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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剑怒斗三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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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立在当地动也没动,云天岳眼看着十几个汉子如狼似虎的围绕在他周围。

    立在云天岳正面的一个五旬上下留有山羊胡子的猴腮汉子,冷哼了一声,大剌剌的道:“姓云的,你是自己跟咱们走呢?还是要咱们兄弟助你一臂?”

    淡漠的嗤笑了一声,云天岳平静的道:“朋友,云某现下自己还能走,不过”

    那汉子自出娘胎大概从来就没像今天这么得意过,就怕少了说话的机会,未等云天岳把话说完,已抢口道:“姓云的,你很光棍。”

    冷漠的笑了笑,云天岳道:“朋友,说句不好听的话,云某这么做可不是冲着你,说得更难听点,朋友,赞佩云天岳,你还不够资格。”

    猴脸一沉,那黑衣汉子脸上变色狠声道:“姓云的,大爷就叫你知道有没有资格叫你呼我大老爷。”

    话落抢上一步,照准云天岳的脸颊就是一掌,速度可也不慢。

    猿臂一伸,轻巧的扣住了那人的腕脉,这一着不但大出猴腮汉子的意料之外,就连周围那些人也不由自主的全部向后惊退了一大步。

    扫了那张充满恐怖的脸孔一眼,云天岳苍白的俊脸一沉,冷冰冰的道:“不睁狗眼的东西,云天岳今天虽然因一时之仁慈而虎落平阳,但你们这等狗腿子再来十个还不是云某的对手,云某今天本当拾下你的狗命,但是,这却将令另位的三位高人称心如意,因此,云某放了你了。”

    话落右手倏然向外一送,那猴腮汉子站不住马步,四仰八叉的仰跌地上,老半天爬不起来。

    阴沉沉的冷笑了一声,云天岳对“降魔僧”道:“大和尚,你可觉得意外?”

    “降魔僧”心中的确觉得意外,但那真正的意外原因却不好直说出来。

    “降魔僧”冷声一笑道:“老衲的确觉得十分意外,老衲没想到云施主你小小年纪会如此聪明。”

    云天岳吃吃一笑道:“大师一定很少赞美别人,云某想来,这赞美决非无因。”

    “降魔僧”怕云天岳说着自己心中的本意,不想使他有思考的机会,闻言冷笑道:“施主在为自己今后要走的那条大道铺路,云施主今日不杀之恩,老衲相信日后那人必有一报。”

    云天岳朗笑一声道:“大师,你真的不明白五岳帮与玉佛帮之间的关系吗?大师,掩耳盗铃智者不为,大和尚,你这话连自己都骗不了,怎么又妄想来欺蒙别人呢?只要在江湖走动的人,谁都知道云某一落入五岳帮之手,决无生理,云某企求什么回报之恩呢?”

    “降魔僧”老脸一红,但已不好改口,强自定定神,冷笑道:“云施主,你这么一说,使老衲更惊奇于你过人的智慧与超人的远见了。”

    淡淡的笑了笑,云天岳道:“大和尚怎么不问云某就知此举无益而却偏偏那么做的目的呢?”

    “降魔僧”冷声道:“老衲确实想知道,只是怕云施主你不肯说,是以老衲一直没敢自讨没趣。”

    话落出了口,才觉得有些不妥当,但已无法收回了。

    此时,他只希望云天岳还猜不出他的用意,是以,一双精目一直盯在云天岳脸上。

    突然得意的朗笑了一声,云天岳嘲弄似的笑道:“那怎么会呢,从开始,到现在,云某就一直等着大和尚你问呢?”

    一听这话,就知事情不妙了,降魔僧知道自己非得走最后那一步棋了,老脸突然一沉,冷冷的道:“云施主,老衲相信你十分明了今日你自己的尴尬困境。”

    云天岳大笑道:“哈哈云天岳万分感谢大和尚你的关怀,云某无以为报,只好照直说了。”

    话落俊睑突然一沉,冷声道:“大和尚,你想借云某之手,替你灭绝这些知道底细之人之口,对与不对?”

