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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毒贩一向是国家高度重视的罪犯,所以出动了我们整个小组也合情合理,再加上我的特殊能力,把我找来出这次任务更是理所当然。
我看着他们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堆器械零件,熟练地接好,不一会便成了两杆狙击枪,心中有些不屑,至于这么大惊小怪么。
“喂,小飞,就算任务简单你也不要这样吊儿郎当啊。”开口的是蕾。“有你们就行了啊,这次的对手可是普通人。”我习惯性地掏口袋,却突然想起我的烟又被芸没收了。
我只有撇撇嘴“保不齐这次只需要我们旁观就行了,就算需要我来,也是一瞬间的工夫。”
“你这家伙,总是这么懒散,我要是队长一定关你禁闭。”蕾一边摆弄着手中的枪,一边不满地对我说。
“唉,最好开除我,那我就一身轻松了。”我懒洋洋地说着,脑袋中却开始想象今天晚上芸会做些什么好吃的给我了“你敢!没有我的同意你别想走要不然我就”蕾狠狠地瞪我一眼。
“呵呵,好了好了,怕了你了。”蕾似乎老是针对我,也老是挑我的毛病,我都有些怕了她了,闻言也不再跟她争辩。
“够了,出任务呢,你们吵吵嚷嚷成何体统。”说话的是队伍里年龄最大的老管,他资历最老,也是我们这个小组的小队长。
我们都识趣地闭嘴,她和景田开始透过狙击枪的镜头扫视着车站,做好提升注意力的准备,我两手空空,只是随意晃悠,间或向目的地扫视一番。
就在老管收到通知目标已到,大家开始各自就位时,我也开始凝聚起我的精神力,向目的地看去。
我的特殊能力,就是精神力量。这是一种类似于蝙蝠发出超声波一样的能力,我能够控制自己的精神力,散射成片或者凝聚成线,通过脑中的资料寻找特定的目标。
当精神力成片释放时,范围只有三公里左右,得到的信息也是比较模糊的,但是适合于初步搜寻目标,当找到目标的准确方位后,再转换成线状锁定,方圆十公里内的目标在我脑海中纤毫毕现,就像活生生站在我眼前一样清晰。
也因此,我成了国安局的活体雷达,随着他们一起经历过许多反恐或者查找通缉犯的任务。我撒开精神力,罩住车站的出站口,根据他们提供的信息等待毒贩的出现。
正在我们凝神聚气的时候,一道出乎我意料的身影落入我的“视线”是芸,她的气息我熟悉到无以复加,所以我很快便认出了她。她的身边似乎还站着一道身影,根据我模糊的信息反馈,应该是一个男子。我愣了楞。
这时间她应该还在公司,为何会到车站来?我茫然地呆住了一会,心中涌起不详的预感,我转换成集中监视模式,很快我的视野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却足以看清芸,以及她身体周围的情况。
那个男人看起来三十多岁,而且很面熟,他正在一边向售票窗口走去,一边和芸说着话。芸穿着一套ol风格的职业女装,下身的紧身短裙遮到膝盖,却勾勒出她挺翘的臀部曲线,小腿包裹在丝袜里,看起来更加纤细优美。再加上盘起的头发和黑边眼镜,让她看起来充满了现代ol的知性美。
她低着头,只是听着那个男人的话,却没有开口回答他。他们这是做什么?看样子是要买票,要去哪里?我此时疑窦丛生,只有无意识地凝聚力量,锁定着他们的行动。
“s市”那个男人很快买好了票,我看到了他手上的两张车票,去s市的硬座。s市和w市接壤,坐火车不到2个小时的车程,但她去s市做什么?在我的印象中,她的老家在重庆,在这个省内并没有亲戚故友之类,为何会坐车去邻市?
