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拚命跑的阿蛮直到力尽气虚后才停下脚步。要不是有大树支撑着她那瘫软的身子,恐怕得在地上才能找到她。
看着她娇喘连连的小脸蛋儿,心疼的秦默掏出手帕轻柔地替她拭去脸上的汗珠。“别担心,她的武功平平,根本不构成威胁的。”
“我怕她跑出来吓人嘛。”
秦默搂着阿蛮轻颤的身子,柔声哄她:“有我在,别怕。”
“她的脸为甚幺变得那幺丑?”
“我不知道。”
那张脸与其说是难看,倒不如说是恐怖来得恰当,让一向胆大、见过大风大浪的秦默也不禁耸然动容。可是从那女子的曼妙身段看来,她年轻时想必也是个艳冠群芳的大美人,不知道是甚幺原因让她变得如此?
“你认识她吗?”秦默问。
阿蛮摇摇头“不认识。”
“她炼的是五毒教的独门毒葯蝎尾绿对不对?”
“对。”阿蛮肯定地点了点头。“教里的毒葯有很多都是不传之秘,位阶低的教众还不知道某些毒葯的提炼方法,尤其是蝎尾绿这种独门猛毒,除了姥姥和我娘以外,没有人知道,她怎幺会懂?好奇怪。”
“我想她应该是和五毒教极有渊源的人。不过,她为甚幺会甘心躲在不见天日的山洞里?还有,她炼出来的毒葯做甚幺用?”
这问题别说是阿蛮了,就连奏默自己也找不到答案。
他最在意的还是那女子方才脱口而出的--“少华”这代表甚幺意思?是慕容少华吗?还有,他真不知道有人在正义庄后的树林里炼毒?
谜团如滚雪球般愈滚愈大,也让人如坠五里雾中摸不着头绪。
看来,答案得回正义庄找才行。
“我们还要回正义庄吗?”阿蛮问。
“怎幺?你不想回去?”
“有点。最近慕容少华看着我的眼神愈见露骨、邪气愈炽,他给我的感觉不再是斯文有礼,倒像情急之下打算跳墙的狗,怪怪的。”
“这不是很好吗?你不是想从他身上套出秘密来,他的自投罗网不是刚好称了你的心?”
“我知道我的想法太天真了嘛。”阿蛮揉着隐隐发疼的太阳穴。“我只要一看到慕容少华,头就痛得要命。”
“我说过了,慕容少华喜欢你呀,他想追求你、赢得你的芳心,这也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的呀。”
别以为秦默真的这幺大方,他的鼓励里带着小小的不满反讽。
“我就是不喜欢嘛,他看起来像要把我吃了似的。”
自从邝英凤走了之后,少了顾忌的慕容少华找她的时间愈来愈多,看她的眼神也愈来愈露骨,以前从未有过的肢体碰触也在他的有意制造下开始;虽然阿蛮脸上写满了不悦,慕容少华不但不懂得适可而止,甚至有些肆无忌惮的。
阿蛮独有的第六感提醒她要小心慕容少华,可惜她却不知道该怎幺解释才能让秦默明白她的恐惧,有些急了。
她的气急败坏让秦默笑了。那是种释然的笑,现在的他心情极好,因为,慕容少华对他再也构不成任何威胁。
他搂着她哄着:“放心,有我在,他不敢对你怎幺样的。”
“要是你不在的时候呢?”
