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x.cc,最快更新七零家属院:我怀了糙汉三个崽 !
姜晚婉抓着沈行疆的衣服:“你特意等我?”
沈行疆:“嗯。”
昨天听她说和徐厂长一起去食品厂,查王家的事情,他心里留意,晚上特意早点回家,发现她不在,就去门口等。
沈行疆问:“查到什么了?”
车子拐到回家属院的路上,没那么多路人,姜晚婉松开他的衣服,改为抱住他的腰:“我贿赂了门卫大叔,大叔和我说老王家爹娘有偷东西的不良行为,他们的儿子被抓起来了,你还见过他呢。”
自行车轮胎碾压在路上的小石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他避着大石头:“上次在国营饭店,抓起来那俩个调戏人的酒蒙子?”
姜晚婉:“这么快就猜到了,没意思,就是那哥俩中的一个,王牵牛想嫁进来,想走关系救她弟弟。”
“王牵牛和马小山有个姐姐叫王牵花,好巧不巧给我们送试吃的月饼,自己没端稳托盘摔倒,还想诬赖我,我没叫她得逞,她倒好,搬出自己在军区认识姜晚婉,让我给她几分薄面。”
说起这个,姜晚婉还能笑得肚子疼:“你是没看到徐厂长和郭姐的脸色,快憋成猪肝色。”
他的姜姑娘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用软绵绵的嗓音同他分享白天发生的事情,沈行疆唇角微微勾起,眼底呈着温柔,淡淡的笑意,足以融化三冬雪。
“姜姑娘面子真大,明天借我出去吹吹牛。”
姜晚婉用胳膊戳他:“胆子肥了敢打趣我。”
到家,沈行疆按住刹车,腿支着自行车:“你先进去,我看看食堂有没有饭,随便吃点。”
他等自己还没吃饭,这个痴人,姜晚婉把院门打开:“进来吧,我给你煮碗麻辣烫吃。”
家里有二八酱,还有方便面,满园子瓜果蔬菜,随便都能烫一碗热辣喷香的麻辣烫。
听说有麻辣烫,沈行疆不打算去外面吃:“你先做,我去把自行车还了。”
“好。”
姜晚婉把月饼取下来:“你去吧。”
沈行疆脚撵地,轻松调转方向盘骑车离开。
夜晚风都轻轻的,倦鸟归林,星河挂在天空,璀璨夺目,月光将云层割裂成细碎鱼鳞状,沈行疆单穿白色短袖,乌黑茂密的短发随风扬起,带着说不出的朝气蓬勃的精神劲。
姜晚婉只想起那句,春风得意马蹄疾。
嗯……可以改成春风得意自行车疾。
随便创造句一点都不押韵的半句诗,姜晚婉拎着月饼进屋,她打开灯,从厨房拿出个大盆去院子里摘菜。
她把电棒打开,先去土豆池子挖土豆。
搬进来后,姜晚婉种了香菜、韭菜、萝卜、豆角、大葱、土豆、甜杆等等十几池子蔬菜,还有东北特有品种的甜瓜。
这些都是从苗圃买的苗,可能是没打理好,成熟的比苗圃晚了点,个头也不大,味道却很不错,土豆绵软,辣椒辛辣,黄瓜水灵,啥都比后世菜市场卖的好吃。
蔬菜香,满天星河,惬意的感觉包裹全身,姜晚婉不禁感慨,当下的日子真好啊,星星还很亮,土地很肥沃。
姜晚婉用小镐头刨土,挖了五六个手掌心大的土豆,刚要起来,旁边的石头洞里忽然蹿出来两个黑影。
是灰溜溜的耗子!
姜晚婉吓得一把掀翻了簸箕,跳出去老远:“啊!!”
电棒掉在地上,光束对着墙,姜晚婉看到石头片子墙缝里藏着好几个耗子,吓得她动都不敢动。
墙头蹿起一条黑影,姜有肉直接跳墙进来,身形极快蹿到姜晚婉身边,三下五除二把地里乱窜想跑的耗子咬死两个,剩下的都吓跑了。
姜有肉叼起电棒给姜晚婉照着土豆地,爪子按着簸箕,示意她可以继续挖了。
姜晚婉本来吓得发软的腿恢复力气,她蹲下来抱住姜有肉,抓着它头上的白毛揉了揉:“我家姜有肉长大了越来越厉害了。”
“真棒!”
姜有肉嘚瑟地扬起脖子,下耷的尾巴贴着地面得意的扫了扫。
姜晚婉松开它:“走,我们去摘香菜!”
香菜小白菜,一样摘了一把,她还弄了黄瓜,回屋又泡发了一把豆皮,土豆切片。
上回为了煮麻辣烫,她买了一罐奶粉,还有大半罐,她舀了两勺熬汤底,锅里先煮着水。
她找出小碗稀释二八酱,稀释完锅开,把方便面的面饼、蔬菜还有土豆细粉都下进去,汤不多,煮完放上麻酱和辣椒油,醋和白糖。
小味儿瞬间上来。
姜晚婉刚把麻辣烫端到桌子上,外面就响起男人夸张的声音:“老沈啊,你媳妇儿平时不咋做饭,稍微出手,味道就不一样。”
“煮的啥啊?是锅子吗?”
傅寒声一点不客气地走进屋,看到桌上的麻辣烫咽口水:“嫂子,给我煮的?”
姜晚婉:“额……”
今天碰到的人,说话怎么都这么不客气呢?
她刚要说不是。
傅寒声已经坐下了:“嫂子我从后山打了两只兔子,老肥了,特意给你送过来一只,你不让我吃一碗?”
沈行疆走进来,看到蹭饭得皱起眉。
男人皱眉走到厨房,拿出一副碗筷,从盆里挑出一点给他:“赶紧吃,吃完赶紧走。”
看在兔子的面子上,他勉强分出去一碗。
傅寒声就得意这口,他拿着筷子迫不及待吃了口,发出极为满足的声音:“嗯,这煮的什么?真好吃,有种在京城吃铜锅涮肉的感觉,好几年没吃过了,冷不丁吃一口,太满足了。”
姜晚婉明明记得,第一次在医院看到这家伙,他还是很高冷的,熟了以后,他是一点不客气。
沈行疆:“吃都堵不住你的嘴,快点吃。”
说完他怕傅寒声吃完了来抢他的,紧忙吃自己的,红薯粉煮得晶莹剔透,和蔬菜一起夹起来,沾着麻酱和辣椒油,花生芝麻香气中散发着淡淡的奶味儿,菜上挂着辣椒末,一口下去初秋的凉意全都退去。
沈行疆端盆喝了口汤,放下盆,对上傅寒声直勾勾的眼睛。
傅寒声喉咙发出咕咚的声音:“老沈,我们是兄弟吗?”
沈行疆克制掐着筷子:“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