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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当真要休了为夫?”
花筱涵冷笑着扬起唇角。
“不休你难道跟着你流离失所,四处漂泊?我可记得王爷如今连落架的凤凰都不如了。”
言外之意,原本还是个挂名王爷,现在直接升级为通缉犯。说白了就是过街老鼠,再跟着你不是找罪吗?
羽墨非好似并未认真听她说话,深邃的眼眸,从上瞟到下,从下扫到上。最终定格在左手上。
花筱涵下意识准备将手藏在身后,可羽墨非准确的捉住,抬到眼前。
修长的指尖刚欲挑开里面的纱布,花筱涵另一只手使劲捏住他的铁腕。冰凉的触感,让羽墨非霎间如置冰窟。
羽墨非的手腕很温暖,让花筱涵心尖忍不住发酸。可羽墨枢是一国之君,羽墨白是兵权在握的睿亲王。虽然花筱涵不晓得羽墨非有何本事,但在她的认知里,羽墨非绝无可能同时与这二人抗衡。
“羽墨非,现在只要我随便喊一嗓子,你就会立即被包围。说不定我还能因为抓住你戴罪立功,离开这个鬼地方。不过,别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没感情有交情。所以你快走吧!”
羽墨非不以为然,可却舍不得挣开她冰凉的手。他恨不得将身上的所有温度都度给她,温暖她冰凉的手,凉薄的眼,结霜的心肝。
“先让我看看你的手再叫人。”
接道流个。一句轻的不能再轻的话,让花筱涵几乎忍不住要泪奔。
她松开羽墨非的手,抬手狠狠朝他俊脸上甩了一巴掌。
“你以为你是谁?皇上的女人是你想碰便能碰的?”
这一巴掌,打的又急又快,声音虽响亮,其实并不怎么疼。但羽墨非却心疼的不行,那冰块一样的手刮过脸颊时,就像是数九寒天的风,冷的跟刀子似得。
羽墨非不管不顾,快速的扯开花筱涵手上的纱布。手掌上,指腹上没有一处完好,伤口因为长期泡水,口子朝外翻着,又红又肿。
刺得羽墨非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捏了一把,抓着花筱涵手腕的大手,不自觉用了几分力。
“疼吗?”
花筱涵撇开他温柔的眼神,不悦道:“如果王爷想捏碎我的手腕,当然很疼。”
羽墨非一听,立即松开了手,手腕上印着清晰的红痕。
他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她,好似稍一用力花筱涵就会被扯破。。
“娘子,跟我回家吧?”
花筱涵面露嘲讽之色,歪头瞟了眼羽墨非身后。
“王爷到底哪里来的自信?您当这皇宫大内的侍卫都是一群酒囊饭袋吗?”
她不是没有起过逃跑的心思,可皇宫的守卫比她曾在电视上看得要严多了。别说她这小身板,就算是长个三头六臂。想要逃出一层又一层的宫门也不容易。
这时,忽地一声类似于婴孩哭般的啼叫。羽墨非薄唇缓缓吐出三个字,花筱涵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软软倒在了他的怀中。
百密一疏,就当最后一道宫墙近在咫尺,突然身后响起了鼓掌声。
只见羽墨枢系着黑色裘皮斗篷,慵懒的歪在銮舆上。胸前露出的明黄龙袍,在微光中格外醒目。
“老三的本事果然不小。”
羽墨非将怀中的花筱涵递给身旁的同伴,凤眼弯起。
“还是二哥技高一筹,墨非今个来就没想着要全身而退。”
“既然想到了还来,朕该夸你聪明还是蠢?”
这几日羽墨枢一直戒备着,就等将羽墨非来个瓮中捉鳖。
话音刚落,羽墨非一行人就被大内侍卫包围。里面一圈竖着长矛,外面一圈端着弓箭。
以羽墨非的功夫,逃脱这个包围圈不成问题,可羽墨枢绝不可能这么简单。
“看来二哥是一点情面都不讲了。”
“哈哈哈,老三真是会说笑的很。咱们之间什么时候有了情面这档子事?”
羽墨非浅笑不语,看着羽墨枢,过了好一会视线突然转向他身后。凤眼中露出一丝惊讶。
“冷七七?”
羽墨枢身子明显僵了一下,遂后僵硬的转过头。就那么一瞬,羽墨非迅速的移到銮驾旁,泛着冷光的长剑没有一丝犹豫的架在了羽墨枢颈间。
侍卫们这才反应过来,将矛头纷纷对着羽墨非。可羽墨非刚才那速度,快的就像是卷过了一阵风。没有一个人看清他是怎样移到羽墨枢身边。
“很好,你这可是自掘坟墓!”