    三僧脸上同时泛上了怒潮“降魔僧”冷声道:“云施主,老衲已提醒过你了,但你却仍然不知自量,妄想卖弄口舌,颠倒黑白,老衲只好”云天岳大笑道:“大和尚,云某不敢劳动大驾,云某已说过,自己还能走。”

    “降魔僧”目的难达,一股无名恨火全倾泻在云天岳身上,狠声道:“老衲却想送你一程。”话落双掌一扬,就要出手。

    蓦地,一片惨号声,吓阻了“降魔僧”蓄势欲发的双掌,围在云天岳周围的十几个汉子,随着那片惨号声,全部萎顿地上,无一幸免。

    骇然抬起头来“降魔僧”的目光恰好对上了青石上的“邪剑”易见心的一双精眸。

    心头一震“降魔僧”突然觉得那双精目中透射出的光芒,好似能看穿每个人心底的隐私,无法自制的,他移开了目光。

    仰天狂笑了一声“邪剑”易见心大笑道:“哈哈大和尚,你威风今天是摆定了,少林的脸也给你丢尽了,若依老夫的愚见,今天的事就这么结束了吧!”

    于心实在不甘,同时也怕留下后患“降魔僧”虽然自知目下实难以与“邪剑”相抗衡,但却不肯就此作罢,沉声道:“易施主可还记得当初老衲问你,万一不幸云施主落败时怎么办的话吗?”

    “邪剑”易见心“唔”了一声,点点头道:“记得,记得,老夫好像说过怨不得别人。”

    “降魔僧”得理不饶人,紧盯着道:“目下不知那方落败了?”

    “邪剑”不愠不火的道:“大和尚,你说呢?”

    “降魔僧”冷冷的道:“老衲以为该用事实证明。”

    “邪剑”易见心于思满面的老脸突然一沉,冷喝道:“无耻,你们三个老头逃得一命尚不知足还待怎地?亏你还是佛门弟子。”

    “降魔僧”老脸一变,冷声道:“施主可是仗着功高无敌而想欺人?”

    “刷”的一声抖开草席“邪剑”易见心一把抓住“魔音剑”狞声道:“论武功,合你四人之力亦非人家之敌,若非人家扇下留情,尔等早巳成了无头之鬼了,老夫双目不盲,你们想在老夫面前昧心行事,可是瞎了狗眼了。”

    五奇僧中除了老四,老五为人谦和不争名利之外,其他三僧具都是目高于顶,桀傲不群之人“邪剑”易见心这么毫不留余地的谩骂与侮辱,三僧已达无法忍受的地步“血面僧”霍然蹈出一步,狂笑道:“易施主既然有心要找老衲等的麻烦,何不早说,如此无理取闹,不怕遗笑武林,留人笑柄吗?”

    “邪剑”易见心寒着脸道:“你是说老夫无中生有?”

    “血面僧”冷冷的道:“易施主所说的的确没有一样是事实。”

    精眸中杀机一闪,双肩一幌“邪剑”易见心下了青石,缓步踱向三僧道:“随你三人怎么说,老夫今天这混水是淌定了,来来来,你们三个一齐上。”

    话落又似想到了什么,扭头向着怒容满面,进退维谷的双戟遮天陶子爵,道:“陶小子,你也可以算上一份。”

    念头在脑海中风车似的一转“双戟遮天”陶子爵早已看明了形势,冷冷一笑,道:“陶某目下尚有要事待办,如果易大侠收拾本堂的弟子,有什么非做不可的理由的话,本堂倒想听听。”

    “邪剑”易见心毫无表情的问道:“假使没有呢?”

    “双戟遮天”陶子爵道:“那陶某一走,日后对易大侠而言将极为不利。”

    “邪剑”易见心闻言先是一怔,突然大笑道:“陶小子,你走吧,老夫若要杀你,任你舌翻莲花也休想活命,老夫既不想杀你,那后果老夫早就想过了。”

    “双戟遮天”陶子爵冷声道:“陶某担心你想得不够周全。”

    精目突然一瞪“邪剑”易见心冷喝道:“小辈,你大概是想见见邪剑吧?”

