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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你们都滚开!
花筱涵感觉自己好累,好辛苦。回忆回不去,未来看不见。
她想,如果就这样一直睡着,睡着,是不是就可以不喜不悲,感觉不到任何烦恼?
没有爱人的背叛,没有亲人的叛离,没有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可好似老天偏偏喜欢和她作对,耳边的喋喋不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吵。她只觉一口气憋在胸口,想要爆发,想要让这个世界安静。
陡然睁开眸子。
四周安静极了,昏黄的光晕中只能听见蜡烛燃烧的‘哔啵’声。
浑身好似浸泡在水中,绵软无力,动一根手指,竟然都显得有些吃力。
“咳咳咳”干痒的嗓子,让花筱涵忍不住轻咳出声。
这时,突然‘嗵’一声响,紧接着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花姐姐,你醒了?”
花筱涵一看是卓仙儿,竟一时没反应过来,眉头微微蹙着。好似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卓仙儿可爱的小脸上带着几许愧色,连忙殷勤问道:“要喝水吗?”
无力的花筱涵此时头脑并未清明,缓缓点点头。
待喝完水,过了好一会,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手掌覆上平坦的小腹,一瞬间,泪水滚出眼眶。
没了,宝宝没了?
本就惨白的小脸,顿时僵住了。空洞的大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前方,没有一丝光亮。
“花姐姐,对不起。”
花筱涵脑中这才渐渐忆起当时的情况,呆呆傻傻的愣了许久,突然唇边溢出一抹怪异的笑容。
“花姐姐,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
卓仙儿轻轻推着花筱涵的手臂,很显然被她的神情吓住了。
孩子竟然是在这个时候没了,是天意,还是故意?
这时,门外守夜的卓龙听见卓仙儿的喊叫闯了进来。
“怎么了?”
“哥哥,你看花姐姐,醒来后突然变成这样了。不会疯了吧?”
卓龙这才注意到一脸呆滞的花筱涵,唇角竟向上弯着。
“仙儿,去端参汤。”
这时只听卓龙叹了口气,说道:“涵姑娘,虽然卓某一直不喜欢你。但你毕竟是墨非的心上人。这次感谢你救了我妹妹,但小产的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听到这,花筱涵突然回了神,眼光扫向卓龙。
“应该是食物或者熏香里有让人落胎的药物,这次跌倒只是一个诱因。”
花筱涵心口一凉,覆在小腹上的手慢慢收成拳。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竟然有人会想害她。
“涵姑娘睿王爷那边需要卓某捎个信吗?”
花筱涵摇摇头,疲倦的闭上眼睛。心头如压了块巨石,连喘息都扯得生疼。
害她的人到底会是谁?还是卓龙故意这么说的?
脑子里乱极了,一时间竟昏昏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月光洒了一室,侧眼望去窗下站着一个颀长的身影。
“修鱼彻。”
气若游丝的低唤,虽然犹如蚊叮。但修鱼彻还是敏觉的回过身。
几步走到床边,柔声低问:“要喝水吗?”
修鱼彻对她总是又温柔又冷清,这样一个男人实在不知在爱自己什么。但每每一有危险,他总是在身旁。
“宝宝没了。”此时除了修鱼彻,花筱涵竟觉得已无人可以相信,可以依靠。
修鱼彻轻轻抚上她的脸颊,说道:“还会有的。”那声音轻柔的就像是一片羽毛。软软落在花筱涵心间,微漾起一圈涟漪。
她咬着牙关,浑身止不住轻颤,可却倔强不肯让眼泪滑落。
黑暗中,花筱涵看不清修鱼彻的神情。但他却将花筱涵的所有表情都尽收眼底,说道:“乖,难过就哭出来。”
“没什么可哭的,日子总要继续不是吗?”
倔强如她,明明心头已痛的在滴血,可就这样生生压下。她发誓,一定会把那个害她的人揪出来,今日受的必然十倍百倍还之!
修鱼彻望着她,眸中是心疼却在心里暗下决心。既然羽墨非如此不珍惜,又有什么资格再拥有?
***
在床上躺了几日,花筱涵已慢慢恢复。
而卓仙儿也一改往日的敌视,每天都会来陪她没话找话说。花筱涵突然悟到,像卓仙儿这样爱恨分明的人,才比较可靠。
就连卓龙也跟着大献殷勤,反倒是一向礼貌的司空莎莎这次表现的很疏离。
几日后,羽墨白派人来接她,卓仙儿竟然拽着她的衣袖流露出些许不舍。
“花姐姐,有空再来玩哦。”
之前明明是个小魔头,可现在在花筱涵面前完全变成了一只温顺的小猫。
花筱涵礼貌应允,上了马车才发现羽墨白竟在车里。
“这么点小事,劳烦王爷专程跑一趟,满楼可是会不安的。”
看着一身黑色男装的花筱涵,羽墨白笑道:“怎么,下定决心要当个爷们了?”
