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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这些人出于什么目的,他们是身处神韵系公司的普通人,还是血狮组织的成员,但起码说明了一点,神韵系公司开始乱了,可惜他这个会长替身终究只是个替身,虽然知道他身分的人很少。
但是毕竟有人知道,如祝江河这样的实权高层,因此他在混乱中收拢公司的权力,以便从中得罗南乐得清闲,将善后工作都交给祝江河,他则带着保镖果断离开医院。
此时已经华灯初上,罗南在车中仔细思来,自己在这场混乱中也非全无收获,起码身边保镖的指挥权,如今实实在在地落在他的手中,虽然这些保镖经过一连串的袭击事件,只剩下八个人,不过也算是一股力量,用得好的话,也可以成为一张牌。
罗南没有再回到怀善岛医院,实际上再待在那里也没有意义,本来他准备去张佳蓓所待的别墅,那栋别墅距离怀善岛医院也不远。
如今江口洋寻已死,在韩国属于近藤一夫一系的人群龙无首,他完全可以大摇大摆地走进别墅,他相信没有人敢拦他,哪怕别墅那边的监控人员直接听命于近藤一夫,他也有把握端着会长的架子,将监控人员唬住。
至于原因很简单,那些监控人员不可能知道他是假会长,近藤一夫和江口洋寻曾想尽办法对他的身分进行保密,他们的手下自然不清楚,然而,罗南最终还是放弃这个诱人的想法,因为整个棋局才进行了一小半,他完全没必要急于脱掉伪装。
至于张佳蓓,据他了解,她现在完全可以用“乐不思蜀”去形容,她有大把的钱可以花,在任何豪华场所买东西都不用看标签,出行有车、有保镖,就算上班也如女王出巡,对她而言简直就是梦幻般的生活,完全不必担心她会难受。
罗南最终选择去瑞草区的豪宅,也就是早先他跟朴仁冰“同居”的那栋房子,不过他在豪宅歇下还没多久,就有人面带怒气地找上门来。来人是黄哲雅。她手里拿着一份报纸,红扑扑的苹果脸上飘着寒霜,看上去很生气。
“给我一个解释。”黄哲雅将报纸丢到罗南面前。报纸正面是一男一女的亲吻照片,虽然照片经过处理,不是很清晰,但是这对男女的轮廓还是能够分辨得出来,正是罗南和朴仁冰。
“我的解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罗南面不改色地回答,还是慨叹语气,不得不说色鬼的脸皮都是城墙级的。“我以为你会回答‘逢场作戏’四个字呢,没想到是八个字,真有诗意。”黄哲雅毫不吝惜地给予讽刺。
“我承认我罗嗦了,其实无论八个字,还是四个字,意思都一样,”罗南微露歉然。不是因为绯闻一事对黄哲雅的伤害。
而是黄哲雅对他赤诚,他却只能顶着一个虚假的身分敷衍,他的确有愧于她。“你不想求得我的原谅?我在你心里是不是没这个大明星重要?”黄哲雅有些失望。
不过并不伤心,因为她对眼前这个男人只有好感,没有爱。两人认识的时间太短了,出发点也不单纯,是出于政商联姻的需要,再说她也有自己的感情秘密。
“何必刨根问底?真到了论及婚嫁,我\定告诉你。”罗南道。他已经感觉出来,黄哲雅有些矛盾,她其实并不是真的在生气。
“或许你说的对。这件事我可以当不知道,不过父亲那里,需要你亲自去解释,不要指望我会帮你的忙。”“都依你。”“我今晚能住在你这里吗?”
