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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兰的长枪舞得虎虎生威,“先提醒诸位,求和书就贴在营墙上,随时等候两位将军的签和。”
林羽被月兰的枪法秀了一脸,感叹道,“月兰姑娘文武双全呐。”
月兰以前呆过的风月楼不仅是个风花雪月的场所,而且还是个暗藏的杀手组织。
为了给族人报仇,她做头牌之后,特地入了暗门,学习几年的武功和杀人技巧。
“无锡将军要不再考虑考虑?”
听到月兰所言,无锡嗤笑,“哈哈,让我们求和?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去。”
他抬手,“弓箭手准备,放!”
漫天箭雨扑面而来,月兰退至独木桥后,拿着事先准备好的盾牌阻挡。
铁骑营也迅速反应,他们打开机关,给予还击,以守为攻。
“将军他们龟缩在营地里,不出来,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无锡转变命令,“弓箭手掩护,先锋队闯营门。水渠是新挖的,让大家小心,走那个独木桥。”
“是!”
敢死队先发制人,然而,他刚踏上独木桥,就被月兰的长枪挑下水渠。
人一落水,平静的水面发生巨大变化,数以百计的毒蛇从水渠里冒出,如饿虎扑食般疯狂的撕咬着跌落的士兵。
水渠很浅,只有半人高。但水中布满毒液,人一触碰就被毒麻,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毒蛇一点点的吞噬皮肉。
“用火攻!火箭对准水渠里的毒蛇!”
本以为用火能把这些怪物驱散,但这些毒蛇像成了精似的,见到火苗就往水里钻,箭雨密集的地方还会拿尸体来为他们扛下攻击。
月兰拿长枪杵地,“还有谁敢上来送死?”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说的就是如此。
“再加派人手,我就不信杀不出一个缺口来!”
数百名将士提刀冲锋,月兰大喊一声,“启动机关阵法。”
齿轮转动的声音响起,地下出现一个又一个的大洞,无处不在的刀刺,不知从哪飞来的长矛,让白衣卫还没到达水渠边缘就已折损一半。
“报!”
“南疆军队压近我军大后方!”
“该死。”无锡的拳头握得咔咔直响,“银白兄,我去杀了那个女人!”
“嗯。”
没了粮草,前后夹击,进退维谷,他们就是笼中困兽,只能与铁骑营孤注一掷。
“万事小心,不要轻敌。”
话音刚落,无锡像离弦之箭,骑着烈马,挥舞着流星锤,朝水渠逼近。
不愧是赫赫有名的武将轻松地避开机关,脚蹬上马背,呈弧线杀向月兰。
“来得正好。”
流星锤与长枪在半空中擦出阵阵火花,强大的内劲吹翻了四周的沙尘。
飞沙走砾,黄沙漫天。只听见咔嚓一声,独木桥被内力震碎,两人一招会毕,后退几步稳住身形。
月兰还是有所欠缺,她哇的吐了一口鲜血。
她潇洒的擦掉嘴角的血迹,“怎么,还不退兵吗?”
唯一的路被他俩毁掉,眼下,能凭武功过水渠的,唯有银白和无锡两位将军。
无锡手腕上的青筋暴起,“再来!”
他这次使出了全力,势必要一击攻破月兰这道防线。
然而,戴着白色斗篷,怀中抱有一只雪白狐狸的年轻公子,鬼魅的现身在营地门口。
只见他挥出长剑,恐怖如斯的罡风迸发,直接把无锡打落在地。
“将军!”
白衣卫连忙跑上前把无锡扶起。
好厉害的武功!此等高手,银白有生之年只瞧见一位,便是皇座上的暴君。
他半眯着眸子问,“敢问阁下是什么人?”
“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白衣卫口口声声为民讨伐,实则做着土匪的霍乱之事。”
“你说什么?”
年轻男子轻抚着怀里小狐狸的毛发,“白衣卫的诸位有没有想过,深受百姓爱戴的你们为何借不到粮食?开战至今铁骑为何单独派一人出战?”
“呸。”无锡撑地坐起吐出一口血水,“全是你们的诡计罢了!”
“是么?”年轻公子轻笑,“那现在我放你们离开,你们去吴川看能不能借到一颗粮食。”
银白陷入沉默。
“一开始,我军就把求和书帖至营地门口,主张和而不打。而你们白衣卫呢,贼心不死,次次带头宣战。”
“你们费尽心思的集结军队的时候,我们在除贪官解百姓之忧。”
“你们在击鼓吹号冲阵之时,我们在开展科举任好官来造福百姓。”
“现在的白衣卫,有脸说自己是为百姓而声讨吗?”
观战的尚酒捂着自己的心口,“陛下的这次攻心绝了,假若我是白衣卫,我都感觉万般惭愧。”
小蓝蛇露出尖牙,白了他一眼,“你以为这话是谁教的?如果不是师姐,这场起义会如此简单吗?”
听不懂兽语的尚酒误以为小蓝蛇在嫌弃他,紧闭着嘴,不敢说话。
“银白兄,别听他胡言乱语,我这就去向吴川百姓借粮,证明给他们看!”
“证明?你们向世人证明的只有你们睚眦必报的仇恨,所谓的为民而战,不过是想替第一二支牺牲的白衣卫报仇。”
“你……”
“你们里边有不少豫州的百姓吧,大家扪心自问,现在的豫州是不是一片向好?”
“你们本可以过着安居乐业的日子,却放弃了自己的家人好友,豁出性命来干这种名不副实的讨伐。”
“试问,你们幸而回之,四周的人又是怎么看你们为祸不乱的匪民行为?”
“别说了。”银白举手打住,“我投降。”
“银白兄!”
“无锡弟,你真要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平头百姓为前人的恩怨白白送死吗?”
“我……”看着许多白衣卫放下武器,无锡妥协的丢下流星锤,“投降。”
他心有执着,但他知道这一战白衣卫必输无疑。
“如此,请两位将军进来画押。”
尚酒等人抬来独木桥让银白和无锡过河,在此期间,他们紧握着武器,死盯着两人,生怕有什么不测。
“把刀放下,从今以后,无锡和银白是自己人。”