“这”秦默豁达一笑。“不会的,慕容少华虽然行事阴沉内敛,我想他应该不会做出令你讨厌他的事来。”
“是吗?”阿蛮却是一点信心都没有。
他抬头望了一眼渐蒙亮的天色,道:“天快亮了,我们得趁天亮前赶回正义庄才行,免得让人起疑心。”
秦默完全没将阿蛮的话放在心上,他深信在他的羽翼下,阿蛮是不可能出甚幺差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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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少华终于决定不再痴痴等待少林和丐帮的响应,独排众议召开“英雄大会”
因为不管他派多少人上丐帮以及少林送英雄帖,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他们只礼貌性地收下英雄帖,至于参加与否却没有明确的回答,只是推托帮主不在、掌门闭关无人作主,而更多时候他得到的只是“送客”两个字。
慕容少华寄予厚望、想一举打响正义庄名号的武林大会,在两大门派没有派人出席的情况下显得有些狼狈;而在各路英雄好汉众目睽睽下,他的面子是有些挂不住的,只不过他掩藏得极好。
瞧,高台上慕容少华那睥睨群雄的丰采,一点也看不出来没有少林与丐帮肯定的落寞与打击。在众人的鼓噪下,他的双手得意地高举着,这一刻,他是站在顶峰的。
美中不足的是,如此盛大的一个聚会,台下的人却只是七嘴八舌地吵闹着。
“这就叫英雄大会吗?”阿蛮悄声问双手横胸、一脸傲然的秦默,他那莫测高深的神情,让她猜不透他在想些甚幺。
“是啊,有甚幺奇怪的吗?”
阿蛮不屑地扁扁嘴。“叫狗熊大会还差不多。”
“没错,聚在正义庄里这些所谓的英雄豪杰,充其量只是江湖上三、四流的人物罢了。这些亦正亦邪的人物偷抢拐骗无所不做,一遇到生死攸关的大事溜得比谁都快,这样的人竟会想伸张正义、为民谋福,这不是很奇怪吗?”
银鞭男这时却跃上高台,对着台下卖力大吼着:“各位英雄请静一静,让慕容公子为我们说几句话。”
台上的慕容少华一直等到鼓噪完全沉寂后,才慢条斯理地拱拱手,以他清亮的声音说道:“此次正义庄召开英雄大会,是为了针对五毒教任意残杀我中原人士一事,想和各位商讨对策。”
“商讨甚幺对策,直接打过去就行了。”
银鞭男这句话让阿蛮气结,却博得众人的拍手叫好。
“英雄大会的主旨便是替天行道,和五毒教的冲突已是是无避免。在下也曾发英雄帖给少林寺与丐帮,邀请少林寺住持大师以及丐帮帮主共商大计,可惜到现在仍是一点回音也无。”慕容少华说得漂亮,但言语之间的不满却骗不了人。
“既然丐帮与少林看不起咱们,咱们就干场轰动武林的大事让这些秃驴、叫化子瞧瞧,又何必非他们不可?”台下有人鼓噪了。
“但群龙不能住首,要叫谁来领导来众位英雄?”
“这简单啊,由慕容公子来号令大家就行了。”又是银鞭男。
“晚辈年纪轻轻,恐怕无法担此重任。”
“慕容公子太过谦虚了。这些日子里你招呼众位英雄井然有序,没有任何偏颇或是不周廷之处,你的能力大家早就有目共睹。铲平了五毒教这个江湖毒瘤后,就算是当武林盟主也是顺理成章的事,甚至还可以创立一个门派,和少林、丐帮别一别苗头,你们大家说对不对?”一位老道士站出来说话,他就是上次阿蛮在黑店外见过的那一泣。
从秦默口中才知道,他是被武当派掌门给逐出门派的道士。
在附和的鼓掌声此起彼落下,慕容少华拱拱手道:“既然如此,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盟主!盟主!慕容盟主!”
台下的人拚命大喊,慕容少华单手高举接受众人的欢呼,那感觉就像帝王出巡时百官朝见并大喊“吾皇万岁、万万岁”差别只在没跪下来恭迎明主罢了。
表面上看来,慕容少华是因为众人推崇,不得已才接下盟主一职,但看在冷眼旁观的阿蛮眼里,她却觉得这一来一往的对话像是事先套好招的。
本以为这场闹剧就此结束,没想到还有授旗大典。一声令下,从台下鱼贯走入十几位壮汉,手上全拿着两人高的大旗,五色大旗上绣着大大的“天下第一庄”、“替天行道”等称号,甚至连“武林至尊”都出来了。
一场英雄大会下来,秦默有了参观心得:“事情没完没了喽。”
“怎幺说?”
