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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闻噩耗的秦念之无法抑制心中的悲伤,朝司徒寻质问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爹去了。”
她在魔教什么都不知道,除非是司徒寻跟下面的人打招呼了,不然她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从来没有人在她的面前说起过万剑山庄的事情。
导致她什么都不知道。
司徒寻冷笑了一声说道:“你既然跟我走了,你现在就是我的奴隶,这本来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为什么要专门告诉你,我还要告诉奴隶你爹死了?”
司徒寻这话说得着实毒,让秦念之的身体抖了两下,一脸震惊伤心。
宁舒说道:“师傅去之前让我把你救出来,现在跟我走吧,宁舒走向秦念之,司徒寻立刻挡在秦念之面前,冷声说道:“想带走我的人,你没门。”
宁舒只是说道:“我要带师妹到师傅的坟头磕个头,你拦着干什么,你没有理由拦着。”
秦念之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司徒寻,身形伟岸,看背影都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可是,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伤她的心,为什么要这样冷酷对她。
秦念之紧紧咬着嘴唇,拿出了簪子直接插在了司徒寻的背上。
司徒寻闷哼了一声,看着自己的后背插入了一根簪子而秦念之一脸伤心绝望,手都再抖。
“你敢对我动手。”司徒寻阴森地说道,紧紧皱着眉头,看着秦念之的眼神充满了暴虐,秦念之有些心颤又倔强地说道:“我恨你,我没有见到我父亲最后一面。”
宁舒直接说道:“师妹,师傅的身体一直都不好,都有内伤,在喜宴上看你跟魔教的人走了,气血攻心没几天就去了。”
秦念之又要把没有见到父亲的事情怪在司徒寻的身上,明明是自己跟人走了,让自己老爹伤势加重了,偏偏怪别人。
宁舒这话就差直接说是你害死你父亲。
总之秦念之都是身不由己的,宁舒比较好奇的是,秦念之这一身功夫都喂狗了吗?
秦念之的脸色越发苍白了,大哭了起来:“爹,是女儿对不起你。”
“我当时就说了,我没有中毒,是司徒寻诈你的,你看你现在被司徒寻折磨,让人师傅内伤加重去了。”
不知道在折腾什么玩意。
司徒寻没想到秦念之居然敢对他动手,心中跟火山爆发了一样,忍着手背的痛,冷笑着说道:“秦念之,你现在已经不是秦念之,是我的奴隶,你的生杀大权都在我手中,想要走我就杀了你,还有你的大师兄。”
宁舒:“你杀不了我。”
就知道吓唬无知少女,经历了这么多,感觉秦念之都还是无知少女。
司徒寻就是喜欢这么威胁人,偏偏秦念之就吃这一套,如果这两人一直都是这种相处模式,宁舒不介意成全他们,免得去祸害别人。
但是之后两人又浓情蜜意又幸福无比。
当然,这都是委托者死了之后的事情。
“师妹,师傅死之前一直念叨你,而且一直拖着没有咽气,带着遗憾走的。”宁舒说道。
秦念之一听,对父亲的愧疚和亲情让秦念之毫不犹豫选择跟宁舒走。
“我不准你走,你是我的奴隶,没有我的允许居然敢离开这里。”司徒寻拽住了秦念之的手,宁舒拽着秦念之的另一只手,三个人就跟拔河一样。
宁舒直接释放出了一道气劲朝司徒寻的心口去了,看不见的气劲一下钻入了司徒寻的心脏,让司徒寻顿时松手捂着心口,一口血喷了出来。
“司徒寻。”秦念之一惊,连忙想要去查看司徒寻的伤势,她只是插中了司徒寻的背,怎么会这么严重。
宁舒拽住了秦念之不允许她过去,提着剑对着司徒寻的心口刺去,秦念之骇得声音都尖锐了,“大师兄,不要。”
司徒寻拿剑抵住了宁舒的攻击,但是心口的疼痛让他无比难受,稍不注意就失神了,被宁舒抓住了空荡,一剑刺进了心口。
“师兄,不要,不要啊。”秦念之吓得腿脚都软了,胸腔中好象有一股巨大的力量要将她的心脏给撕碎了一样疼。
平时被司徒寻欺负,恨得不得了,但是看到他要被大师兄杀死了,秦念之的心里很痛苦。
宁舒并没有听秦念之的话,直接用剑穿透了司徒寻的心脏,穿透了整个身体。
司徒寻瞳孔紧缩,低头看着自己的心口,然后提起剑朝宁舒刺来要同归于尽,宁舒拔出了剑,鲜血喷溅了出来。
秦念之万念俱灰地看到司徒寻用剑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鲜血滴在滴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的血泊。
秦念之颤抖走过去,想要碰司徒寻,但是却不敢,司徒寻看着秦念之,眼神越来越黯淡,倒在了秦念之的怀里。
“司徒寻,你不要死你醒过来呀,你醒过来。”秦念之抱着司徒寻的尸体嚎啕大哭。
宁舒过去拉她,秦念之重重甩开宁舒的手,“你为什么要杀他,大师兄,你太可怕。”
宁舒淡淡地说道:“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你不是一直想要摆脱他吗,现在你应该高兴。”
“可是也没有必要杀他呀,大师兄,你为什么变得这么残忍了,为什么。”秦念之朝宁舒控诉,犹如天塌了一般,抱着司徒寻的尸体不撒手。
宁舒只想说她很早就想杀了司徒寻么,是留到现在才动手。
好吧,她的未婚妻抱着别人的男人来控诉她残忍。
她就是这么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恶人。
秦念之的神情有些恍惚了,宁舒看有魔教的人围过来了,直接一手刀劈在秦念之的脖子上,将秦念之劈晕了,扛起秦念之的时候对着司徒寻的脖子划了一道,有些人的心脏是长在右边的,再补一刀比较保险。
宁舒扛着秦念之一边躲避着魔教人的围攻和追踪,到了山下有一匹白马,宁舒脚尖一点飞跃而起,坐到马背上,一夹马肚子跑远了。
马不停蹄跑了一段距离,宁舒看马有些支撑不住了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