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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斗斗更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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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办法去看她了!”

    石榴见羽墨非眼眸中泛着熠熠亮光,比湖水的波光还要闪耀。那是发自内心一种的喜悦。

    唇角微微扬起坐起身,从羽墨非身后抱着他。

    “祝你和筱涵幸福,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会紧紧抓住你。”

    “石榴,你也会幸福的。”

    “好。”一滴泪滑落眼眶,渗入羽墨非的衣裳。

    从此,这世上再也没有石榴,有的只是人人得而食之的灵女冷七七。

    只不过她不会告诉羽墨非这个决定。躲了那么久,累了,是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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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睿王府。

    蛮宝贝众星捧月般被侍候着,她住的园子没有羽墨白批准任何人不得入内。

    即便贺兰馨儿是明媒正娶的正妃,也被侍卫挡在园外。

    这会子她正恼羞成怒发着火,丫环们瑟瑟发抖,侍卫们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园里,蛮宝贝抱着孩子,轻轻摇着,嘴里哼着小曲。羽墨白半倚在软榻上,修长的指间夹着未落定的棋子。画面美好而和谐。

    “光儿睡了吗?”

    蛮宝贝将羽晨光放在小床上,翩翩笑着。

    “睡啦睡啦。”说着走到软榻前,给羽墨白捏着肩。

    羽墨白一把将她从身后扯进怀里,细密缠绵的吻压了上去。

    “唔唔唔——”

    火热的大掌,一不留神就探入衣内,刺激的蛮宝贝手脚止不住乱扑腾。

    “宝贝,趁着光儿睡了咱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蛮宝贝的小脸‘噌’的红到了耳根,双手轻轻攀上他的脖颈。

    羽墨白一边摸着她的细腰,鹰眼中的晴欲高涨到了极点。

    “好像有点肉了。”

    “是啊,再补下去就要成小猪了。”

    “成小猪本王也会把你捧在心尖上。”

    虽然说床前蜜语当不得真,但蛮宝贝依旧是甜到了骨子里。

    正在浓情之时,突然羽墨白僵住了。

    额上滚着豆大的汗珠,面色渐渐变白。

    “王爷,怎么了?”

    羽墨白忍着剜心般的疼痛,狠狠冲进蛮宝贝的身体里。

    赤血的红眸,好似好炸开的身体。感受着她极尽温暖和缠绕,每疼一寸,便让他更用力一分。

    蛮宝贝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折磨的生疼,但却紧紧抱着他精壮的后腰,迎合着在他耳边一遍一遍唤着他的名字。

    激情退却,疼痛散去。羽墨白无力的找回神智,看着已晕在怀里的蛮宝贝。心疼不已。

    随意披上衣服,精壮的胸膛若隐若现,毫无预警的出现在园外。

    贺兰馨儿正在朝着一个小丫环出气,羽墨白上前一把扯上她的头发阔步朝寝殿拖去。

    ***

    “放开!”

    羽墨白冷冷松了手,贺兰馨儿着不住力,跌坐在地。

    “你答应过我,不会纳妾的。”

    “我想你搞错了,小蛮从今个起就是正王妃了。贺兰曦儿早在那天就被刺客杀了,至于你不过是一个疯妇。本王肯让你待在王府已经是格外开恩。”

    “羽墨白你以为单凭你一己之言就能堵住天下悠悠众口?别忘了你的绝思只有我能解。如果杀了我你也会死的!”

    “怕是你还没弄清大局吧?羽墨枢已经弃了你这颗棋子了,绝思也无妨,那么点疼本王受得住。而且本王已经出兵剿灭了白寨。你现在还有可以靠的人吗?”

    贺兰馨儿瞬间如置冰窟,不,不可能。她好不容易从鬼门关回来,还没有让羽墨白爱上她,还没有毁了羽墨白。怎么能这样?

    霎间,贺兰馨儿催动了绝思。泣血般望着羽墨白,眸中爱恨交织。

    “既然这样,咱们一起下地狱吧!”