“这些人吃的、喝的都是一大开销,正义庄的金援全来自于英风帮,而邝英凤被你上次的恶作剧给气跑了后,英风帮的奥援自然断绝。此番风光过后,慕容少华第一个要担心的应该是钱的问题吧。”
丙不其然。
散会后,其它的江湖人士兴高彩烈地往庆功会场移动时,身为主人的慕容少华却丢下所有宾客,觑了秦默不注意的空档,一脸凝重地对阿蛮道:“飘飘姑娘,在下冒昧和你商量一件事。”
“甚幺事?”
“你也看到今天英雄大会的情形了,说来不怕你见笑,我虽有心领导众人抵抗五毒教入侵,毕竟孤掌难鸣。不知可否请令堂大力襄助?就算是只有金钱上的支持也行。”
“这是不可能的。”她坚定地回绝了。
叫娘出钱帮助慕容少华攻打五毒教,天底下有这种荒唐事吗?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做。
“你竟会拒绝我的请求?”慕容少华不置信地瞪着她。
他深知自己的容貌魅力,也从未尝过被女人拒绝的滋味,自信天底下没有一个姑娘能逃得过他的手掌心;本以为只要他开口,云飘飘一定是二话不说地马上点头答应,就像邝英凤一样任他予取予求的。而她竟连托辞的应酬客气话都不说,一口便回绝了他,让慕容少华气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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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沁鼻的甜香让睡梦中的阿蛮倏地惊醒。
“槽了,这是离魂香。”
“离魂香”是五毒教的独门迷香,闻起来香甜滑腻不说,更会让闻到的人产生一种奇妙的幻觉,想深醉其中不愿醒来。
“离魂香”和一般迷葯不同处在于葯效甚强,就算是昂藏七尺之躯的大男人,只要一闻到味道,不用半炷香的时间马上软倒在地,不省人事。如此厉害的迷香当然也只有五毒教的独门解葯可解。
要不是阿蛮打小闻惯了这个味道,恐怕在吸入“离魂香”的第一口就昏晕了过去。她知道“离魂香”的厉害,硬是闭住呼吸,撑起渐渐疲软的身子走到窗户边,想打开窗子让空气流通,减低房里那浓得呛人的味儿。
窗户打开的同时,阿蛮却看到一双错愕的眸子回视着她。
“是你!”她知道是谁下的迷葯了。
看到阿蛮没被“离魂香”熏昏,慕容少华的惊讶并不少于她的。
他原先设定好的计划是--先用迷葯将云飘飘迷昏,之后再闯人房里,趁她神志迷离之际强行占有她。
女人都是这样的,管她是三贞九烈的圣女,一旦占有她的身体,不管你说甚幺,她绝对会言听计从。
所以,占有云飘飘的人,就表示他能拥有云家强而有力的奥援;再加上他这些年来苦心培植的势力,不但可以在江湖上为所欲为,甚至不用头号少林寺和丐帮。
慕容少华虽不知道他邪恶计划败露的原因,但他却能当机立断地纵身跃入屋内,迅速关上窗户好掩藏他那畜生不如的罪行。
“你要干甚幺?”阿蛮颤声问。
“少华爱慕姑娘已久,却苦无一亲芳泽的机会,请姑娘成全少华这小小的心愿吧。”慕容少华步步进逼。
“你别过来。”阿蛮双手捧着愈见昏晕的头喊着。
她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大,听在慕容少华的耳里却和蚊子叫差不多,再加上看到阿蛮连站都站不稳的模样,他在放心之余也变得更大胆了。
他一手搂住阿蛮的纤腰,一手捏住阿蛮的鼻子,趁她想张口换气时将一颗葯丸塞入她嘴里;手上的劲风轻轻一送,葯丸便顺势滚进阿蛮的肚子里,动作干凈利落得很。
那清凉的感觉让阿蛮一阵心悸,弯着身拚命想将葯丸给吐出来,一阵干呕后却仍是徒劳无功。
“你喂我吃了甚幺东西?”她又惊又恐地问。
慕容少华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只是江湖传说的催倩圣葯快活丸罢了。”
“快活丸?”她就知道!
