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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敷衍地抓了两把,正想收手可是,她乳房上面是什么东西?兰兰是一名前卫飞女,身上有好几处纹身,几个星期不见,乳房上居然添了一大块,还是个男人的头像,好像是个演员,相貌猥琐,演喜剧的,叫什么来着?
正想开口问,兰兰忽然冲我挤挤眼,张口将我的jī巴齐根吞入,深喉?几个月不干这骚货竟然练成了深喉?我忽然飘飘欲仙,四大皆空,只是闭上眼享受,兰兰的口活进步了很多,不但深喉得很深。
而且口腔和舌头配合,构成一个yīn道般潮湿温润的狭长空间,简直有种抽chā传说中的名器yīn道的感觉。日,不知道她是被哪个王八蛋调教成这样的?!以她的节操搞不好在飞我之前就已经跟人家搞过了!
我就在心思恍惚间射精了,兰兰不敬业地吐出我的jī巴,白色的液态划着弧线飞散,甩了她满脸。我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她,指着兰兰的胸部问:“你这纹的什么?”
“这是给你的惊喜喜欢吗?”兰兰居然还冲我眨眼,假睫毛上沾了滴粘稠的精液,跟着忽上忽下。
“喜欢个毛!你纹个杜汶泽在乳房上我惊喜什么?杜汶泽?”我终于想起了这衰人的名字“你就算纹上毛泽东我还能当数钞票!那么多泽你泽他?难道长泽雅美的长泽不值得你学习泷泽萝拉的泷泽不值得你崇拜?”
兰兰恼羞成怒:“什么杜汶泽?我纹的是你的头像好不好?”“日我就知道你说我长得像梁朝伟是骗我的!”“你长得是像梁朝伟,这也像梁朝伟啊。”兰兰委屈地捧着自己的乳房端详。
后面忽然传来妈妈的声音:“小强,你跟谁说话呢?”“没谁,一个朋友喝醉了去纹身,打电话给我”我随口敷衍一句,压低声音说:“走吧走吧。”
“再来一次吧,你爽了我还没呢。”“你回去好好看一遍无间道,顺手对着杜汶泽自摸好了。”
“这是梁朝伟啦。”就在这时,前门传来敲门的声音,我这才看到我之前调成振动的手机在黑暗里闪。拿起电话一看,又是十几个未接电话,是小安打来的。日!
我小声对兰兰说:“好像是我现在的女朋友,你回避一下。”兰兰不愧江湖儿女,点点头就往里走。
我没钱开房就带她到店里打炮,她熟门熟路。我说:“别去客房,我妈在客房睡觉呢。”兰兰诡秘的一笑,闪身进走廊打开了左手第一扇门,那是我妈的办公室,有一道窗子对着前店小骚货想偷窥,我会怕你?“小强?是不是有人来了?”
妈妈提高了声音。我说:“好像是陆君的朋友小安,我去看看。”我边问“小安,是你吗?”边走到门口,门外传来小安细声细气的回答:“是我。”
回头看着通向走廊的门关上,我再次拉开卷帘门。一股寒风劈头盖脸地卷进来,我立刻打了个喷嚏,抬头看天,这几条巷子路灯稀少,可以看到深蓝色的夜空中明月不见踪影,堆满了黑云,看样子要下大雨了。
低头见小安小小的身子哆哆嗦嗦地站在面前,她里面穿了条长睡裙,上身套了件短皮夹克。“你来干什么?”“你说要跟我解释那录像的事情的,你解释啊。”
老子屋里一横一竖摆着两个女人,燕瘦环肥各有千秋,我没精力也没必要说谎,我挺直腰杆,说:“我忽然又不想解释了,人和人相处,最重要的是信任啊,你既然不信任我,那就算了吧。”
小安愣住,眼圈一红,立刻就有亮晶晶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她抽抽鼻子,双手拉住我胳膊,说:“我相信你,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你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
日,我刚才一心叫免费外卖居然连借口也没想一个。“太晚了,我要睡了,明天我就找你啊。”
小安走上一步,靠在我怀里:“那一起吧。”姑娘你有点尊严好不好?我悠悠一声长叹,说:“不要了,明天一早我就去找你,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我想一个人静静。”
“不是你说江湖救急的吗?”可是江湖已经不急了啊。我说:“大姐,说了江湖救急你这会儿才来,如果是别的事情你就只能帮我收尸了。”