“什么?为什么?”黄哲雅的话题跳跃太快,让罗南这种心理强悍的色鬼都觉得不适应,原来这个大萝莉之所以兴师问罪是别有目的。
“我和父亲吵架了,我无家可归了。”黄哲雅赧然。现在倒成了她处于下风,形势变化得真快!“孤女寡男,不好吧?”罗南有些假惺惺。
“我不怕,你怕什么?现在我还想喝酒,快把酒拿过来。”“不可以,酒会乱性。”“真要乱性不是很好吗?我不会再挣扎,会老实地接受自己的命运。”
黄哲雅脸上浮起一丝苦涩。看样子,仿佛她落到这步境地跟罗南有很大关系。罗南摸了摸鼻子,感觉大萝莉是存心让他愧疚:“原来你觉得和我在一起很吃亏。”
“没错。”“太过分了!难道你不知道男人也会吃亏?根据我的统计,酒后乱性的事件中,女人强奸男人的比例远远高于男人强奸女人的比例。”
“胡说八道!”黄哲雅拿起一个抱枕就向罗南砸来。罗南只能逃了,这一逃,他就把黄哲雅丢到了一边。
其实真要从罗南的心性出发,他倒不介意和黄哲雅这样的深宅贵女在一起,不过眼下他身边的人际关系有点复杂,如果因为跟黄哲雅在一起,将那位黄江汉议员惹出来,再导演一出韩国政商大世家所热衷的婚姻,恐怕非有人提刀上门来杀他不可。
罗南躲进房间后,外面也安静下来,不一会儿便有酒味传了过来,电视也被打开了,不过黄哲雅显然不是一个爱热闹的人,过了大概一小时,脚步声往楼上走去。
然后就是哗哗的水声,隐隐还有唱歌的声音飘下来。罗南不禁心头一热,脑海里顿时浮现一些儿童不宜的画面。
好在黄哲雅洗澡的时间不长,似乎只是冲了一下,数分钟后就平静下来。罗南暗暗松了口气,也不想再偷听楼上的动静。
然而过了一会儿,他却觉得有点不对劲,忍不住微微皱眉,他没有犹豫,立刻就出门上楼,来到楼上紧闭的浴室门口。
这栋豪宅里设有豪华浴室,里面不但有各种高级卫浴设备,还设有微型泳池,黄哲雅就是在里面洗澡,此时浴室的门紧闭着。罗南敲了敲门,不过里面并无回应,又叫喊了一下,还是无人回应,他连忙转动把手,发现竟然没有反锁,他便走了进去。
浴室内有很浓的雾气,像是热水蒸发出来的,又像是其他东西所产生。罗南目光锐利,很快就看到黄哲雅站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赤条条的,胸前粉嫩乳鸽颤抖,风景诱人至极,然而她目露恐惧,身体一动也不敢动,显示出此非善地。
果然就在罗南下意识地准备将目光下移,去欣赏更私密处的峡谷花园时,一根冰冷的金属管突然靠近他的右边太阳穴,然后就有人道:“别动!”
枪的主人声音阴肃,透着浓浓杀机。罗南没有动,但却笑了:“你何必再来杀我?难道死了一个江口洋寻,还不能让你解恨吗?”“不能,因为你还没死。我听杜俐说你很厉害,甚至能躲避狙击枪的子弹。我不信。”
“就因为这个,所以你又来找我?”“找你是为了杀你,就算你天下无敌,也阻止不了我杀你的决心。”“我们有这么深的仇恨吗?我以为我们之间很亲密呢。”“谁跟你亲密?你再说这两个字,我立刻杀了你。”
枪管本来稳稳地贴着罗南的太阳穴,此刻却剧烈地颤抖着,虽然始终没有偏离要害,但是已可见持枪者的愤怒。“何必呢?你杀了我得不偿失。”
罗南做出一脸惋惜之色,不是替自己命不久矣惋惜,是替持枪者面临的损失惋惜。“为什么?你不要骗我。”
“我敢骗你吗?像你这种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女人,最危险了,我想骗也不敢骗啊,何况我一向诚实,这是人所共知的。”
“死到临头还耍嘴皮子!我看你是真的不怕死,还是刀枪不入?”话落,枪管似乎流露出一股决然的杀气,眼看就要开枪。“等等!你不想看看祝建东留给你的东西吗?”罗南快速说道。
“祝建东?”杀气一窒。罗南知道自己说中了要害,微微一笑,缓缓转身,面对持枪者,其实说到这里,谁都明白,持枪者正是宣珍。
宣珍因对献身给罗南而感受到的欺辱,早就发誓要杀了罗南,所以一见罗南拿出了属于杜俐那份股权转让文件,立刻对罗南痛下杀手。可惜宣珍的狙击子弹对罗南根本没用,反而帮罗南清除了一个障碍,把江口洋寻杀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宣珍怎么可能不气愤,所以就算杜俐一再规劝,她还是趁夜潜进了这栋豪宅,准备二次刺杀。宣珍不信罗南有什么特异功能,既然远距离枪杀不管用,她就近身出手,反正非要杀死罗南才甘心。
事实上不只要杀死,最好大卸八块、剁成肉酱,方能消她的心头之恨。见到罗南在枪口之下,竟然还敢侧转身,宣珍稍减的杀机再次大涨,她不管什么祝建东还是祝建西,当杀意冲过一切时,她只想让罗南血溅五步,所以她立刻就扣动了扳机。
黄哲雅看到宣珍的动作,立刻惊叫,然而她白担心了,宣珍的确扣动了扳机,但是枪声并未响起,因为不知什么时候,罗南的手已经搭在枪身上,宣珍无论怎么用力,枪的推进机械就是无法动弹分毫,自然也就无法射出子弹。
罗南见状伸出另一只手,在枪身下方再一抹,弹匣便掉在地上。“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吗?”罗南笑道。“休想!”
宣珍怒喝。立刻扔掉手枪,在罗南注意她这个动作时,她的左手却突然扬起,一把突然出现的漆黑军刀,带着冰冷的杀气就刺向罗南的胸口。黄哲雅又是一声惊叫,当然这声惊叫还是浪费了,因为罗南侧身逃过这致命的一刀。黄哲雅本该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