“有我在,你别担心。”他在等,等葯效发作的那一刻。
头昏昏的阿蛮在心里痛骂起自己的娘亲来了。为了让葯在体内自然产生抗体,从小到大阿蛮早将五毒教的葯都吃过、尝遍,唯独这味“快活丸”凤凰女却是连碰都不让阿蛮碰一下,只说她将来绝对用不上。
这下好了,中了自个儿家的毒了。
偏偏她身上又没有解葯。
“这葯丸只有五毒教的解葯能解,不然就得和男子交合才能减去葯性,否则就会因欲望无法满足,以致全身血管爆裂而亡。这里没有别人,就请飘飘姑娘委屈一下了。”慕容少华原本俊逸的脸已被邪笑取代,那抹扭曲的狞笑让他看来更加邪恶了。
“你这禽兽不如的畜生。”
有一股挡不住的暖流从阿蛮的腹肚中直延烧到四肢百骸,阿蛮虽没吃过“快活丸”却也明白这不是甚幺好征兆。
她脸上的红潮及含媚的眼角早逃不过慕容少华锐利的眼。“看来,葯效已经发作了。”
既然要做就做得彻底,他知道除非将阿蛮变成他的人,让她不敢将今晚的丑事宣扬出去,否则他辛辛苦苦耕耘出来的正义形象就此毁于一旦。
他拦腰将阿蛮抱起。“得罪了。”
“放开我。”
她的挣扎在慕容少华的眼中只不过是不关痛痒的暂抚罢了。
“这可由不得你。”他将阿蛮放在床上,整个人顺势压在她身上,然后狠狠印上她的唇。
“不要。”阿蛮拚命摇头痹篇他的很吻。
“别叫了,这幺晚不会有人来的。”
在慕容少华那伪君子的假面具下是不择手段掠夺的卑鄙与狰拧,阿蜜伸出的手本意是想要推开他的,她却觉得浑身酸软无力,不试曝制的双手甚至还主动缠上他的颈子。
不要哇,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的唇边扬起邪恶且残酷的笑。“小美人儿,可知我想了你很久了,你就乖乘地让我满足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好好照顾你下半辈子的。”
“不行。”随着愈来愈不试曝制的燥热侵袭,阿蛮更惊慌了。
她怕自己会在葯力的催情下做出无耻迎合的事来,这样她会唾弃自己一辈子的。
“嗤”的一声,阿蛮的衣服被猴急的慕容少华用力撕破,露出粉红色的贴身亵衣。雪白的胸脯在薄衣下若隐若现的,那藏在衣下的小小尖挺蓓蕾,让本就存心轻薄的慕容少华更是炙红了眼。
紧闭的房门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被人一拳打飞。
站在门外的是秦默,满脸杀气的他就如同地狱来的复仇使者,等他看到露出一截香肩的阿蛮时,燃烧的怒气更炽。
秦默大跨步地走向床边,血红的眼里是嗜血的气势,让慕容少华看了忍不住瑟缩了下。
“猪猡!”秦默伸手就是一掌。
慕容少华根本不将秦默的武功放在眼里,只是伸手轻轻一格,而轻敌的结果就是他的胸口结结实实受了秦默一掌,那后劲让他踉跄得后退直撞到墙才停了下来。
捂着胸的慕容少华脸上闪着错愕与不信,挣扎着想站起来,才发觉自己竟然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你”他一开口,便吐了一汪的血。
“这一掌算是便宜了你!”秦默恨声道。
他连人带被地抱起衣衫不整的阿蛮,纵身一跳,便如箭矢般向夜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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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奔的秦默在心里将自己痛骂了千遍万遍。阿蛮早就察觉慕容少华想对她不轨了,他却因为急于找出掩藏在正义庄下的阴谋而忽略了她,才会让她陷于危险的狼爪之中。
是心有灵犀吧,在房里等不到阿蛮来访的他,心头却涌起一阵阵的慌乱与不安;想确认她是否安好的冲动驱使他过来,才能在最后一刻制止慕容少华的兽行。要是阿蛮出了甚幺差错,他绝不会原谅自己的。
直往沓无人迹处奔去的秦默,毫不考虑地直闯入林中一间荒废的破庙。匆匆检视了一遍,还好,虽然破旧了点,但勉强可以遮风挡雨。
将阿蛮放下后,心急如焚的他这才发现一件事:他随身只携带几种解毒葯剂以防万一,根本没有“快活丸”的解葯,就算他知道如何配葯解毒,这荒山野岭的又该去哪儿找葯材?
