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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同意了!”
徐崖一拍大腿站起来:“我得拿瓶好酒来,太令人高兴了,哈哈哈!”
唐语竹开心得流泪:“我原以为你这么一个好媳妇,最终都要离开我们嫁人的,没想到儿子你这么有眼光,真是……”
徐浪连忙拿纸巾帮母亲擦泪:“妈,看你,怎么哭了啊。”
唐语竹含泪笑道:“妈是太高兴了,儿子、明月,恭喜你们!”
很快,徐崖拿着一瓶很有年头的茅台酒跑下来,唐语竹就说:“我去给你们炒两个下酒菜,咱们好好庆祝一番。”
徐崖和唐语竹都十分高兴,一瓶酒根本不够,在徐浪和秋明月的劝说下,喝完两瓶没有再喝。
但是徐崖已经醉了,徐浪扶他去休息的时候,还一个劲地拍着不停说好儿子。
出来后,唐语竹带着徐浪和秋明月来到二楼的一个大房间说道:“你们就住这一间,我已经布置好了。”
看着宽大豪华的卧室,看得出唐语竹花了很大心思。
原来邵林和秋明月的房间自然不会再住,被唐语竹布置成了客房。
新房间的东西每一样都非常的高档漂亮,很多东西都是徐浪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开了眼界。
这一晚,徐浪十分激动,和爱侣通宵的双修,秋明月也娇吟了一晚。
无敌的功法,带来无敌的享受,第二天起来,秋明月娇艳得像一朵挂满露珠的鲜花。
在吃早饭的时候,徐浪问父亲:“爸,爷爷和奶奶葬在哪里啊,我想去祭拜他们。”
徐崖说道:“在八宝山,等会我们一起去。”
唐语竹笑着说:“儿子这么孝顺啊,刚回来就要去祭拜爷爷奶奶。”
“认祖归宗嘛。”徐浪笑道:“还有咱们的老家在哪呢,我也想回去看看,顺便祭拜祖先。”
徐崖说:“我们的老家就在宁海旁边的新川市,从宁海过去不远。”
“这么近吗?”徐浪感到很意外:“我还以为在外省呢。”
徐崖笑道:“我们就是那里的人,要不然怎么会有亲戚在宁海呢?当时就是这个亲戚冒着很大风险收留怀着你的母亲,你有时间应该去看看他们。”
徐浪忙问:“这个是什么亲戚,具体位置在哪里,怎么称呼?”
唐语竹说道:“他叫宋昌华,是我的表姐夫,住在泗河县南岭乡富平村。”
“哦。”徐浪笑道:“南岭乡就在沙口镇隔壁,我回去后就去看望他们。”
徐崖说道:“他们的生活条件比较艰苦,我们时常接济一下,目前还过得去,只是他们那个地方比较穷,如果能带领他们富裕起来,才是对他们最好的报答。”
徐浪记在了心里,心想得找时间去拜访一下泗河县的县领导。
八宝山,一家四口跪在一个墓前。
这是一个合葬墓,墓碑上镶嵌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对身穿97式军服的老年人。
这对中年夫妇就是徐浪的爷爷徐虎和奶奶周萍。
徐虎身穿中将军服,奶奶周萍穿的是少将军服。
徐崖激动地说道:“爸、妈,我和语竹终于把你们的孙儿找回来了,他叫徐浪。我知道你们很生我的气,我自己也感到很对不起儿子。
他从小在道观长大,吃了不少苦,这孩子很聪明,也很有毅力,不但学会师父教导的本事,还考上了北大,现如今不到三十岁就做到了县委书记,让我感到很自豪,也很欣慰。
“爸、妈,还有一个好消息,就是这孩子和明月在一起了,这两个孩子都很好,我们会照顾好他们的,你们就放心吧。”
说完就开始磕头。
接着,徐浪说道:“爷爷、奶奶,我虽然没有见过你们,但是我身为你们的孙子,一定不辜负你们的期望,努力把徐家发扬光大。”
接着,秋明月也说:“爷爷、奶奶,我能和徐浪在一起,是我的荣幸,今后我会努力辅助他、关心他、照顾好他。”
接下来,徐浪洒了茶酒,一家人坐在墓前暂时休息。
徐浪接过秋明月递来的茶喝了一口,就对父亲说:“爸,我可能要把爷爷和奶奶带回泗河县安葬。”
徐崖很是震惊:“为什么,他们在这里不是很好吗?”
唐语竹也问:“你是想让他们叶落归根?”
“是的。”徐浪不能把师父点龙穴的事告诉任何人,哪怕父母和秋明月都不行:“在这里虽然很不错,但毕竟不是故乡,我想他们是很想回到故乡去的。”
徐崖刚想说什么,但是唐语竹暗地里碰了他一下,然后笑着说:“听说你会看风水,是不是发现了一个风水宝地呀?”
顿时,徐崖和秋明月都好奇地看着徐浪。
徐浪笑道:“可以这么说吧,总之迁回去比在这里好得多。”
大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徐崖问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迁回去?”
徐浪想了一下,说:“这个月中旬,到时候我回来一趟。”
“好。”徐崖说道:“到时候我们也顺便回老家一趟,把你介绍给族人认识。”
回到家之后,吃过午饭徐崖就上班去了,秋明月对唐语竹说道:“妈妈,我想和徐浪回娘家去看看。”
“我也去。”唐语竹起身回房:“等我一下,我先换套衣服。”
秋家,才是真正的豪门,老爷子秋山河的影响力至今依旧少有人能匹敌,加上他的儿子、秋明月的父亲秋重楼从中常退休,可见秋家门槛之高,哪怕是一省的高官,想要进入秋家做客,没有引路人也只能是奢想。
提着大包小包的徐浪来到秋家大门外,看着两边站得笔直的卫兵,就对秋明月说:“明月,我们搞突然袭击,等会被老爷子赶出来咋办?”
秋明月笑道:“他不敢的。”
徐浪好奇地问:“为什么不敢?”
秋明月说:“他要是赶你走,我不叫他爷爷,他立刻就慌了。”
“好吧。”徐浪拉着母亲说:“妈您和明月走前面,我心里还是有点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