“黑心贼你也不看看几点了?我出来等了半天叫不到车,好容易才等到了个uber。”我好为难我知道自己叫的外卖含泪也要吃完,但这会儿确实没胃口。
“既然你不急了我要回家睡觉了。”小安双手抱胸、像是防范色狼一样,面色僵硬,但双眼在城市夜光里闪烁,显然是要哭了,我在心里长叹一声说:“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我不,什么意思?”我忽然有点感动,丢了烟把她打横抱起来转身进屋。我把小安轻轻放在行军床上,轻手轻脚地去关了侧门。
我走到小安面前,利落地拖下自己的t恤,露出精壮的肌肉这是老子对付半推半就的女人的利器。小安自己脱了皮夹克。
我把她压倒在床上,手伸进她睡裙下面,熟练地扯掉她的内裤。小安笑起来:“今天这么猴急?说你看a片你还不承认!”“我其实不急我去找个套子来。”
我闪身要走,小安伸手拉我,眼神缠绵,意思是无套内射。放在平时我求之不得,但这会儿我要进去哄哄蒋白玉先,坚定地看着她,温柔地说:“宝贝,我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说完拉开她的手拔腿就往客房跑。
一进客房,就撞上妈妈的目光,她挣着脖子恶狠狠地看着我,这眼神放在几年前能让半城的流氓低头,却实在不适合此时此刻她光着两条白腿摊成大字的造型。
我到底不敢笑,抄起床头的搽剂,凑在妈妈脸边柔声说:“小安你知道的,陆君的女朋友,她们俩吵架了跑来找我诉苦,我先帮你搽点药再去打发她。”
“煞有介事假花头,不用搽了,老娘现在只是手痒。”“是吗?”我殷勤地用手指沾了一点。
涂在妈妈手背上。妈妈绷不住笑了,我翻身就走,用后背挡着妈妈视线时右手摸出我藏在书架里的安全套,左手带上房门。冲回铺面路过办公室时兰兰在无声地咬牙瞪眼挥舞拳头、大概是给我鼓劲
我脱掉短裤,从裤兜里摸出个安全套扯开,t恤也不脱,左手掀起她的睡裙,右手给jī巴套上雨衣,借着润滑剂的作用,硬邦邦地就捅了进去。小安知道我喜欢什么,淫荡地叫起来:“疼!疼!疼!”
我赶紧用嘴巴堵住她的嘴,小安明白了不能出声,咬着嘴唇瞪眼看我,我离开她的嘴唇、小声说:“小点儿声,我妈睡在里面。”
“怕什么?玉姐又不是不知道咱俩的事儿,别说听见她撞见都撞见多少回了?难道里面睡着个别人?你他妈的!”
“是啊,老子晚上叫的外卖,干得不爽,所以叫你来补个夜宵。”“老娘倒要看看你叫过外卖没有!”小安猛地坐起,把我的jī巴甩了出来,她用手扯掉安全套,把我按倒在床上,屁股慢慢坐下,把我的jī巴吞没。这骚货特别喜欢无套内射。
“这次肚子搞大了不要找老子陪你去医院。”我嘟囔着耸动腰杆。小安不理我,她已渐入佳境,闭起眼睛上下起伏,像艘遇上风浪的小船,嘴里哼哼:“摸我,摸我啊。”
我用左肘撑起一些身子欣赏她的表演,伸出右手粗暴地抓她的乳房。小安哪儿都好就是乳房太小,好像发育晚的初中生,我一只手就抓得住她两只。
如果换我妈妈就不行,我虽然不是目测三围的强人,但从刚刚的手感判断,我家白玉应该有个34c以上身上传来唏嘘声,小安这骚货渐入佳境了,我伸手去摸她脸上,果然有泪水。
她忽然抽抽噎噎地问:“你喜欢我妈吗?”“我不知道她是谁啊而且当时我是替兄弟做事,就当是砍人或者搬砖一样,”“这怎么能一样?”“老子说一样就一样。”
我坐起来,右手抓住小女人的齐肩发,向下拉她头发的时候猛一挺腰,小安被这突然袭击戳得尖叫一声停止了摇晃,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我双手抄住她的屁股嗯,她的屁股更加没有妈妈大站了起来,双手把住小安,把她当成个充气娃娃一样,在自己的yīn茎上套弄。小安这小婊子最喜欢这招“蚍蜉撼大树”呻吟了一会儿,她单薄的身子猛烈地颤抖起来。
嘴里发出不可抑制的哭叫,我等她到了高潮,双臂并拢,把她抱紧,更凶狠地冲击,在她的痛哭中喷射出来。
把满脸眼泪瘫软如泥的纤弱女孩放在行军床上,我心中得意洋洋,连续干了两个女人、第二个高潮的时候第一个还在旁边偷窥,我作为男人的自尊、虚荣、成就感同时爆表。小安抽噎着说:“不准你再跟别的女人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