那个男人的身高比起芸来高不了多少,甚至比她穿着高跟鞋的时候还要矮上两分。那个男人满脸激动的表情,拿着票的手有些哆嗦,唾沫横飞地说着话,芸却表情平静,只是默默地站在他身边,偶尔回上一句。
我一直看着他们的行动,直看到他们等来了列车,走上了月台,在进入车厢的一瞬间,那个男人走在芸的身后,伸手在芸的臀部上捏了一把,那一刻,我的脸色一片苍白,精神力开始涣散,也没有看清芸的反应。
“喂,小飞,你怎么回事!”直到老管那严厉的声音传来,我才回过神来,原来我失神已经很久了,他们已经喊了我好几遍,任务结束了,那几个毒贩并没有神通,所以队长他们很轻松地便锁定了他们的位置,最终顺利完成任务。
却发现我在一旁发愣,喊了几遍也不答话。我已经听不进他们在说些什么了,那只咸猪手和去往s市的列车,成了压在我心头的一座大山。我浑浑噩噩地和他们道别,完全没有注意他们面面相觑的表情。“喂,是我,老婆。”
在回校的路上我胡思乱想着,最终决定先试探一下,万一是我看错了,万一是我想多了呢?“啊老,老公,怎么了?”电话那头的芸声音依然那么柔和。但我似乎听到有什么微微的不对劲,我也说不上来。
“我想你了,我都饿了,你在哪呢,快点回来做饭吧,我买了些鳜鱼,我想吃你做的水煮鱼了。”我压抑着心中的波澜,努力地保持着平静。
“哦,我在加班,今天可能要晚些回来,今天将就一下,自己去买好吗,乖啊。”在芸的心里,总是习惯性地像照顾小孩子对待我。呵呵,她说谎了,我还能说什么。她那温柔地语调在我看来,已经无比地刺耳。
最最甜蜜的共进晚餐,是我们风雨无阻地保留节目,此时却被她用一个谎言来搪塞掉。我敷衍了两句,挂断了电话,因为我怕我会忍不住暴露我内心的波涛汹涌,会爆吼出声。
虽然经历过许许多多生死之间的历练,但这样能够让我死水一般的内心不平静的事情,似乎已经早已不存在,如今却实实在在地发生了。
脑中一片闹哄哄的,我无法相信,芸会欺骗我。更无法相信,她欺骗我是为了一个男人。最最无法相信的,那个男人是我想起来了,他是学校后勤公司的刘主任,一个成天跟钱打交道,闲来只会打麻将斗地主听爱情买卖的俗人。我连学校都懒得回,走回了我们的爱巢。
看着这个面积不大却显得很温馨的小房间,里面的一切都是我和芸从零开始一点点布置起来的。
床头放着一个相框,里面的照片是我和她在w市普救寺游玩时,我玩性大发,拉着寺里的主持拍的。
照片里的男女脸贴着脸,笑得灿烂无比,而我们身后的主持却是一脸勉强的苦笑。把它摆在床头,是因为这张照片概括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之路既无比甜蜜,又充满欢乐。
看着卧室的墙上贴满的我们一切照的大头贴,我心中充满了烦躁,快步跑进了浴室,只有用冰凉的水,才能压下我内心毁掉这一切的冲动。
躺在床上我看着天花板出神,心中开始不断地努力为她开解,却无法消灭那一只咸猪手带来的疑窦。
直到时针指向11点,那熟悉的脚步声方才响起。我翻身坐起走出卧室,看着刚刚开门进来的芸。
她看了看我,下意识地低了低头,片刻间又抬起头来,露出和煦的微笑“老公,我回来了,晚饭吃得好吗?”
她放下手上的包,便上前搂住我的腰。这是往常我们迎接对方回家时的动作,我习惯性地抱住她,她身上的体香混合着淡淡的香水味道让我回想起了那熟悉的温情,我情不自禁地抱紧她的身躯,埋首在她的发间,想要将自己麻醉在这种气味里。
这一刻我却有些痛恨我那职业性的观察力。她的头发带着些不可察觉的湿意,显然是洗过澡后吹干的,却瞒不过我的感觉。仔细嗅来,她的身上还混着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让我一瞬间全身僵硬了。
也许,我早就应该知道,不会有其他的答案,可是我依然无法接受,我也无法理解。芸怎么会还是和这样一个粗鄙市侩的人?这一夜,芸说她累了,我也没有了任何亲热的心思,看着她熟睡的样子,我却无法成眠。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刘主任的话,火上浇油心,已经不再痛,因为已经痛到麻痹。血,也已不再流,因为已经冷到凝固。一夜不眠的我,又翻出藏在床下的“私房烟”在窗台上抽了半宿。
直到天色微亮,我才一脚将一地的烟头踢到楼下。早起的芸脸色红扑扑的,不需要梳妆打扮,那份慵懒的风情就足以让人迷醉。
宽松的睡衣,敞开的衣领,露出里面纯白的乳罩,和一部分雪白的乳肉。她c杯的胸围在东方女性中已经算是比较丰满了,形状和弹性也让我非常满意,我喜欢挑逗她的乳头。
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忍受不住敏感乳头传来的快感而下意识夹紧下体,让我感受到一波波异常紧凑的夹力。
看着她揉着眼睛衣衫半露的样子,这无数次让我充血的场景,此刻却像一根刺一样,如鲠在喉。
她那弹性十足的乳肉,也曾在另一个男人手中揉捏变形,也曾让她激爽到夹紧那个男人的脏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