    可不等她袖中的匕首举起,羽墨白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封住了她的穴道。

    “你不会死,从今个起你会活在地狱里。”

    “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

    其实羽墨白对贺兰馨儿有恨也带着愧疚。他并没有赶尽杀绝,而是从修鱼彻那里讨了药。抹去了她的记忆。

    ***

    街口,一米阳光依旧在那里。人流不息,蒸蒸日上。

    羽墨枢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想着曾经如梦般的日子。

    拓跋烈焰输了,羽墨白趁机釜底抽薪,连带着五万禁军一起收入麾下。

    羽墨非更是放出了一个惊天的雷,炸的他魂不守舍,朝思暮想。

    “老二,今个怎么有空出来?”

    羽墨枢抬眼望着羽墨白,神色有些不自然。

    以前表面再好,背地里都叫着劲,三人互相黑着。现在,羽墨白得了势,却处处辅佐他,并上书恳请卸甲归田。据说羽墨非得了宝藏,然而整个人如蒸发了一般。

    “宫里等不着,就出来找找看。”

    “冷七七是灵女的我也很意外,老三还真能沉住气。”

    羽墨枢不语,娃娃脸上带着淡淡悲伤。

    不自觉想起花筱涵,那时为了冷七七他几次差点杀了她。前不久还抓她回去当太监,没想到她竟是冷七七的替身。那么多年为了冷七七,受了那么多苦。

    “感到抱歉不如去看看她,据说她恢复记忆了。”

    “不了,可能她最想过的日子,就是没有我们的日子。”

    羽墨白笑笑,是啊,那样随性的女子。或许最想过的生活便是忘记他们吧!

    “阿嚏”

    烟雨山庄,花筱涵狠狠打了个喷嚏,整个脑袋都懵了。

    “是不是凉了?”

    修鱼彻紧张的急忙将外衫脱下给她披上,树上某人醋的眼都红了,可是却迟迟不敢现身。

    “小彻子,哀家饿了。”

    “得嘞,奴才这就去给您弄吃的。”

    随着身子越来越重,花筱涵饿的也越来越快。修鱼彻现在整日围着她团团转,又是做吃的,又是捏肩捶背。真和小太监差不多了。

    花筱涵坐在葡萄树下,心头有些浮躁不安。总感觉今天有点怪怪的,却又说不出为何。

    待吃完饭,回到房中。刚欲关门,一股子劲风,裹着衣裾便扫进了房里。

    恢复了记忆后,她可不是之前那只会三脚猫功夫的小虾米。

    虽挺着个肚子,但动作却灵敏如鱼。

    一个回身,抬脚便踢向钻进屋的黑衣人的面门。

    黑衣人连忙退后,花筱涵袖口抖出飞刀,另一手上匕首也迅速补上。

    根本没有停歇的空隙,眼看黑衣人避得开飞刀,就要被匕首刺中。

    这时“不孝徒,连为师都不认得了?”

    沉稳熟悉的声音响起,花筱涵立即收了势。

    “啊,师傅,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傅,就像是昙花一现。早就快在她记忆中消失了,这会子却又莫名出现了。花筱涵虽然嘴上恭敬,但手下却依旧是戒备着。

    “哼,你可真不省心。为师见你状况连连,自然没有机会出现。”

    “师傅,那又怪不得人家嘛。”

    “为师正巧到烟雨山庄来办点事,瞧着你在这里就来瞧瞧。”

    花筱涵连忙将他请上座,倒杯茶。

    “师傅来找修鱼彻吗?”

    “怎么,你不信为师?”

    “信信信。”嘴上这么说,其实花筱涵才不信咧。谁找人穿的黑乎乎的还蒙着面?莫不是师傅是梁上君子?

    “有身孕了?”

    “恩”废话,没身孕挺着个肚子塞的棉花吗?

    “既然有了身孕,刚才那样危险的动作要少做。”

    “谢谢师傅关心,徒儿也就当是活动身体了。”

    “为师说话现在不管用了?”

    “没有没有,徒儿下次不敢了。”

    擦,这是来看她的还是来上教育课的?