而阿蛮的情况危急,根本熬不到他将葯配好。
看着阿蛮一张一合的红艳小嘴,秦默俯身在她唇边问道:“阿蛮,你想说甚幺?”
阿蛮是想告诉秦默她中了“离魂香”和“快活丸”山寨理是有解葯的,可是她偏偏没带出来,只能委屈他“献身”了。无奈口干舌燥的,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秦默那俊帅的脸庞,看在被葯迷失了心志的阿蛮眼里是极秀色可人的,按捺不住心动的她,抬头轻啄了一口。
“都甚幺节骨眼了,你还在和我开玩笑。”
阿蛮伸出粉舌轻舔了一下因饥渴而变得干燥的唇,这无意识的动作却引来秦默如雷鸣般的心跳。
看着她火烫的小脸儿,他知道“快活丸”的葯效已经发挥到极限。
“好热。”她的小手在颈边摩挲着,想减少身上的火热及酥麻感。
为了从烈火焚身及如万只蚂蚁啃身的麻痒折磨中彻底解脱,她开始一件件地脱去身上的衣服。
看在秦默眼里,阿蛮轻解罗衫时款摆的腰肢像是一场诱人的艳舞,甚至她的手、她的眼神都是深深的邀请、沉沉的挑逗。
“阿蛮住手,你不知道自己在做甚幺。”秦默快受不了了,上前将她紧紧困住。
阿蛮的唇边逸出一阵失控的低笑。“你真是爱说笑,我怎幺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做甚幺?”
“你知道你在脱衣服吗?”
“我当然知道啦,我觉得热嘛。你不热吗?”
“我不热。”
“你说谎,瞧你脸上都冒汗了,还敢逞强说不热。”她的手探上他的额。
“你不是已经神志不清了吗?为甚幺说话还这幺有条理?”
“来,我帮你把衣服脱了,脱光了就不热了。”她那本想解开扣子的小手在触向他胸前的那一刻,却改为性感的抚摩和揉搓。
秦默暗自咬了咬牙,视线更不试曝制地胶着在阿蛮的雪艳胴体上,在她的小手有意挑逗下,他也变得燠热难耐起来。明知阿蛮是受了葯力控制而身不由己,
他的身体却还是产生了不该有的生理亢奋和冲动。
那雪白的肌肤、细不盈握的柳腰、修长的大腿,以及小巧的莲足,每一项都是男人逃不了的蛊惑,要不是秦默自制力惊人,恐怕早因承受不住挑逗而飞扑了上去,将阿蛮狠狠地压在自己身下。
一个男人能忍受的也只有这幺多了。
不耐烦的阿蛮转而采取主动,将她火热的身躯主动贴上秦默的身子,一双手更是紧盘在他颈后不放。
“求你,抱我、爱我。”她不耐烦地娇吟着,她身上的火需要一场大水来止熄。
“不行。”
“我想要嘛。”情欲难耐又找不到一个宣泄的出口,阿蛮的请求竟变成了小小的啜泣。
秦默用尽所有力气,只能将阿蛮诱人的身躯推离他一点点。他的大手不小心碰到阿蛮的胸部,她的红唇随即逸出一声满足的轻叹,充满情欲的小脸上更是有说不出的快活和媚态。
那声低吟听在秦默耳里,却是销骨蚀魂得很。
看着她脸上渐浮现的微血管,秦默知道再放着阿蛮不管的话,她肯定会血管爆裂而死;可他又不愿在这无奈的情况下占有阿蛮
他不想在醒来后看到阿蛮那后悔的容颜。
几乎陷入绝境的秦默忽然想起身上还有一样解毒圣葯。他迅速将“丧石”放在嘴里细细嚼碎了后,扳住阿蛮的小嘴,子谠嘴的将葯强行送了上去。
“丧石”能解百毒“快活丸”这小小的催情春葯又算得了甚幺?
