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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只好再次应道：“是！”
“出去吧！”于允年冷冷吩咐，可小林还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他忍不住抬眸问，“你还有事？”
小林咬了咬嘴唇，双手握拳一鼓作气说道：“我还有事汇报。之前和小刘我们两人怀疑过，但没有证据。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查，终于有所发现。
这些日子以来，不论是左嘉颖、王丽红、周秘书，还是其他女人，都或多或少跟左董事长有所关联。她们有的是直接面见过左董事长，有的是受左董事长的助理授意的。”
“怎么还有周秘书？”于允年对他母亲在背后的动作并未感到奇怪，倒是对突然冒出来的周秘书感到很是奇怪。
在于允年的记忆里，似乎只有一次让周秘书送定做的戒指来的时候，她倒向他和孟灵灵，他为了护住孟灵灵把后背让了出去被周秘书砸中。
小林一脸愤愤然地说道：“这事其实周秘书做得很隐秘，如果不是刘嘉文和小刘说起周秘书找过夫人，我们还发现不了她。后来我调了总裁办公室外的监控录像，发现在夫人第一次给您送午饭来的时候，周秘书就已经有小动作。”
“她做过什么？”于允年的脸色很冷。
小林快速回道：“她踩在夫人正好来找您的时间里，衣衫不整地走出您的办公室。她还和夫人说了很多话，至于说了什么不知道。不过看她的表情和动作，应该是在故意制造某种假象引起夫人的误会。”
于允年皱起眉头，仔细回忆孟灵灵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到这里给他送午饭时的事情。他脑子里只有在办公室里亲吻孟灵灵的画面，至于周秘书来没来过他的办公室，已经没有任何印象。
小林思索了一下继续说道：“其实那天夫人还跟我说过一句话，当时我没想明白也没在意，后来听小刘说周秘书到咖啡馆找过夫人，我才对她产生怀疑。”
“孟灵灵那天和你说过什么？”于允年问。
“那天中午夫人从您的办公室出来后，跟我说：于允年中午和其他女人有正事要忙，我去了算怎么回事？和人走个对面，很尴尬好不好？”小林尽量还原孟灵灵当时的原话，也顾不上直呼总裁大名了，“正是因为我想起了夫人的这句话，加上周秘书突然去找夫人的事情，我才查看了那天中午的监控，继而发现了她的小动作。”
“而且，”小林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于允年，稍微犹豫了一下才继续往下说，“我仔细回忆了一下之前您和夫人之间的关系和相处氛围的变化。您别生气，我只是为您着想操心而已，绝对没有打探您和夫人隐私的意思！真的……”
小林一看于允年的脸色更冷，看向他的眼神好像利刃一般闪着冷光，赶紧先解释他的初衷，把自己涉嫌窥探总裁和夫人隐私的嫌疑洗脱掉。
“行了，你继续说！”于允年冷冷打断小林。
小林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继续分析道：“我仔细回忆了您和夫人关系发生变化的时间段，以及重要事件。夫人得知您是后山主人的时候，对您示好大概是想表达她心里对您的谢意，那段时间开始您和夫人相处很和谐、温馨，也很美好。”
随着小林的陈述，于允年也回想起那段时日，点了点头：“嗯，没错。”
“自从夫人到您办公室送过午饭之后，她后来就变得格外忙碌，好像总是在有意躲着您似的。再后来，您受伤住院，左董事长不但不让把您受伤的消息告诉夫人，您身边还开始各种女人不断……”小林越往后说，声音越低。
其实这也不怪小林有些埋怨于允年，他是真没看懂为什么于允年会突然允许那些女人晃悠在他身边，导致孟灵灵误会更甚。
于允年怎么听不出来小林言语和语气中的含义，只是他做事哪里需要向别人解释？他冷冷看了小林一眼吩咐道：“去把周秘书叫过来。”
不一会儿周秘书已经敲门得到允许后走进于允年的总裁办公室，来到他的面前规规矩矩、恭恭敬敬地弯了弯腰：“总裁您找我？”
于允年不吭声，冷酷着一张在外人面前万年不变的冰山面孔，静静观察周秘书。
她身着一套得体的套装，没有露胸也没有露臀，表面看起来就是个长得美丽胸大身材热火的既老实又有些笨拙女秘书。
于允年对周秘书的“站不稳”和“毛躁”有所耳闻，这还得益于小林的话多。
但就是这么一个他从来不曾放在眼里的女人，背地里搞小动作故意制造假象，造成孟灵灵对他的误会？
周秘书被于允年看得心里直发虚，弱弱地问：“总裁，请问您找我是……”
“你在我太太来给我送午饭的那一次做过什么？以及你后来为什么到她店里找她？你还做过什么都老老实实告诉我。”于允年一动不动，只是用冷厉的眼神压迫向周秘书。
周秘书一听于允年这话，吓得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颤声解释：“我……我没做什么啊。”
于允年一声不吭，微微眯起眼睛冷冷看着跌坐在地的周秘书。
良久之后，周秘书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他才说话：“你自己坦白，我可以让你安静地离开公司，以后只要别再让我看到你，也别乱说话就行。这是我最大的仁慈！但如果你一定要铁证如山才肯说实话，就不是把你辞掉这么简单了。”
于允年的声音冷肃寒厉，自有一抹威胁意味袭向周秘书，让她抖如筛糠的身体更加强烈地颤栗。
周秘书不是不知道于允年的手段厉害，可和这成为对立面的是同样有着铁手腕的左董事长和实打实的金钱好处，她哪里能忍得住诱惑？如今被于允年发现，她说实话不说实话都跑不掉受惩罚。
“说！”于允年猛地一拍桌子喝道，成了压垮周秘书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我说……我说……”周秘书战战兢兢、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是……是董事长的助理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