    “那就好,为师走了。”

    花筱涵连忙将他送到门边,眉眼玩玩笑着。趁他抱拳的功夫,眼疾手快一把扯下了面巾。

    面对陌生的脸,眸中闪过一抹失望。

    “呵呵,徒儿跟您闹着玩呢。”

    “哼!”遂后夺过面巾便遁的无影无踪。

    花筱涵回了屋,靠在门上。唇角轻轻扬起。

    羽墨非出了烟雨山庄,好久缓不过神。瘫坐在地气喘吁吁。

    “羽王爷这是怎么了?”

    羽墨非撕掉脸上的人皮面具,狠狠剜了一眼修鱼彻。

    “明知故问!”

    “要我说你这法子真是愚蠢透顶了!”

    “要你管!”

    “你连见她的勇气都没有,还指望她会原谅你?”

    “滚!”

    羽墨非生来从没有像刚才那般紧张,他极力的克制着自己。忍着想要将花筱涵揽进怀的冲动,硬是憋出几句话。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时心都快蹦出了嗓眼,整个手心里都是凉汗。

    “让我滚没问题,明天想要再进我烟雨山庄可就要增加难度了。”

    羽墨非没好气的瞪着他,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好心。

    原来是今天放他进去,是为了勾起他的胃口。

    “修鱼彻,你别耍赖啊!筱涵恢复了记忆你就该让她自己选择。”

    “是让她选啊,可她不是没选你吗?”

    “那也不代表选你了!”

    “我可是孩子的舅舅,你要知道现在得罪我觉得没好处。”

    羽墨非面皮一绷,立即扬起谄笑。

    “我说小舅子,灼海那边几个园子你可还看的上眼?”

    “筱涵是我妹妹,羽王爷可别分不清大小王。”

    擦,魂淡修鱼彻!

    “大舅哥,大舅哥。城里那几条街随便你挑还不行吗?”

    “金钱,权利我都不在乎。”

    羽墨非真要疯了,这修鱼彻不是情敌的时候,比他妈是情敌的时候还遭人烦!

    “石榴就是冷七七。”

    一阵冷风,修鱼彻僵住了。灵女冷七七?

    “她在哪?”要知道现在江湖上人人都在找冷七七,各个磨牙霍霍,准备饿狼扑食。作为灵族守护家族,他义不容辞要去保护冷七七。

    “那”

    “你自然是烟雨山庄的贵客。”

    “还是大舅哥疼人,七七应该去了皇宫。”

    修鱼彻转身便不见了踪影,羽墨非站起身掸掸灰尘。重新给自己易了个容,拿着修鱼彻的令牌大摇大摆的进了烟雨山庄。

    ***

    第二日,天公不作美。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花筱涵窝在被窝里,睡的那叫一个香,那叫一个甜。

    可就在这时,突如其来的香味,勾的梦境中的她,舔舔唇瓣砸吧砸吧嘴。

    在肚子咕噜噜叫了几遍后不情愿的挑开眼皮,见床边摆着一张高脚桌。上面摆满了丰富的菜肴。

    她吞了口水坐起了身“小彻子,今个这么体贴啊?”

    “修鱼庄主出门了,托在下照顾姑娘几日。”

    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只美男,比紫墨长得还妖还骚,尤其是那双带着桃花的凤眼,一看就是个风流鬼!

    “是嘛?夫君出门了啊,本夫人怎么不知庄里还有你这么只妖怪?”

    羽墨非几欲吐血,若不是知道花筱涵喜欢美男,他用得着这么作吗?

    靠靠靠,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叫修鱼彻夫君??

    魂淡,修鱼彻竟敢骗他!

    “夫人,在下昨晚才来庄里,和修鱼庄主是朋友。”

    “哦,夫君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这菜是你做的?”