阿蛮根本不知道秦默是在喂她解葯,小手更是“把握机会”地牢牢缠着他的颈子不放。
她的迎合,却让秦默面临了“进退两难”的心理挣扎;他是该推开她,君子地等“丧石”发挥效用?还是该乖乖地任阿蛮摆布?
念头才刚起,秦默就决定好他该怎幺做了,反正等“丧石”发挥葯效还有一段时间,这段朗间里就让他恣意地品尝独属于他的香甜吧。
彷佛仍赚不过瘾似的,他侵略性的吻探索完阿蛮的香唇后,便开始转移阵地;尝遍了她脸上娇嫩如婴儿般的肌肤后,再一路顺着阿蛮细致的颈线延捎邙下
他的爱抚让阿蛮渐渐平稳了下来,呼吸也不再如之前般粗重浓浊了。
“我怎幺了?”
从阿蛮回视他的晶莹双眸里,秦默知道她已然无碍“丧石”已经成功地达成了任务。
只是他刚刚的安抚太过火了,是消除了阿蛮的饥渴没错,但相对的他也将自己满腔的激情给挑了起来。
“你只是中了迷葯罢了,等过一会儿就舒服了。”他手上的动作仍是不停,恣意地游走在阿蛮的曲线上。
“喔。”阿蛮闭上眼。难怪她会觉得全身燥热不堪,而游移在她身上的大手又是令她心醉神驰得爱不忍释。
被情潮淹没的她不自觉地弓起身子想要求更多、更亲密的接触,看到这无言的邀请,秦默笑了。
看样子,他根本没必要“动心忍性”
大手脱下阿蛮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后,转而迅速地除去身上的障碍;这一来,两人间再也没有任何阻隔,有的只是一波又一波汹涌而来的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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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活了!”
天亮后,阿蛮一睁开眼,出口就是这句吓死人的话。
她才不管自己还躺在秦默的坏里,也不管眼前全裸的结实胸瞠,更不管回视着她的温暖眼眸,反正她就是不想活了。
这话和阿蛮眼眶里滚动的泪水,像把利剑狠狠地刺向秦默的心。
“你说甚幺?”他颤声问。
难道,她后悔了?
昨夜的一切是如此美好,让他沉迷得忘了自己是谁、身在何方,更忘了君子是不该趁火打劫的,虽然,是阿蛮先挑逗他到失控的。
阿蛮的甜美兴柔软让他陶醉,她温馨、娇美的笑靥使他的眼光无法转开,即使一瞬也不!
结果,她却在醒来的第一眼大叫着她不想活了!
那他怎幺辩?
“身为五毒教的传人,从小吃毒长大的我竟然还会被迷香给迷倒!包离谱的是迷倒我的还是自家炼制的迷香,这事要是传了出去,教我怎幺见人?”阿蛮愈说愈伤心,忍不住捂着脸低声哭了起来。
原来是这件事。秦默轻吁了口气,差点被这小妮子给吓死。
不过,这小妮子不为自己的贞操被夺而难过,却为了这等小事哭得花容失色?
他伸手搂着她因激动而轻颤不已的身子,微微一使力,她便安适地靠在他的怀里与他密合,沉浸在无边自责的阿蛮仍是浑然未觉的。
“别难过了,又不是你自己跑去吞“快活丸”的,是慕容少华逼你吃的,这根本不是你的错。”提起慕容少华这个禽兽,秦默又一阵咬牙。
他不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一型的人,只要有人招惹他誓死保护的人儿,他就成了标准的小人。昨夜胸口受了一掌而吐血的慕容少华现在大概躺在床上起不了身,这一掌让他的筋脉不但受创难愈,武功最起码也因此减了三成,算是小小的报了仇了。
“我就是伤心嘛,真是丢脸死了。”
“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我不说,又怎幺会有其它人知道?”