“爷们娘们不重要,但是太脆弱就是在自掘坟墓。”
花筱涵变了,连说话的语气都透着几分冷清。可在羽墨白看来不过是为了掩饰内心极度痛苦罢了。
“怎么,前些日子不是还说要等他回来吗?”
“现在也在等,只不过等的心情不同了而已。”说罢花筱涵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这几日她突然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她相信羽墨非!一个为了她冒险和丞相作对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干出那样愚蠢的事?就算羽墨非对蛮宝贝有那个想法,也不会傻到被她发现。
这样解释来,那就是有人故意想要她看到那一幕,故意要离间她和羽墨非的关系。
看来,眼睛看到的东西说不定才是镜花水月,凉薄的真相,根本经不起半点推敲。
***
回到睿王府后,花筱涵开始过着往来于‘天上人间’的日子。
羽墨白每日都会找她聊几句,但蛮宝贝从始至终,再也没有和她说过话。
“和小蛮闹别扭了吗?”
“没有。”
她相信羽墨非,同样相信蛮宝贝。既然有人故意要离间她们,或许疏远也是一种保护。
“终日板着个脸,难道本王欠了你钱?”
花筱涵故意装作听不懂他的话,凑到跟前道:“王爷要给满楼还钱吗?”
羽墨白鬼使神差般捏上她凑过来的小脸,狠狠扯了两下。
“还是这样比较好看。”
花筱涵眯着眼,脸上摆起笑意。
“王爷,这样行咩?”
“恩,还成,继续保持!”
日子过得很平淡,没有再起任何波澜,直到第一场雪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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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天上人间’突然来了个出手阔气的贵客,不但包了全场。还点名要求东家亲自为其服务。
花筱涵一听便觉有猫腻。
进了包厢,见那客人裹着厚厚的裘皮,正躺在美人榻上打盹。
花筱涵站在门边默不作声,眼睛不住的细细的打量。
过了好一会,那客人才突然睁开了眼睛。
“去给爷倒杯酒。”
陌生的声音,陌生的眼神,让花筱涵把悬起的心按回肚子里。抬脚走向酒架。
斟好酒放在案几上,那人却又说道:“给爷递过来。”
擦,这人是有多懒?明明一抬手就能够到好吗?
花筱涵抬手将酒杯递给他,谁知那人突然坐起,却连她的手在内一起包进了掌心,仰头将酒全数倒进,遂后猛然一扯将花筱涵拉进怀。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快的花筱涵连考虑的时间都没有。
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吻就落在她的额上、眼睛上、鼻尖上,最终停在唇瓣上,一鼓作气长驱直入。
随着吻的加深,怀抱也渐渐收紧,花筱涵感觉自己似要窒息了般。
待这人放开她,熟悉的声音终于在耳畔响起。
“花儿都认不出了吗?”
花筱涵静静倚在他怀里,没由来的心安。
“恩,认不出了。”
“最近好吗?”其实羽墨非可以看出她并不好,瘦瘦的脸颊上没有一点肉感,一双冰冷的大眼睛下浮着淡淡的黑青。可这些羽墨白丝毫没有像自己提起。
“很好哇,能吃能睡能赚钱。”明明有一箩筐的委屈,可话到嘴边却只想让他安心。
“花儿,如果我不走了,有没有什么奖励啊?”
花筱涵一听立即从他怀里脱了出来,一脸欣喜问道:“真的吗?”
“恩,你先说说有什么好处。”
花筱涵蹙眉看看他,手指戳上他的额头。
“这张脸太丑了,我下不去嘴。”
羽墨非轻笑道:“下不去嘴刚才还那么热情?”
“啊呸,谁有热情?我那是礼貌!”
“那再给礼貌个呗。”陌生的脸凑近,花筱涵一脸嫌弃的用手隔开。
“等你把事情搞定再说啦!”
回来了,他回来了。花筱涵压抑着内心的激动,面上挂着浅笑。
羽墨非眸子一转,贴近她的耳边轻语:“今晚还请花儿嘴下留情啊。”
花筱涵心领神会,脸刷的红了。推开羽墨非站起身。
恰逢此时,包厢门被推开了。
来人竟是公玉裴。花筱涵微讶,但还是恭敬招呼道:“相爷。”
羽墨非却依旧半靠在榻上,执起桌上的酒杯吩咐道:“愣着做什么,还不给爷倒酒?”
花筱涵弄不清是什么情况,老实给他斟上酒,立在一旁。
却听公玉裴口气不善道:“梁博的解药呢?”
羽墨非悠哉哉的小口嘬着酒,突然裂开嘴笑道:“丞相大人很急吗?”
公玉裴目露凶光,狠狠瞪着羽墨非咬牙道:“梁博若有半分差池,老夫要你们全体陪葬!”