    “是在下做的。”

    花筱涵未出被窝,盘腿坐在床上。拿起筷子便挑了几口。遂后一口吐了出来。

    “哎呀,真不好意思。吃惯了夫君做的菜,别人的做的真是有点不合口啊!”羽墨非感觉要气炸了,但是依旧陪着笑脸。为她盛了碗汤。

    “吃不惯菜,就喝点汤吧。”

    花筱涵一脸不情愿的搅着勺子,好半天才勉为其难的喝了一口。刚进嘴里便喷了出来。

    “哎呀,好腥啊。”

    “夫人稍等,在下重新去做。”

    羽墨非风一般卷出了花筱涵的屋子,心里气的直挥拳。但面上却挂着笑,挂着如沐春风的笑。

    庄里的小丫环各个看着他,都娇笑连连,红着小脸。

    花筱涵无力的瘫在床上,执起筷子,将每一道菜都吃了一口。

    她确定这人是羽墨非,虽然心中有点小窃喜,但是那道坎却始终过不去。

    直到中午,花筱涵也只是扒了几口白米饭,一副没有食欲的样子。嘴边还一直挂着夫君长夫君短。

    仅仅一天,羽墨非就欲缴械投降。可比起看不见她,这样应该算是好太多了吧?

    ***

    皇宫。

    羽墨枢在御书房,伏在案几上发呆。

    走近了方能瞧清,那案几上铺着一幅丹青。丹青上的女子和花筱涵有几分相似,但右角上清清楚楚写着‘冷七七’。

    “七七,你在哪呢?既然没死,为何不愿出来见朕?”

    似梦般的呓语,本不会有人回答,可几个却不知从哪里吹来的春风。

    “我在这里。”

    羽墨枢身子一僵,眼睛睁的老大。抬眼不可思议的望着案几前的女子。

    一袭月白袍子,面上笼着白纱。空气中浮动的清香,犹如四年前的那夜。

    “七七。”

    呆了,羽墨枢完全呆住了。他的七七回来了,他的七七真的没有死。

    “羽墨枢,我是来向你告别的。”

    羽墨枢心口一滞,连忙站起身,绕过案几奔到她身边。

    大掌扳住她的肩,抖唇道:“这是什么意思?”

    “我一日不死,江湖上一日便不会有安宁。筱涵已经为我付出了够多了,这一次我要自己面对了。”

    “朕会保护你的。”

    冷七七摘下面纱,眉眼间带着淡淡的笑意。

    “为了保护我,已经伤害了太多人。你是一国之君,我再怎么藏那些人也不会善罢甘休。”

    “可是羽墨非”

    “是,墨非为了我养了药女。让筱涵顶着我的身份活了五年,可这五年你知道墨非有多累,筱涵有多辛苦吗?”

    “朕也可以。”

    “不要!太残忍了,筱涵每一次被墨非逼着吃浸了药的人心,你不知道那有多痛苦。而且那东西三年才出一坛,据说前不久前已经毁了。所以这一次没人帮的了我。”

    “只要你待在皇宫,不会有事的。大哥会帮我的。”

    “羽墨枢,放下吧。只要我活着,就不会有宁日的。而且整个灵族都已覆灭,我独活着已经够久了。”

    “不要,朕不允许你那么做。”

    冷七七轻轻抱上羽墨枢,带着特殊香气的身子。让羽墨枢渐渐放松,竟拥着他迷迷糊糊陷入了黑暗。

    就待她抽出袖中的匕首,正欲刺向自己的胸口时。

    一道寒光,打落了匕首,整个人跌进了熟悉的怀抱。

    “冷七七,你在做什么傻事?”

    “呵呵,修鱼庄主来了啊!”她不过是想死在皇宫,这样一夜间就等于昭告天下。

    “跟我走。”

    “你不守着筱涵,小心墨非偷袭。”

    “他已经去了,所以我才安心来找你。”

    冷七七推开他,笑面如花。

    “找我做什么?我现在可不是石榴了,对庄主大人完全没有兴趣。”

    “要不咱俩凑合一下过吧。”

    修鱼彻看着她,想起多年前第一次见面。那时自己并不知道她是灵女,视线便被勾的死死地。谁知后来羽墨非偷梁换柱,他一度上当追在花筱涵身后跑。待发现实情,一颗心也扑了进去。

    “同情我?我没那么脆弱,不需要的。”

    “就当是可怜一下我。”

    冷七七看着地上的羽墨枢,想想外面的豺狼虎豹。

    ‘噗嗤’笑出声“那我要变回石榴呢?”