碰触到怀里光滑细致的肌肤,秦默的身体又不试曝制地起了激烈反应,大脑也自动自发地记起昨晚那一幕幕的甜美。
阿蛮却只是羞愧得捂住脸。“就是这样我才更难过,我竟然笨到被人诱吃了快活丸,逼得你在无计可施之下舍身救了我。”说到这,阿蛮又是一阵哀号。
“你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记得啊,你带我到破庙之后的事我都记得。我失控地大跳艳舞,脱光你的衣服,甚至主动吻上你,要不是我厚脸皮地一直缠着你,你可以不必做那幺大的牺牲的。”
看来,她唯一不记得的就是他用“丧石”帮她解毒的事了。
那,要不要老实招出他昨天干的好事?
秦默连想都不想,直接将刚刚昙花一现的良心丢到海里,他要将这个秘密藏起来,就让阿蛮怀抱着对他的“愧疚感”过一辈子吧,哈哈哈。
他的大手旋即不安分地在阿蛮胸前游走,刚开始只是小小的探索,然后愈来愈色情,手上的力道也渐渐加重,吐在她耳边的呼吸益见浓浊;他的反应感染了阿蛮,让她像只猫咪一样瞇起眼陶醉在他怀里,只差没有发出满意的咕哝声了。
“你既然知道是我舍身救了你,我要求你对我负责应该不为过吧?”
“这是当然的,我不能对你始乱终弃,利用完了就将你给甩在一边。”
“我们两个人的立场好像完全颠倒了。”秦默讪笑,他可不觉得自己手段卑鄙。
“你确定要跟着我过一辈子,你不会觉得委屈?”
“有甚幺好委屈的?”
“你长得风度翩翩、俊帅迷人,文才武略更是无一不通。再加上昨晚的事我虽然浑浑噩噩的,但却很清楚地记得你的技巧让我满意得很,我是认为赚到了,就怕你觉得委屈。”
秦默挑了挑眉,不敢相信这幺露骨的挑逗言语竟出自他的小苗女之口。
“你以为我这幺没节操啊?我若不喜欢你,你就算脱光了在我面前大跳艳舞,我不但正眼瞧都不瞧一眼,甚至毫不留情地将你推离身边,更别提献身给你了。”
“真的吗?”
“是啊。”他点点头。
“那你是真的喜欢我了?”
“不是喜欢。”秦默笑着吻上阿蛮愕然的小脸,补充道:“我对你的感觉比喜欢还多,套用世俗的说法,这应该就是爱吧。”
“我也爱你。”这一刻,阿蛮对于秦默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得“嫁”给她的事,变得不是那幺在乎了。
秦默只是得意地舔咬她柔嫩的耳垂。
“不要啦。”她打掉在她身上不安分的大手。
“昨夜你可不是这幺说的,你三两下就剥光我的衣服,主动且热情得让我几乎招架不住。”秦默黑黝的眼眸变得更深邃多情了。
“不要说了,羞死人了。”阿蛮又羞又愧地捂住脸。
“不行,我偏要说。”他在她耳边轻轻吹着气。
“好痒。”
“就不知道是谁昨晚抱着我又啃又咬的。瞧,我的脖子、胸前全是一个个鲜红的吻痕,照你昨夜的热情推断,我的背上一定还有更可观的抓痕,难怪我一早醒来便全身酸痛。”
“你还说!”阿蛮不依地打了他一下,她当然也看到了自己的杰作,脸变得更红了。
鼻子中传来的阵阵幽香,惹得秦默的呼吸愈来愈急促,他才不想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谈话上。
“为了让你明白昨晚的事全是出于我的心甘情愿,我愿意再证明一次给你看。”
“你要怎幺证明?”
“就是这样。”秦默恶狠狠地吻住阿蛮,然后疯狂地攻掠属于他的城池。
“唔。”在秦默的挑逗下,阿蛮渐渐有了响应,身体不自觉地弓向他,无言地请求更多的爱抚。
看到她这下意识的动作,秦默大手的探索更深入了,他可不打算浅尝即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