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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何天德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小布包,里三层外三层展开,露出一个小盒,打开盒子,一粒白色晶莹的小药丸,呈现于众人眼前。肖楠看着眼熟,这不是那个奶奶的,叫啥个名字来的?
“它叫‘九转驱魂丹’,当初我爸爸才十来岁,已经咽气埋入土里一天,是老祖给他嘴里放进这种丹药,又使用法力将丹药送入他肚子里,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我爸爸起死回生,活了。要不咋说老祖是太上老君下凡呢,因为他会炼制丹药,起死回生的丹药。”看何天德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在道听途说,也不是胡编乱造。可是,肖楠一听丹药的名字,立马想起,玄登的“九转驱魂丹”来,那玩意可是骗人的把戏,这到底是真是假,他一时也捉摸不定。
“真有那么神奇?”邢姗姗把“九转驱魂丹”拿在手指尖,对着灯光反复观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肖楠接过来,确信跟他看见玄登那颗专门迷诱女人的药丸,表面上并无差别。
何天德还不厌其烦的介绍说:“别小看这颗丹丸,它当年可是救了三十九条人命啊,发展到今天,已经是几百个何家后人。而且这些人大都生活在上何家村跟下何家村,所以说,老祖不仅是我们的长辈,还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呢!”
“就这么个小玩意,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之处啊?”邢姗姗的口气,还是对于何天德的话,深有不信。确实,肖楠也认为太玄,主要是玄登拿这个东西,做骗人的把戏在他心里根深蒂固,他有抵触的。
何天德有点着急,凑近很神秘的告诉他俩:“告诉你吧,当年这颗救人丹丸,除了给那些起死回生之人服用之外,流传至今的也没剩几颗。上何家有没有我不知道,下何家就只有我家这颗跟何欢爸何万铜手里有,就是前一阵子,喝多酒坠崖身亡的何万铜。所以,今天这事,还请二位领导别外传,何万铜手里的那颗丹丸,都引起三个人没了性命,我可不想遭到厄运,步他的后尘。”
如果听别的那些是胡扯,但是何天德最后几句话,让肖楠有些震惊。本来,关于何欢爸之死,看卢小薇的做法,好似这里面就有疑点,现在听何天德的话,也给了他更多的启示。
“你的意思是说,何万铜之死,不是意外坠崖那么简单是吧?”
何天德喝了酒,脸色也是红扑扑的。所谓酒后吐真言,相信他接下来的话,会有说服力的。
“说他死于意外坠崖,鬼才信呢!何万铜是有名的酒篓子,二斤酒喝完,就跟喝两大瓢凉水一样简单。可是,明知道这里面有鬼,谁也不敢说,就像原来的村主任,就提出过疑问,结果咋样?跟二蛋他俩没几天,出车祸都死了,谁还敢说呀!保命要紧。”刺溜一口,何天德又把一杯酒喝光,夹起一块肉,大嚼特嚼,享受着美味肉香。
“如果是他杀的话,谁有可能是凶手呢?”被提起兴趣的肖楠,进一步打听道。
“这个谁知道呢!反正何万铜绝不是意外死亡,这点我拿脑袋保证。嗝!”何天德打着饱嗝,似乎也觉得自己话多,赶紧端起酒杯,让着大家喝酒吃菜。
看着肖楠跟何天德有来有回的对话,邢姗姗也猜出个大概,但是她只是负责听,没插一句嘴,也没瞎打听。但是紧锁着的眉头,说明她也在心里暗想着。
这顿饭吃了一个来小时,直到大埋汰喘着粗气,进屋报告何天德,说汽车已经开到门口。
何天德酒喝得开心,又看大埋汰眼睛紧盯桌上的饭菜,直咽口水,就拉着他坐下来一起吃肉喝酒。
大埋汰也不客气,一屁股挨着何天德坐下,身上那刺鼻的味道立刻弥散在饭桌上空。
邢姗姗忍不住把手指压在了好看的鼻子底上,手里的筷子立时放下。肖楠也有同感,只是碍于不礼貌,筷子虽然拿在手里,并没有再伸向桌子上任何一个菜里面,因为大埋汰的吃相,他实在吃不下,反而有些反胃,要呕吐的感觉。
先不说,大埋汰吃东西吧唧嘴,嘴丫子冒沫子,这些恶心人的动作,就说他的鼻涕一会儿出来一串儿,接着抽回去,过一会又冒出来,这一抽一冒的,看着极不舒服。更可气的是,他还特爱吃粉条,嘴里吸进去的粉条,有可能连鼻涕也吃进嘴里。这样的吃相,恐怕连饿疯了的人都难以下咽,除非是视觉和嗅觉严重堵塞的人才可以忍受,像同桌的何天德就不受影响,该吃吃,该喝喝,甚至还跟大埋汰搂肩搭背,划拳比酒。
通过桌子腿底下,邢姗姗的莲足轻轻踹了踹肖楠,扭头示意他要离席。肖楠会意,起身说道:“何支书,邢书记我俩也都吃饱喝足,天已经很晚,你们慢慢吃,我们还要赶回镇里呢!”