羽墨枢的娃娃脸上挂着与之不符的怒气和阴狠,就连身子都坐得端直。眸中喷出的火气,恨不得将羽墨非直接烤了。
“大哥和二哥早就为老三铺好了这条路,老三不走也得走不是吗?”
说罢,他望了一眼花筱涵。接着说:“放她走,我留下。”
“既然老三这么想当小太监,朕成全你!”
羽墨枢大掌一挥,包围他们的侍卫退开了一条路。
带着花筱涵的人丝毫没有犹豫的运着轻功离开了,直到听见暗号,羽墨非一颗心终于着了地。
“二哥,来日方长。”羽墨非手腕一翻,剑柄狠狠敲上羽墨枢颈间。
在晕过去的一瞬间,羽墨枢眸中写满了不可思议。好像是自己编织了一个巨大的网,捞了满满一网鱼才发觉,自己只有一艘连风雨都无法抵御的小船。
侍卫们见羽墨枢晕了过去,神色更加紧张。
可羽墨非唇边的笑意却越浓。
“都愣着做什么?还不把爷抬出去,难道非要皇上见点血?”
虽然挟持一个昏过去的人很不地道,但是谁叫他是皇帝呢?谁叫他那么自信呢?
羽墨非做事,能阴就阴,能黑就黑。才不会管什么道义,什么君子小人。只要能保命,他连趴下给人当马骑都干过。奈何羽墨枢不了解他的秉性啊!
羽墨白没想到,羽墨非就这样救走了花筱涵。他的筹码就这样被羽墨枢给弄没了。本就憋着一肚子气,敢怒不敢言。可谁知羽墨非又给他送了一封信,彻底将他气出了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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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醒醒睡睡,不知怎地眼皮一直重似千斤。好不容易挣扎出梦魇,惊魂未定的坐起身。
花筱涵抵着太阳穴,摇了摇木鱼般的脑袋。
“呦,再不醒可就真得弄副棺材了。”
突然冒出的陌生声音,让花筱涵停下手上的动作,下意识瞟向门边。
只见一个一身火红,不知男女的妖孽倚着门框,一脸嘲笑地盯着她。
要知道花筱涵的起床气,就连羽墨非都没辙。可这妖孽竟不知死活的在花筱涵正郁闷的时候,主动送上门。
“门口那个不知是大叔还是大婶的,麻烦你关一下门。本小姐要穿衣服了。”
“咳!你眼睛有毛病吧?老子哪里像是大叔大婶?”
“哦,那麻烦你这只性别不详,物种不明的东西。帮我把房门带一下。”
“你才性别不详呢!”
说着已冲进了屋,怒发冲冠的瞪着花筱涵。
其实从他的喉结就能分辨出性别,只是花筱涵这一觉睡的相当不爽,不找个人顺顺气。铁定一天的心情都不美丽。
花筱涵不紧不慢,小手放在肩头。指尖捻着衣领,一点一点的往下拉,圆润细白的肩头,一寸一寸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那个角度已经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沟,再往下一寸,很可能
忽地,妖孽的面颊像是被火烧云撩了,霎间血液冲上脑门。
磨牙道:“淫妇!”
说罢裹着风逃出了房间。
这时羽墨非端着只锅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一股清香悠悠钻进花筱涵的鼻间,肚子瞬间如擂大鼓。
窜下床三两步跳到桌旁,迫不及待的就想掀开锅盖。
谁知羽墨非轻轻隔开她的手,一脸漠然。
“这是我和我家娘子的午餐,姑娘请自重。”
擦,什么情况?生锈般的脑子转了一圈,赫然想起之前的事。可为何却有种恍然隔世之感,而且她怎么觉得他们已经和好了呢?
花筱涵吞了吞口水,垂下头,小手拽着羽墨非的衣裳,故作委屈状。
“你这是怎么了,不要我了吗?”
羽墨非眼睛一翻,这女人真是会倒打一耙。他不要她?明明是她一纸休书不见踪影,他连命都不要了去救她,可她说什么?
“姑娘,这会装失忆会不会有点晚啊?”
“相公公人家做错了什么嘛?”
“咳咳咳”羽墨非差点被呛得背过气去,这女人什么时候学会了这招?羽墨非表情有些松动,但还是挺了挺腰,继续装作深沉。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被我娘子听见今晚可不让我回房了。”
说罢,掀起锅盖。浓郁的香味,让花筱涵恨不得一头扎进锅里。
她吞了吞口水,正欲开口。
突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女子,花筱涵顿时僵住了。
看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不过这女子比她要有女人味多了,娉婷的身姿,婉转的眉眼。一颦一笑都让她自惭形秽。
“你、你是谁?”
那女子只是瞟了她一眼,便看向羽墨非,那柔情的目光好似要滴出水。
羽墨非也望向那女子,唇边漾起了微笑。
“娘子,可以开饭了。”
稍后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