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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鱼彻是温柔的,冰冷的唇瓣吻去她滚烫的泪珠,摩擦着她的脸颊吻到唇边。
明明是柔情满腹,可花筱涵却浑身战栗。她投降了,她不是他的对手,她接受不了,她看不开。碰她的人不是羽墨非,她的身心都无法接受。
修鱼彻感觉到身下人儿的僵硬,终还是停了下来。在她耳边低语道:“我说过,永远不要试图去激怒一个男人。筱涵总是学不乖。”
说罢起身,随手将外衣披上离去。
花筱涵顺手拉开被子,捂在里面,眼泪疯狂的留。
魂淡,羽墨非你就特么的一魂淡!为什么要遇见你,为什么第一个记得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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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庄厅里。
羽墨非双眸布满了血丝,紧紧握着双拳,骨节已泛白。
司空莎莎垂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小手绞着帕子,心里七上八下。
过了许久,羽墨非薄唇轻启,淡淡说道:“阿姐,你又让墨非为难了。”
“我不知道,墨,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司空莎莎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伸手去拉羽墨非的衣袖。羽墨非毫不犹豫的避开,眸中怒色更浓几分。
“阿姐是为了报复墨非杀了司空相如吗?”
司空莎莎惊诧,陡然瞪大眼睛,盯着羽墨非,不可置信道:“你杀了我爹?”
羽墨非没有接话,但司空莎莎却摇着头,自言道:“不会的,不会的。你是骗我的,你是在生我的气。”
“为何要骗你,我恨司空门的每一个人。若不是阿姐身上有娘亲的血,恐怕就如司空清和一般,终日活在痛苦之中”
不等羽墨非说完,司空莎莎就扑上来,狠狠抱着她。使劲摇着头,用手去捂他的嘴。
“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想知道。”
儿颊边都。“阿姐,面对现实吧。从一开始我接近你,就是为了报复司空相如,若不是隔着娘亲的关系,不会留你。”
司空莎莎绝望的推开他,泪水夺眶而出。
“你怎么能这般狠心?不让我死的是你,让我生不如死的也是你。现在为何要打碎我的最后一点希望?我爱你啊墨,我爱你啊!”之前她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想开,可以放弃这段无果的爱。可是看到羽墨非和花筱涵,她就觉得刺眼。直到修鱼彻出现,终是抵不住you惑,出卖了羽墨非。
她的痴她的狂,让羽墨非无动于衷。若不是她身上有着娘亲的血,他怎会顾她的死活?
自幼尝尽冷暖,他渴望温暖。然而花筱涵是唯一让他温暖的热源。他的爱他的恋,都在花筱涵决然选择忘记他的那个瞬间萌发。所以他宠着她溺着她,不惜一切从修鱼彻身边夺过她。
即便时机未到,他也可以为了她铲灭公玉裴,与野心勃勃的羽墨白合作。可司空莎莎的背叛,让他丢了来之不易的温暖。
修鱼彻长久来无害的伪装,其实不曾让他有片刻松懈。只是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竟是身边的人出卖了他。
“阿姐,你爱我就该知道,她是不能碰的。”
说罢羽墨非拂袖离去,司空莎莎抽干了力气般坐在地上无声哭泣。她真是傻,羽墨非不过对她好点,她就以为自己在他心里有着一席之地。是与众不同的。
他为了她两次让花筱涵放血,她天真的认为自己的地位已凌驾于花筱涵之上。不惜铤而走险,可没想到却逼得他说出如此冰冷的事实。
***
睿王府。
羽墨白悠哉喝着茶,独自对弈。
一旁的羽墨非沉思片刻,冷声说道:“我可以帮你找那批宝藏,一分我都不要。但今晚我就要知道花筱涵的消息。”
修鱼彻带着花筱涵就如失踪了一般,羽墨非启动了自己的所有势力。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却没有查到一丝痕迹。未免夜长梦多,他又一次决定和羽墨白合作。
“老三,如此为一个女人值得吗?”
“大哥不是也扬言对她动了情吗?难道心里没有半点着急?还是大哥本身就参与其中。”
羽墨非异常敏感,羽墨白爱美人,爱茶,爱棋在他眼里不过是障眼法。他深知羽墨白想要得到的不仅仅于此,如若不然也不会那么多年稳攥兵权,并假意和公玉裴交好。
“呵呵,老三果然眼毒。修鱼彻确实来找过本王,不过本王拒绝了和他合作。你知道为什么吗?”
“请大哥赐教。”
羽墨白执着一棋子,迟迟未落。抬眼看了一眼羽墨非,唇边悬起笑意。
“你和修鱼彻就如这棋盘上两种对立的棋子,本王选了黑子,就无法再选白子。再者修鱼彻没有野心,他要的太少。这样的人是最难满足的。老三你要美人,也要江山。和你合作最好不过。”
“大哥真敢想,不怕养虎为患吗?”