    “双戟遮天”之所以不参与战斗,就是因为知道合他们四人之力也决非“邪剑”易见心之敌,是以才托故欲去,要凭自己一人之力,自然更非邪剑对手,当下见“邪剑”脸色一沉,那肯自讨苦吃,冷哼一声,道:“后会有期。”

    话落双足一顿,人已倒纵出七八尺远,一闪没入荒漠中去了。

    “邪剑”易见心冷冷的哼了一声,缓慢的转过身来,目注三僧道:“咱们怎么打法?”

    “降魔僧”的本意并不愿真的与“邪剑”为敌,但“血面僧”话已出口,却又不能更改,随即冷冷的道:“施主说吧!”

    一看双方搭上了,云天岳缓步走到青石旁边,转身背依青石,状致悠闲。

    “邪剑”易见心一直目送云天岳到达石边,才知道他是欲做壁上观,倒把“降魔僧”的话忘了,脱口道:“娃儿,你的事可是完了?”

    云天岳淡漠的一笑,道:“还没有。”

    “邪剑”一怔道:“那你到那边去干什么?”

    吃吃的笑了一阵,云天岳道:“云某得看看你的功力如何,堪不堪与云某匹敌,因此”

    “邪剑”双掌“拍”的击出一声大响,弯腰大笑道:“哈哈娃儿,的确有意思,底下的话老夫替你说了吧!你可是也想藉他们来测测老夫之能?”

    云天岳大笑道:“这可是阁下教我的。”

    “邪剑”易见心大笑道:“哈哈现实现实,娃儿,你把‘学以致用’这四个字可运用到家!”

    云天岳淡然一笑道:“过奖了!”

    转向“降魔僧”道:“大和尚,你可得全力以赴,否则,凭你三人之力,可休想能对付得了我们两个。”

    看着云天岳“邪剑”歪歪头道:“娃儿,老夫记得方才也曾说过这话。”

    云天岳笑道:“别忘了,云某惯于现买现卖。”

    “邪剑”易见心恍然大悟似的笑道:“哈,老夫倒真健忘呢,娃儿,说实在的,老夫一生少做亏本生意,今天却在你手下亏了本,不知是老夫老?还是娃儿你比老夫更行呢?”

    云天岳淡淡一笑,道:“以后事实会证明你那种猜测是对是错的?”

    “邪剑”重重的一点头,道:“对,咱们就等以后事实来证明吧!”

    话落倏然转向三僧道:“咱们动手吧!”

    事情已成骑虎之势,三僧退缩不得“降魔僧”把心一横,故示大方的冷声道:“易施主何不亮剑?”

    “邪剑”冷冷的道:“该用时,你就是不说,老夫也会用的,现在,老夫不想动用它,倒是你们三个可别客气,就一齐上吧!”

    “邪剑”在武林中的慑人-望远超过云天岳“降魔僧”曾在云天岳手中吃过苦头,那敢托大,冷笑一声道:“那只怕易施主要吃亏了。”

    “邪剑”易见心冷笑一声道:“少废话,动手啦。”

    三僧互望了一眼“降魔僧”沉声道:“那么老衲有僭了。”

    话声才落,措身一招“僧叩山门”忽的一掌推向邪剑胸口,出招之快,就如电光石火。

    “邪剑”易见心冷哼一声,左脚向后倒踏出一步,身子也随之一侧,侧身之际,右掌一招“风舞黄叶”反销向“降魔僧”双腕。

    “邪剑”易见心掌招才出了一半“血面僧”与“卧虎僧”已迅捷无伦的绕到他身后,双双沉喝声中,挥掌拍向“邪剑”左右两胁,出招速度,犹在“降魔僧”之上。

    “邪剑”易见心久经大敌,岂会把两人忘记,后踏出的右脚猛然用力,霍然转过身来,原招不变,挥手缠向二僧双腕,招式奇快无比。

    云天岳暗暗吃了一惊,他惊奇的倒不是邪剑身手的快捷,而是他竟能猜测得准“降魔僧”是空招诱敌而不与理会,把身后空门暴露于“降魔僧”面前,坦然应敌,这是云天岳所没有的经验。

