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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傍晚,苏蝉衣吃着季清处理的烤肉,味道非常不错,比自己烤的实在是好的太多,吃饱喝足后还微微打了个饱嗝。
明叔中途醒来过一次,喝了点水,又继续睡了过去。
“没事,没有锅,只能敷着,无法内服。”
苏蝉衣皱了皱眉,这几天吃烤肉也吃的有点腻味了。
季清笑了笑:“我不担心,苏学姐你可是医学系的大神。”
苏蝉衣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自己的形象就全靠他脑补吧。
“晚上是重头戏,我守上半夜,你守下半夜。”
“好的。”
“你去把他的西装外套扒下来给我。”
季清虽然有所疑问,却也没多问,森林生活常识他没有学姐厉害,手下动作不停,因为洞口挖深了不少,所以三人的位置并不拥挤。
接过外套放在一旁,苏蝉衣拿起石头撵着鬼针草,碾碎了后又放如矿泉水瓶中,整个水瓶都泛起绿色的汁液,然后摇晃了几下,在瓶口上用刀戳了几个孔。
拿起下午做的木钉子,穿过西装,使劲儿往洞口上方砸去直到将其固定住,在把绿色的草药水,喷洒至西装。
整个西装洞帘就装好了,洞里也弥漫着浓厚的草药味,微微有些冲鼻。
“这是为了防虫还有影响那树的香味的。”至于大型野兽,估计也防不住。
实在不行这两个死就死了吧,反正她不会有事。东西匮乏,只能做到如此了。
又拿出一把自制的弓箭,问他,
“你会射箭吗?会的话晚上守夜就用这个,这上面我涂了不少麻醉的药,能维持五小时左右。”
季清点头,感动不已的接过弓箭,弓身是木制的,弦用了某种兽筋,虽然有些粗糙,但在这个环境下已经极好,熟练了下弓箭,基本没有什么大问题。
他有底子,只是平时实战太少,现在这次也清醒的认识了某些缺点,若是能回去,一定要恶补下。
月色渐浓,季清也跟着明叔躺下休息了,苏蝉衣透过西装门帘,看着不远处的月亮有些出神。
今天出手杀那个女人,其实最主要的是自己的原因,并不是完全为了季清,她完全可以攻击其它的穴位,一样可以让她倒下,却不致死,但她还是下手了。
从小经历过的黑暗,让她的性格有一些缺陷。而作为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她也早已身染血腥,虽然和她所学的观念相搏。奇怪的是,她没有感觉到愧疚,杀人的余悸,反而感觉到身心都极尽舒展,尤然像一股封印解开,四肢传来血液泳腾的力量。
学医,是为了继承父母的遗志,她从不喜欢。读书,是为了奶奶的期盼,为了出人头地?至于赚钱,也只是让自己拥有更多选择权。就像一个旁观者,扮演着另外一个角色,把角色活得淋淋尽致的完美,却缺乏真实感。
而这游戏就想打开潘多拉的魔盒,带着另类的禁忌和刺激。
那些封闭在内心,阴暗的,狂暴的,杀完那女人后,她感受到释放的欲望,疯狂的涌入。
苏蝉衣勾唇笑了笑,不知道这游戏还能给她带来多少惊喜。既然提供了舞台,那么就有展示的机会了。
夜晚的舞会开始了,四面八方的兽吼声袭来,今夜好像还有几头大型野兽入场,山洞虽然离着远,但是在寂静的晚上能听的一清二楚。
“嗷呜——”
苏蝉衣眼神一历,森林里,没有哪个动物不怕狼,狼的特性,让其它动物都敬而远之,狡猾,速度,记仇,团结。
苏蝉衣不怕狼,但是打了一个来一群,太麻烦了,要么一次性解决干净,要么别招惹。幸运的是,只听到一声狼叫声,没有狼群。
见周围还算清静,苏蝉衣出了洞口一趟,半夜饿了,准备打个牙祭。回来时五指抓着一只野兔,因为闻了那香味,这兔现在非常邪性,四肢伸出爪牙,牙齿吱吱在响,本来就红的眼睛现在感觉都要气的冒火。
苏蝉衣:姐姐马上给你解脱。
给兔淋了头水,让它清醒,正准备将这东西给剥皮,季清醒了,苏蝉衣麻利的丢给了季清处理。
吃完吐了一地骨头,苏蝉衣擦擦嘴,躺着了。
提醒了季清,附近出现了狼,让他惊醒点,并且告诉他用水的方法。说完就睡了,她实在是困的不得了。下半夜野兽会散去很多,所以危险性偏少。不然她都不放心让他守夜。
季清深知狼的危险性,也不敢放松心神,今晚已经是他进入游戏以来,睡的最轻松的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