“老虎放在身边才能看见他什么时候会露出爪子,不是吗?”
待两人达成协议,羽墨白只告诉羽墨非,修鱼彻离开了南陵。至于去了哪里,他的人也跟丢了。
羽墨非这时也已冷静下来。
“王爷,要不咱们分成两队人马。分别去灼海和北冥?”
“北冥那边我已经通知了拓跋烈风,你和陆青去灼海吧。万事小心,且不可贸然行事,打草惊蛇。”
***
几日相安无事,并没有让花筱涵对修鱼彻放松警惕。
虽然修鱼彻有时也会失了耐心,但却没有强迫她就范。这一点花筱涵还是很感激,但也从此学乖。小心翼翼收了爪子,绝不敢越雷池半步。
“涵儿,过来。”
修鱼彻已完全不是那时她所认识的修鱼彻。这个修鱼彻,即便是笑着,也能让她从他的眼睛里读到狠决。好似一个不小心,自己就会被撕成碎片。
“怎么,不开心吗?”
花筱涵老老实实坐在他腿上,摇摇头,任由他抚着自己的长发。
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未来还有多久在等着。但她心里一直存着希望,她坚信那个人此刻一定也在找她。要不,为何总在午夜梦回时,听见他的低唤?
“涵儿,距离咱们的约定很快就要到了。你准备好了吗?”
花筱涵惊诧抬起头,对上修鱼彻含笑的眸。
“什么约定?”
修鱼彻扯开嘴角反问道:“你以为会是什么?”
花筱涵没由来一阵恐慌,该死的失忆,她到底和修鱼彻作了什么约定?
“不会是什么奇怪的事吧?”
修鱼彻抱着她,微微闭起眼,在她发间轻嗅。
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欢愉,好似那约定是什么了不起的事,让花筱涵心里更加止不住打鼓。
“当然不是,等过几日再说吧。”
她不敢逼问太紧,万一是和她xxoo之类的,不是没事找事吗?索性能拖几日算几日吧。
看着一院春色,花筱涵暗自猜测这里应该是羽墨白带她来过的灼海国。也不知羽墨非能不能想到。
这时,突然一个小厮跑了过来。
修鱼彻拍拍她的头道:“自己在园子里转转吧,老坐着也不好。”
待她走远些,就见那小厮在修鱼彻身侧说着什么。
花筱涵不禁起疑,难道羽墨非找来了?想到这,心里就燃起一股莫名喜悦。
到晚饭时,修鱼彻一反常态没有为她夹菜,好似有什么心事,吃了几口就走了。
花筱涵心中大喜,果然是有了麻烦。虽然不知这麻烦是什么。总之让修鱼彻没有时间再管她就好。
她小心翼翼收起情绪,不敢表现的太明显。但晚上躺在床上时,却辗转难眠。开始勾勒羽墨非的轮廓。
擦,怎么想不起那魂淡长什么样了?
虽然脑中影像模糊,还是让花筱涵雀跃,唇角不自觉扬着。
忽然,房间里一声微响。
花筱涵顿时警觉起来,挑开被窝,爬到床头。因为匕首、飞刀、短弩都被修鱼彻没收了。所以此时唯一的武器便是枕头。
静谧的黑暗中,花筱涵秉着呼吸,好似真的听见了脚步声。
感觉那轻盈的步子,一步一步向床边靠近。心脏快跳到了嗓眼,顿时口干舌燥。
她紧紧抓着枕头,手心都渗出了薄汗。可过了许久,都不见纱帐被人撩起。正当她认为自己可能太过于敏感时,忽闻门外一阵骚动。
心头一紧,顾不得许多,直接窜下了床。
脚刚着地,立即跌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花筱涵吓了一跳,差点惊叫出声。可那人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边轻语道:“迫不及待了吗?”
她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眼光黯淡的摇摇头。
薄衣已被汗水浸湿,靠着这并不温暖的怀里,身体微微打着颤。
忽地,感觉抱着她的大手,探进了她的衣服里。冰凉的触感宛如毒蛇,在她光洁的后背上油走。
她咬紧牙关,遂后心一横。连衣料一起咬进了口里,狠狠用力,感觉牙齿都要崩掉,依旧不松口。
可背后的大手还在来回抚摸,好似这点疼痛就如蚊蝇叮咬。花筱涵被禁锢在他怀中的手,也不客气的扭上他的腰。
可不管她多用力,那双手都没有停歇的意思,并变本加厉的顺着她的腰间滑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