“丞相大人的口气还真狂。你当真以为抱上拓跋烈焰的大腿,就能万无一失的在南陵称王称霸啦?”
说罢羽墨非揭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对花筱涵眨眨眼。
“果然是你。”公玉裴一直怀疑羽墨非没死,但那雷影之术霸道非常,他仍旧带着几分侥幸。
“看来丞相大人还挺想墨非的嘛。”
公玉裴显然没有羽墨非那么有耐心,他拍拍大掌,好似在给谁发信号。但过了好一会,除了羽墨非砸吧嘴品酒的声音,连个人毛也没见出现。
这时,羽墨非打了个酒嗝,低咳一声,门开了。
陆离和陆青押着一个人走了进来,这人花筱涵还有一点印象,好像是公玉裴的管家。
那管家一见公玉裴,就似见了亲娘,压着嗓子道:“相爷,他们把咱们的人都绑了。”
公玉裴瞪了那管家一眼,对羽墨非道:“你想做什么?”
羽墨非薄唇轻启,丝毫不带情绪的吐出三个字“让你死。”
轻飘飘的语气,就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一般。
花筱涵从不知羽墨非这么酷,这样的情境下,她竟然笑了起来。
羽墨非毫无顾忌的拉过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指尖。几个月的辛苦,都在这一刻化去。
“哼,你别忘了,本相可是一品重臣!”
羽墨非努努嘴,道:“自然不敢忘,不过丞相大人这会子恐怕已经是乱臣贼子了吧?不知抓了有没有赏钱。”
羽墨非笑起来,凤眼眯成一条线,扬起的唇角也拉成一条弧线。花筱涵突然觉得,真好看。
而他们的谈话,她没有一点兴趣。
羽墨非感觉到花筱涵的注视,自信心立即大增,终于在心上人面前扬眉吐气了。
“这话什么意思?”公玉裴莫名感到一阵心慌,但羽墨非手上没什么人,也没什么权。怎么可能与他抗衡?
这时,羽墨白走了进来,公玉裴诧异的望着道:“睿王爷,您怎么来了?”
“公玉丞相以下犯上,私制龙袍,偷窃玉玺。皇上命我等来前来捉拿逆臣,反抗者格杀勿论!”
偷窃玉玺?这么蠢的事他怎会做,不但落个欺君罔上的罪名,还会被世人扣上乱臣贼子的帽子。一朝丞相,已足以让他呼风唤雨,只手遮天。就连羽墨枢都要对他畏七分。他何必去坐那个让人寝食难安的位置。
“原来你们是一伙的。羽墨白啊,羽墨白,当日留了你一命,到底是留出了祸端。”
“我看丞相大人记错了,你不是想留我一命,而是看上了本王手中的兵权吧?”
公玉裴脸上闪过一丝阴狠,唇边挑起冷笑。
遂后,运起掌风,朝花筱涵打去。
羽墨非立即闪到花筱涵眼前,将她护在身后。
硬生生和公玉裴对了一掌。公玉裴借力向后,胳膊一挥,震坏了木窗跳窗而去。
陆离和陆青正欲去追,羽墨非吼道:“穷寇莫追!”
一夜间,树倒猢狲散,声名显赫的公玉相府沦为了阶下囚。
公玉裴活了大半辈子,锦衣玉食,权利滔天。可他却始终想不明白为何会着了羽墨非的道。整日像只过街老鼠似得,东躲西臧。
而那些旧识,对他唯恐避之不及。一个个巴不得抓了他去邀功,怎会帮他?
***
当晚。
羽墨非和花筱涵小有情调的住到了简陋的旧府。。
突然两人相处起来,花筱涵却略显局促,她坐的离羽墨非远远的。好似一幅很嫌弃的样子。
“花儿,你知道这府里什么最多吗?”
花筱涵环视一圈,撇撇嘴道:“蜘蛛网。”
“错,是老鼠,你看那!”
花筱涵看都没有看,立即窜到了他跟前,一脸讨好的笑道:“麻烦王爷把你那些老鼠兄弟都关起来好吗?”
羽墨非得意的将她揽进怀里,笑道:“你抱紧我老鼠就不会来了。”
“是是是,王爷不但能镇宅辟邪,还有除蚊驱鼠之功效。”
“那是,本王优点可多呢。花儿一会可得看仔细了。”
花筱涵小脸阵阵发烫,抱着他的手却收的紧紧的。
而在外面守夜的陆离、陆青,脸色黝黑。里面是红烛帐暖,外面是呼呼地西北风。一层薄雪很快覆上了两人的头顶。
可里面却一阵传出笑声,一阵传出怒骂声,一阵传出某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声。
“啊!”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陆离和陆青已经忍到了极限,直接闪人!
“花儿,疼!”