“肖不对!”都有些站不稳的何天德打了自己一个嘴巴,纠正道:“老太爷,您着急走啥,我还要留您住一晚呢!”
大埋汰呲牙一笑,满嘴的大黄牙,上面还沾着不知道是鼻涕还是粉条之类的残留物,也跟着附和说:“老太爷好容易来一趟,咋也得在我们这里住一宿,再说,天都这么晚了,路也不好走不是。”
“改日吧,我们明天还有重要的工作,今晚必须赶回去,而且,邢书记脚崴了,需要回镇里看一下。你们慢慢吃,就不要出来送了,好好照顾你们的支书,他今天可没少喝。”肖楠阻止着强烈要送他和邢姗姗的大埋汰,以及腿脚严重不好使的何天德,快速走出何天德家,在大门口,忍不住对着旮旯处一阵干呕。
“何支书也真是,派谁不好,偏偏派一个埋汰人开我的车子,以后,这车我可咋开?”邢姗姗拄着拐杖,打开车门,捂着鼻子,皱紧眉头,看着车里的状况。
肖楠过来一瞅,也难怪邢姗姗生气。车里一种怪味,是由车里的香水味道,还有大埋汰身上臭味的遗留,以及汽油味道的残存,三味合在一起,不熏人才怪。并且,脚垫上还有大片的泥土,一个爱干净的女孩子,对于爱车遭此蹂躏,没有暴跳如雷,已属不易了。
“这里也没有洗车场,要不我把车开到河边,刷刷车咱们再走吧。”肖楠如是说。
“你来开车?”邢姗姗问。
“当然是我喽。你脚都崴了,开车也不方便,并且,现在这状况,你会坐到车里吗?”
邢姗姗一想也是,只得拄着拐杖,一步步跟着途观车慢吞吞走到河边,看着肖楠把车开到河里的边缘,卷起裤脚,拿着车里的洗车工具,借着车灯光,把途观车四门打开,放放味道,又是好一顿清洗。
直到确信车子干净得很,肖楠擦了一把汗,这才把车开到岸上,请邢姗姗验收。
“辛苦你了。”邢姗姗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块方帕,本来是想着擦肖楠额头上的汗水,咫尺之间发觉不对味,赶紧由擦汗的动作变成塞到肖楠的手里。
而肖楠闭着眼睛,正伸着脑袋等待那迷人一擦,却在手里多出方帕,心里好一顿失落。
闻着方帕上面散发跟邢姗姗同样的香味,肖楠神醉。擦完汗,没有还给邢姗姗,而是说:“等我回头洗干净,再还给你吧。”
邢姗姗正要说点什么,却看到不远处的岸边出现几个黑影,就好奇的往那边看去。
因为肖楠没有开大灯,只是开了车里的小灯,对于那团黑影,只能勉强分辨出是几个人,至于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则完全不知。
“肖镇长你看,那边的情况好像不大对劲,咱们过去看看。”还是邢姗姗眼尖,因为肖楠冲着她所指的方向,有两个人影儿竟然纠缠在一起。确切的说,不是纠缠,而是一个人在打另一个人。
考虑到邢姗姗腿脚不利索,肖楠扶着她坐到副驾驶座位上,自己则坐到驾驶位,打开车灯,一脚油门窜到出事地点。
到了近前,肖楠看清一个是三个人,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正在拉扯着一个干瘦中年男子,而那男子却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妇女拳打脚踢。
“住手!”肖楠跳下车,一个箭步窜到近前,一把抓住作恶男子正要对小女孩伸出的拳头。使劲一耸动,男子竟然倒退了好几步,睁大惊讶的眼睛看向肖楠。
被男子打得披头散发的女人,赶紧搂住女孩入怀,两个无助的女人抱作一团,呜呜大哭。
“你他妈的是谁啊多管闲事?”男子醒过味来,揉着生疼的手脖子,冲肖楠叫嚣着喊。
邢姗姗这会也下车,一瘸一拐的走过来,冷冰冰的顿喝道:“你一个大男人,欺负算什么本事?”
“槽!用你管!”男子仍旧嘴不干净,还梗着脖子喊叫:“我打我老婆和女儿,干你俩屁事!”
肖楠理都没理男子,而是蹲下身子问躲在女人怀里的小女孩:“小花,还认识我么?”
何小花露出挂着泪珠的小脸蛋,借着车灯光上下打量肖楠,微微点着头。
“跟肖叔叔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别怕!有叔叔做主,那个臭男人,不会再伤害你。”
女人听到肖楠的姓氏,怯懦的问:“您就是老祖的徒弟,肖副镇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