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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发生了什么,罗通也不知情,也不想了解太多。以刘家那样的财力,怎么都不会亏待了薛梅语姐弟俩。
倒是罗家这边晚上吃完饭后,罗通带着杜晓晓去了徐家转了一圈。贾玉琴此时刚好下班没多久,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觉得有些冷清,看见罗通和杜晓晓来了,心里很是高兴。陪着罗通他们说了会儿话,然后直言不讳的说:“要是你和姗姗有个孩子能像晓晓这么好,我现在就给你们带着,那真是一点都不冷清了。”
罗通笑笑,倒是杜晓晓举手说:“我知道,我知道,小宝宝要叫我师傅,姐姐答应我了的。”
看着杜晓晓拱着鼻子,贾玉琴也噗嗤笑了出来,说:“好,好,好,就叫你师傅。”
又和贾玉琴又说了会儿话,说好过几天一起去韩璐。然后又说到罗通在雍城这边的研究所想要找个能放心的会计,刚好贾玉琴能够胜任,顺着这个话题顺便说了两句。听说罗通要在雍城这边投资,贾玉琴也挺高兴,说:“行啊,我帮你管好这个家。”
从徐家离开,罗通和杜晓晓两个人回到自己家里。因为杜晓晓来了,姚玉凤就带着杜晓晓一起睡,罗正年去了罗通的房子,至于罗通,他睡沙发好了。
一切安排妥当,带着杜晓晓洗了小手小脸,姚玉凤就带着杜晓晓回屋,两人在房间里嘀嘀咕咕说了一阵,渐渐就没有声音。
罗通坐在沙发上摆弄着手提电脑,快到晚上十一点的时候,自己的那边房门打开,罗正年探头出来。听听主卧那里没有声音,罗正年点了点头,拿着一盒烟走到客厅。看见罗通想说话,老爷子一挥手,轻声说:“出去说,出去说。家里禁烟,这是你妈刚定下来的规矩。”
两人一起出门,雍城的十一月已经非常寒冷,冷风从楼道中吹来,让罗正年打了个哆嗦。罗通刚想说些什么,罗正年已经笑着说:“行啦,人老要服老,计较那个干什么。走,咱们看那里还有夜市,到那里说。”
出了小区,两人在寒冷的夜晚走了约莫一站路,刚好看见路边几个红色的帐篷,就是所谓的夜市红房子。两人随便要了点烧烤,又要了一个干锅鸡,拿了一瓶白酒。旁边红房子里听起来挺喧闹,一个应该是的哥晚上吃饭,另外听起来也都是忙碌人到现在才聚一聚。
等老板挂下帘子,罗正年扭开瓶口,给自己倒了一个满杯,又给罗通倒了半杯,这才说:“在这儿说,反而没人听。”
罗通也是一笑,两人一边吃,罗通就把这段时间的事情跟自己老爹做了一个汇报。关于杨潇的事情,罗通也说的很是清楚。由于这里面怎么都绕不开苏蓉,罗通索性也做了个大概的解说。
罗正年一直听着,没有说话。等罗通说完,罗正年低声问:“这个苏蓉,后来你们没来往了吧?”
罗通摇头,喝了口酒。辛辣的味道猛然从食道里一直涌了上来,全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他本来并不是什么酒鬼,不过三十年后,想要喝这种酒都喝不到,现在每一口对他来说都显得格外珍贵。
罗正年点了点头,说:“不来往挺好,两边放不下,两边都糟糕。”
罗通笑了笑,没有分辨。
罗正年从干锅鸡里捞出一片胡萝卜,在嘴里嚼了一会儿,这才问:“你说这个释虚觉,在雍城应该也有自己人吧。”
罗通摇头,说:“这我不敢肯定,打听电话这种事情,有时候托几个人也能办到。雍城这边总有信佛的富人,就算没有,多半也不会拒绝正牌的和尚。”
罗正年想了想,摇头说:“不对,这里面有些东西,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我这辈子也看了不少案子,有些东西,你越是觉得简单,其实做起来越难。”
顿了顿,他说:“这里面肯定有些很重要的东西,应该不是因为串珠的事情。我总觉得,这个释虚觉既然潜伏了这么长时间,一定不是简单人物,多防着点没坏处。”
罗通点头,想了想,说:“对了,想起一件事情,我这次去雍城,听那里的一个和尚说,雍城这里原来有两个大家族,其中一个,好像是我们罗家,还有一个是严家,您知道这回事吗?”
罗正年安静了片刻,放下筷子,掏出一根烟点上,想了想说:“好几十年前的事情了,怎么在雍城那里还有人知道。”
顿了顿,罗正年说:“也好,这件事情总要跟你说说,明天吧,明天早上我请个假,带你们一起回一趟老家,看看祖屋。我记得你好像三岁那年回去过一次,以后就没回去了,趁现在还能走动,去看看也好。”
罗通见自己父亲如此,知道多半有些隐情,点头问:“带晓晓吗?”
罗正年挥了挥手,说:“都去,都去,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不过我先说一声,咱们这一支不是罗家的本家,和老家那边也有很久没联系了。他们多半不知道你中奖的事情,说话什么的,肯定不好听。你别理他们,家里对我好的就几个人,我带你们认识一下。将来说不定还要走动走动呢。”
两人随便说了一会儿,等到晚上1点的时候,罗通付了账。看着摊主在寒夜中微微有些哆嗦的样子,罗通忽然想起自己的母亲当初也是这么熬过来的,有了姚玉凤这么辛苦,才有了他的现在。
看见罗通发愣,罗正年也能猜出罗通想了些什么,点头说:“你妈也很不容易啊。”
罗通嗯了一声,跟着自己的父亲一起回家。到了家中,屋子还是黑黑的,不过开灯一看,餐桌上放着一杯水,还散发着热气。罗正年习以为常的走过去端起杯子喝完水,说:“我有老胃病,她知道的。”
罗通也是一笑,等小卧室的门关上,他也没有继续开电脑,而是枕在沙发上,有些发呆的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
两边都放不下
原来还没有放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