花筱涵骑在羽墨非身上,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粉扑扑的小脸上蕴满了浓浓的笑意。
“矮油,王爷身上这么长的疤痕都没感觉。我就刻点小字,疼什么疼!”
虽嘴上这么说,但花筱涵还是心疼的轻抚着羽墨非从肩胛骨一直蜿蜒到腰处的伤疤。心里酸酸的。羽墨非这个挂名王爷也一定受过很多苦吧?
羽墨非扭着身子翻转过来,笑吟吟的望着她。
“傻瓜,这点小伤我都受不住,还怎么当你男人?”
羽墨非没有告诉花筱涵,这是那夜被雷影伤到的。
而花筱涵也没有告诉羽墨非,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没了,至今她也不知道谁是凶手。但直觉告诉她,那个人的用心就是要离间她和羽墨非。
花筱涵不屑,挑起羽墨非的下巴道:“小非子你也可以做爷的人,爷绝对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到时上案绝对可以卖个好价钱。”
诈看她心。羽墨非挑眉,坏笑。长臂一揽,将她搂到在怀。一翻身,立刻成了主人。
大手滑到她腰间,问道:“要把谁卖个好价?”
花筱涵最怕被挠痒,连忙捂嘴摇头装白兔,水盈盈的眸子闪闪发亮。
羽墨非感觉心口一阵闷热,欺身拉开她的小手,狠狠揉上那纷嫩的唇瓣。
花筱涵被吻的七荤八素,双手紧紧抱上他的背脊。
一颗心,沉沉浮浮。
两人折腾了半夜,缠尽了力气,才相拥着睡去。
***
翌日,花筱涵刚转醒,就听见屋外有人在说话。
“呦,属下还以为爷今个下不了床了呢!”
陆离心里咬牙切齿羡慕嫉妒恨,嘴上就忘记了把门的。
而陆青面上同情的望了一下陆离,心里却非常之赞同的点点头。
羽墨非凤眼微眯,看着树枝上的积雪,浅笑不语。
过了好一阵,他突然说道:“既然陆管家这么大力气,不如去山庄把雪扫了。拾掇拾掇,本王用过早膳就去。”
“咳咳咳,不是,王爷,属下昨晚一宿没睡。咳咳咳,你瞧,还伤风着呢。”
说着扶着陆青的肩,一副虚弱的样子。
“呀,一宿没睡呢?本王一向最体谅属下,好吧,给你放宽些时间。午膳后总可以了吧?”
不等陆离答应,他就迈着大步进了屋。
陆离一脸呆滞的求救般望向陆青,陆青举头望天,喃喃道:“这天我看一会还得下,我看我还是再去眯会。”
陆离顿时被气出了内伤,这是什么哥哥?他有这样的哥哥吗?
***
午后,待羽墨非和花筱涵到了山庄,卓龙、卓仙儿和司空莎莎已等在门外。
卓仙儿直接张开臂膀迎了上来,羽墨非赶紧一闪。不想奇迹的一刻却出现了。
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拥抱着的卓仙儿和花筱涵。
“几个情况?”
卓龙刚欲开口,就见花筱涵递给他一记警告的眼神。
他顺势搂上羽墨非的肩,爽朗笑道:“女孩子嘛,哪有什么隔夜仇。倒是你快给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抄了那个老匹夫?”
“此时说来话长。”羽墨非打开卓龙的臭手,对着司空莎莎唤道:“阿姐”
司空莎莎当下就抹起了眼泪,遂后,抽泣着扑进了羽墨非怀中。哭的那叫一个凄惨,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花筱涵看在眼里,嗤在心里。
“花姐姐,我养了新宠物哦。”
花筱涵嘴角一抽,对卓仙儿的特殊爱好实在不理解。长的如此甜美可爱的小娃娃,怎么尽弄些蛇虫鼠蚁当宠物。
“恶心吧唧的东西我可不看。”
“不是啦,不是啦。是个很漂亮的小家伙呢。”
卓仙儿边说边把花筱涵往她房间扯,花筱涵拖着步子,扭头求救般的望着羽墨非。
羽墨非故意撇开眼,还不忘剜她。
别以为他没看见她对卓龙使眼色。现在不说,哼,晚上咱们再慢慢清算!
花筱涵也是心虚,知道羽墨非已经察觉到了她有事瞒着。所以跟着卓仙儿进了房。
“仙儿,我求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啊。”
卓仙儿献宝般抱出一只通体雪白的小家伙,尖尖的耳朵,尖尖的鼻子。小家伙眼睛都还没睁开,只顾一个劲的舔着爪子。
“哇,是只小狐狸吗?”
“恩恩,昨晚突然跑进来了呢。肯定是外面太冷迷路了。”
花筱涵摸摸小狐狸的脑袋,严肃道:“仙儿,我小产的事一定不许告诉羽墨非!”
“是因为孩子是睿亲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