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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澍心口被她后半句话扯得生疼,面上却没什么表情。可能是最近熬夜熬多了。心脏不太好。“去喝杯酒也罢,晚上睡得香些。”她说。
洛辞记得,成年后的慕云澍,曾有漫长的一段时间近乎失踪,她那几年很少与亲友联系,旧的交际圈被她单方面抛弃,他只是会在生日时收到,各种各样的礼物,昂贵,限定。
但也冰冷。以至于他不愿把它们和八岁那年,女孩画的贺卡放在一起。幼时的亲昵一去不复返,他被无形的墙壁排斥在外。心头郁郁的情绪被沉默地发泄到训练里,汗水和血水掺杂,唯独不会有泪。
他被称为军校那一届最敢拼命的新生,优异的成绩让他理所当然地被招进特种部队。待在狼群里,似乎有很少时间去惦念故人往事,只是有时清晨醒来,洛辞能感觉到内裤里冰凉粘稠的遗精。
被子高高鼓起那一处,是他难以纾解的欲望,想起梦里的人影,他磨着后槽牙,握住柱身撸动。慕云澍那人吃软不吃硬。
而不论是要卖惨,还是耍无赖,他都要去烦她。像农夫怀里的蛇,在她的胸口,将冻僵的身躯暖和,还要伸出毒牙,掂量该从哪里下口。不要怪他,这是唯一出路。舌辛一梦天刚蒙蒙亮。学生们打着呵欠,从宿舍楼里陆陆续续走出,在操场上分班排队,等待早操。
洛辞一米八七的个子站在队伍最后,旁边有同学在跟他说什么,他漫不经心地笑,却一字也没入耳。
眼神紧紧盯着隔壁班一束马尾辫,那人刚喊完到,便左顾右盼,似乎在勘察敌情,她发现形势安全,便趁着不亮的天色,悄悄往行道树后溜去,她班体委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操场上,队伍长龙般移动,等看见洛辞正越跑越偏,体委跑到他身边“干嘛呢?”“下课请你喝汽水。”离开前洛辞弯弯嘴角,笑得亲切又友善。高三(2)班。慕云澍将头埋在臂弯里昏昏欲睡。
似乎刚要续上早晨被迫打断的梦,一阵风从门的方向袭来,吹得她打了个寒颤。脚步声太过熟悉,眼也没睁,女孩只是转头换了个背对门的方向“走错班了。”
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越来越近,他身上带着外面清冽的凉意。冰凉的手掌贴到女孩细白的颈间。
“洛辞!”睡意被激得全无,慕云澍抬头,眸里的火气毫不遮掩。少年眼里是得逞,他一手支着桌沿,一手从她颈部上移,扶住后脑。俯下身,提前堵住柔软的唇,以免听见斥责的话。
“我好想你。好想,上你。”再无遮掩,少年直白到无所顾忌。清泉一样的嗓音,藏了太多有色的欲望,她被圈住手腕拽上了天台。
制服的米白色毛线衣被掀到胸上方,她被压在不锈钢栏杆前,两只雪白的奶像小丘一样丰满紧致,卡在两根横着的细栏间。
双手扶住栏杆,身后是少年压迫性前倾的身体,长腿挤进她双腿间,不允许她合拢。少年修长的手指捻住乳珠,捻出一声轻吟,因压抑而更加动人。“你说。他们看得见这里吗?”
洛辞低头在她耳畔轻语,湿漉的气息将耳根烫红。慕云澍随着他的话往前看,远处操场,可以看清移动的长队。她甚至能辨清自己班级的位置。手指慌张地攥紧,细栏发出轻响,不怎么结实的样子。
“会看见的,会被看见,我们走吧。”慕云澍发觉自己牙齿发颤,不知是冷还是害怕。洛辞硬挺的欲根隔着衣物顶住她,像犯罪分子拿枪劫持人质。“走什么?”
“你可以喊出来,让我在全校面前上你。到时候所有人都能知道,你只能被我上,不会有谁再起招惹你的心思。”“只能被我上,其余谁都不行,洛白也不行。”说到这里,洛辞语气里带了些妒意。
他惩罚性地揉捏两只乳房,让白软在掌间发红变形。欲望被释放出来,肉棍拍在少女的臀间,又烫又硬。慕云澍感觉某处被那物熨湿,他牵住她的手,往后去摸自己的凶器“打声招呼,它要进去了。”
guī头在细缝间滑动,将花瓣撑开,沾满动情的汁液。它找准位置,在紧致排外的穴口挺难而上。
狠力挺入,被极热极软的秘境紧紧吸裹,洛辞几乎一秒便承受不住。这是他的女孩,她两条赤裸的腿在凉风中张开,被洛辞从身后贴紧操弄。被塞满饱胀的私处,淫液滴滴答答,打湿水泥地面,她不肯出声,呻吟却从喉间溢出,每顶一下,被打碎的音节就传出一点。
他把这当成最有意思的游戏,捏住两只奶子发力,次次顶到最深,让她用他的节奏吟成一首小曲。早操散了。
一群人走向食堂,一群人走向教学楼,她看着底下攒动的人头,眼神紧张,生怕有谁抬头,便可以看见她现在最淫荡的模样。
下身发紧,洛辞被刺激地嘶声吸气,他打她的屁股,手掌落下来,白嫩挺翘的臀瓣登时变红。
慕云澍突然扭头看他,淡眸里是嗔意,想收紧,咬住粗长的肉棒,却因为被插得失力,持续不了一秒,被撑到透明的穴口一缩一缩,不受控制地吸吮。巨大的奇异的感觉从下身升腾,酸麻无与伦比。
慕云澍像被电流穿过脊骨,片刻失去意识,只有最初的性欲被不断延展放大加深。爽到绯红的脸颊往前倾,投降般贴在栏杆上降温。洛辞笑,顶弄的动作温柔些许,手指揉上花蒂,帮她延长快感。
慕云澍被插着高潮,感觉会死。不知过了多久,烫热的精液被射进小穴,喂得满满,仍在跳动的柱身拔出,有白色浓稠,些许沿着大腿根滑下来。少女失去力气,倒进身后洛辞怀里。铺天盖地的吻无处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