    “降魔僧”真没想到他能洞悉自己的用心,虽见空门露在面前,怎奈招式已老,只有眼看着良机消失而无法及时下手。

    恨得使劲咬了咬牙,倏然收回双掌,这时那边二僧正好被“邪剑”逼了回去。

    收回的双掌,再度无声无息的对准“邪剑”易见心背心拍了下来“降魔僧”希望二个师弟这时能再攻上来。

    然而,事与愿违,他双掌才伸出了一半,已结结实实的迎上“邪剑”易见心返身挥出的左掌。

    “砰”的一声大响“降魔僧”在飞旋的掌风余劲中倒退了三步,胸口气血翻腾不止,心中暗自骇异。

    “邪剑”易见心也被震得退了一步,老脸也为之一变,由这一掌,他测知“降魔僧”的功力在他估计之上,间接使他推知云天岳的武功,似不在自己之下。

    两人才对了一掌“邪剑”身后二僧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攻了上来,指顾之间,各攻了十二三掌,显然是企图抢制先机。

    心头一凛“邪剑”狂笑声中,瘦长的身子就地一旋,右掌幻出一片罡猛无伦的掌影,向外反击出去,以攻止攻,丝毫不避不守。

    “降魔僧”深吸一口冷气,纵身一跃,也加入了战圈,以三攻一。

    整个斗场,立时掌影飘飞,风起丈外,砂飞石走,风动雷鸣,声势骇人之极。

    静静的注视着斗场,云天岳苍白的俊脸十分凝重“邪剑”的功力使他为难,并不是怕胜不了他,而是,云天岳想在不伤害他的情况下制住他。

    但是,由目前的情形看来,他的功力似乎不在自己之下,那招式也精奥无比,比斗起来,要求没有伤亡只怕不易,何况,直到现在,他左手的“魔音剑”还一直没动用过呢。

    不到盏茶的时间,斗场中已斗了近百招胜负之势,依旧毫无迹象。

    就在这时,突听邪剑大笑道:“哈哈娃儿,你可看到了点什么心得没有?”说话之际,连攻了七掌。

    冷漠的轻笑了一声,云天岳道:“如有心得,尊驾该比云某早些才是。”

    右掌又拍出十二掌,击退急攻上来的三僧“邪剑”笑道:“娃儿,你一向不肯吃亏可是?”

    云天岳冷漠的道:“云某也没想要占尊驾的便宜。”

    闪开十掌“邪剑”易见心反攻出二十四掌,大笑一声,道:“对,也有理,娃儿,那老夫就要说出自己的观感来了。”

    淡漠的笑了笑,云天岳道:“云某在这里听着。”

    “邪剑”边攻边道:“娃儿,你经验远不如老夫,你可相信?”

    云天岳淡淡的道:“云某不但相信而且承认,但不知云某的武功与尊驾相比如何?”

    冷喝一声“邪剑”避过了险恶的一掌,连攻出一十八掌,道:“娃儿,现在该轮到你了。”

    云天岳道:“尊驾赖以成名的魔音剑好像还没出手呢?”

    “邪剑”易见心道:“老夫掌上功夫如何?”

    云天岳淡淡的道:“不如云某,尊驾可相信?”

    “邪剑”易见心闻言心头一震,掌招也跟着一缓,就在这间不容发的一瞬间“降魔僧”的“达摩指”以迅猛无伦的速度当胸划向“邪剑”

    “邪剑”骇然一震,身子急忙往后一倾,飞起左脚,踢向“降魔僧”的小腹,攻取部位,使人无法预料得到。

    “降魔僧”没想到他会攻出这么一招,心头一震,撤招自保,直划出去的五指一横,斜斜的切向“邪剑”易见心的脚面,这时“邪剑”身后的二僧也已攻到。

    闪电把脚向后一攻一沉“嘶”的一声“邪剑”肥大的裤管被划出一道半尺多长的口子,丝毫之差,没切在脚面之上。

    顾不得看脚“邪剑”身子向下一放,以背贴地,右掌聚满功力,一招“仰扫天星”挥臂铺出一片掌幕,封向二僧急压而至的掌力。

    “拍拍”一阵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