好家伙!
这豪宅还有地下室呢!
方便各种见不得光的行径。
也难怪男人会选择在此处安家,不仅离皇城近,能随时遥控宫里的事物,还能再此享受土皇帝一般的生活。
草率了。。。。。。
早知如此,刚才就该狠狠宰他一大笔!
男人走近地宫后,燃起了其中的灯盏,选了个光亮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就在这里吧。”
陈向北也站住了身,将黯然销魂剑递给了男人。
不料男人入手后,非但没有因为重剑的煞气出现任何意义,反倒跟拎着寻常铁剑一般,看不出任何重量。
须知,这柄黯然销魂剑可足足重达数百斤,若非文班对其赋上了称心如意的的秘法,他驾驭起来都很吃力,更别说用此剑临阵杀敌了。
可男人入手却是如此之轻松,足见其道行是何等恐怖。
同时,陈向北也很是好奇,对方要如何驯服这柄煞器。
男人显然也看穿了陈向北的疑惑,便笑着解释道:“其实想要驯服这柄神兵,并不难,只要用我大夏血脉仅剩的龙气镇压即可!”
“来,把手给为兄。”
男人朝着陈向北伸出手,示意了一下。
为了彻底驯服这柄神兵,陈向北没有犹豫,直接抬起了手。
可下一刻。
呲——
男人直接抓住了陈向北的手腕,在黯然销魂剑上轻轻一划,旋即在陈向北的手腕上落下了一条血痕。
“啊!你干嘛?”
由于黯然销魂剑充斥着浓厚的煞气,其带来的伤势也格外的疼痛,简单一划而过的动作,却如被一把利刃反复切割。
陈向北没忍住喊出了声来。
“弟啊,你忍忍,刚才不是说了,想要驯服此重剑,需要以我们的龙气为媒,而你的鲜血内就流淌着大夏的龙气,用来镇压此剑煞气再合适不过。”男人解释道。
陈向北却翻了个白眼:“那为何不用你的血?”
“因为为兄是替你驯服这柄剑的啊?若是用了为兄的血,岂不是让这柄剑跟为兄认主?”
“。。。。。。”
陈向北语塞,男人的解释好像是有那么一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