    “戴上面纱我可以不介意的。”

    “修鱼彻,这可是你说的。但是他们找不到我,目标很可能继续转向筱涵。”

    “那是羽墨非的活,我的任务是保护灵女。”

    “呦,追了那么久现在舍得放弃了?”

    “不是放弃了,而是想通了。”

    冷七七笑着勾上的他的手臂,朗声道:“走吧,回烟雨山庄,一起守着筱涵去。”

    ***

    烟雨山庄,此刻已是鸡飞狗跳。

    花筱涵总能想出任何让羽墨非抓狂的理由欺负他,折磨的羽墨非恨不得直接将她丢上床,一阵家法以振夫纲。

    可可他现在有立场吗?

    “夫人,今个的菜还不合口味吗?”

    下比水筱。“难以下咽。”

    花筱涵嫌弃的看着一桌菜,可怜巴巴的扒着白米饭。

    “夫君什么时候回来啊?”

    “夫人,修鱼庄主很可能不回来了,要不您将就一下吃点?”

    花筱涵一推碗,直接伏在桌上开始抽泣。

    “呜呜,夫君,你快回来吧。我和宝宝快要饿死了。”

    羽墨非额上青筋直暴,他现在一天至少做八次饭好吗?

    “夫人,要不到院子里转转,透透气?”

    “不要,我腿疼。夫君不在都没人给我捏肩捶腿了。”

    羽墨非翻着白眼,立即捏上她的香肩。

    “疼疼疼!”

    羽墨非轻一点“你没吃饭吗?”

    羽墨非加点力“啊,你要谋杀吗?”

    羽墨非转到腿上“喂喂喂,你这是趁机吃我豆腐吗?”

    羽墨非往脚踝处移一点“哎哎哎,骨头断了!”

    “夫人,我还是去给您熬汤吧。”

    “不喝,我要吃草莓。”

    “夫人,现在是秋天。”

    “对啊,我要吃桃子夫君都能给我变出来。”

    “我这就去。”

    屋里的小丫环们,都悄悄扫视着花筱涵。涵姑娘以前挺好的啊,怎么自从这美男来了脾气变得这么坏?

    花筱涵拿了只鸡腿爬到躺椅上,晃着脚丫。

    “咳,夫人。我忘了问你是喜欢青一点的草莓,还是红一点的?”

    望着突然折回来的羽墨非,一块鸡肉卡在嗓眼,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花筱涵一脸为难的咽下,吁了口气。

    “哎好饿啊。好不容易咽下去,真是糟心。”

    羽墨非点点头,脸上的表情比花筱涵还为难。

    “委屈夫人了。”

    花筱涵摆摆手,大度道:“草莓嘛,要上面是红的,尖上带一点点青。”

    “夫人且等着。”

    小样,真当他不知道吗?每天每样菜都会少一点,虽然几乎看不出来。但绝对逃不过他的法眼。

    哼哼,娘子你就等着回到为夫的怀抱吧!

    花筱涵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将手中的鸡腿嫌弃的扔掉。但肚子却叽里咕噜不停的叫嚣着。

    “羽笑,你可不许叛变,给我坚持住了!”

    她抚着小腹,给羽笑进行胎教。可羽笑明显不买账,肚子叫的更狠了。

    花筱涵无奈叹了口气,移到桌前,一盘菜夹了一筷子。但是明显无法满足,便忍不住又一盘夹了一筷子。

    不知不觉,一碗米饭下肚。菜也被吃的七七八八。

    “夫人,再来一碗吗?”

    花筱涵抬眼见羽墨非倚在门边,凤眼挑着,风骚的模样让她恨不得拿碗丢他。

    “你不会以为是我想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